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塔尔:才来北京五天 就妄想拍一部关于北京的电影简直是疯了 (苏牧问了一个中国特色的蠢问题:导演如果想拍一部跟中国北京有关的电影会拍啥被导演实力打脸哈哈哈)都灵之马就是关于生活的电影 我们每天都会做一些日常的事情 每天重复 每天却又不太一样 你一天一天在变老 最后就死了上帝创世纪花了七天 电影用一个相反的过程表现世界咋毁灭的 不相信上帝的存在拍电影的时候 选演员可能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很在乎剧本 会根据演员本身的性格来确定角色的特点要跟演员创造一个生活的环境 演员演戏是being 不是acting or playing如何选出这匹马在一个匈牙利市场 看到吉普赛人在卖马 请给我一匹最差的马 他们给了我一匹最懒的马 啥活都不想干 他们还演示了推那马死活不干活 我们当时就决定买下了 这马现在舒舒服服的活在一个大农场 不用干活 当然我得花钱养它我在片场会写一张张的小卡片 每个卡片会写一场戏 比如女孩从哪走到哪 每天都把卡片放在大家吃饭的地方 每拍完一场戏就叉掉这张卡片除了演员、剧本、卡片以外 地点也是非常重要的 每个地点都有它自己的特点和灵魂坐在家里提前设计镜头的运动是没有用的 到了现场会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场景 而场景的特色和气氛又会影响镜头设计 现场的时间、光线也无法预料 如果这些不定 那设计镜头运动更没有意义了正式拍摄的时间只花了50天 春天开始的时候和秋天结束的时候年轻的导演总是会遇到资金问题 当年纪越来越大 这个问题就很少了 但是如果年轻的时候能多点资金支持会更好 那时点子更多 更有想象力更有活力我觉得我的电影和小津没啥关系我很喜欢小津的电影 因为很温柔细腻 我也喜欢希区柯克的电影 他的电影营造的紧张氛围很成功我尝试过拍彩色电影 预期增加电影的表现力和艺术价值 但是我更喜欢黑白片 彩色或黑白决定于电影本身的需要我是一个喜欢主宰的人 我先得自己找好场地 然后自己一个人逛场地 我会想想场地上演哪场戏 同时思考演员如何走动和摄像机咋运动 想好了再跟摄影师讲机位在哪 再讨论灯光、气氛之类的问题 摄影师当然很重要 他可以对镜头中的内容有发言权老有人问我为啥不拍电影了 我就决定不再回答了 问这个问题的人是不用网络的吗?
我年轻时拍电影 我想要打破规则 改变世界 随着时间流逝 我明白 让我愤怒的事情不一定是来自于社会 拍电影越多 我慢慢找到自己的电影语言 我试图让它越来越简洁纯粹 拍完都灵之马 我觉得真的可以结束了 想表达的都说完了 电影语言也成熟了 这个作品已经臻于完善 再拍当然不错 当导演就是个很棒的工作 但是再拍下去只能重复自己 我也不想让大家嫌我无聊女儿读经书的意思经书的内容表示希望是不存在的 神圣也不存在当你提到贝拉塔尔时 实际上代表四个名字:一个导演 ?
制片人?
一个编剧 我自己 作曲家作曲家在编剧之前就已完成作曲 我认为音乐是非常重要的 就跟人物一样重要 我得在开拍之前就确定 当音乐、剧本、演员都确定了之后 才能开拍 我很信任作曲家 让他自由发挥 在拍摄时和构想镜头运动时 会放配乐 让大家进入情境
一开始通过简介加上塔尔一贯冷峻压抑的风格,本以为会是部相当复杂晦涩深不可测的电影,看过后仅通过视觉传达的信息来看,无论是局限的空间、简易的场景、稀少的对白,还是单一的人物,毫无情节的剧情,都显得那般的简单和明了,但从中所折射出来的哲思深度和寓意的含义却又显得异常的深邃和高超,在我看来,塔尔不单单是要找出尼采的病因或刻画他寻常的生活这么简单,而是要追溯和探讨其背后强大而根本的哲学原由。
摄影依旧延续着塔尔钟爱的黑白色调,不但造就了一个不被干扰的纯粹空间,同时这种复古原始的画面感正好能跟当时的时代背景找到一种很恰当的契合点,加上透着忧伤、悲怆和哀怨的美妙配乐,使得整部电影的氛围显得异常的沉重和凄美,而蕴藏其中的却只有两父女日复一日在有限的场景中看似枯燥乏味重复的过日子,但通过塔尔对于镜头冷静独到的掌控和捕捉,像是一个固定镜头的长时间静止停顿,或许在有些人看来会显得极其的烦闷和无聊,但看完后就会发觉塔尔的构思其实是相当精妙和天才的。
塔尔可以说在一个看似简易的布局中打造出了一种精密复杂的哲学架构,通过父女俩平淡寻常的日常生活和自然的微妙变化,以及对于镜头一流的运用和诗意的表达,来反应自然、宗教和个人在哲学意义上的存在价值,就像本片的起因是建立在日后尼采因一起看似普通的事件而引发的精神失常一样,在我看来尼采的身份和经历更像是塔尔为筹划这部杰作所借鉴的蓝本和选择的捷径,无论是尼采本身,还是《都灵之马》,都是从浅入深透过平凡的常态获得一定思想上的升华,或许在平淡普遍的意向中真能体会到一种酷似返璞归真般最为本质的深刻顿悟。
整部电影由时间划分为几个小段,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内,不厌其烦的重复着生活中的日常和琐碎事情,但在整个看似索然无味的过程中塔尔却很精妙的融入了些许变化和外来因素的入侵,从马的强烈反感和失控,买酒人神乎其神的倾诉,一群自由享乐派的吉普赛人,突然干涸见底的水井,奄奄一息萎靡不振的马儿,怎么点也点不燃的煤油灯,到最后只能无奈的生吃硬邦邦的马铃薯,通过这些别具匠心的设计和越演越烈的变化,可以很微妙的感受到一种自然与生物、人类与动物、社会与人类间的某种无形而紧密的联系。
强势的寒风在外肆意嚣张的搜刮和攻击,变化无常的大自然所爆发出来的强大能量,让一切在其面前都显得无比的渺小和卑微,马变垂危,开始缺水,没法搬家,只能寸步难行的坐以待毙,那一刻脆弱的生物在气势磅礴的大自然面前是何等的微不足道不堪一击。
从不修边幅憔悴不堪的表外可以窥见到以往马儿整日奔波劳累的情形,一个是身份等级的不公划分在人类和动物的相处模式中体现得最为明显,另一个是从马儿的情绪表达和最后的身心状态中,仿佛能获得一种只能在被动、束缚和无奈的生存条件下痛苦活着的强烈而悲观的共鸣,这点通过尼采的遭遇似乎能得到一定的理解。
除了父女俩,纵观全片就来了两路人,通过他们的言语和行为可以发现两个共同点,一个是传达出对于宗教信仰的质疑,另一个可以把他们看作成一种外来文化和思想风潮的入侵,个人与社会间的相互联系,当强势刻板执意要拒绝融入或接受当代文明或思想,想要完全忠于自我存在时,从最后那个透着无限苦涩和悲哀的镜头可以看出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当因主观强硬的自我意识或遭受外来影响没法挣扎和反抗的陷入重重危机之中,当上帝踏入冰冷的坟墓信仰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空谈,当塔尔打造出以上所有令人绝望的条件时,在看似不断消失和逝去的过程中,反而是一步步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反应出生存的必然与本质。
星级:★★★★★1889年1月3日,尼采在都灵的卡罗阿尔伯托广场看到一个马车夫用鞭子抽打一匹老马,便抱着老马的脖子痛苦,最终失去了理智。
电影开始,贝拉塔尔用一分钟的黑屏幕与画外音讲述了此事,【都灵之马】便追寻了那匹老马和马车夫后来的故事。
电影没有直接告诉你尼采的疯癫之谜,但塔尔却说:“尼采之于本片,等同于这匹马,和我们自身”。
这位气质和修养上都是绝对贵族的哲学家,最后用自己的文化批评文章抨击了自己之前喜好和友人,比如教育家叔本华、音乐家瓦格纳,这也是“都灵之马”事件的部分原因。
影片依旧是贝拉塔尔式的长镜头,146分钟的片长不过二十几个长镜头,纪录了马车夫、马夫女儿和老马六天内的生活。
神用七天创造了世界,贝拉塔尔用六天毁灭了一切,没有第七天,第七天或者有新生的转机,或者就是世纪末日。
对于不了解塔尔的影迷来说,可能会觉得这是一部艺术范儿的闷片,对于熟悉塔尔的影迷来说,从长镜头中找到有用的标志性符号很简单,比如一成不变的生活细节,打水、洗碗、打扫、喂马、吃土豆,而让人叹服的变化就是每个情节类似的长镜头在移动、升降、景别和构图上的微妙变化,加上不同的场面调度,捕捉到的信息量和视觉冲击力却完全不同。
故事的环境和导演之前的匈牙利平原三部曲很像,比如【炼狱人间】中没玩没了的下雨,【撒旦探戈】中的狂风加暴雨,【残缺的和声】中零下十几度还没有取暖供应的寒冬,【都灵之马】中的六天也都是狂风卷着风沙,让人寸步难行。
严酷的生存环境里,人为了生活活着必须与环境恶斗,于是人的自私和劣根性更加彰显。
影片中第三天一群吉普赛人经过和马夫一家人争夺井水便是人的劣根性写照。
影片中的六日很简单,第一日一切就是父女俩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重复;第二日风沙大作,老马也开始不吃不喝,马夫不再出门;第三天吉普赛经过,惹恼了马夫并临走时留下寓言;第四天井水干涸;第五天马夫和女儿收拾行李准备搬家,影片看似有了生机,父女俩却因严酷的环境半路折返,到了晚上也连煤油灯都无法点燃了;到了第六日父女俩最基本的生活都已经无法保障。
没有了第七日,因为这不是神的创世纪,而是贝拉塔尔的启示录。
影片有三处让人印象格外深刻的神来之笔,第一处便是影片开头的长镜头,配着塔尔御用作曲家Mihály Víg的那段重复了全片的德国浪漫主义味道的凌厉配乐,马夫赶着老马一路回家,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第二处是在父女俩搬家的中途折返,你可以看到周围环境的微不足道一切,长镜头却唯独不关心这对悲催的父女,生命的卑微和渺小让人难以忍视。
最后一处在电影的最后,生活必需品消耗殆尽的父女俩对着盘子里的生土豆,马夫对女儿说了一句之前对老马说过的同样对白:“你必须吃”,一切都只是为了最基本的活着。
可以想象塔尔花三年时间酝酿的这部封镜之作,每一个镜头的细节定是经过有意设计的结果,无论是情节推进抑或镜头安排,还是这个寓意无穷的故事,都让人可以无限解读。
也难怪会有影评人开玩笑说,电影不再止于阿巴斯了,如今止于贝拉塔尔。
【新京报】
要说世界上最难看下去的电影,「撒旦探戈」算是翘楚。
光是片长七个半小时就已经吓跑一帮人了,更别说是单一的场景和简单的故事了。
「撒旦探戈」剧照但却有人说要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再看几遍这部神作,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有多闲。
闲的人不止一个,更闲的人多的去了,比如智哥。
智哥不仅看了《撒旦探戈》好几遍,还看了导演的另一部作品好几遍,长倒不长,也就2个半小时吧——「都灵之马」A Torinói ló
「都灵之马」的来头可不小,它夺得了第61届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评审团大奖,费比西奖(国际影评人联盟奖) 竞赛单元最佳影片。
当大家对导演今后作品更加期待之时,他却宣布「都灵之马」是他的封镜之作。
问及缘由,他只是这么回答:“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
贝拉·塔尔导演 / 编剧 / 制片 / 演员他被称为“二十世纪最后一位大师”,人生颇为传奇。
16岁便拍摄了8毫米短片,被共产主义拉入黑名单,之后更是为了拍摄纪录片入狱,不过这都无法阻挡这位兄弟。
从他的话语中便知,当他想要表达,即使进监狱也没法闭嘴,当他不想表达了,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
说起「都灵之马」,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曾邀请贝拉·塔尔进行过一次访谈,问起拍摄缘由,贝拉·塔尔轻描淡写的说:“这是我欠下的债,我必须还债。
”「都灵之马」贝拉·塔尔访谈花絮(你要开始找你的WIFI了)⬇️01谁关心尼采?
很多影评人在看完「都灵之马」都要对片头那则关于尼采的故事大做文章,无所不用其极,感觉超有深意。
许多无辜的观众也跟风搜起关于尼采的事迹。
搞笑的是,贝拉·塔尔本意并不在此。
故事大致讲的是尼采在城镇广场看到一位马夫在鞭打他的马,尼采突然抱住这匹马哭泣,之后尼采疯了。
谁都知道尼采的结局了。
但那匹马之后怎么了?
这个问题从1985年便困扰着贝拉·塔尔,而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的老伙计以及御用编剧拉斯洛·卡撒兹纳霍凯。
都说知己惺惺相惜,拉斯洛便是其一,也是「都灵之马」的债主。
自1990年开始,他们每次见面都会说起这个问题,给贝拉·塔尔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并且在这一年里,贝拉·塔尔遭到了媒体舆论的不公平对待,感觉到自己被羞辱,甚至起了自杀的念头。
可就在这时,拉斯洛过来说:“嘿,兄弟,那匹马之后到底怎么了?
”贝拉·塔尔哭笑不得,硬生生活了过来。
02我爱他们!
贝拉·塔尔很讨厌学院派演技,他找的几乎都是素人,如果他找不到合适的演员,他可以一辈子不拍。
像「鲸鱼马戏团」里的主演拉尔斯·鲁道夫,起初他不是演员,只是一位郁郁寡欢的音乐家。
当导演发现他蜷缩在角落,他上前聊了两句,晚上他立马致电拉斯洛,说这部电影可以开拍了。
用贝拉·塔尔的话说便是“我爱他们。
”他们每一个都是富有个性的生命体,在导演眼里演员是全裸的,掏心掏肺的,没有一点防备的。
因此在「都灵之马」的片场中导演从不喊停。
演员全是即兴表演,真实,自然地生活着。
这样的人能不爱吗?
03天垂象,见吉凶都说「都灵之马」是一部哲思之作,需要耐心才能好好看下去。
圣经中上帝用7天创造世界,贝拉·塔尔却用7天时间毁灭世界。
第一天神创造了光,第五天电影里没了光。
第二天神创造了水,第四天电影里没了水。
其实贝拉·塔尔作品中的生存环境都异常艰难,「诅咒」中的雨没停过,「鲸鱼马戏团」是风雪交加,「撒旦探戈」是狂风暴雨,「都灵之马」是永不停歇的风沙。
他们为了营造这样的环境,在片场放置了六台鼓风机,仍达不到效果。
导演不惜成本,租来一台直升机在镜头上空盘旋,这才达到效果。
环境好了,但声音却听不见了。
直升机声音太吵,现场根本无法收音,所有音效和台词都是后期配音完成。
当我得知这一事实,我惊叹不已,因为片中的声音极其自然。
值得一说的是它的神配乐,仅一首配乐贯穿始终,苍凉宏伟,该起起,该落落,直击人心。
智哥印象最深刻的是影片的第二天,马夫想要再次启程,那匹马却拒绝前行,留下了眼泪。
公元前44年,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被人用短剑刺死。
奇怪的是,在其被刺杀的前几天,发生过诡异的预兆。
有人向他报告,在渡过卢比孔河时,献给河神的马群怎么也不肯吃草,并且时常泪如泉涌,显然它们预见到了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跟影片中的情节如出一辙,第二天老马哭泣,之后再也没吃过草。
但影片中只有6天,最后一天变成了未知数,也许是贝拉塔尔想要早点毁灭这个极度厌恶的世界,也许是仍存有一丝希望。
这就是贝拉·塔尔的作风,16岁就用电影表达自己的社会责任感,满腹的愤怒无处宣泄。
但看似凶神恶煞的他,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与关怀。
我们对街边的醉汉啜之以鼻,他却能爱上可悲的酗酒者,那些处在社会边缘的人们根本没人在乎。
唯独他在乎,他认为他们的尊严也同样重要。
当世人关心尼采怎么了,他却关心着那个马夫和那匹马怎么了。
这样的心境有些人永远无法企及。
这位充满血性的愤青,一直抗争着,用行动撕裂虚伪,如今却不再拍电影了。
每次被问及为何封镜,贝拉·塔尔都会显出一脸不耐烦,“我都回答多少遍啦,你们不看新闻的吗?
”说罢又跟人重复一遍退休原因,真是个傲娇的老头呢。
万事无绝对,他现在不想说不代表以后不想说,人成龙大哥不也天天喊退休么。
所以,我还是期待着贝拉·塔尔的另一部封镜之作,实在不行,就再看两遍「都灵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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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之马从都灵来到了匈牙利平原,来到一个偏僻之村。
这里只有一所孤独的房子,房子里只有父女两人,他们在等待着死亡,就如同尼采一样。
尼采从与那匹马抱头痛哭之后十年才死去,而马从都灵回来之后,就厌厌不思食,父女俩也才熬了六天就面对着死亡的来临。
尼采面临的是精神之苦,他在疯了十年之后死亡;而父女俩则有着生存之虞,外面凄厉之风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不过正如尼采所说,他们都是“受苦受难的兄弟”,共同面对的是人类的困境。
《都灵之马》是匈牙利导演贝拉·塔尔的新片,据说亦是其封镜之作。
在2011年的柏林电影节上,曾经大受赞誉。
这部影片一如他以往的影片一样,黑白的影像、漫长镜头、缓慢的节奏、单调的音乐,压抑的气氛……在极其精简的对话与简化了的故事之中,进行着哲学的沉思。
不过,这部影片与其之前的相比,对于现实的关注减少了许多,而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对于人生根本意义的思考上。
特别是相较于奠定贝拉·塔尔电影上地位的《撒旦的探戈》,这一点更是明显。
在《撒旦的探戈》中可以看出塔尔对于现实的批判,他对那种陈旧体制的批判锋芒,是相当的尖锐。
虽然《撒旦的探戈》中,也有导演对于人性的思考,但这种人性是基于现实的人性,是在具体情境之下的人性,而非是哲学意义上的人性。
因此,尽管导演尽量抽离故事,电影的情节仍然还是相当的吸引人。
与《撒旦的探戈》不同,《都灵之马》的故事更被导演淡化到无的地步,剧中的人物也相当的简单,只有父女两人,最多再加上那匹尼采抱过的老马,此外就是偶然出现的吉普赛人及借酒的邻人。
此对父女的家,孤零零地位于一片荒野之中,除了一棵孤独的枯树,就是光秃秃的地,风无情地没有止境地刮着,一切皆在萧瑟之中。
这片荒芜之地,给观众一个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这是被上帝遗弃了的土地。
影片一开始,贝拉·塔尔就以他惯有的手法,用话外音讲述了此片的缘起,尼采那段已让人烂熟于心的故事。
不过,塔尔没有去讲述尼采,而是追踪起那匹马的结局。
其实马的结局也就是尼采的结局,贝拉·塔尔曾说,“尼采之于本片,等同于这匹马,和我们自身”。
尼采疯癫了十年后在绝望中死去,马则在被尼采相拥之后不吃不喝了六天,最后的结局应该也是死亡,就如同影片中那对父女一样。
马车夫赶着马从都灵返回他的家时,塔尔用了一个长镜头,展示着马车夫疲乏而痛苦的脸,再配以曾经出现在他许多电影中的那种让人沉重的音乐,让我们感觉到了一种对于生存的艰难。
这张看似平静的脸,已是饱经人间的风霜,他对马的愤怒早已消失,恐怕想的是早点回家,明日再去城里多拉一趟货多载一个人。
此时的马车夫,对于人生尚存希望。
圣经中上帝创造这个世界用了七天的时间,从虚无之中开辟天与地,在混沌之中引来了光明。
贝拉·塔尔则在《都灵之马》中,细致地描写了马车夫从都灵回家之后日子,一共六天,每天他都用字幕标出,明显可以看出他在用此故事与圣经的创世纪做对比。
圣经中上帝在创造,而在这片没有上帝的土地上,塔尔记录的却是毁灭。
塔尔毁灭的这个世界,也用了七天,虽然他只认真地记录了六天的时间。
其实毁灭是从马车夫回家的那天就开始了,只不过那一天马车夫还有着希望,那是上帝还存在的一天,那是从创造到毁灭的过渡日子。
贝拉·塔尔在电影中所展现的马车夫父女俩的生活,其实只是一种单调的重复,一种生活重压之下艰难求生的悲哀。
家徒四壁的屋子,勉强能够抵御门外呼啸着的寒风;父女俩谋生的手段,就只有那匹可怜的老马。
每天女儿为残疾的父亲穿衣脱衣,父女俩不停地套马卸马;天一亮女儿即起床去井里打水,到黑夜降临两人仍是劳作不息;每日两餐饭父女相对而食,吃的永远都是白水煮土豆,唯一的享受与娱乐,大概就是清晨父女俩喝一杯烧酒。
艰辛而繁重,单调而无趣,日复一日,父女俩就是如此度过人生。
这种人生,其实又何尝不是我们的人生,也许我们更少一些生活的艰辛,更多一点生活的乐趣,不过本质上我们不都是如此生活着吗?
尼采为马的悲惨生活而痛哭,其实是在哭他自己的命运,从更广阔的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为马车夫而哭,为马车夫父女悲苦的生活而哭,更是为人类共同的命运而哭。
尼采的哭是灾难性的,他让自己走入癫狂之中,也让那匹老马进入反抗期,同时开始了马车夫父女生活的毁灭进程。
从都灵回来的第二天早晨,马就拒绝再受马车夫的奴役,并进入了不吃不喝的状态。
这让父女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马是他们生活的来源,也是他们生存的依赖,这样他们只能困守在这荒凉之地,绝望地等待着毁灭的开始,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虽然他们曾经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无边的荒野与狂啸的风又将他们逼了回来,在这个上帝已经死了的时代,何处还有生存之希望?
到他们家抢井水喝的那群吉普赛人就是预兆,他们也在寻求着理想之境,而有着井水的这个荒僻之家,竟也让他们兴奋无比,可见其他的地方,尽皆神弃之地。
在他们困守的六天里,食物在减少,马也越来越衰颓。
最后是井水也枯竭了,煤油灯再也无法点着,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弥漫在这间土屋里。
即使是狂风停歇,也阻止不了毁灭的到来。
一直辛勤劳作的女儿,也如那匹老以一样,面对着水煮的土豆,呆呆地不再进食。
这是第六天,实际则是毁灭开始的第七天,就一个短短的镜头,即堕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死亡当然会如期而至,了无生趣的生活也该结束了。
这是尼采悲悯的后果,在他对老马的悲悯之中,马失去了生存的意义,他本人亦因痛苦而疯癫,同时也威胁着马车夫父女俩的生存,整个的世界也在悲悯中走向毁灭。
上帝无中生有创造了世界,而尼采却先让上帝死去,然后在上帝创世的第七天开始了他的解构,他用毁灭来连接创造,生死往复,构成了尼采式的永劫轮回。
人生充满着痛苦,人生就是劫难,如同西西弗斯一样,永远看不到希望,只有绝望与死亡。
当然,《都灵之马》体现的并非尼采的思想,而是贝拉·塔尔对于世界对于人生的看法,尽管他用的是尼采的故事,而且大部分的思考来自于尼采。
前面引述贝拉·塔尔的话,证实了他电影中所写的苦难,其实也是尼采的苦难,也正是我们自身的苦难。
他在影片中要说明的,正是我们人类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重,而这也是我们必须体验的,即使痛苦,即使绝望,也得经受。
只有死亡,才能终止这一切。
“死亡瞬间,我们不会再纠结所作所为是否有意义,我们、已老去的灵魂、这个世界都不复存在。
”这就是塔尔的想法,也是电影所表现出来的意义。
電影是有節奏的。
其實文字也可以是有節奏的,不只是小說裏情節的變化和鋪排,而是在描繪一件事時,文字的祥略、推進的快慢,都可以營造節奏。
故事的好壞,內涵的高低是一會事,而節奏的把握對寫作者來說,可能就是手藝精湛與否的體現。
這是我自己的解讀,而我以前認識一位80後作家,她的說法是,小說的關鍵在於結構。
我想一個故事整體的節奏是什麽?
就是結構。
那個作家她成名之時文字華麗,能文言能白話,辭藻浮華,盡顯家學深厚的功底,到了她大學快畢業時,文字反而樸素得和網絡小說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她說小說的生命是結構。
而也有人說過,一首歌的好壞是看旋律,但成敗又在編曲的結構。
現在若還把文學和電影做比,似乎已經落後了幾十年,何况貝拉塔爾師承的,不就是宣告文學和電影决裂的塔可夫斯基么?
是的,電影和文學是兩碼事,但我卻忍不住覺得《都靈老馬》的長鏡頭,是文學性的長鏡頭。
你可以說老貝的鏡頭運動如詩,那麽如果把文字和鏡頭做類比,《都靈老馬》的鏡頭一方面看上去繁復而淩厲,但又直接準確。
但早把長鏡頭玩得爛熟的老貝封筆之作最值得稱道的可不是“文字”如何絢麗,甚至我不想去贊美導演的staging,或是電影漫長鏡頭中閃光的細節,那些留給别人去贊美吧,在這裏我只想爲簡單而精妙的結構鼓掌。
電影內容五味雜陳,故事卻很簡單。
讓尼采痛哭的老馬和馬夫回家後6天的生活,第一天,描述馬夫和女兒一日平常的生活,女兒在家,每日去屋外的井裏打水,準備晚飯,一成不變的全是煮土豆,馬夫則應驅馬出外工作。
但自第二日起,父女兩人不斷遭遇不幸,屋外的颶風已令荒原小屋有如孤島,而老馬突然不願再拉車,甚至不吃不喝,馬夫便不再出門工作。
第三日一班吉普賽人路過,不問自取的喝了井水惹惱了馬夫。
次日井水莫名其妙的就干涸見底了。
之後馬夫收拾細軟帶上老馬打算搬離此地,卻走不過一個山頭就折返而回,到了晚上,連油燈也不知爲何無法點燃。
到了第六日,父女原本規律的生活已經被破壞殆盡,父親一切如常,吃著碗裏的生土豆,對沉默不語的女兒說“你必鬚得吃。
”這正是女兒對絕食的老馬曾說過的話。
電影到這裏結束。
第七日會怎樣?
不幸會繼續奪走父女所擁有的平凡生活?
父女會堅守在家園直到連生土豆也沒有?
還是第七日便已到世界末日?
這個描述人類生存之道的絕望故事,簡單而讓人回味。
簡單的故事往往能包含無窮的道理,尤其是在人類似乎快要末日臨頭的當下看來,更是震撼人心。
說回結構,我相信電影藝術的好壞不在故事如何,而是如何說故事。
《都靈老馬》分章節而成,如同樂章般,原本的節奏便是父女倆曾十幾年如一日的生活,電影中的六日,兩人每日都欲重復同樣的節奏,但各種“不幸”卻化作變奏漸次加入其中。
父女面對變化卻沒有太多變通之法,唯有堅持如常的生存之法。
這種重復中變奏,變奏後又見不變,從而反襯出主軸,這樣的結構,印象在許多小說中都能見到,但這又像是音樂中常用的技巧。
道理似乎簡單,但如何在結構中巧妙而合理的安排,又是看得明白不易做到。
老貝不斷重復的描寫父女兩重復的生活,但隨著故事的變化,鏡頭的節奏也在變化著。
比如女兒之前打水時,鏡頭都會跟隨前往(但是是不同的角度),路程顯得艱難而漫長。
而在井水干涸的那個早上,鏡頭待在門裏,看著女兒走到遠處的景邊,再到女兒回來緊張的叫上父親,鏡頭才又跟著兩人到井邊,但隨著兩人焦急的步伐,鏡頭的移動速度已和前面不同,快了許多。
就這樣一個景别和一個速度的變化,就完成了情節到電影語言上變奏的同步。
而電影中看似冗長的鏡頭裏還包含有眾多細節——絕計不只是驚人的鏡頭移動——恐怕并不是看一次就能將他們完全捕捉到的。
我只能體會到大的結構,在回味中大致體會出許多細節的精彩之處,但恐怕仍未能及其深意。
相信無論是情節推進抑或鏡頭安排,都是貝拉塔爾花三年時間,殚精竭虑造就,更何况故事寓意無窮,以極簡及極深,難怪貝拉塔爾將這看作他最後一部作品,因爲他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一如往常的貝拉塔爾,影片的第一個鏡頭總是能夠讓所有人———哪怕是半小時後就會睡過去的觀衆拍手叫好。
他的黑白攝影也好得完全不像是同時代的人。
想想之前在文化中心看的《鬼子來了》,雖然姜文也是拿去歐洲沖洗,但是這個黑白啊⋯⋯和貝拉塔爾拍的真是差一截,究竟是爲什麼咧!?
影片有一處讓我無法不走神的地方,就是那個說最多對白的胖子,那個緩慢的zoom in實在讓人昏昏欲睡⋯⋯這麼直接的對白似乎也失掉了影像之美,何況⋯⋯這冗長的對白並不直白易懂。
另外,第一個長鏡頭中凌厲的配樂絕對是讓人印象深刻的,但幾乎完全沒有變化的在不同的情況下不斷重複使用——並沒有讀懂每一次音樂擺放的用意,但這激烈的旋律到後來實在讓我有些抗拒了。
那匹被鞭打的不肯行进的马,让尼采醒悟了生命的无意义,不停被人类鞭打,鞭打他的,正是他想唤醒的人类。
所有的思考不过泥牛入海,毫无意义。
他选择了结束。
镜头展开 荒岛上父女俩日复一日,艰难生存,就是活着,活着,不问东西。
如同所有人类。
那匹不肯进食的马,却如尼采灵魂附体,不再想拥有无意义的生命。
两种生存,一种人类,继续或者中止。
镜头下的画面极具压迫感,每一帧都摩擦你的灵魂,提醒你质问生命: 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尼采对生命的顿悟,贝拉塔尔附体陈述。
我们出发,我们归来。
我们吃饭,我们收碗。
我们起床,我们睡觉。
我们发呆,我们沉默。
日夜劳作,周而复始。
风暴来去,虚无肆虐。
如此这般,都只为活着本身而已。
上帝为何要创造人类,并将其置于虚无和痛苦之中。
人被禁锢在大地上,在房子里,希望破灭,却无处可去。
如同被马夫抽打而不肯前行进食的马。
又是谁会将我们解救,拦下痛苦的鞭子。
妈妈,我愚蠢啊。
尼采说。
即使是神也无法解救这样的我们。
第七天,上帝死了。
而我们还在世间,不知所措。
在匈牙利的平原上在匈牙利的平原上钟塔在远方震怒最后的三钟经无人跟随土地上没有庄稼只有石头没有男子和他的妻子放下篮子摘下帽子小心把叉子插在田埂上在俗常的暮光中弯下酸痛的脖颈专心晚祷只有饱含尘土的雾气中艰难行路的人用他满身的衰老和满溢的死亡和满皮囊的风角力随风颤动的眼屎比阴翳更遮蔽视线而老马的后踵戴上了风肿帽看着身边欢快驶过的茨冈马车它知道即便卸下虚无的货物它也跑不起来了在匈牙利的平原上车辙上踱步的男子走到了新年的尽头他低头看两只野狗为了陈年的骨头狂吠在彩虹惯常的位置上一座纯白的宣礼塔带来了一团罕见的信众没有战鼓没有军号无人知道战争何时开始现在究竟是停火还是决战前的上膛久候的决战也许不会到来天快要全黑了风永远像第一天时那么大等不到安息日的人为了离开返回断水断火的家永远行进在匈牙利无尽的平原上
我想起了幼时在老家的田地里,看穷人们割草收麦,打水烧柴。
微风拂过大地,吹散人的头发裸露出他们褶皱的脸庞,沉重的疲倦和迷茫使得他们命贱如草。
我深深地记得这些人的脸庞,可我从没能在电影里看到他们的身影,大多导演拍的底层都操着粗口,行迹浪荡。
可我知道,这些只是标签,满足观众的标签,满足影评人的标签,他们是验货人,看到这种悲惨后催生出廉价的怜悯便大肆夸赞,又加深了这种刻板印象!
苦难折磨心智,生存驯化理想。
本片里的父女俩是赤裸的两个人。
胡子拉碴粘粘衣服,腌制的食物僵硬难咽,一切的一切随着女儿在大风中牵扯木板达到顶峰。
真实的肌肤粗糙的暴露在尘土中显的那么真实和谐。
就连风都熟悉了卑贱的人,我们的电影人中却只有极少数的睁开眼睛的人意识到了这一切。
关于匈牙利,我知道普斯卡什、柯奇士,还知道个《百年癫狂》,现在又多了个贝拉塔尔~前面1小时我很安分地每分每秒看完,后来实在憋坏了,就学乖了,每个长镜头都快进,直到切换新的场景和物件~1星献给音乐,1星用来装逼~爱咋咋地
重复的长镜头+琐碎的日常对话+大段的哲学独白。个人理解,电影想表现的是: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人们内心孤独、虚无、悲观,缺乏饱满的生命意志和崇高的精神信仰,每天重复着枯燥乏味、绝望的生活。
上不起学的女儿和她躁郁症的爹以及一只不想和他们整天啃土豆的老马的故事……倒过来拍上帝七日创世来隐喻尼采“上帝已死”,实际上和在超英电影里搞宗教隐喻也没什么高下之分。
神七日创造世界,塔尔七日毁灭一切!贝拉·塔尔的封山作, 这是一个关于德国哲学家尼采的故事,当年尼采在都灵的卡罗阿尔伯托广场看到一个马车夫用鞭子抽打一匹老马。贝拉·塔尔追寻了那匹马的故事,或许也是尼采的故事。塔尔一贯的前卫风格和长镜头,场面调度和摄影的景别变化绝对大师风范。★★★★
糟糕的实验电影,实在很难想象这是2011年的电影,阿克曼在70年代的实验影像都比它有先锋性。鲸鱼马戏团的长镜头还令人津津乐道,都灵之马的长镜头就只剩下了坐立难安,几欲先走的痛苦。同样是生活流的日常闷片,让娜迪尔曼比其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层。我没怎么看出来本片和尼采的关系,连反尼采也没看出来,神神叨叨的几句台词实在令人不适,我能感受逆七日创世神收回了光,但对于人类灵智未开时的野兽性展现也不够深刻。贝拉塔尔是不是不太会用影像来展现思想,两者没有一致大多数时候的两者都是混乱的,和马力克的影像哲学思想比起来差得太多。现在看来贝拉塔尔的电影缺少了力量与想象力。
两星半技术确实没的说,前半段真觉得很牛逼但是后半段看不进去了说不明白具体但是感觉概念的新奇劲过去之后就很空洞了,一部关于日常和人的电影对日常和人的呈现全然符号化的时候必然是撑不起来观感的()
没有忧郁而死,在通往忧郁的过程中,已死。贝拉塔尔的片,无论打几星,都没人说你。
bgm急促的弦乐跟画面仿佛是各放各的,没有人可以不倍速
不是扯到尼采就有思想的
或许贝拉塔尔才是最后一位诗人导演,这收山之作也是真的最后一部诗电影了吧。我承认这是催眠巨作,但用镜与用光都已臻化境,用尼采作为楔子,却意外地表达完全反尼采的主题。。
很长的大闷片,特别适合在很忙很忙明天有一门考试一个论文死限半夜还要采访这样的日子去看,看完两个半小时抑郁的马和人,你就会意识到:一切都是百忙啊,不如躺下来吃土豆吧。
目前还是维持原观点不变:根本就是一场无任何意义的影像灾难。
越长大越没耐心,考虑到2010年代能够有1970年代质感的影片算是能证明电影艺术的上限和我作为观众的浮躁;每一天略有不同的变化堪比《金刚川》;画面确实无敌,但声音设计糟糕,这么看来科长算是比较时髦的了
睡了一小觉,睁眼发现换了个机位又换了一遍衣服,过一会响起跟前面一模一样的音乐,就退场了[拜拜]。而且,煮那么大的土豆还尼玛不吃完扔掉!!!一箱子土豆你特么就不能挑个小点的煮吗!!!吃多少盛多少!!!盛多少吃多少!!!
塔尔的风格,节奏缓慢,诗意的镜头语言,又看的快睡着了
毫无意义的电影。看完这个我好像吃了一顿极其贵的私房菜,嘴巴和舌头都知道师傅下了苦功夫,但自己胃不会骗人,“白水加白亓,而已”。这片属于是00年后最被人接受的影像实验作品中最没有生气的极端产物,我完全没办法对他说什么好话,也受不了什么启发,回头多看两部杨索和克拉克都比重看一遍这个强。形式主义 时代特征 而已
翻译影评前作的功课。见识了塔尔的长镜头,但很耐看。凌厉地表现了人类存在的困境。Kelemen的摄影很赞。
现在看到马铃薯都生理不适想吐……
兩口子,一日兩餐只有馬鈴薯可吃,到最後,煮馬鈴薯的水也沒有了,只剩下冷冰冰的土豆,老爸說:"you have to eat." 竟如女兒跟絕食的老馬所說的一樣。便,道出了生命的困窘與艱難。
无论你是要讲多么深奥的哲理 都要有一个舒适的观影体验 完全不推荐看的电影 全是痛苦 类似黑暗之魂里即将死去的灰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