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含义】教宗,即“教皇”。
拉丁语:Papa,本意为爸爸、父亲,并无一丝“皇帝”的意思。
中国大陆之外通常译为 “教宗”,宗庙之宗,是取其头衔中“圣伯多禄继承者”之意。
在中国大陆通常译为教皇或罗马教皇,但是中国天主教爱国会内部依然称为教宗。
教宗与教皇同人,但两者并非一个概念。
教宗一词见于早期基督教时期的基督教会内部,是基督徒对宗教领袖的爱称,本身并不具备特殊职权色彩。
天主教会使用“教宗”为中文译名,中国大陆非天主教人士、以及日本和韩国则称为“教皇”。
现任(第266任)教皇为方济各,于2013年3月13日当选。
【元首职能】除了宗教职务之外,教宗也是拥有独立主权的梵蒂冈的国家元首。
梵蒂冈有时又被称为“圣座”(Sancta Sedes,严格来说,圣座不全同于“梵蒂冈城国”,后者迟至1929年方才出现,而圣座的历史可远溯至教会发展早期。
例:各国大使不是被梵蒂冈城国而是被“圣座”所接受;圣座向各国和国际组织派出的使节,是代表圣座而非所谓梵蒂冈城国。
),整个被罗马城包围,在1870年之前,教宗统治的区域一度拓展到整个意大利中部,其领土,即教廷国,被称为“圣伯多禄的遗产”。
【宗座出缺】在2005年4月2日到2005年4月18日,教宗的职位空缺,这种情况称为宗座出缺(sede vacante)。
前任教宗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John Paul II),他于1978年58岁时被选为教宗,也是自亚德六世(1522年-1523年间在位)以来首位被选为教宗的非意大利人。
已故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若望·保禄二世于 2005年4月2日19:37GMT 逝世,享年84岁。
在4月18日开始的教宗选举(conclave)中,用了不足24小时,就选出德国籍枢机主教约瑟夫·拉青格(Joseph Ratzinger)作为新教宗,是为本笃十六世。
【本笃十六世】---安东尼·霍普金斯扮演教皇本笃十六世(Pope Benedict XVI ,1927年4月16日-)本名若瑟·拉青格(Joseph Alois Ratzinger,拉丁文:Iosephus Ratzinger),生于巴伐利亚,是第八位德国籍教皇,原为教廷信理部部长、宗座圣经委员会主席、国际神学委员会主席及枢机团团长,精通十种语言。
本笃十六世在2005年4月19日的选举中被选为教皇,4月24日正式当选教皇。
之前为德国籍枢机主教,也是有资格的枢机主教中并非由若望·保禄二世册封的枢机之一。
2013年2月11日,本笃十六世宣布因身体原因于2月28日辞去教皇一职,这令其成为600多年来首位主动退位的教皇。
本笃十六世【居住地点】教宗居住在梵蒂冈城——意大利罗马城内的一个很小的独立国家,他是罗马的主教。
自从圣伯多禄时代起,一直有罗马主教任教宗,教宗去世后,枢机团以天主子民的名义选举继任者。
【现任教宗】---方济各,乔纳森·普雷斯扮演方济各,豪尔赫·马里奥·贝尔戈里奥( Jorge Mario Bergoglio),1936年12月17日出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意大利后裔,耶稣会士。
1963年哲学专业毕业,1969年12月晋铎。
1973年当选耶稣会阿根廷省会长。
1992年5月被教宗约翰·保罗二世任命为天主教布宜诺斯艾利斯总主教区辅理主教,1998年晋升为该教区总主教。
2001年2月,教宗约翰·保罗二世擢升其为枢机主教。
后曾先后供职于梵礼仪与圣事部、圣职部、修会部并兼任家庭理事会理事、拉美事务委员会委员。
2013年3月13日当选为第266任教宗,成为天主教历史上首位南美籍、1300多年来首位来自欧洲以外地区的教宗。
作为一个真正的阿根廷人,他也热爱探戈舞和足球,是阿根廷首都圣洛伦索足球俱乐部的球迷。
圣方济各
圣方济各会见奥巴马2013年12月11日,被美国《时代》杂志选为2013年年度人物。
2013年12月,被第15届中国国际新闻论坛年会评为2013年国外十大焦点人物之一。
2014年03月20日,登上美国著名财经杂志《财富》“The World's 50 Greatest Leaders”排名榜榜首。
2014年04月23日,被美国《时代》选为“THE 100 MOST INFLUENTIAL PEOPLE”之一。
2014年11月,2014福布斯全球权势人物榜第四位。
2015年11月,2015福布斯全球权势人物榜第四位。
注:以上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和搜狗搜索。
从老张的年度佳片而来,本来想作为豆瓣观影记录的第999,结果因为太拖沓成了1000名。
奔着8.6+安东尼霍普金斯而来大概率不会踩雷,惊喜的是对手戏演员乔纳森普雷斯毫不逊色,稳当接下来了戏,一翻履历果然是舞台剧走出来的演员,还是科班出身。
全剧基本都是台词对话,但是丝毫不显沉闷无聊,其实很多因为宗教用语和习俗不是很懂但也并不关系,两位老爷子演技已至臻化境,腔调、吐字、节奏都很舒服,安东尼的很多表演甚至只动用了晃动的眼珠来表示内心的复杂。
新主教锐意改革,以坦诚之姿力于整顿教会多年来的腐败、性侵问题。
开放包容而不是默守陈规包庇黑暗,颇有出世之感,圣洁的简直不像是在这个位子上的凡人。
而老主教则是劳神于修补弊端百般的教廷,面对新世代信众减少的冲击,备受煎熬。
两通订票电话+两次选举+双线叙事让故事完整且富含趣意,观影还是舒服最重要。
“他们会让你一个人去吗”“当然,我是教皇”
所谓新旧的斗争我倒没怎么看到,只有两个疲惫的老人回忆往昔,敞开心扉放下防备与成见,接收现实的变化而已。
最后看到真实影像时,我恍惚间意识到这其实是个被美化和撰写的现实故事。
即使这个故事完全真实,我们也可能会很悲哀地发现,所谓共识和温情很大程度上也只是逃避和懊悔的中被放大和应和的错觉,就像小时候我们做错事后大家争先恐后地夸大、歪曲和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被恐惧鞭策地逃避现实,因为我们确凿无疑地明白自己在世上必然有罪,我们太过绝望,又太过渴望。
以至于构想出一个虚假的在哪里所有的错误从根本逻辑上就不成立的新世界。
这个唯一的乌托邦太过渺茫,但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故而任何拯救它的人都无疑会瞬间成为我们的兄弟。
让我们回想故事,偏执一点,揪着每一个逻辑环节,就会发现其惊人地符合这个逻辑。
虽然说教皇解释是想用主张不同的下一个教皇来纠正他的错,可他到底错在哪?
难道不是开场涉及他助手犯罪的教会丑闻吗?
毕竟,此时不生教皇估计永远也不会来这么一出。
而对自己的错,教皇承认是“教会与人民脱节”,这不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吗?
所以,犯错后他就是在急着去忏悔和确认一个遥远的事实。
感情无一例外不是功利现实的反应,而不影响其真挚。
但在这个事实上产生的理解和友谊,到底是全面的反省后的大彻大悟,还只是脱罪安心中自欺欺人的激情?
所以,故事真的有那么温馨吗?
前几日,我在检索印象派女画家莫里索生平时,偶然发现了一个我不曾了解的痛心事实:我非常喜爱的画家塞尚、德加,以及另一位印象派画家雷诺阿原来是反犹分子。
回到历史中,这牵扯到发生在1894年法国的一件冤案“德雷福斯案件”(Dreyfus Affair)。
一位叫德雷福斯的犹太人军官被怀疑是德国间谍,在有专家表明他的字迹与间谍情报不符,其他生活工作细节毫无瑕疵的情况下,这位犹太人军官仍被判终身流放。
直到1896年真正的间谍被抓获后,德雷福斯的冤案仍然花费了颇长的时日才得以平反。
当时这一著名案件撕裂了法国的整个社会。
即使在真相大白之后,社会上的反犹情绪仍然高涨。
在印象派画家群体里也分开了两个阵营,一方是反犹的德加、雷诺阿、塞尚以及罗丹,另一方是唯一的犹太画家皮萨罗、莫奈、女画家卡萨特以及塞尚幼时好友左拉。
左拉一直为德雷福斯的冤案奔走呼号,但后来遭到迫害不得不远走英伦。
另一方的反犹画家呢?
德加与自己多年的犹太人好友一家断交,撵走了家中的犹太佣人,并与皮萨罗断交。
同样与皮萨罗断交的还有塞尚。
要知道在塞尚不被家中认可而秘密与妻子结婚时,是皮萨罗为他们夫妻提供了住所,并于窘困之中接济他们家庭的。
雷诺阿呢,在家里的画室大谈反犹:“他们(犹太人)来法国就是为了赚钱,但如果要进行战斗,他们就会躲在树后面。
军队里有很多(犹太)人,因为他们喜欢穿华丽的制服招摇。
如果他们不断被所有的国家驱赶,一定是有原因的,就不应该给他们太多的空间。
”(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当今社会也异常地耳熟?
)正是当时欧洲弥漫的反犹立场,使希特勒和纳粹得以堂而皇之地隔离、迫害和屠杀犹太人。
即使战后,各地的欧洲人仍然继续敌视甚至迫害犹太人。
这篇我翻出的旧闻对我可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要知道,我多么喜欢塞尚笔下众神像般的大浴女,多么喜欢德加笔下高雅飘逸的芭蕾舞女!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于是检索了好多文章,希望着自己读到的是偏颇之词,然而越来越多的文章印证了他们的反犹立场。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我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我当然理解人无完人,但我能否把画家的人品与他的艺术相分离?
扪心自问,我很难说我可以。
就在这样的困惑中,我今天看到了电影《教宗的承继》。
意想不到地,我在片子里找到了答案。
片中阿根廷红衣主教弗兰西斯接受退意已生的老教皇对往事的忏悔,他说:“请记住:真相至关重要,但没有爱,真相是令人无法忍受的。
”(But remember, truth may be vital, but without love it is also unbearable.)是的,我不可以忘记自己喜爱的画家那令人愤懑的反犹立场。
而我能不能从内心里宽恕他们呢?
我必须这样做。
只有这样我才能面对难以忍受的现实。
只有这样我才能放下心中沉重的思想包袱。
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回内心的安宁与平静。
但前提是,事实仍然是事实。
我不能选择性忽视这样的事实。
这就是一部好电影-《教宗的承继》带给我的巨大收获。
我相信在今后的生活遇到难关时,这句话依旧会醍醐灌顶。
铭记,并心怀感恩!
片中部分配乐在此专辑中
——Music from the Netflix Film 电影原声带 按时间顺序
8分 Dancing Queen -The 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5分 拉青格当选后 Clair de lune—Debussy 《月光》德彪西
33分 争吵后 Sombras de Buenos Aires —Bryce Dessner (专辑内)
47分 演奏 by Bedrich Smetana 曲目没有找到
49分 演奏 曲目没有找到 (柏林歌厅老歌 Zarah Leander演唱后闻名世界 )
56分 下直升机 Ciao Bella Ciao -the swingle singer
1时22分 They Took Esther — Bryce Dessner (专辑内)
1时24分 Pope Francis — Bryce Dessner (专辑内)
1时29分 Walls 2 — Bryce Dessner (专辑内)
1时30分 Cuando Tenge La Tierra — Mercedes Sosa (专辑内)
1时33分 Nobody Knows the Trouble i‘ve seen— Grant Green1时46分 钢琴曲 by Bedrich Smetana (同上 第二次出现)
1时47分 The blackbird -The Beatles
1时51分 Por Ei Sol Y Por La Lluvia— Dino Saluzzi
1时58分 Sastanàqqàm— Tinariwen
1时59分 Besame Mucho—Ray Conniff and hisOrchestra and Churos欢迎补充指正
聚焦于数十亿教徒共同的信仰,位于梵蒂冈的教堂内上演着数千年来都一脉相传的传承,两个老戏骨对于这场权利的交接演绎的入木三分,而其中对于当今社会的众多问题以及他们各自内心的挣扎都披露的如此真实,让人钦佩!
两代教皇之间对于今后的发展存在着诸多的分歧,不过秉承着造福人类的共同目标,最后相互都选择了妥协,顺利交接并且重新上路,最后一起观看2014年世界杯决赛让人泪目。
I cried a lot...高二的我第一次听说这个电影,当时就很想看,一是想看影帝飙戏,二是对教父猥亵小男孩感到好奇。
在21岁的新年,我终于看了这部电影。
或许是很好的相遇的契机,我在转变中,遇到了上天给我的信息我不信教,但两位教皇的谈话真的非常触动我。
在电视机前、钢琴边对话,在保镖和司机面前跳探戈,很动人“爱有很多种方式”“真相是重要的,但如果没有爱,真相是难以接受的。
”新老教皇的承继,也是拉美与西方、左与右、实干与书斋的转变,时代要求天主教会向前进、去关怀真实的人民。
方济各在阿根廷独裁政权时期犯过错误,这些错误也带来了他人生的转变,他走向穷人,放下自己的骄傲,当倾听者、无知者。
旁观者来看觉得他想保护priest、向独裁者妥协的想法是合理的,但他的骄傲和天真也付出了代价。
“主会原谅我,但我无法原谅自己。
”老教皇说的很对,他不是用权力、也不是用智慧来领导人们,而是靠自己所相信和坚守的生活方式。
He is a friend,a human being.老教皇,演的太好了,他是个待在象牙塔里的学者,但他发现恐惧步入人群,终会造成他的孤独、麻木和落后。
害怕损坏名声,使他对罪恶麻木不仁,教父侵害小男孩本来是可以更早整治的。
我本来以为他是个死硬的老头子,却出乎意料的可爱,他在艾比路录专辑,想要朋友和拥抱。
“主啊,我向您忏悔,我缺乏体验生活滋味的勇气。
相反,我躲在了书本和研究里。
我现在知道,这做法让我缺乏了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而这个世界正是教会应该帮助的。
”找到主是找到什么?
inner peace,个人内在的宁静吗?
或许并不是,在这个嘈杂混乱的世界生活,宁静是一种自我隔离的谎言。
或许主的声音,是人的声音,是许许多多人的忏悔与求救……我在这部电影里感受到了召唤,并不是来自宗教或神的,而是作为学者,打破自我隔离的怯懦;作为不平等的受益者,放下骄傲,把自己当做最无知和无力的人去倾听、帮助;作为犯了错误的人,不必原谅自己,但努力去改变,没有什么是值得固守的对于世界的乌托邦寄语:build the bridge,not the wall
起初产生兴趣是看到陈佐人在fb推荐该片为 少有的神学电影,看完发现其实不是。
全片真正涉及到神学讨论的在我看来只有几处,印象最深的一处是他两开头在园子关于Divine Immutability的讨论:Ratzinger: “God does not change.”Bergoglio: “Yes, he does. He moves toward us.”Ratzinger: “I am the way, the truth, and the life. Where should we find him if he is always moving?”Bergoglio: “On the journey?”Ratzinger: “Oh. . . This is your ego talking. You think you know better.”比较准确的反映了本笃十六与方济各背后的上世纪耶稣会大神学家Karl Rahner的神学争论,详情可以在这里找到更多介绍https://reformedforum.org/the-two-popes-rahner-and-divine-immutability/其他的涉及婚姻同性等问题,被方济各简单的用没有全球变暖等议题重要的理由含混过关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问题,调整对电影的预期再看。
两位主演的演技都很好。
内容上很多地方的推进主要靠两位主演在固定场景的对话,可以看出主创们用了很多技巧避免画面的单一无聊,不少镜头语言包含了主创人员的小心思,没有一定的神学背景未必能看明白。
事实上,配合两位演员的精湛演技,全片看下来并没有什么地方会让人觉得无聊。
让我觉得问题比较大的是创作者对两位教宗的形象刻画:保守派的本笃十六就是独断暴躁与人保持距离不受群众欢迎的;进步派的方济各就是喜好探戈和Beatles,深入群众与群众打成一片,突出一个接地气,并深受本笃十六羡慕的形象。
前者是进步派眼中的保守派形象,后者则是进步派眼中的自己的形象。
不说这个刻画离真实人物有多不符合吧,这不管怎么看也过于讨好进步派观众的口味了。
而且这种方式不知怎么,总让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红色电影。
据看过编剧Anthony McCarten小说《The Pope》的人说,小说本身也是突出一个赞美方济各的伟大人格魅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可以理解了,这部电影本质更像是一部方济各的粉丝向电影。
另一个让我不解的一个地方是,虽然影片名字叫The Two Popes,但绝大部分时间里故事发生在本笃十六卸任前,因此 只存在有一个Pope 本笃十六,方济各还只是主教贝尔格利奥。
教宗又不是上一任指定的,选举也不一定就能确保是方济各能当上。
所以我想象中这部电影应该要交代的应该是本笃十六如何转变心意下决心卸任教宗,这包跨他自己过去的问题和方济各对他的影响。
事实上这里明确交代影响本笃十六的事只有两个小事(神迹),一个是他担心卸任后方济各的影响的时候,方济各率先主动提出辞职;另一个是在他 邀请方济各来罗马以前方济各已经定好了去罗马的机票。
除此以外的大段通过方济各的confession所交代的方济各从青年到现在种种人生经历人生转变的细致描写,很难看出这些和本笃十六有什么明确的关系。
相比之下关于本笃十六过去的描写堪称匮乏,confession也只有聊聊几句,就是交代了他之前没处理好priest娈童问题,以及(之前简单带到的一句)沉醉学术研究。
可能是编剧也觉得理由不够充分,最后让他来一句:『我就是听不到上帝的声音了』。
这未免过于简单粗暴了些。
当然以上所有问题在认识到这是一部粉丝向电影就容易理解多了,导演就是想要烘托方济各的光辉形象,那么就得这么拍。
只不过按照Anthony McCarten声称的希望在保守派和进步派之间寻找中间立场的说法,我怀疑这部电影能否满足那样的期待。
原因如我前面所说,这里面的角色形象还有内容都过于讨好进步派了,没有跳出进步派一直以来的刻板印象范畴。
也许这能博得一些进步派的好感,但对于保守派群体能起到的规劝安抚效果恐怕很有限。
作为一部电影,这个很优秀,很好看。
可是作为一个现实事件,我们从非艺术角度来谈谈它,可以被接受吧。
怎么知道一个东西是科学还是宗教?
宗教徒吹起彩虹屁来,他们在内部从来不觉得尴尬,即使在外面看来尬极了。
这部电影没有解释我们心里的任何问题, 包括它自己提出的一个问题:本尼在不认同乔治所有观点的情况下,为什么还是希望乔治当下任教皇?
因为他们是朋友?
因为乔治跳舞跳得好?
因为乔治的声音像上帝本人?
我们要不要把 Morgan Freeman叫过来谈一谈?
电影中段进入很吸引人的谈话,两个人在谈“你真的能听到上帝的声音吗?
”我们也想知道。
你们,真的可以吗?
搭配的画面是乔治在荒野里徘徊,很象征,很宗教,很不错。
然后莫名巧妙地,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乔治就坐在晴朗的山顶了。
他在军政府期间背负的道德包袱呢?
这个感觉我们懂,历史共业啊,这真不是一句“我努力过”就能自我解脱的?
能解脱,我们全解脱了。
我们都没解脱,你怎么敢自我解脱?
乔治在军政府垮台后去偏远山区传教、带小孩踢球、给穷人发饭,看起来反而像个宣传片。
我有个端不上台面的个人观察,就是我觉得阿根廷政要谈到“贫富问题”的时候,特别虚伪。
这么多年了,就会发钱、发饭、派教士、集体化,夸夸其谈。
天都塌了,地位这么高的人还把发饭传教当成宣传点,反正我不能被说服。
所以,乔治看着这么多人殉教、被虐杀、被活着从飞机上扔下海,他决定做个liberal,就解决了?
另一边,老本尼在教皇位上可算倒霉透了。
怎么这么多历史问题都在他这里集中爆发?
加上他不受欢迎的保守主义立场,到最后众叛亲离。
他竟然在电影里承认:“我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这种感受在《血战钢锯岭》里用Andrew Garfield 一个大特写来表达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
上帝你在哪里?
你把我放在这里干什么?
”不信教的人,对这种困境也能感同身受。
明明我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却没有任何正面影响,世界在我周围崩塌,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我不觉得我错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一直不太喜欢前教皇,这个时刻竟然对他有点同情了。
毕竟那些错误没一个是他直接造成的,更和他的保守观念没一点关系,大家迁怒于他,多少是由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
他长得凶巴巴,不如乔治亲切,不如乔治会来事儿,不像乔治对人名和人脸有超强记忆力。
对于教皇来说,这些本来不是错误。
只不过他生错了时代啊。
本尼的困境,说起来可是个大问题,就是教皇本人可能不信了。
这个问题,竟然让乔治请他吃个披萨解决了。
不知道是太敏感还是笔力不足,就是在剧情高潮的时候,感觉剪掉了一大块。
本来还比较深刻的对话,用庸俗的“友情、勇气、胜利”收尾。
然后是大段的乔治带本尼看球。
看得出观众这时应该觉得“教皇好可爱”,可是我的逆反心理发作了。
喜欢足球的人本来就有好人也有坏人,为什么一个政要喜欢足球、吃披萨就是可爱的?
为什么你们觉得这样会让我们接受他,你们把我们当傻子吗?
阿根廷缺这样可爱而没用的政要吗?
就这样,这部电影反而让我觉得方济各很奸诈,太会做人情了,至善而近伪,虽然我以前对他印象还不错。
本笃16世倒是展现出人性的一面,像那个顽固守着小房子的老爷爷,令人同情,有戏剧张力。
除了对现任的彩虹屁太响以外,整部电影其实相当出色。
前半部分非常好看。
我很庆幸,在2019年年终,上映了一部很有意思的影片。
我又很懊悔,竟然等到2020年年初才看到。
《教宗的承继》看完后第一时间查了查承继和继承的区别,百度知道上是这么解释的:承继重向前的承接,继承重向后的延续。
承接什么呢?
两次教宗选举清清楚楚地向我们展现:本笃承接了逝去教宗的职务和责任,贝尔格利奥承接了本笃未能妥善解决的困境。
本笃被选为教宗时,燃烧了两次黑烟进行了三次选举;贝尔格利奥被选为教宗时,第一次就白烟滚滚。
这两个人好像一直不对付,无论是观念还是行为方式。
本笃无法理解贝尔格利奥的鞋子,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能和自己的园丁谈笑风生;贝尔格利奥不明白为什么本笃要独自吃饭,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卸任。
时间就在两个人的拉锯战之间缓缓流淌,最终也不知道是谁改变了谁。
“你这是妥协。
”“不,我改变了。
”教宗对教宗说。
“我改变了。
”“不,你这是妥协。
”教宗对教宗说。
晚餐后的钢琴,细雨中的探戈,两个年迈的人。
安东尼霍普金斯老得不像样,从《沉默的羔羊》里的蓝眼睛到如今黄绿色的瞳孔。
乔纳森普雷斯一直都与教宗类角色有着不解之缘,从《权力的游戏》里的“大麻雀”到这部影片里的贝尔格利奥。
谁都犯过错,谁都好像不配做教宗。
可是向天主祷告,他或许会原谅每个人。
贝尔格利奥终于不负众望成为教宗,是个自己订机票关心卫兵热不热的教宗。
本笃终于卸任了教宗,是个看见人群中举起巨大条幅“谢谢”时会微笑的教宗。
2014年德国和阿根廷世界杯决赛,也是教宗和教宗最后孩子气的对决。
网飞的野心很大,制作也很精良。
网络电影的不断发展让电影可以不在影院播放,有了新的传播途径。
无论是“教父”齐聚的《爱尔兰人》还是这部《教宗的承继》都让人觉得新途径和老演员也能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其实这部电影最让我动容的是其中插着几帧动如静景的阿根廷风光和夏宫夜景,以及突然点着的那盏灯。
年轻的贝尔格利奥坐在高高的石头上嘴角上扬,微风吹过天地,有种别样的美。
Two Popes,一道屡试不爽的电影妙哏。它可以是表现宗教改革剧情剧中的本笃与方济各,也可从迷影谐趣角度上特指撞脸神似的方济各与普雷斯,而在符号学专家的冒险故事中更一度扰乱了主人公的思维方向错把诗人蒲柏当做了教皇……
没想到一部宗教题材又是大量对话的电影也可以如此好看。两位老戏骨功不可没,真是太精彩太可爱的俩老爷子。形象神态神还原,多种语言自如切换,影帝级别教科书。了解到那段宗教历史和背后的故事挺有意思,最后两位教宗一起看世界杯的结尾很赞。
对于这个里面过多的世俗元素的小心思略有不满,从街边pizza到世界杯,但导演毕竟曾经拍过教宗的洗手间,是不拘一格的南美做派,也饱含不要忘记穷人的深爱。由于拍摄的是举世瞩目且众人皆知的本铎教皇退位而选出新教皇的事件,影片在真实影像素材和扮演素材之间大胆切换,可以说也是非常自由跳脱和打破常规了。音乐上的选择也很有意思,老教皇带着准教皇乘直升机赶回梵蒂冈救火时,配的意大利游击队民歌bella ciao,而方济各教皇独自重回圣彼得大教堂时居然用萨克斯风配羽管键琴,用世俗的鬼机灵在亵渎边缘疯狂试探。故事的设计一头一尾两次选教皇,中间用两位教皇的对谈交锋到互相忏悔推进剧情。设计很精巧,背后更有深意,教廷内部并没有真正的派别之争,大家都是为了捍卫这一份信仰和对世人的爱。还是觉得能够听到召唤的人是多么有幸呀!
年轻的教宗里,Lenny厌倦梵蒂冈的流行化世俗化而将其带回保守主义。他让自己与信众保持距离和神秘感,并期望天主教成为大众难以进入的小门;他认为信仰应该是虔诚信徒们精神上淬火般的一种锻炼,而非大众们疲惫生活中轻浮的一缕抚慰。而此处本笃十六世退位则是因为,他渐渐感到,与其说人们信仰的是上帝,不如说在将教皇本人奉若神明,而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凡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信仰在这样的情景下该归往何处,于是最终自己选择步下神坛。一开始看,这两部作品一部步入保守,一部步入亲民,似乎持相对立场,实际也殊途同归,是一种对纯粹精神的呼唤,呼唤人们集中注意力于上帝和爱本身,集中心力于提升自己的精神世界,这才是教会真正想要传递的价值。(感谢评论提醒,把基督教改成了天主教
洗地片儿
打高分的你们文化程度太高了,涉猎真广
主教辞职后当上新教宗的故事。2 Popes谈话的内容看得懂的部分太浅显,看不懂的部分太啰嗦;祈祷一段具像化蛮有意思的。
不少手持镜头用以仿纪录片,对话的文本设计造成的问题就是问题多而缺乏深度,至于以退为进的手段是有多腹黑已经不是本片主旨,好比当学者涉政,所做学术的自由性总会打折扣,何况还有那么多不在位的人觊觎着,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而以至于不得不披一件皇帝的新衣来掩饰赤裸。
仅从电影角度,真正充满了仁爱与慈悲、忏悔与智慧。去过梵蒂冈、进过西斯廷教堂,但第一次知道教宗如此可爱,他无法原谅自己犯过的错误,倔强得像个小孩。人性的力量令本片超越了一部宗教电影的范畴,反而大大增强了传教性,为pope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作为传记片能拍成这样很不错了,相对而言老教宗对演员的要求更高,他的存在由间接信息和有限的人物自身行为及个性组成,往往是琐碎的。而新教宗的人生轨迹则比较完整地被叙述。但是老教宗的存在却非常重要,因为他更能揭示一切宗教改革的内在动力,“承继”的内涵也是通过他点明的。在我看来,任何的承继和发展都必须以对信仰的核心力量,也就是对真理的无条件信赖作前提,虽然是一个保守派,拉青格其实绝不保守。相应的对新教宗的表现则集中在一个有行动能力的人是如何在具体的历史中不断接受信仰的力量去进行选择的,这当中自然有许多的错误和失败。片中一些具体内容也很感人,比如把肉身的人比作信仰的接收器,其实你无法保证那根负责接收的天线什么时候会不好使,唯有忍耐与等待。还有,人终其一生饱受骄傲之罪的折磨,然而神还是会带领和使用我们。
宗教在文学艺术方面的遗产真是令人着迷,无论趋好趋坏、教义往往用来束缚信众总是令人沮丧的,与其关心如何发展,不如找到新的令人笃定信服的新规矩,几亿信徒也罢,多是一种习惯,时代送走老习惯的人,带来新习惯,宗教问题本身就不是问题了。
3.5 “when there is no one to blame, everyone is to blame.”
我其实真的很不喜欢宗教什么的 电影里一堆老头子在梵蒂冈投票选举下一任pope那段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腐朽的味道 还好安老和GoT的high sparrow演得好 最后他俩看足球比赛好好呀
補評,象牙塔數個世紀以來都有著一句話「科學是照耀黑暗的蠟燭,而蠟燭照耀不到的地方,是神學。」因此早在約十年前我就斷言,科學是阻礙一切非基督教國家發展的武器,是知識分子的糖衣毒藥,因為這裡還有另一句十分警世的說話「新出現的未知光芒如同黑暗一樣令人恐懼。」知識分子總是缺乏勇氣研究這個世界的秩序與目的,他們往往認為知識是他們認知、征服世界的唯一工具or武器,認為種族血統決定了民族,而不是民族共孽定義了自身,就像食人族圍著火爐跳舞,知識分子半獸人是圍著蠟燭手淫。聖方濟會落地獄,上帝與本篤同在。
不管内容如何避重就轻,是不是梵蒂冈宣传片吧,能选出这样的演员真是难得。我想起英若诚回忆录里写自己拍小活佛的时候,因为当时都在宾馆化妆,他要穿着僧袍走到片场去,结果一路上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认为他是大喇嘛。所以这类电影要找对人啊。
有点无聊
来自音乐上的小惊喜:1.口哨版 ABBA - <DancingQueen> → 2008年电影《妈妈咪呀》;2.两位教皇聊天时提到 The Beatles - 歌曲<Eleanor Rigby> - 专辑<Yellow Submarine> - 地址「Abbey Road」,不过确切地说,<Eleanor Rigby>一开始是收录在1966年的第七张专辑<Revolver>内,1969年版的<Yellow Submarine>并无收录这首歌,1999年发行的<Yellow Submarine Songtrack>(披头士的电影《黄色潜水艇》原声碟)才加入了<Eleanor Rigby>;3.插曲 The Swingle Singers - <Ciao, Bella, Ciao> → 1969年电影《桥》;……
教宗亦凡人 各种流行文化的插入大力拓宽观众群 演员好就不用说了
主旋律说教done right。配乐太加分,年度最佳预定了,Bryce Dessner好样的。(映后发芬达也太周到了)
不信教!不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