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ù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ù allons-nous?Lorsque nous mourrons, aurons-nous les reponses?——《目抜き通り》
Paul Gauguin《D'où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ù allons-nous?》1897年法国艺术家Paul Gauguin在戏剧性的人生和悲剧性的创作背景下完成了他最为代表性的作品《我们从何处来?
我们是谁?
我们向何处去?
》。
Paul Gauguin在服毒自杀未遂的情况下带着对人生的思考创作了这样一副引人深思的画作同时也向世界抛出了他的质问。
四季交替变幻无常,生老病死归尘归土是自然规律,然而怀揣的问题并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又是世间常态。
我们是否直到死都无法知道答案呢?
换个思路想,如果有人来自未来,是否可以从对方身上了解到有关于自己命运的走向呢?
《Petite Maman》以孩童视角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奇幻的故事。
八岁的Nelly在外婆病逝后跟随母亲Marion回到母亲儿时居住的家收拾过去的物品。
无法排解痛苦的母亲在某天不辞而别,而Nelly在院子外的小森林里遇到的同龄女孩Marion其实就是童年时的母亲。
短暂而奇妙的友谊里,Nelly终于了解了母亲的童年以及秘密,并和童年时的母亲产生了更坚固的纽带。
影片站在儿童的视角将对于生活的疑问提出并寻找解答方式,在这样的一个视角里可以有一定的幻想或者不太严谨的逻辑架构。
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奇幻事件又或是Nelly的幻想在Nelly踏入儿时Marion的家时就没有了争辩的意义。
对于孩童来说,大人的世界是一个排外的圆。
大人带着秘密而活,小孩子无法挤进这个圆环更无法探听到这个秘密。
所以大人与小孩存在的距离感不是一种假想,而是一种客观实在。
母亲对于一些情绪的隐忍和对事实的掩盖所造成的距离感让早慧的Nelly没有办法真正地了解母亲的痛苦和恐惧。
而孩童时期的Marion则知无不言。
两人如同双胞胎一般亲密无间,玩耍、交谈。
Nelly在这些过程中越来越了解母亲,不仅是母亲的童年,还有母亲的恐惧来源以及母亲对于自己的爱。
“秘密不是我们拼命隐藏的事情,而是无法对他人诉说的事情。
”很喜欢Nelly向Marion坦白其实自己是她女儿时,Marion问Nelly是否来自未来时,Nelly回答道“我来自你身后那条小路”。
这个回答在无形中有着一种孩童跟随大人蹒跚学步的信任和肯定。
也就是说,我们在寻找问题的答案时,始终需要经历一段被人指引的路。
Marion对于未来的好奇Nelly都告诉了她答案。
母亲的去世在不改变结局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能够与自己母亲的相处时间;没有成为儿时想要成为的演员,但以后可以在当下继续享受扮演游戏的快乐;“你会不幸,你在那里会不开心。
”“我想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我悲伤的来源。
”尽管我们无法得到所有答案,但我们总会在路上找到值得我们停留、付出、然后继续前进的意义。
改编自宫本辉同名小说的电影《幻之光》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孩童时期,由美子的奶奶执意回乡下养老,由美子没有阻拦住奶奶,然而奶奶再也没有出现过,并且时常作为由美子的噩梦困扰着由美子。
长大后的由美子在机缘巧合下和当初在寻找奶奶的路上见到的男孩郁夫结婚生子。
虽然奶奶的不辞而别带来的困扰已久没有消散,但好在日子也算幸福。
然而丈夫却在某天和她开完玩笑后便自杀了。
没有正式道别使得由美子终日都在思考“为什么呢?
究竟为什么就这样不辞而别呢?
”直到影片最后,参加完葬礼的由美子在第二任丈夫民雄的解释下终于对亲人的不辞而别释怀。
跳出这个故事不去细究“幻之光”的深层含义,而仔细思考正式道别的意义有多重要呢?
大概是因为正式的道别充满了实感,真真正正地说明对方和自己的生活要分道扬镳了,对方只会存在于回忆或谈话而非希望与憧憬里了。
而对于Nelly,她也需要更正式的道别。
与母亲在沙发上的交谈中,Nelly很懊悔当初没有和外婆好好道别,她想要好好地和外婆在说一声“再见”。
第一次到Marion的家中,被正在熟睡的年轻时的外婆吓到,于是慌忙地找了理由逃了出来,这样很鲁莽,不对,下次应该好好说再见。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母亲回不辞而别,是因为大人的痛苦也会膨胀吗?
是否因为是大人所以和小孩子能感知到的痛苦相比,身为大人所能感受到的痛苦更庞大呢?
她希望母亲能够好好和自己说完后再离开。
所以在最后,年轻时的外婆接走了Marion,Nelly郑重其事地对外婆说了“再见”;所以最后和Marion一起游玩的机会,她们用了五个小时来做正式的告别;所以最后母亲对Nelly敞开胸怀,两人就像之前都还是小孩子一样坐在一起。
应该好好道别,因为可能不会有下次了。
日语中有个词叫做一期一会,是指“难得一见,应当珍惜机会”的意思。
想来也是,如果敷衍了事一定会在日后后悔不已,所以请把握住每一次与他人亲密联系的机会吧。
或许我们很难知道“我们从何处来?
我们是谁?
我们向何处去?
”这一连串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如果能够把握住每一次和在意的人亲密连接的机会,敞开心扉对待彼此,或许我们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完成一次过去与未来的对话。
(用力过猛的观后感)
注意到未来和现在两个家的拍摄的镜头语言和场景布置。
Marion家的家具众多,拍摄两人的景别更小,镜头语言上多镜头框住的近景,给人心理上感觉两个人的距离近。
而Nelly家的场景首先明显是色调更冷,景别空荡(也因为搬家的剧情),镜头距离人物更远,镜头留白多且没有家具充实,就塑造出了冷清的氛围。
导演用了几次借同一个房间地点的转场,这种场景设计和拍摄,非常自然地让观众知道要下一个剧情了,观感很舒适流畅。
娓娓道来的电影,给观众讲了一个睡前故事。
我已经爱上Clien了。
整个电影的色调偏暖,同时又能展示秋季树林的萧瑟,萧瑟中展开温暖的剧情走向。
(欧洲的五彩树林好美)真的希望这个故事能长一点,看席琳电影真的很享受,像小时候在我妈怀里打盹,眼睛半眯,眨巴眨巴。
靠着她,软软的,听心跳,东扭扭西嗅嗅,遂安心入睡
⭐️影片名字:petite maman⭐️国家和上映时间:法国 2021⭐️影片时长:72min 讲述的是在外婆去世后,8岁的Nelly和父母一起整理外婆的家。
在树林的另一段时空里遇到了8岁的母亲,展开一段女性成长,爱与友情的故事。
导演是瑟琳·席安玛,作品有《燃烧女子的肖像》等。
这个作品一直被国内叫做法国版的你好,李焕英。
但是除了遇到年轻时空的母亲一样外,作品本身想传达的情感,却是不大相同的。
电影可以当做一个治愈的轻松电影,也可以当做一个女性成长的哲学电影。
这虽然是一个全年龄段的电影,但我更觉得,其实这是给小孩子看的电影。
小妈妈是在疫情期间上映,导演考虑到了也许观众无法走进电影院,而选择在家里观看。
整个电影有着大量的远景画面,没有上下文的父母关系,没有多余的煽情,没有繁琐的对白。
主角是个8岁的女孩,她的视角干净且浪漫。
你在电影找到呼应,电影也在呼应你。
这是一个非常棒的一个作品,非常棒的电影。
b站有up搬运了电影的访谈。
这个电影留的余白,给了很大的思考空间。
访谈非常值得一看。
《燃烧女子的肖像》的导演瑟琳·席安玛的新作《小妈妈》是一个小成本奇幻故事。
8岁的女孩奈莉在外婆去世后,一家人一起回到妈妈马里恩的旧居整理遗物。
很显然,妈妈的悲伤世界奈莉很难融入。
她离开后,只剩下奈莉和爸爸。
奈莉独自走到森林寻找妈妈儿时搭建的树屋,跨越时光遇到了8岁时的妈妈。
两人开展了一段短暂而亲密的友谊。
在瑟琳·席安玛的电影中,总是讲述着关于逃离原本的世界,进入一个可以遇见彼此相爱的人的空间。
这些女性角色只能在一个私密的安全空间里做自己,分享彼此的孤独和梦想,看法和思绪。
戏剧围绕着冲突的思想建立起来,总是在暴力和妥协中解决问题。
而席安玛想做一些不同的事情。
席安玛在《燃烧女子的肖像》中想要探讨一段平等的爱情故事,在《小妈妈》中希望探讨一段平等的母女关系。
席安玛认为,家庭的悲剧在于我们只有在到达和父母一样的年龄时才能理解他们当时的状态——而父母已经早已不在那个年龄阶段了。
孩子在家庭中的重大时刻也往往是被排除在外的——他们无法融入成人世界构建起来的围墙。
但通过虚构和时间旅行,《小妈妈》为这种平等沟通架起了桥梁,也回答了她想要问自己的问题:如果我在8岁的时候遇见我的母亲,我们的关系会是怎样的呢?
透过穿越的设定,《小妈妈》其实讲述了我们如何找到自己脑海中的时光机——你也许也曾拿着父母年幼时的照片,想象着自己站在他们的旁边。
它无关过去与未来,而是剥离了时间的概念去讲述一份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用孩子最真诚天真的视角去直面悲伤、失去、痛苦和疏离。
故事的最后,爸爸即将带着奈莉离开外婆的旧居。
她和马里恩都知道她们将永远无缘再见。
她当然会马上见到自己31岁的妈妈,却永远不会再遇见8岁的马里恩。
于是她们相约一起完成了最后一件事——划船冲向湖心的金字塔。
是轮回,是永恒,是时间。
一切平静流淌的情绪都在此刻汇聚成激荡和冲动。
不像大多数男性导演喜欢阐释穿越的原理和机制,席安玛的穿越并不是噱头,只是给了孩子们想象中的对话一个时空平台,是一个女性对于母女关系最亲密的表达和想象。
席安玛在接受采访时也表达过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并不非常亲密。
她知道母亲看了这部电影,却不知道后者怎么想,而她自己也并不会去询问她。
但她对母亲的爱,已经都写进故事里了。
-END-原创:艺小萌首发于公众号:会点儿电影
注:本文首发第十放映室,现经授权发布作者:兔丸 2020年,奥斯卡的庆功派对上,韩国导演奉俊昊热情拥抱了法国导演瑟琳·席安玛。
他把刚刚到手的小金人递给对方,还表示这个奖项本应属于她。
瑟琳·席安玛是谁?
对于影迷来说,这注定是个值得铭记的名字。
2019年,她拍摄的《燃烧女子的肖像》(以下简称《烧女图》)参与了戛纳、金球奖等诸多欧美电影奖项的角逐。
在男性占据主导地位与话语权的电影行业里,瑟琳·席安玛大胆采用了纯女性班底,打造出一部气质独特的纯爱电影。
它有着细腻动人的情感、平等的女性视角、克制又张力十足的情欲戏,并且完全摒弃了男性凝视与传统的性别权力关系。
我相信,不少观众都曾将它视作“年度LGBT电影”。
时隔两年,席导带着新片《小妈妈》回归,并获得了柏林影节金熊奖的提名。
难能可贵的是,在电影时长内卷到“保2争3”的当下(走进影院,你很难找到少于2小时的电影),这部仅有72分钟的“短片”却展示了另一种极简之美,包括故事、文本、镜头语言。
看完之后,你不会觉得故事结束得太仓促,只会觉得意犹未尽。
01.先从《小妈妈》的故事说起。
为了整理外婆的遗物,小女孩奈莉随父母一同回到母亲玛丽安过去住的老房子里。
面对满是回忆的房间和旧物件,玛丽安不由得地触景生情,沉浸于悲伤之中。
女儿年纪又太小,难以理解她的压抑情绪,再加上与丈夫沟通不畅,无处诉说烦恼的玛丽安选择不告而别。
母亲离开后,独自跑进森林深处的奈莉遇到了小玛丽安,两人很快结为玩伴。
为了躲雨,两人一路跑回到玛丽安家。
一进门,奈莉诧异地环顾四周,因为眼前的房子实在有点眼熟。
她抚摸着墙壁,直到看到了熟悉的家具,她才确认这里就是外婆家,而小玛丽安正是过去的妈妈。
看到这,你大概有点迷惑——小女孩怎么突然穿越了?
大小玛丽安究竟处在同一时空,还是互不干扰的平行时空?
未来的玛丽安会拥有这段记忆吗?
和多数时间旅行题材的电影不同,本片避开了以上复杂烧脑的问题,“穿越”设定仅仅是为了给角色们的相遇提供一个合适的场域。
“过去”和“现在”这两个时空仅在小范围里贯通,奈莉只需穿过森林,就可以在两间代表不同时空的房子之间穿梭,而小玛丽安也可以和未来的丈夫见面。
换言之,其他穿越电影要么改变历史,要么改变未来,而《小妈妈》改变的却是现在。
说回剧情。
从踏进房子的那一刻起,那些原本只存在于母亲口述中的回忆,向奈莉敞开了怀抱。
现实中,外婆已经因病逝世,而在这里,她却见到了年轻版本的外婆。
当年的玛丽安独自忍受着孤独,一个人在房子里游走,一个人等待手术,一个人搭建秘密小屋,一个人入睡。
而奈莉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她们一起做蛋糕,一起过生日,一起睡觉,一起玩儿童版“剧本杀”,尽情发挥演技。
她们以姐妹的身份,共度了一段快乐时光。
从头到尾,影片都在以儿童视角切入,讲述这场奇妙的跨时空之旅。
有趣的是,恰恰由于这份纯真色彩,本片才能用最简短有力的台词,戳中观众的泪点。
就比如,这一幕。
在低如耳语般的对话中,奈莉袒露了深埋心底的困惑。
如果不是早早地结婚生子,母亲的人生也许还有很多可能。
也许,她对此后悔不已。
面对惴惴不安的奈莉,玛丽安的回答是,“我并不惊讶,因为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说着,她轻抚了奈莉的面颊。
从小到大,无数社会规范都在强调一点:父母之爱,天经地义。
但玛丽安却是以孩子的身份替未来的自己,表达对奈莉的爱与不舍。
这意味着,这份爱足以跨越时间、空间、身份,而且如此纯粹、笃定。
这样的情感表达与情感浓度,实在超乎我的想象。
02.如果单从规格或叙事风格上来看,《小妈妈》可谓是部相当简洁凝练的电影。
台词不多,剧情也不复杂,理解起来毫无难度。
但影片对于道具与隐喻的运用,却恰到好处,值得细细揣摩。
比如,拼字游戏。
对祖孙俩来说,这是属于她们的美好记忆,也代表了爱与陪伴。
当奈莉来到外婆身边,她很自然地就陪对方玩起了游戏,氛围无比和谐。
再比如,线绳。
起初,父亲给了奈莉一颗用绳子绑着的回弹球,让她带着玩具去森林里玩耍。
正是这条线绳,在冥冥之中引导着母女俩的相见。
后来,二人又用绳子搭好了木屋,就此实现了物理与心理上的双重联结。
这些日常化的道具有如一枚枚精巧的扣子,串联起整个故事的脉络。
更妙的是,电影还通过各处隐秘的线索,将“外婆—妈妈—女儿”三代女性紧密联结到一起,形成了“命运共同体”。
奈莉向小玛丽安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她带着对方回到了现实的家。
然后,她拿起外婆留下的手杖,轻声道:“感觉像握着她的手”。
小玛丽安看向奈莉,语气温柔:“你很爱她”。
她们对于外婆(母亲)的思念与眷恋,在此刻重叠。
一方面,联结象征着亲情的温暖,另一方面,它也可能意味着“遗传厄运”。
玛丽安从小就目睹母亲饱受腿疾的困扰,除了担忧母亲,还不免要担心自己是否会重蹈覆辙。
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已经康复的成年玛丽安从未想过要和女儿分享,但小玛丽安却对奈莉坦诚相告。
正是由于奈莉共享并体验了母亲的童年生活,她才能感同身受,真正理解母亲的恐惧。
于是,她也终于知晓了母亲口中所谓“黑豹”的真相——它既是随风摇曳的树影,也是玛丽安内心深处“孤独”与“恐惧”的投射。
以及,影片中一共出现了四次有关道别的场景。
第一次,在外婆去世之前,奈莉一如既往地与她道别。
事后,她感到很难过,因为她不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而她居然没有机会好好地说声再见。
第二次,是奈莉阴错阳差地对即将离开的母亲说了再见。
第三次,解开心结的奈莉与小玛丽安拥抱,目送她离开。
第四次,奈莉郑重地对年轻版外婆说了“再见”,弥补了当初的遗憾。
从“现在”到“过去”,从与生者的暂别再到与逝者的永别,奈莉不断成长,更深层地了解其中的意涵。
从这个角度来说,《小妈妈》不止是家庭片,它还是一部关于生命,关于告别的电影。
03.最后,我想趁机再多聊几句瑟琳·席安玛这位导演。
作为女性导演,席导的电影向来有着极高的辨识度。
在她的叙事图景中,女性占据绝对的主导,而男性往往居于次位,以半隐形状态的状态影响女性的命运(比如《烧女图》中构建了一个男性角色缺席的“母系乌托邦”);在她的镜头下,无论近景或远景,女性角色总是平等地占据画面。
从上到下依次为《烧女图》《小妈妈》《水仙花开》《假小子》同时,她也试图让女性角色找回主体性,而非作为被观看的客体存在。
就像《烧女图》里这场情欲戏。
烛光映照下,她们谁也没有掌控谁的身体,而是一同沉浸其中,点燃彼此的欲望。
因而,与《阿黛尔的生活》《小姐》这些由男性执导、充满男性凝视的同类电影相比,轻易就能看出二者的区别。
作为女性观众,在那些关于女性的故事里,你不仅能体会到情感联结,某一时刻,你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就好比,女性与女性之间,总有一面镜子。
典型的例子,《我的天才女友》中莉拉与莱农之间有着相互爱怜与嫉妒的微妙关系。
她们既想成为对方,又想摆脱对方的影响,找回自我。
《讨厌的爱》(改编自埃莱娜·费兰特的同名原著)里,长大之后的黛莉亚重新找回了与母亲阿玛莉亚的联系,她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红裙,还有名字。
故事的最后,她坐上驶向远方的火车,对陌生人说,“我叫阿玛莉亚。
”
这种镜像感与自我观照,在席导的电影中则显得尤为强烈。
《烧女图》里,玛丽安和艾洛伊兹在相互凝视中爱上了对方。
本片中,奈莉和小玛丽安更有着难以言喻、浑然天成的默契。
她们相貌相似、年纪相仿,有着相同的兴趣爱好,在思想上也维持同一步调。
这种相似性,换来的是心灵相通的奇妙体验。
无需太多言语,她们很轻易便走进了对方的心灵深处,分享不为人知的心事,甚至就连穿越这样看似荒诞的事,小玛丽安也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故事的最后,原本一直身穿红蓝两种颜色衣服的母女俩换成了相同的色系。
她们深望彼此,仿佛从对方的双眼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不难发现,本片与《你好,李焕英》有一定的相似度:故事都以“穿越+母女情”作为核心要素,都蕴含着创作者私密化的情感。
有人更是直接为本片冠以“法国版《你好,李焕英》”之名。
实际上,二者也存在诸多差异。
比如,《李焕英》讲述了东亚式的母女情,既显现出母爱的伟大,也让人清醒地意识到“母职”背后的牺牲与奉献。
它带给观众的,是近乎生理性的催泪与煽情。
而《小妈妈》中二人既是母女,又是姐妹。
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沉重的历史与文化包袱,她们相互陪伴,相互理解。
看完电影,你能体会到温柔又磅礴的情绪、温暖治愈的爱意,余韵绵长。
当然,此番对比的目的并不在于证明孰优孰劣。
关于女性的生命体验,关于女性的真挚情感,不同的导演能够经由不同的路径,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做出各自的表达。
这就够了。
看完后不知道应该把这部电影归到那一类,也可能是因为没有看懂。
最初看到电影的名字就有些困惑,为什么中文翻译是小妈妈?
(la petite maman),那可能是母爱有关吧。
看了前面一部分又觉得整部剧是在讲孩子之间的友谊,直到看到快五十分钟,才明白原来奈莉的新朋友就是她妈妈小时候(我也有不敢确定)。
所以这又是一部穿越剧吗?
这部电影的主题我也没有搞明白,编剧想传递什么思想呢?
剧里台词不多,法语也比较容易理解,法语初学者观看应该也没有太大压力。
剧中多次出现了truc,想起大卫以前和我们说这个单词非常万能,确实是这样。
整部剧也不到一个半小时,是我看过的电影里片场比较短的了。
看完内心没有波动,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
电影名la petite maman 可不可以翻译成妈妈小时候?
法国人的浪漫:慢节奏,画一样的背景,浪漫的口音
小妈妈 (2021)8.02021 / 法国 / 剧情 奇幻 / 瑟琳·席安玛 / 约瑟芬·桑兹 加布里埃尔·桑兹一片小森林,一头是家,一头是“妈妈”的家对暗号:“牛奶泡巧克力”,“拐杖”“拼写游戏”“黑豹”他们小时候的过家家好高级呀!
妈妈搭的窝,又酷又美!
高配版过家家剧本杀,要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还有自己的台词和剧情。
还能划皮艇,去湖中心的金字塔探险,不要太酷
一起做可丽饼当奈莉说出我是你的女儿时,马里翁的反应不是笑,而是问你是来自未来吗?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果然小孩子视角就是纯真,没有一点杂念,想象丰富,且有趣电影时长比一般的要短很多,戛然而止,让人回味好久……如果可以,我也想和小时候的妈妈做朋友,看看她生长的环境,听听她以前的想法。
想问问她以我为荣吗?
后悔生下我吗?
如果知道未来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会后悔吗?
台词摘抄:“你知道的,秘密不是我们拼命想隐藏的东西,而是我们无法和人诉说的事”“你留着她的拐杖吗?
”“对,感觉像握着她的手。
”“我很难过,我没有跟她说再见。
”“你一直都有跟她说再见。
”“最后的再见,我没有好好跟她说。
因为我当时不知道。
”“她也一样,也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说再见?
”“再见”
“你不是我悲伤的来源”
这部电影让我第二次想起我曾经的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我放假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
老家在一个镇上,是个很普通的六层楼楼房。
楼中有个天井,上楼的楼梯围着天井盘旋而上。
天井顶上那块没有用瓦,而用的是某种能透过光的东西,好让天井中能有点光。
不过进光量不足以从上而下照亮整个天井。
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得爬到四楼才看得到光影。
从一楼开始,一层二户。
一楼靠近镇上老街的那边被出租给一个卖猪饲料的,靠近新街的这边是我爷爷的裁缝铺。
二楼和三楼被出租给那些带孙子从乡下来镇上来读书的老人们。
四楼给爷爷和偶尔回家的我爸妈住。
五楼是厨房、客厅、天台和我奶奶睡觉的地方。
我每次回去都会像小时候那样和我奶奶挤在一起睡。
六楼是放杂物地方,也是老鼠们的天堂。
那天我回到老家,看到爷爷照常在一楼经营着他的裁缝铺,打了招呼后,像往常一样问我奶奶在哪里。
爷爷说她和JF大妈一起去对面的山上下地去了。
我就提着行李上楼,围着天井,从暗到明亮,一层一层地爬到五楼。
快到五楼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视机的声音,然后悄悄地从内侧的窗户往里望,看到了在偷着看电视的小时候的我,电视旁还摆了个风扇在那吹,好让电视不要发热。
她突然跑到过道中来,从天井往下看,看爷爷有没有上楼。
我还没组织好和她打招呼的话,她又飞快地跑了回去。
她似乎看不到我……后面就是一些我从第三视角看到的我小时候经历过的、令我印象深刻的事。
是在看到《路边野餐》的男主坐在火车上,穿过隧道的时候,我第一次想起了这个梦。
整个故事没有具体的叙事结构。
母亲与外婆之间的过往,母亲与父亲之间的中年危机,以及小女孩到底有什么幽微的童年创伤。
然而这场奇幻之旅就这样如徐徐微风,缕缕阳光般安静铺陈开来,并不显得突兀。
女孩在车厢后座给母亲一口一口喂饼干,递上盒装牛奶的吸管,然后原本心情沉重的母亲笑了。
为什么导演不做任何的情节铺陈?
开始我不懂,后来觉得,是女性的世界不需要宏观叙事。
女性的世界不需要宏观叙事,因为女性在这些宏观叙事的背后已经付出了太多。
作为女性你有没有经历过,当自己难过绝望,濒临崩溃的时候,你身边的男性仍“孜孜不倦”地和你讲道理,论是非对错,好像你的悲伤他们视而不见,好像你已经跌入深渊,而他们仅仅作为旁观者,仍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过去我也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但却发现那近乎一种屈辱,一种酷刑。
后来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宏观叙事是由他们掌控的,你怎么可能用他们的那套道理来捍卫自己呢。
后来,当他们再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学会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女性生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被消音的世界里,无法喊出来的世界里。
所以,再看故事里的两个八岁小女孩。
那么克制、冷静、笃定,那并非两个真正意义上天真单纯的女孩子,而是在宏观叙事的阴影下学会艰难求生的所有女性的缩影。
女性的坚韧就来自于那种宏观叙事下缠绕着无数繁枝末节的细微处,无关荣耀,无关胜败,她们在那里接受着一场悄无声息的千锤百炼。
或者作为女孩,你会有过这样的体验。
母亲不太关注宏观叙事,她更为关心你过得好不好,你的自我和自由。
而父亲,如果脱离了那套宏观叙事的社会价值观,他往往很难兑现一种纯粹的父爱。
故事的结尾,成年的母亲归来,对小女孩说,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小女孩拥抱了母亲,轻轻地回答,不需要说抱歉。
不需要解释,不需要道理,我懂得你的感受,因为我也和你一样。
你懂的,女性的世界不需要宏观叙事。
所以,这里我又明白了,当两个女孩知晓彼此的真正身份后,她们为什么不怀疑,不害怕,并执意想去探究。
奈莉接受了外婆的“复活”,玛莉安直面未来的丈夫,是什么使她们勇敢克服了那些对于小女孩来说异乎寻常的事情。
“其实,秘密并不是你想极力隐藏的事情,只是你无人诉说而已。
”这句话从一个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是那么意外,又那么令人心碎。
所谓秘密,它指向那些执意不被看见的女性的部分。
也就是说,即便跨越死亡,跨越未知,女性们仍然需要自我安放的部分。
在电影里,它变成了外婆的旧居,母亲的树屋。
在这里,女性的心灵得到一种童年般纯粹的安抚。
不需要倾诉,不需要付诸语言,只需要相互陪伴,一起游戏,一起下棋,一起做饼干,一起过一个简单的生日。
这是一种女性之间的幽秘情感,像游戏时,玛莉安对奈莉提起她长大想成为一个演员。
奈莉说,我相信你一定会的。
尽管我们有着那么不确定的未来,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是我唯一能给予你的祝愿。
奈莉每次都郑重地说“再见”,因为知道说“再见”以后就不会再见了。
电影里提到马莉安遗传的外婆的腿疾,必须要手术。
这里好像隐喻着女性的特殊“疾病”,尽管我们害怕,但不得不面对的“疾病”,是那些执意的漠视使它们成为身心难以痊愈的“疾病”。
奈莉问马莉安,你害怕吗?
马莉安只是轻轻回答,是的。
我不得不和你说“再见”。
我知道我会和你在未来遇见。
我知道,说再见是不可避免的,正如未来也是不可避免的。
于是,在与你依偎的这一刻,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
我看见了你说的,床尾的黑豹。
床尾的黑豹,关于那个你想象出来的,在黑暗中与你共处一室的神秘生物,在梦里你们有过怎样的故事。
是一段幽闭的心事,是对未来世界的忐忑期盼,或者仅仅是在你孤独的世界中诞生的那个既害怕又不免想念着的奇妙生物。
我想,总会有人懂得,那些在他人眼中的无理取闹,对你来说却不可或缺的所在。
Nelly告别过去的妈妈和外婆后,回到现在,看到妈妈独自一人待在空荡的外婆家。
此时此刻,Nelly没有叫Marion“妈妈”,而是“Marion”,而妈妈也没有丝毫讶异,(为什么我的女儿直呼我的名字?
)以“Nelly”作答。
两人拥抱,未来之歌响起,电影结束。
母女俩在最后一场的心领神会,体现的是席安玛电影语言的炉火纯青:大道至简、想象无穷。
抽离电影语境来看,按照平行(多重)宇宙的理论,现在的妈妈Marion不会知道Nelly回到过去和小Marion做了朋友,唯一的解释是,Marion也曾有过这种时空穿梭体验。
她们的妈妈都患有先天腿部疾病,她们妈妈的忧伤总是肉眼可见,一种未知的、未来的恐惧总是笼罩在她们周围:Marion需要做手术才能避免和妈妈一样的早逝命运(日后得知,即开场得知),Nelly生得早,总是难以避免以为妈妈或许可能对她有迁怒,这里可以认为是小孩对大人心情的一种悲观、负面揣测。
Marion向Nelly介绍床脚的黑豹阴影,这是Marion童年的恐惧,睡觉时她以为从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来自黑豹,其实只是她的心跳。
Nelly在时空穿梭前,并没有看到黑豹。
但她见到童年母亲后,与Marion同床共枕时,在身旁的母亲熟睡后,起身注视墙壁,终于在黑暗中看到、听到了黑豹的呼啸声。
这一晚,也是告别前的最后一晚,Nelly共享并体验了母亲的恐惧,母女视域同步的这一晚和这一刻,是人生经验的传递,母亲的悲伤来自恐惧,当Nelly看清这一恐惧后,她也懂了母亲的悲伤。
There won’t be another time.小Marion撞上自己未来丈夫时的场面是极其魔幻的,在此之前,电影只有Nelly回首历史深处的视角,即“向后看”,在这里,“向前看”的视角伴随小Marion和她未来老公的善意对视而产生:“谢谢”。
八岁的Nelly涉世未深,但经历外婆过世,又不知怎么地步入了母亲的童年,她知道这情况有且或许仅能经历一次。
拉住老爸的袖口争取到给小妈妈过生日的机会,是女孩主动性的体现,也是代际之间沟通交流平等性之可能的体现。
在人生第一个至关重要的抉择时间点,Nelly和她的小妈妈共同营造了时间空间的双向联合与流动,或许在此时,母女共享了“不能说的秘密”(Secrets aren’t always things we try to hide. There’s just no one to tell them to.),也让结局有了说服力。
不过,老爸难道没看出俩小孩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吗?
显然,席安玛留白了,但也有端倪可循。
回顾席安玛电影思想内核,女性从来都是主体,或者更准确地讲,女性凝视贯穿始终,这完全独立于父权世界的男权眼光。
也就是说,如今社会上对人潜移默化的一些东西,在她那儿没用,多数人,包括本文作者第一次观看《燃烧女子的肖像》时有种既定思维被全方位冲击的感觉,对于电影和对于世界的理解被席安玛打破、重组,观看这部电影的过程就是一个“再定义”的过程。
同样,老爸看没看出来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Nelly评价他那句“你并不是没有认真听,你只是根本没在意”。
小女孩观感一针见血。
作为丈夫,对于妻子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还不如女儿的敏感直觉认知深刻。
但是当小Marion给她未来丈夫一个小小微笑时,这种暗含在文本之下的批判实际上被和风细雨地弱化了,可见席安玛在《小妈妈》的世界里用足了温柔之情、细腻之思。
I’m already thinking about you.对于观看者而言,搞清楚谁是“小妈妈”不成问题。
不过,演员双胞胎在片中近似于镜像的设计,让“小妈妈”的身份没那么固定。
比如,开场阶段车内戏,女儿对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端果汁送零食、双手抚摸妈妈的脖子,小妈妈的关照温暖如斯。
与这场戏对应,下雨后Nelly跑到小Marion家被后者接待得宾至如归。
抛却血缘代际先后,她们都可以是“小妈妈”,两人的戏中戏表演,共同孕育小宝宝也印证了这一点,席安玛最高超的处理,就是把两个人放置在平等交往的层面,对于小妈妈们而言,闻道并不一定有先后,女性的直觉、本能、互相理解让她们都具备了“小妈妈”的潜能,于是结尾的心领神会也是水到渠成。
众所周知,席安玛电影的床上戏全都以女性为主,两个女生,或是四个女生卧床论道,往往心声毫无保留。
“你不是我的悲伤来源。
”(You don’t invent my sadness.)小孩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出生与否,但出生后的众多影响总是被无形归因到小孩身上。
Nelly的自我怀疑来源于此,当小妈妈温柔抚摸Nelly脸颊时,这样的怀疑才被彻底瓦解,再回到开头车里Nelly抚摸妈妈的脖子,母女间跨越时空范畴的互相照顾令人动容,小妈妈能够说出这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I’m already thinking about you.),是魔幻的,也是现实的,全凭心底里的无限信任。
假小子
I come from the path behind you.
水仙花开
水仙花开
影片伊始,第一个镜头的悬念感与《燃烧女子的肖像》一脉相承。
席安玛的镜头从部分到整体,从聚焦小孩的手到呈现老人与小孩共同玩填字游戏的场景,再通过小孩的足迹逐步揭露、完整还原。
第一个镜头的老人是小孩的外婆吗?
这个悬念是短暂的,但意义就在于让观众从一开始就思考外婆的存在,三个房间,三遍“再见”,唯独到第四个房间没了病人。
在《女孩肖像》中,画家玛丽安第一次见到绿裙子时,镜头交待也是只给下半身,直到“侍女苏菲端着裙子”的画面被完整呈现。
这两处所营造的神秘和悬念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如女儿在另一个时空告诉妈妈“我是你的孩子”,《小妈妈》也可以对《水仙花开》说“I come from the path behind you”。
《小妈妈》具有特殊意义,席安玛回到了她的家乡Cergy-Pontoise拍摄电影,她上一次回家拍电影还是首部长片《水仙花开》的时候:哈内尔和女主坐在十二根石柱下谈论男孩,远处就是水上金字塔。
14年后,Sanz姐妹划船抵达了《水仙花开》未曾涉足的地方,金字塔半开放的设计和森林里的小木屋结构神似,和《燃烧女子的肖像》一样,小木屋、金字塔代表的是女性乌托邦,不太一样的是,这一微型女性乌托邦多了一些开放性和流动性,前作中某种程度上被注定束缚的命运,到《小妈妈》这儿被两个小女孩奋力挣脱了,女性终于成为了命运的主人,这也是这部家庭童话给人无限希望的原因。
参考文献1. Celine Sciamma on Avoiding ‘Emotional Porn’ and How to Make the Perfect Pandemic Movie https://www.indiewire.com/2021/03/celine-sciamma-petite-maman-interview-1234621661/2. Celine Sciamma on ‘Petite Maman,’ Kids, Time Travel and Hayao Miyazaki https://www.hollywoodreporter.com/movies/movie-news/berlin-film-festival-2021-celine-sciamma-interview-petite-maman-4143344/3. Céline Sciamma : « S’engager rend toujours vulnérable » https://www.lemonde.fr/culture/article/2021/06/06/celine-sciamma-s-engager-rend-toujours-vulnerable_6083033_3246.html4. Céline Sciamma, réalisatrice de “Petite Maman” : “Sur le tournage, je me demandais, que ferait Miyazaki?” https://www.telerama.fr/cinema/celine-sciamma-realisatrice-de-petite-maman-sur-le-tournage-je-me-demandais-que-ferait-miyazaki-6889515.php5. Céline Sciamma à propos de «Petite Maman»: «Je me cache moins qu’avant dans mes films» https://plus.lesoir.be/381368/article/2021-06-29/celine-sciamma-propos-de-petite-maman-je-me-cache-moins-quavant-dans-mes-films6. "On est du côté des enfants, de leur regard sur leurs parents" : Céline Sciamma à propos de son nouveau film, "Petite Maman" https://www.francetvinfo.fr/culture/on-est-du-cote-des-enfants-de-leur-regard-sur-leurs-parents-celine-sciamma-a-propos-de-son-nouveau-film-petite-maman_4647705.html7. Céline Sciamma : "Je veux donner du pouvoir politique aux mères" https://www.rtbf.be/info/dossier/les-grenades/detail_celine-sciamma-je-veux-donner-du-pouvoir-politique-aux-meres?id=107939788. Céline Sciamma: "Toute ma vie, je me suis demandé comment était ma mère à mon âge" https://www.lecho.be/culture/cinema/celine-sciamma-toute-ma-vie-je-me-suis-demande-comment-etait-ma-mere-a-mon-age/10316825.html9. ‘Ik probeer mysterieus te blijven’ https://plotmagazine.nl/ik-probeer-mysterieus-te-blijven/?fbclid=IwAR16abuP3p3h_GO8CJlJ9MpkdT1N9P0VT7oieYGXNDhi9bLM_VmCqvU9rvA(还有4处油管文献无法被DB影评发表)
很简洁很温暖,但略有些单调乏味
……
清澈、透亮,真挚、高度精简凝炼的情节剧,老席那无比温柔的慰藉语气啊……如墙壁上隐隐透亮的朦胧光影般的灵气在空间每一丝角落里释放,承继烧女静默平视场景下暗流涌动的情感,不同视点间的每一刻切入都如此顺畅柔软。当旋律再次从身后不存在的记忆中被唤醒,我们便重新习得投向身旁Ta人的视线、思觉、拥抱,当人物吐露出言语时,我们从静默的场域中被调动,磅礴的情绪也席卷而来——席导的影像魔力皆来自于此:即滞后的感官推向至直言的温柔。源于传统时空戏剧创作却以动作和眼神的直观调动起观者的思考和审视,两个Marion合二为一,身为母亲无形的爱意和身为女儿无形的敏感都被包裹封存在那树林小屋中,她们永远都在身旁,像跳动着心房的黑豹在床边守护着黑夜,这里的女性话语绝非只是一种性别代表,更是绝对纯真的创作象征。——BJIFF
儿童版你好李焕英小妈妈豆瓣短评有时间去看。
两个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之间简单的羁绊以及若有似无到可以忽略的奇幻元素。
2021/03/03 柏林主竞赛第八部 柏林看到现在为止最喜欢的一部,特此标记一下。简洁而有力,看完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
法国人颇为擅长这类小巧题材,探索女孩世界与母女间关系。小女孩在母亲儿时的乡间房子里,与儿时的母亲相遇,并成为朋友。构思很巧,拍得也安静,稍显沉闷了些。
席安玛对于视觉符号的运用仿佛信手拈来 恰当且自然//或许涉及母女 情感流动似乎更加温柔可爱 最终干净利落地爆发在女孩们的小小冒险 音乐的加入也恰到好处//简洁扩充了画面间的缝隙 让诗意有机可乘倾泻而出//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
没懂
甚至不觉得这部也能算好……
1.润物细无声的宁谧之作,氛围静缓而诗意,不同世界的勾连与相遇近乎寻常地发生、被孩子们理解与接受,开启一个轮回往复的时空,母亲与女儿恍若成了双胞胎姐妹一道玩耍,及至片末,我们就这样亲临了一场温柔而悠远的时空交叠,一次道别与重逢的并置,一段既走向未来又回到过去的情感旅程。2.片头医院长镜头与四次互道再见,那种认真告别的仪式感,一开始便撩动人心。两个同龄女孩间的交往,也多次复现着【拥抱与再见】,既朴实简单又漫溢深情的身体语言与对话。3.剪辑亦不乏巧思,几次或无缝或猝然的转场,暗示着奈莉与平行世界小妈妈的结识可能只是一场梦。4.树林骤雨令人想及老塔,走廊尽头透出蜜黄光线的压花玻璃与后半段室内光色使我蓦然忆及[蜂巢幽灵]。5.玛丽安:“我已经在想你了。”“秘密是指我们没有任何人可以诉说的事情。” (8.8/10)
只有女性导演才能拍出来细腻微妙的女性、母女之情,这才是戴锦华老师说的不同于男性导演的另一种可能
低龄女童的友谊,室内外景色都不错
3.0。
漫无边际,太散了,导演这次玩过火了。N.Z
又是一出精心设计的浪漫。姥姥妈妈女儿三个阶段一种身份的嵌套叙述,是基于母亲具有真正的传承和情感的延续这个前提下,才能发挥作用,也使得小演员互相面对的时候,不用复杂的语言,我们只需要想象她们的身份,情感会自发的连接。成年人之间沟通很难,因为无论如何都不会平等,但回到小时候呢?很多人说平淡,我却觉得当电影结束以后可以想象一下回到妈妈的小时候,你们成为两个8岁的孩子,你一定会紧紧抱着她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我独自来到一座家宅,呼唤着 /一个被寂静和墙壁反射回来的名字 /奇怪的家宅,它留在我的话音里 /它里面居住着风 /我创造了它,我用手画出一朵云 /一条在森林上方的广阔天空里行驶的小船 /一阵消散不见的雾气 /像在形象的游戏中。”(皮埃尔·塞热)
两个女孩演员原来真的是双胞胎姐妹,难怪长那么像。
在干嘛?
难看能不能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