其实你是在讨论信仰。
骂人没词,打人没胆,装X没本,耍帅没钱。
打劫的打劫打劫的,打劫的和被打的搭伙一起打劫。
耿军拍的很讲究。
一个让人歪想到某旗帜、忍不住去解构的片名,其实片中锤子是乡村二流子抢劫的武器,镰刀也许是农具也许是凶器。
相对很多独立导演镜头运动随意,形式感极差,耿军对这方面很讲究。
冰天雪地的东北人式幽默语感,傻愣愣的基督教徒圣歌,加上古典音乐凝重或轻快的配乐,片子流露出的荒诞与悲凉自然而真实。
以为会有惊喜,发现实属一般。
元素非常多:东北话、长镜头、交响乐、基督教;意图很可疑:题材擦边球、幽默黑又白、意义无批判。
总之,总觉得有些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唯一我觉得动容的,是片尾那段《再别康桥》的朗诵,一言以蔽之:东北话自有风流。
国之大,民之众,情之烈,欲之杂。
纵横万里,大有可为!
华谊兄弟,兄弟华裔!
振兴东北,东北整型啊!
荒废里的荒唐,荒诞,你的荒凉。
打劫的打劫打劫的,打劫的和被打的搭伙一起打劫。
挺悲凉的,最后一首《再别康桥》感觉在告别整个世界的荒芜。
残阳下倒下的三个男人,都荒废了。
勇哥:前些年我腿好的时候,认识个裁缝店的姑娘,第一次见面,她没化妆,长得还行。
她发卡掉地上了,她就蹲下去捡。
(长时间的停顿)她一蹲下,屁股下就透出内裤的印儿了,你知道吗,我感觉特别美好。
哥哥的诗朗诵在莫扎特的衬托下了有了极强的仪式感,充满着极度的悲凉与无奈。
没有经历过生活磨练的人是拍不出这么多感触的片子的。
红色歌曲被一本正经恶搞,比起《一剪梅》等被被拿来造成反差搞笑,本片无疑更勇敢。
太喜欢“大婶”了,想起都好笑。
想起了以前被强卖花的小女孩抱大腿的那一幕幕。
装大婶唱歌强行乞讨,讽刺十足。
以前满街都是瘦子。
现在满街都是胖子,我恨他们。
笑死了。
三个蠢货。
哈哈,后面又看了法拉利兄弟的《三个臭皮匠》,连着笑坏我了。
导演应该拍拍当下的东北农村,那些快手的蠢货现实而又可悲可笑。
如果你对于《东北虎》这部影片有想法的话,一定要了解一下耿军导演之前的作品,《东北虎》相比较而言,因为要在院线上映,所以有了修饰,而耿军之前的作品因为没有在院线上映的压力,所以会更加“原生态”,换个词语来说就是莽撞,丝毫不顾忌,非常具有冲击力。
而这种冲击力之下,我们作为观众看到的是一个地域的衰落。
之前的耿军导演有一部作品叫做《轻松愉快》,当然,那部作品本身并不愉快,也不轻松,如果你看过那部作品的话,今天来看看本片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反之,本片就会显突兀,虽然是顺序,但更多的是对于这个创作者的这种戏谑手法表现出来的惊喜。
本片就是《锤子镰刀都休息》,顾名思义,工业跟农业全部凋敝之后,还剩下什么?
《锤子镰刀都休息》讲述的是东北的一个小镇下的一个小村,因为所有的产业凋敝,这个小村便失去了正常的村落该有的活力,没有活力的小村自然是没有了任何的“生命体”,于是,民众们浑浑噩噩的活着,他们活着不知道为何,更不知道为何活着。
两个骗子继续着自己的诈骗途径,但每一次都生效甚微,一个虔诚的基督徒试图理解这一切,但看上去更像是另一种戏谑。
走投无路的劫匪走进了两个骗子的家却发现家徒四壁,最终他们结成了好友。
看似是一种“强强联合”,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这样的结合又有什么用?
如果对于本片稍微的深挖一下,观众们就会知道本片所描绘的故事发生在哪里,当然,这就是鹤岗,一个曾经的国家工业能源之城,最终却在发展的大潮之下失去了活力。
这是对于鹤岗的一种写照,当然,你可以称之为真实写照,但对于任何一个衰败的城市而言,这样的写照都是真实的,但也是一个方面。
网络上盛传的“鹤岗买房”就是对于本片的高度浓缩总结。
《锤子镰刀都休息》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在所有的产业全部衰败之后,依然坚守在这片土地上的民众们的生活的有一种写照,这种写照自然是片面的,但也是一种反馈。
当一个城市衰败,当一个城市失去了产业支撑之后,它还能剩下什么?
答案是零。
不论是那两个小偷,还是最后加入进来的劫匪,他们都是零,唯一一个不是零的就是那个虔诚得懂基督徒,他不是零的原因就在于他还有信仰,至于说这种信仰会给他加分多少,这是一个问题,但不会有确定的答案。
因为在破败的土地上,任何情况都会发生,任何事情也都有可能,信仰亦或者是别的东西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它不具有决定性。
因此,基督徒的信仰在“观众”看来不过是一种娱乐,他并不能通过信仰感动其他人,从始至终,他只能通过信仰感动自己,这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而对于其他三个人来说,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
很简单,那就是吃点东西。
他们太需要吃点东西了,在漫漫的长冬来临的时候,谁都知道要吃点东西才能活下去,但如何吃东西?
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没有人在意这些人如何吃东西,就如同没有人在意这些人的存在是一样的,破败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关心的,更不会有人在乎破败之后,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人对于流动的意愿一定程度上也已经消耗殆尽了,这种消耗更多的是对于现实的无可奈何,三个小贼无法在这片土地上改变现状,但碍于安土重迁的心理,他们更不愿意通过离开来获得求生的机会,工业基本上消耗殆尽,农业也无法在凛冬中生长,对于他们来说,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第三产业”之上了,然而这种“第三产业”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他们有梦想吗?
曾经有,但现在没有了,因为梦想的实现是需要不断地激励反馈的,当所有的努力尝试都在告诉他们,梦想终归是梦想,实现的希望基本渺茫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而他们又不能像基督徒那样去借用某一个方式来完成某一种形式,以此来欺骗自己,进而活下去。
因此,失败就是意料之中了。
很多观众都很喜欢将这几个人叫做“笨贼”,但观众们忘记了他们的本质并不是贼,而是亡命徒,之所以被归结于“笨”,主要原因在于 他们不敢杀人,一个不敢杀人的贼并不是因为没有杀人的念头,只不过是杀人带来的收益远小于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而已,而造成这些人落草为寇的主要原因在于凋敝。
耿军很好的抓住了这种凋敝带来的副作用,且通过一种戏谑的方式将它展示给观众,当之前赖以生存的产业全都不在,究竟什么会袭来,这是一个不言而喻的问题,相信这个问题会留给大家思考的余地。
……你好,再见
如果不是金马奖,《锤子镰刀都休息》将和很多独立电影一样,被埋没在成堆号称是电影但却鲜为人知的名单里,孤独但傲娇的休息着。
那将会是一种无以言说的悲哀,正如很多优秀的独立电影一样,拍摄时满腔热血,拍完后无人问津,创作者只能在一阵酒杯碰撞和香烟弥漫中,拷问自己,是否该继续坚持?
显然,我们需要这些电影创作者的坚持,也需要他们创作出来的电影。
但前提是:要有诚意,要走心。
正如《锤子镰刀都休息》一样,我们需要像耿军这样的导演,也需要这样的作品。
一周时间创作剧本,一辆金杯车就拉完的剧组,一干东拼西凑的器材,跑到自己最为熟悉的家乡,16天时间完成拍摄,半年时间完成剪辑。
独立导演耿军以这样的方式给我们带来了《锤子镰刀都休息》这样一部优秀作品。
全片时长52分钟,好多分钟还是耿军早年拍的一些素材(小孩叼着烟唱街头卡拉OK那段以及片尾”云游“诗人朗诵那段),除此之外,大多数镜头都具有长镜头一般的缓慢性,不急不慢,却耐人寻味。
台词并非多么标新立异,却极为贴近生活,或者说接地气,尽管简短,却非常有力度。
加上东北腔特有的喜感,整部电影在故事的荒诞之余,台词也富有了幽默感,多处对白令人忍俊不禁。
是的,你会像看一部戏剧一样屡次忍俊不禁,但实际上它却不是一出喜剧,反倒是一出悲剧:富有荒诞意味的悲情剧。
三个过年了只能靠馒头就辣酱或亲戚送条鱼才能吃饱肚子的底层小人物,各自为了捞点钱而使出打劫的招数,却要么碰壁要么一无所获,最后联手一起,还被一个妇女干翻。
这其中所展现出来的,除了令人忍不住一笑的滑稽与荒诞之外,更多的是一股软弱、落寞的悲情。
我们会在这样的影像中看到贫穷与底层的某种艰苦,虽然有点自作自受(看起来都可以去干些抢劫之外的正经活儿),却还是近乎真实的展现了某种社会状态。
其中令人有所触动的悲情大概来自两个最为贴近现实的人物,一个是勇哥的亲戚小二:一个口齿不清干瘦沧桑的青年,靠着在教会帮忙,拿着月薪三百的收入维持生活,虽然清苦,却心怀善良且持有信仰。
而另一个人则是被刚子打劫的矿工,过年时节,矿上发不出钱,只能拿着二三十块钱买些鞭炮橘子和玩具手枪,还被刚子抢了。
这两个人物展现了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某些地方,还有那么一些人,收入卑微生活清苦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可即便是荒诞和滑稽,这几个试图靠抢劫度日的人在内心深处却是善良的,或者直白点,是软弱的。
导演耿军接受采访时就说过,这是一个关于”锤子包上毛巾的软弱故事“。
这些软弱,不仅体现在了他们不愿靠劳动去改善生活,更体现在抢劫时,滑稽不堪的动作下所遮掩的软弱让他们甚至被妇女一一击倒。
这在现实生活中,类似的软弱其实无处不在,鲁迅在一个世纪前就说过的劣根性,现在还在飘荡,与其说导演是想隐喻着锤子镰刀,不如说是在用荒诞嘲讽现实。
而现实总是那么冷峻甚至残酷,有效的办法则恰好包含了像电影所展现的某种态度那样,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迎接生活,虽然略显滑稽和荒诞,却至少还有笑容。
要知道,融化一切阻碍的力量里,笑容实力雄厚。
《锤子镰刀都休息》里那个三人被妇女击倒在地的镜头很有味道,镜头缓缓上摇,三人倒在雪地上,远处的夕阳抹下一层霞光,落在他们身上,唯美中透着悲凉。
大抵上,这部电影的优秀之处还包括了这一点:一股虽显粗糙但的确存在的人文关怀。
“我的周围环境荒凉了,身边的故事荒诞了,我们的人生也同时走向荒唐了。
“”荒诞的建立会走向何处....""荒凉,荒诞,荒废,荒唐 ” ——耿军影片一开始展现的就是一片白雪覆盖的荒芜,唯寥寥几棵被扒去外衣的灰白大树空茫地向同样荒芜的天空伸出细密的枝条,拥抱呼啸而去的风。
一同伸出双手的还有那个虔诚地唱着圣歌的信徒。
他两手空空就那样举着,他口齿不清就那样唱着,坚定不渝。
他是里面唯一可以这样做的人,因为内心饱满,才可以这样赤手空拳,单薄地去面对这片荒芜,才可以这样简单而赤诚。
而另外三个人的手里总是会握着一些东西:锤子或是镰刀。
这是他们维生的工具,通过恐吓威胁别人获取物质。
芥川龙之介说,人生往往是复杂的,使复杂的人生简单化除了暴力就别无他法。
然而传统的道德底线和本能的恐惧让他们想出在锤子外裹上一层布的做法,这无疑是掩耳盗铃式的自欺欺人。
就如同一个强盗抢劫时拿刀都会发抖的可笑至可怜。
这和太宰治那渴望爱却不具备爱人能力的悲哀其实何其相似。
诗人魏尔伦说,上帝选民的恍惚与不安俱存于吾身。
据说,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刻意制造了缺陷,因为上帝需要人们去信仰它。
不然夏娃也不会被撒旦诱惑误食禁果,而夏娃便是亚当的弱点。
我们都软弱而无能为力,像那片荒落废弃的土地般失落无力。
导演看似荒唐的设定却折射出隐淡的悲伤。
软弱源于恐惧,而恐惧源于未知与死亡,源于太多不可控的因素,这是人类摆脱不掉的宿命。
影片中小勇喜欢一姑娘,却因为自己的腿不想耽误人家,而躲了八年。
在现实面前,像个败者般的收起自己的爱落荒而躲。
太宰治说,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我们太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用各种各样的饰物,剧中人则选择了锤子镰刀来伪饰成盗贼的样子,可悲的是,他们并不具备与之相配的勇气与残酷,只一块软绵绵的布便撕毁了他们所有的自以为是。
卡夫卡说,有罪的是,我们所处的境况,与罪恶无关。
那个北方小镇由于城市化的进程,构造一点点破坏掉,人际关系和环境一点点被抛弃掉。
他们如同一下子被放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就像他们所说,我们需要30个朋友,可是只有一个朋友当30个来用。
如今现代化的发展造成更多边缘地区的荒废,而人心的荒芜才更显苍凉。
这也是导演以他的关怀所能做的无奈的控诉吧。
导演以一种荒诞喜剧的方式来呈现,在对比的落差下无疑更显力度。
固定机位拍摄,人物特写,拍的冷峻而克制。
古典音乐的轻快搭配人物的表演一下子将荒诞喜感表现出来。
在那片荒废的地方,锤子镰刀也被荒废。
黑色幽默下除了变化的无力,人无可摆脱的软弱,还有最后温热的人文关怀,如同雪地上的冬日阳光,不够明亮,却足以带来些许温暖。
锤子 镰刀 都休息,工业 农业 都不行,这可能是我拆字、猜字的第一反应。
这是第一次在电影中看我的家乡,亲切又陌生。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东北当代电影的场景应该是《钢的琴》、《白日焰火》、不然就是成功商业化爱家乡的《缝纫机乐队》等等。
但是文艺片又独立性的东北元素电影恐怕大家想不出来几部。
很遗憾我现在才知道耿军导演,我们鹤岗国的电影King。
电影中最吸引我的就是空镜头了,那也是我最喜欢的雪景。
干枯的树枝、光滑的路面、北纬的阳光、空旷的鹤岗……每一个场景都是那么的真实。
真实的台词也不能再现实的表达我们那里部分人的挣扎了。
每一个人都想去改变,可是到头来都是那么无能为力,无能为力的就是找不到那条出隧道的路。
倒是你看下了岗挺困难了,碰到日常劫道还是乖乖的像束手就擒。
遇到了发自内心的热情,终究也唤醒了麻痹的心。
没有什么是一罐儿啤酒解决不了的,不行就两罐儿,再不行就上小香槟。
所以这就是鹤岗人,一个非常内陆的东北城市。
去年在台湾出差生活了半年,才让我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差异”。
然而每一个台湾朋友也都会问,你是哪里人?
于是,每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Google。
然后他们都会惊呼,好远喔!
那你们那里能看到俄国人嘛?
我心想,拜托,哪里都能看到俄罗斯人啊!
所以金马最佳短片的授予也不难看出,其实台湾人对我们那片土地充满着好奇,而我对台湾也充满着第二故乡的感情。
近几年回家每次都会步行,去看看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改变没。
工厂搬远了、要建机场了、道路干净了、能用支付宝了、年轻人变少了、家人变老了……我经常不切实际的想,自己能不能为家乡做点什么?
为什么我回不来自己的家乡?
为什么每次回去上班都要像从翻出大凉山一样?
我的疑问太多了。
在电影里听不到二人转,听得到莫扎特。
在电影里看不到鹤岗的新面貌,看得到鹤岗台。
我以为只有美国有荒诞派戏剧,原来在我生活的那片土地也有人可以创造出让我百感交集的中国式荒诞电影。
谢谢你,耿大哥!
电影海报
看了一篇导演的采访之后对他充满了兴趣,或者说我对这些和东北有关的人事物都很感兴趣。
这部片子节奏极缓慢,无心了解东北的可能看不到二十分钟就会退出。
情节是荒谬的,劫道的抢了一兜橘子还给人还回去两个,白胖的大个儿非得包上头巾自称大婶,包括每个东北小孩心中都有的那个「傻子」。
但却又是极其真实的,在东北生活过的人看到这些场景仿佛过年回到了老家。
灰白的天下面衬着的光秃秃的树枝,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画面。
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凋敝的成排小平房,毫无生气的冬天,都让我想说这部片子太东北了。
在b站看的时候,弹幕里一直在问:这些人就真这么穷?
出去干点啥不都行吗?
我看他们就是懒。
这可真是“何不食肉糜”的东北版了。
昨天看到的访谈里,耿军说,他关心的从来不是一个地方开了几个万达广场,而是周边最穷最与城市格格不入的地方。
东北有目共睹的没落之下,我们很难说郊区、小乡镇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业难,生活保障低,“情商低”的人什么都做不好,社会“逼良为匪”,到头来他们却发现,其实自己连抢劫这件事也做不好。
看的时候我全程如鲠在喉,黑色幽默让人觉得有些苦涩,导演也没有避讳大段的让人觉得尴尬的镜头,比如最后侄子唱歌和哥哥背诗的那段,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些“土气”的违和就是东北,就是真实发生在你身边的。
我不否认导演想要这部片子表现得夸张一些,但有时候生活往往比电影更魔幻。
这是一部让人看了之后觉得有些黑色幽默味道却又能体会到其中的悲凉的短片。
故事的背景发生在鹤岗的农村,这个地区以矿业为主,曾经的经济都依托于煤矿的开采。
然而随着经济转型,煤矿不再能支撑地方经济,大量员工下岗,民生凋敝,大量无业游民考验着地方治安,而留在这里的人,如同被社会抛弃一样,就像他们经常口里说的,都荒废了被荒废的,不仅仅是谋生的能力,还有人际关系,比如友情和亲情镰刀代表着农民,锤子代表着工人在被社会抛弃丢失了生存的来源之后,他们可以变成劫匪和骗子。
就如同片中的刚子,每天在荒凉的小路上打劫,并且记下收成,虽然收成看起来少得可怜,这简直就是最不专业的劫匪,因为连温饱都无法满足,残破的小屋子,需要一直坐在火炉边烤火。
打劫,行骗并不一定代表了这些人本质如何,在本片中,他们的本质偏偏带着很多软弱,和善良。
因为就算在抢劫当中也体现着人性,甚至明知被人欺骗,也要讲面子,给人台阶下。
地方环境如此,人的内心也会变得软弱,唯有宗教已让生命力旺盛,这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必然这些人会比生活在稳定环境的人更加有心灵寄托的需求,回忆,期待,甚至宗教信仰只要信仰还在,人性的光芒就不会磨灭。
这些人,不正像是大灾难过后的野草,尽管愚昧,尽管懒惰,尽管心中有恶念,但仍然在生长着。
东北是一个讲人情的地方,在恶果中仍然能够找到人情的花比如刚子在打劫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勇哥在被抢劫之后也能真诚地邀请刚子加入。
而刚子坚决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伤人性命,在被邀请吃了一顿饭之后,就想着跟人一起过年。
再比如,被勇哥一拐杖没有打倒的汉子,在听说勇哥认识自己之后,就赶忙递烟,并且为自己想不来以前的朋友还略带羞愧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这是一个很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人没有办法脱离历史的局限性,来回答这个问题且问,如果刚子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以他的个性,会是一个拿着锤子到处抢钱的抢劫犯嘛?
且问,如果勇哥不是在受了工伤,失去了劳动能力,他会拿着拐杖到处抢劫而且还团伙作案嘛?
每个人可能有每个人的看法,但是没有处在这个环境下的人,没有经历过这些人的经历的人,即使发表了评论,意义又能有多大呢墙上的一个“饿”字,或许我们作为旁观者一辈子也写不出,等到写出了这个字,又有多少人能向他们一样继续思考自己做法对与不对呢刚子作为一个打劫的,内心可算是懦弱,恐怕不止他,这三个大老爷们,恐怕是一个比一个“胆小”吧。
尤其在被一个女人接连掀翻之后,躺在床上相互取暖,更可谓是内心疲劳到了极点。
在极端的情况下,一个人到底是身体的力量更强大,还是内心的力量更强大?
然而,我们这些评论的人,每一句评论是不是都显得很空虚呢,因为如果没有过这些体验,凭什么认为自己的内心会足够的强大呢?
最后,刚子还是勇敢地离开了,或者去谋一份生路,或者是去找他的哥哥了,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在这片寒天雪地中的人,就像野草一样,总会想办法,生存下去。
[锤子镰刀都休息]: 荒废的浪漫 推荐指数:四颗星 文:黄元樱 导演:耿军 主演:徐刚 / 张志勇 / 薛宝鹤 / 小二 类型:剧情 出品:北京汇聚光影文化有限公司、北京海洋时光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片长:52分钟 47场戏剪成了52分钟的短片,不尴不尬,已然不群。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废弃之地的荒诞故事。
转述导演自己的大纲就是:俩个做坏事的人遇到一个做坏事的人,他们团结起来一起做坏事,由于软弱他们做不成坏事。
一个有信仰的人在几个做坏事人的周围生活着。
比起耿军导演以前几个片子,这部短片讲究了很多。
首先是镜头的讲究,耿军写剧本有标注景别的习惯,这点主要因为他写的剧本都是给自己拍的,不难看出这次每个镜头都有特别设计的心思。
整个影片除了侄子的街头口水歌和哥哥的酒桌吟诗两段回忆(这两段是导演之前拍的纪录片素材)之外,其他镜头风格一致,剪辑也顺畅;这使得影像整体很流畅,甚至看出了也许是导演在电影学院蹭课期间积累下的镜语功底,些许的学院派倾向。
影像质感的提高也是导演对作品掌控力逐渐成熟的标志。
而最明显的讲究还是表现在影片的结构布局上。
片中勇哥的亲戚小二,那个有信仰但是话说不清楚的基督徒就像《辛德勒名单》里的红裙小萝莉,总是出现在剧情的转折点上,作为全片结构的标志。
影片伊始,小二站在雪地临风唱歌,通过晒太阳吸收能量省粮食的对白交待了故事的主体大约是一群挣扎在温饱线的角色。
就像萧红执着地描写那个时代的饥饿,耿军也一贯在讲述这个当下饥一餐饱一顿的人群。
影片过去三分之一,握着锤子靠打劫路人糊口的刚子入室偷盗遭遇了家徒四壁的勇哥,临走前不明所以的小二不速而至,阴错阳差撮合了一顿酒饭。
小二又囫囵唱了一首颂歌,他那么黑瘦,却被身后窗口透进的白光照耀,显得无辜、纯洁,有神庇佑。
洞大的白窗与炕桌底下泛着寒光的锤子形成强烈对比。
刚子吐出了才从勇哥手里抢来的那点零钱,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过完年,探过心爱姑娘家的遗址,两伙三个打劫的弄了一个新组合。
奈何出师不利,两次三番都失败告终,最后被一个壮实的妇女一气撂倒。
在镜头摇向三个气恹恹、排排躺的负伤劫匪之前,小二好像站在野地里望了望惨案现场的天空、那里冰冷的阳光和呼啸的寒风。
一派肃杀,叫人看着就觉得那仨哥儿们干坏事的气数已尽。
影片的结尾,那仨怂哥还踟蹰在打劫的道上,前路茫茫,不知去向。
小二再次站在高处瞭望这片被遗弃的土地,自然也不用他把那句“都荒废了啊”说出来,他也说不灵光。
拍荒废之地的故事拍得很深刻的独立电影还有《明日天涯》,不过余力为在废墟之上构建的世界要复杂得多,而耿军只是讲了一个仨软弱笨贼坏不下去的故事。
他的电影故事向来很简单,又着实接地气,东北的废地,东北的笨贼。
导演否认这部短片中几处表演具有舞台倾向,比如被撂倒在地,镜头缓缓摇起,仨人一动不动,表演性看似很强,而导演认为在东北被撂地上冻住晕一会儿简直不能更写实。
这种写实既是冷幽默,也很浪漫。
其实光去想这故事的背景,打劫的人还守着一处被遗弃的家园,人烟稀少,明摆着没收成,这就挺浪漫的。
记得耿军早期的短片《飞机》里面有一个想来十分窝心的细节,男人在车里拿刀子堵着另一男的脖子逼他打飞机,还必须弄到射。
后面观众才知道拿刀的男人想让开车的男人送他女朋友回城,怕途中开车的不轨,就预先把他内里的存货掏干净了以防祸心。
这种思路的浪漫实在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耿军电影里能给男人带来慰籍的女性基本不在画像中就在回忆里,这里的勇哥还真把自己挺当一回事。
他跟刚子说腿不好就躲了八年,怕耽误人家。
说得好像他当初要是开了口人家裁缝店的小姑娘就一定肯跟他,敢情他是为了不耽误人家才荒废到这般田地,敢情他荒废了八年的全是浪漫啊!
多么一厢情愿,多么自不量力,还为自甘堕落找了个这么浪漫的缘由。
很阿Q,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当他反思弄钱方式有问题,怪的是以前都瘦子,现在全胖子,恨胖子抗打;当他反思情商低,找到的解决办法就是多拜拜财神爷。
整个不思进取,只求不劳而获,盼望有三十个朋友轮流着供他蹭饭,生活就美好了。
“大婶”宝鹤说把勇哥一人当三十个朋友,听上去是真浪漫;他拿着一个骗来的橘子回家接受勇哥的惩罚,然后接过吸了一口的香烟,受着一份大婶的“气”,有点相濡以沫的意思。
与其说软弱,不如说“绵”,扶不起也断不了,但“绵”里头有情义。
路人买了二三十块钱的年货还被打劫了,劫匪扔还一个橘子和给孩子买的玩具枪;劫匪路上又被“劫”了,人家“大婶”唱着歌截下俩橘子。
这里面一来二往的细节很抓人,不仅荒谬,还渗透着风土人情,不仅荒谬,确实还有点儿身在其中的浪漫。
坏人心眼挺实,也坏不出什么花儿。
耿军拍的都是喜剧,又都是悲剧;简单幽默,却有点杂文的味道。
这一部《锤子镰刀都休息》搏出了东北故事的版面,刁一男的《白日焰火》当然也好,可那是异地的故事,不在东北也行;而耿军的故事根扎在东北,生长、蔓延都在东北。
他下一个片子叫《轻松+幽默》,拭目以待吧。
转自《看电影》周刊(有删改)
好冷➕1,最后煽情减分
这帮人是来搞笑的吗。取这名字导演想表达什么?满目的荒凉...
金马奖选出来的大陆短片,可惜,以后大陆影片再没这个渠道了
导演自己说是要荒诞呈现荒芜的农村,荒诞有余,荒芜不足(CIFF10观影记)。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惹谁都不要惹东北女人。
荒诞的风格 荒废的农村
最后的《再别康桥》挺独特的。
一星给影片,一星给片名
表现力有限。
花钱爱奇艺看的 实在不知道啥玩意
水平低,看不懂
好冷
期待东北能出个考里斯马基
小孩是亮点
什么几把玩意。
预期可能会是个小品,可也太乏味了点,运镜配乐非常用心,然后没有了......
丑化抹黑国人应该是得奖的主因!
荒废是个好词儿。在班宇的书里也看得到
人如蝼蚁,都无意义
哈哈哈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