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部片子,斯皮尔伯格的《慕尼黑》,观影过程中我的心理压力确实非常大。
我是不习惯看满屏血花四溅的影像的,所以我总是担心片子里的下一个镜头会不会又来个打翻番茄汁的情景,所以我肯定不会去看《电锯123》之类的,尽管我看过介绍说里面还讲了一点儿大道理的。
个人对影界不是很熟悉,不过看完片子之后查资料,就知道斯蒂芬这老家伙就爱搞点儿暴力恐怖的东西,像自己以前看过的有恐龙的小岛、集中营救人,原来都是他的杰作啊。
其实我是把《慕尼黑》当作历史片来看的,结果发现“被记录下来的历史”在斯蒂芬的影像里已经拼凑剪接得支离破碎了,但这并不影响该片的历史感。
这不仅仅是道具和布景的细节问题,而且这种回忆的方式恰恰道出了历史记忆在民众内心的模样:场景+场景+场景+……因此,作为主人公梦魇的1972年事件,反而成了过于流畅的小说。
所以,作为“历史事件”的惨案不再真实,它在影片的末尾被主人公质疑,质疑他杀的这些巴勒斯坦人是否真的与惨案有关。
而我们通过主人公的眼睛与他共同感受了这段属于特工自己的个人史,异常写实(不过后来表现炸弹专家的死的时候,就不那么完美了,因为这不属于男主角的经验,而之前过多的同一人物的个人经验使观众容易被情节混淆)。
这种不断闪回的叙事方法不仅有其荷马史诗的渊源,也很贴近我们当今的时代某些“后现代”小说的风格,而经验与“书本历史”的互动也使得影片更具思考性。
考虑到影片的部分商业性质,明明白白说教式的对话随处可见,所以观众不用动太多脑筋,吃着爆米花就能读懂电影的主旨。
我知道有些影评人对此感到很无趣,因为解释的权力被收回到制片者那里去了,那影评可以干啥呢?
显然该片在技术上不如《世界之战》那么突出,于是被加上着重号的那些对话有可能降低了它的地位。
有的影评还故意把电影情节跟所谓真实的历史相比较,发现《慕尼黑》在很多地方美化了以色列人,不过我倒是认为,当前的残酷性已经足够给人棒喝了,特别是对于身处恐怖主义之外的大部分中国人而言——每次被绑架的人质几乎总能安然无恙,我们的眼光也许就会少向巴格达瞟几眼。
如今在那里,我不敢想像,在一个每天要被自杀炸弹杀死一百人的国家里,还怎么能正常工作生活下去;而如果我是一个国际大都会贝鲁特的市民,当以色列不容分说地将坦克开进来时,我又能做什么。
转评1:摇摆不定的《慕尼黑》 火雀(深圳) 发表于:2006-6-10 23:36:39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在这部电影里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或者说他想借这个以‘慕尼黑惨案’这一事件的周边,来表达一个什么主题?
谴责以暴易暴的恐怖行为?
或是向世人透露一下他们犹太人无坚不摧的手段?
还是恐怖组织行动的方式?
都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自己在这部电影里的态度十分暧昧,无论是人物刻画或是对恐怖行为的本质探讨,都是还没点,就停止了。
《慕尼黑》看不到《辛格勒名单》里的悲天悯人,这部立场摇摆不定,人物刻画肤浅的电影,拍的主题却是以巴双方,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永难说清的情絮。
当电影最后的画面定格为纽约世贸大厦时,我长吁口气。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导演在电影中摇摆了一个多小时的立场终于坚定下来了。
并且用这画面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世贸的倒塌,犹太人也有份。
或者说深一点,犹太人也是恐怖份子。
有了这个想法,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对这部电影无论在宣传上的低调处理也忽然可以理解了。
但如果他不是想表达‘犹太人也是恐怖份子’这个想法,那么可真的不知他拍这部电影来做什么。
个人在民族仇恨前的无力无奈?
恐怖份子也是妈生的?
平淡如水的故事与暧昧不清的立场实在让人很难明白导演拍这部电影的动机。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在处理这种高敏话题的电影时,确实十分小心。
但他是一个犹太人,民族之间的世代仇恨化为个人的世代责任这一事实,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也无法避免。
所以在处理这种以自身民族情感切身相关的敏感话题时,拿捏的力度没可能像局外人般冷静客观。
所以在《慕尼黑》中也难免偏颇。
只是这次的偏颇,却是明显地偏向了与‘慕尼黑’惨案有关的恐怖份子,或者说,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正在这部电影里为这些恐怖份子们翻案,并且把‘恐怖份子’这一帽子,戴到了他的老乡们,犹太人的头上。
可是谁能说清,在怨怨相报中的双方,谁是恐怖份子?
而恐怖份子的定义又是什么?
滥杀无辜就是恐怖份子?
不杀妇儒儿童就代表正义?
既然已沾上了血,又何必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在电影里一直摇摆不定,他想说的东西似乎很多,又似乎没有。
这种态度使得这电影沦为平平之作。
如果电影一直沿用开始时的纪实态度一路叙下,而不代入个人与国家民族间的含糊态度。
就双方从宏观来说事,或许会令电影成为一部经典。
但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是一个犹太人,这个身份现在看来,倒成了他执导这部电影的心理枷锁了。
电影中出现的法国家族情报机构,颇有着科波拉《教父》里黑帮家族的感觉。
当父亲向儿子训话时的语气与在果园里摘果子的神态,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马龙·白兰度的那位教父。
只是这位父亲教训儿子的那番话,引来了电影最妙的一次冲突。
儿子在一肚子气中,安排这次过来会晤他父亲的以色列犹太人杀手与保护被暗杀对象的巴勒斯坦保镖同住一室。
这一段在伦敦的暗杀行动,以巴双方的共处一室,是电影的高潮。
虽然双方人物都没有透露出各自的身份,文化上的冲突在争着收音机播各自民族的歌曲已可见出,只是争到最后选择了美国的流行音乐,双方就各自停手坐下听歌了,似在表明无论在国家民族或文化艺术哪一方面,双方都认可了美国的介入。
在这两个民族共处那个陋室时,导演只是轻轻带过。
放弃了这个精彩的冲突。
电影在不断回放慕尼黑惨案过程中,成了为那帮绑匪找理由杀人的过程。
似欲说明绑匪们是无辜的,被动的。
也在这不断回放中,对照那帮正在报复暗杀与慕尼黑惨案有关人物的犹太人行为,和慕尼黑惨案那帮绑匪杀害运动员的行为没有两样。
导演想双方都照顾的手法,却造成了观众心理上的反差:被动的绑匪似乎无辜;而着力刻画的犹太暗杀集团在导演的用力过猛下,成了名副其实的恐怖份子。
电影对人物在特定情况下的心理变化,安排得很合理。
只是需要照顾多个方面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有点力不从心。
回应:有争议的片子才是经典,楼主认为慕尼黑应该拍的客观,怎么个客观,我认为没法客观,有了真正的客观巴以问题就能解决了,民族之间的斗争无法从事实上客观!
这部片子的经典之处正是采用推敲式的人物心理构思让观众留有更多的思考空间,人物的心理描写很客观,客观到使观众身临其境,几个暗杀场景太让人震撼,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认为很客观,影片已经达到了效果。
拍成纪录片就很客观么,不见得,何况这种隐藏的很深的事实很难拍成纪录片呢。
PS看点:电话炸弹暗杀Mahmoud Hamshari(小女孩)、bed bomb暗杀Hussein Abad Al-Chir(以色列夫妇)、假冒的PLO和假冒的ETA的较量。
背景资料:(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11名以色列运动员被巴勒斯坦恐怖组织“黑色九月”扣为人质,德国警方营救失败。
恐怖分子和运动员全部身亡。
这起事件震惊世界,被称为“慕尼黑惨案”。
)(1960年代后半、以约旦为据点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因过激行动,使得约旦国王胡赛因于1970年9月下令将PLO武力驱逐。
由此引发了约旦内战。
被称为黒色九月事件的内战中、PLO成员多被杀害,剩余成员被迫转移据点至黎巴嫩贝鲁特。
内战对PLO造成重大打击,并由此视胡赛因国王为叛徒对其强烈反抗。
此后,在黎巴嫩开始活动的PLO中最大的派别法塔哈,因对以色列斗争的失利,结成了秘密恐怖组织,即黑色九月。
由于慕尼黑惨案震惊世界,以色列代表团11人遭杀害的悲惨结果给以色列重大打击。
以色列情报组织摩萨德(Mossad)为此实施了报复,大量黒色九月相关人员遭暗杀。
)转铁2: 从慕尼黑到东莫村的距离 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导演的《慕尼黑》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猜想电影的结局该是怎样惨不忍睹的悲剧:暗杀小组的负责人艾韦恩被蒙上眼睛,带到一个隐秘而美丽的花园——后来我才晓得,那是整部电影最安宁的一处所在——拜见那个很有《教父》中马龙·白兰度之风神的法国老人,他领导着一家不与政府合作的地下组织,靠出售情报为生,四处杀人放火的艾韦恩已是他的老顾客。
当时他正在厨房做菜,喊艾韦恩——他曾干过厨师——过去帮忙。
洗菜的片刻,他盯住这位客人的手,感叹了一句:对一个好厨师来说实在太大了,要不是因为我和你一样长了屠夫式的双手,我本来可以成为烹调大师,我们真是悲剧人物:屠夫的双手,善良的心灵…… 屠夫的双手,善良的心灵,这种无可调解的矛盾构成了艾韦恩和他的四名同伴的悲剧。
这是五名具有人间情怀的普通人,而非残忍冷酷的杀人魔王。
让他们执行一项血流成河的复仇任务,可想而知是何等艰难。
杀人不再是暴力,不再是优雅的行为艺术,而是与盘踞他们内心的魔鬼作战。
他们前几次相当笨拙的暗杀行动,会让人想起黑泽明的电影:杀死一个人竟然需要花费那么多的周折,承受那么多的苦痛。
譬如他们暗杀的第一个家伙,是将《一千零一夜》从阿拉伯语翻译成意大利语的作家,当这位先生从喧嚣的广场走回黑暗的寓所,被两个比他还要惊慌失措的杀手包围,他先后听到这样犹豫不绝的质问:你是威利吗?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来吗?
……确认了半天,艾韦恩和他的搭档才下决心开枪。
他们接下来的一次暗杀更为惊心动魄,因为怕误伤到那个政治家的穿红衣服的小女儿,暗杀计划居然在最后一刻被延迟,而且差点报废,直到女孩走出炸弹的引爆范围,他们才按下遥控器,瞬息灰飞烟灭,政治家升入天堂。
在我看来,《慕尼黑》力图呈现的主题尽管异常宏大:1972年的慕尼黑惨案,黑九月,巴勒斯坦与以色列的民族仇恨,恐怖主义等;但是最终的落点却极为平常,那就是几个普通人的爱恨情仇,他们如何面对家国冲突,如何战胜心灵的恐惧,如何走向生命的虚无,直至与汝皆亡。
完全可以说,斯皮尔伯格并不在意能否复原历史的影象,而是竭尽心力去关怀大历史中小人物的日常生活——这些小人物参与着历史,同时亦解构着历史。
当艾韦恩和他的同伴沾满鲜血的手不再颤抖,他们的心性却开始动摇:这样的复仇是否符合习以为常的正义观?
暗杀的结果能否祛除积压于心头的仇怨?
当他们无奈地发觉民族冲突的无休无止,杀死对方一人,立即有人补缺,而且展开更狂热的报复;当他们的队伍日渐稀疏,战友们纷纷倒地牺牲,只余下艾韦恩孤单的身影,整个行动的正当性已被消解殆尽,大写的历史被架空,打动人们的惟有艾韦恩具体的爱:对妻子的爱,对女儿的爱,对同伴的爱。
普通人没法支配历史之舵,但他们更不愿对历史亦步亦趋,两难之间,他们空余迷惘。
这便导致了《慕尼黑》主题的暧昧不清,亦成为这部电影最为人诟病的一点。
而我以为,这正是斯皮尔伯格的高明之处。
为拍摄《辛德勒的名单》,他前后准备了八年,主要是因为他一直不能解决那个纠缠他的致命难题:为什么辛德勒这样的奸商和花花公子,可以毅然舍弃自己辛苦赚来的万贯家财,去拯救落难的犹太人?
直到电影拍完,他说他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或许本来就没有答案,这属于人性的奥秘,置身其中的人类永远不可能探察清楚。
《慕尼黑》也是一样。
斯皮尔伯格尝试着追寻恐怖主义的本源,以及对抗它的利器。
但他找到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电影的结尾,精神几近崩溃的艾韦恩向上司请求退出暗杀小组,上司不同意,却劝说他回家,回到祖国这个家,民族这个家,他的父辈们用无尽的鲜血与生命构筑的这个家。
可是对艾韦恩而言,这个“家”太大,他只想邀请上司到他的那个小家吃顿晚餐,看看他的出生没多久的女儿。
结果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必然分道扬镳。
这等于是说,斯皮尔伯格让民族正义与个人自由各行其道,而非将对方消融:既不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也不是用民间的温情遮蔽“大写的历史”的恐怖。
匀幻挥写鸢浮!
赌侥岷凇纷呱狭恕缎恋吕盏拿ァ返睦下贰?br> 不知这算不算素常意义上的悲剧?
它毕竟没有在最快的时间内骗取到我们廉价的眼泪,我们疲乏的震动。
但艾韦恩的生命不可能静止于电影结尾的风口,他势必要做出选择,要么是服从上司的命令,要么是拒绝——而拒绝意味着对抗,意味着承付来自祖国的裁决。
而且他还有那么多的外敌,尽管他解甲归田,但民族仇恨肯定不能宽恕他在过去犯下的罪行。
他会怎么走下去呢?
或许只能遵从电话里那个法国老人的召唤,去远方的花园,去作他的儿子,去过一种田园牧歌的生活。
而我们必须相信,甚至要欺骗自己:没错,那正是《慕尼黑》的方向。
可《慕尼黑》中的花园不是唯一的。
让历史倒退20年,让我们的目光从欧洲转移到亚洲的朝鲜半岛,让我们的思维抛开十步杀一人的恐怖主义,来面对一场硝烟弥散的南北战争,那么,我们便可能邂逅一处比法国的小花园还要宁静祥和的好地方,它的名字叫“东莫村”,真正的世外桃源。
纷繁的战乱无法打破东莫村村民的美妙梦境,相反,那些偶然闯入村子的士兵却被他们的淳朴民情所感化,放弃了曾经势不两立的仇恨,最终成为这座桃花源的忠诚捍卫者,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欢迎来到东莫村》是韩国导演朴光炫的力作,据说是2005年度韩国最叫座的电影。
能激起这么壮观的市场,想必会有打动普罗大众的精彩亮点。
可我看完之后,却大略有些失望。
正如一位朋友所言,这是一流的选题,二流的拍摄技术,而观众却有些不入流。
能对这样一部叙事简易的电影趋之若骛,恐怕内心焦渴到了极点,或许,我们还可以窥见韩国人祈望南北统一的民族心理——想到这里总难免触景伤情,难怪我在琢磨该电影的剧情之时,内心却浮现“为什么陈凯歌与张艺谋拍不出这种题材”之类的埋怨,当然,聊以自慰的是,我们已经拥有姜文的《鬼子来了》,只是被狗日的广电局下了封杀令而已。
继续说《东莫村》。
我得声明,上面判定它“叙事简易”,并非贬低之言。
或者可以换一种表达:这部电影拍得很老实,干净,情节上没有半点拖沓,除了某些慢镜头比较折磨人的眼神。
而这些特性,我以为都是由该电影的主题所决定:本来是干戈相向的敌我之争,用什么来消除他们的敌意和怨恨,同时亦不必付出生死的代价?
之于《慕尼黑》,这类争斗永远无法消弭,所以最后的局面是冷冷的僵持,斯皮尔伯格宁愿将奢侈的镜头聚焦到艾韦恩的个人悲剧。
这是洞穿人性的深刻,但悲观。
而朴光炫毋宁怀有美好得近乎天真的意念,他虚构出一个幻城般的东莫村,一处与战争毫无牵涉的桃花源,从这里涌现的汩汩温情,融化了隔离南方与北方的坚冰。
甚至,我们不妨推想朴光炫借助《东莫村》的终极诉求:不仅仅是消解仇恨,而且在呼唤统一:电影的后半部,韩国的表铉哲少尉与朝鲜的李秀华司令员同仇敌忾,将枪口对准代表着外来势力的美国飞机。
而在这种意义上,估计一个避世的“桃花源”,已然不能容纳东莫村隐喻的力量。
这个不足百人的小村庄,不再具备平面的地域性质,而是升华为一种人性的自然与美好的集合。
我们不晓得村民们是否与世隔绝到“不论有汉,无论魏晋”的情状,但是他们对于步枪、手雷等武器的陌生,难道不是对暴力的天然反感?
他们对南北之争的不感冒,笑嘻嘻地观看表铉哲一方与李秀华一方宁可在大雨中挨淋还要决然相对的窘态,难道不是对二元政治的嘲弄?
当恩仇尽泯的五名士兵为了守护东莫村的安全,以舍身成仁之志与美国飞机展开殊死搏斗,那一晚炮火连天,死伤无数,可村民们依然满面微笑,仿佛在看元宵的璀璨烟花——不要怪他们冷漠,他们的认知力还没有进化到那一步——难道不是人性最善良的见证?
表铉哲与李秀华们初入东莫村时还是金刚怒目,出来时已经菩萨低眉,难道这个村庄还有净化灵魂的奇效?
——除非它是天堂。
李安曾经这样诠释《断臂山》:“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臂山。
”我很喜欢这句话。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臂山,正如每个人心中都有伤痛,都有缺憾,都有对未来的期待。
我愿意无限引申下去:每个国家都有一个东莫村,这是美好的一面;而每个国家都有一个慕尼黑,这是悲惨的一面。
这两面都不可或缺,它们的黏合构成着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国家。
——写到这里,我发现这篇评论倒是能够自圆其说,东莫村(法国花园是它的一个影象)确实是慕尼黑的方向。
从慕尼黑到东莫村的距离,就是从噩梦到美梦的距离,从绝望到希望的距离,从黑暗到光明的距离,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但愿不是从硬币的一面到另一面的距离,那样将永无抵达的可能。
2006年2月26日于宁波回应:赞一个,分析精辟!
前些天凤凰卫视播出了当年慕尼黑惨案,以及后来摩萨德追杀恐怖分子的节目,所以一直想看看斯皮尔伯格如何演绎这段历史。
看过《慕尼黑》之后有点失望,编剧导演似乎想在各方面搞平衡,但是我觉得不太成功,反而把一切搞混淆了。
虽然导演自己说不带任何倾向性,但是他的犹太人身份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表白。
关于复仇暗杀的描写应该算是客观,但是片中不断出现的当年慕尼黑惨案的血腥场面,始终都在为之后的暗杀行动赋予正义的表彰。
其实不带任何倾向性是不可能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们当然可以在唏嘘之后说一声让一切都结束吧,重要的是让悲剧不再发生。
但是,如果我是那些被杀害的运动员的家属,我会在每次接到特工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又一个”的时候,长吁一口气,告慰亲人的在天之灵;如果我是摩萨德的特工,我会欣然从命,即使会牺牲生命,即使那以后的余生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也在所不惜。
别告诉我冤冤相报何时了,别告诉我仇恨会吞噬人的心灵,如果那事关我的家人,我的同胞,我就会这么狭隘,绝对不会忘记,永远也不原谅。
也是在凤凰卫视,曾经看到李敖为恐怖主义辩解,他以大卫对歌利亚为例,说弱小的一方有权选择不同的武器,这种观点有相当的市场。
我认为擅长诡辩的李敖大师有意偷换了概念。
是的,弱小的一方有权选择武器,但大卫虽然选择了投石而不是肉搏,他的对象仍然是歌利亚,不是歌利亚的妻子儿女。
任何人都无权以任何理由滥杀无辜,无权胁持更加弱小的生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恐怖主义是全人类的敌人,无关种族,无关肤色,无关文化。
或许无家可归的巴勒斯坦人的确更值得同情,但在慕尼黑这件事上,我赞成以色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在斯皮尔伯格的电影中,《慕尼黑》并不是非常有名的一部,却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
它没有《拯救大兵瑞恩》那样宏大,没有《外星人E.T.》那样童趣,没有《辛德勒名单》那样温暖,没有《大白鲨》那样惊悚,没有《侏罗纪公园》那样刺激……如果要形容《慕尼黑》,我会选择“沉郁”、“写实”、“黑暗”、“困惑”这样的字眼。
影片改编自George Jonas的书《复仇:一支以色列反恐小分队的真实故事》(Vengeance: The True Story of an Israeli Counter-Terrorist Team),故事背景是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上,11名以色列运动员被绑架最后遭杀害的真实事件。
但斯皮尔伯格讲的,却是这个事件引发的以色列复仇行动。
这是一个恐怖袭击之后的复仇故事,充满了手枪、炸弹、追踪、暗杀,但斯皮尔伯格把影片处理得非常平实、冷峻。
整个电影气质上更接近一些70年代的作品,例如科波拉的《教父》、《窃听大阴谋》,西德尼·波拉克的《秃鹰七十二小时》,威廉·弗里德金的《法国贩毒网》以及英国的《伊普克雷斯档案》等等。
这既符合了故事发生年代的风格气质,同时又是营造真实感与历史感的出色手法。
影片摄影师卡明斯基是斯皮尔伯格的老搭档,他很擅长利用手持摄影、粗糙颗粒效果来制造临场感和真实感。
在漂亮的自然光欧洲外景之外,《慕尼黑》中有大量黑夜特别是雨夜的镜头,这些镜头犹如黑色电影一般迷离、阴郁,奠定了影片的基调。
看看他的《夺宝奇兵》系列就知道,斯皮尔伯格非常擅长惊险紧张的情节剧,特别是其中的动作场景设计。
《慕尼黑》虽然是关于以色列情报机关暗杀恐怖组织的故事,但影片大部分时间并不惊险刺激,甚至有些平淡:没有特殊的武器,没有超能的特工,没有夸张的格斗或战斗场景……几个像大学教授、古董商、玩具匠人的家伙去实施这样一个茫无头绪的暗杀行动。
临走时,总部财务交代的是不管你干什么,花多少钱,一定要留发票!
一股约翰·勒卡雷小说中荒诞的真实感跃然而出。
几场刺杀戏让斯皮尔伯格处理得各具特色:有的是从街头跟踪到家然后主角紧张地,有的是炸弹出意外变成了近身枪战场面混乱,有的是炸弹威力太大险些危及主角……但所有袭击的动作戏都不是靠华丽的爆炸、枪战吸引人,而是那种内在的紧张感。
这一点上,《慕尼黑》复现的是斯皮尔伯格早期作品如《决斗》、《大白鲨》内敛风格。
《慕尼黑》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色:影片多处利用平行剪辑产生的对位设计。
比如一边是电视上在列举遇难以色列运动员的名字,一边是摩萨德在收集袭击者的名字和照片,镜头互相穿插,把遇害者和袭击者剪辑到了一起——有意思的是,遇难者人数和以色列认定的复仇对象正好都是11位!
还有一段,一边是男主角在神经质地紧张检查着自己的屋子,看看是否有隐藏的炸弹,另一边则是同伴炸弹专家在制作炸弹同时拆除屋中诡雷的场景,结果是男主角惊恐地躲进了衣橱不敢在床上入睡,而炸弹专家则在以为屋中安全之后被轰然炸死。
这种对位设计虽然有些刻意,但确实起到了强烈的效果,它把两种气氛、两种感觉置于一起,让其中的矛盾、不和谐、混乱、无从选择显得更为突出。
特别是结尾前一段,一方面是慕尼黑惨案中最后也是最可怕的部分:警方向机场的恐怖分子射击,恐怖分子开始屠杀被绑架的人质,一方面则是男主角带着回家也消除不掉的恐惧、负罪、茫然在跟妻子做爱。
屠杀的惨状与男主角高潮的呐喊交织在一起,充满着对死亡的追问,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渴求。
导演斯皮尔伯格身为犹太人,似乎容易让影片偏向以色列一方。
但我并不这样认为——现在回过头去看这部影片,最大的感受不是其偏袒以色列人/犹太人(尽管有人认为影片有失实之处),反而是斯氏一贯强调的人道主义。
随着故事发展,男主角及有些队员一直在质疑行动的合理合法性,质疑复仇的意义,质疑巴以矛盾的根本,质疑人性在种族及宗教冲突中的位置……影片中有一处,男主角和其队员正在一处隐蔽所休息,不巧碰到了同样来此休息的巴解组织成员,双方开始剑拔弩张差点火拼。
以色列特工们假称自己是某欧洲革命组织成员,结果双方坐在一起听起了音乐。
男主角与其头目聊天,双方就犹太人和巴解组织进行了一番意味深长的对话,让观众感到这种世仇真的已经深入骨髓,难以化解。
两人翌日在刺杀现场遭遇,以色列特工不得已打死了巴解头目。
离开时,男主角看着倒地的对手,内心五味杂陈。
对一部电影来说,这个话题实在太大太沉重了,特别是在911之后的美国。
斯皮尔伯格在《慕尼黑》中展现的人道主义态度,一方面确实深化了影片主题,让它没有沦为一部徒有动作复仇的惊险商业片,但另一方面则模糊了对种族冲突、宗教冲突的思考——有时候,仅仅用人性二字是很难探讨清楚问题的。
由此,我想到了另一位大导演雷德利·斯科特的电影《天国王朝》,同样是因为难以明确、直接、深刻、大胆地把握这个问题而显得模糊和表面化。
《慕尼黑》还有一处不为人注意的对应颇有意味:影片一开始,就是一位以色列运动员在切面包,紧接着就遭到了恐怖袭击;到结尾,男主角邀请他的主管到自己家去吃饭(台词中的“break bread”原意是基督徒一起掰面包吃饭,后来引申为请人吃饭),主管因为男主角不愿回到以色列而拒绝了。
镜头拉远,背景正是纽约的世贸双塔!
各个宗教中几乎都有分饼而食的友爱教导,但这个世界并未因此更加和睦。
有时候,空泛的人性、友爱并不能解决问题,不过对人性的追问始终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在这个角度上,我仍然觉得《慕尼黑》是一个很好的起点!
2005岁末的beijingnews事件,在严厉的网络封锁、扫荡之后,各路神仙开始以种种隐晦的表达方式,吐露自己的愤怒、不满与无奈。
除了那幅印在beijingnews的著名图片,最后留存下来的文本中,王小峰的朋友老六(张立宪)的《这一年》,也让人印象颇深。
老六在他的这篇博客文章中,回顾了自己与《梅厄夫人自传》这本书数年间的几度聚散离合,他尤其引用了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11名以色列运动员遭巴勒斯坦人劫杀的事件后,梅厄夫人的几句名言。
「犹太人永远是孤独的,没有人会保护我们,只有犹太人自己保护自己」;「请任何地方的任何人不要有丝毫怀疑,我们的孩子和我们孩子的孩子永远不会满足于比自由更少的东西。
」老六的这些引用意在何处不言自明,几句关于「自由」的言语,起到了让每个有信念的人血脉喷张,生成联合起来对抗暴政的冲动的效果。
文章借助慕尼黑惨案和梅厄夫人演讲所表现出的煽动性与对抗勇气,在当时的网络上似乎凤毛麟角。
强硬的以色列女总理梅厄夫人和1972年9月的慕尼黑惨案,2005年末和2006年初在国际传媒中被提及的次数突然增多。
这不是因为老六的博客文章《这一年》,而是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的新片《慕尼黑》,直接触及了当年的慕尼黑惨案。
尽管《慕尼黑》是一部汇聚了良心与勇气的大作,斯氏的用心甚至直逼当年的《辛德勒名单》,但在3月初的奥斯卡颁奖中,这部电影却一无所获。
《慕尼黑》「冲奥」失利,个中原因多多,其中之一,也许在于斯皮尔伯格在影片中揉进了自己对以巴纷争解决途径的看法,而斯氏的看法,未必得到所有人的赞同。
去年年底,《慕尼黑》在美国上映之初,斯皮尔伯格接受了TIME的专访谈这部影片。
斯氏说,自己的这部电影,是一次为中东和平的祈祷,而中东和平在他看来,「最大的敌人不是巴勒斯坦人,也不是以色列人,而是双方的互不妥协。
」秉承这种拍摄思想,斯皮尔伯格在影片中采取了一种近乎超然中立(当然,主角们依然是以色列一方;真正对巴勒斯坦人的近身描白不多)的立场。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没有在影片中将杀人者描写成魔鬼,恐怖分子也是人,他们有他们的家庭和朋友」。
在影片中,被梅厄夫人派出复仇的摩萨德特工,是富于人道精神的复仇者,他们在初次暗杀巴勒斯坦「黑色九月」领导人时表现出慌张,为了不伤及无辜小女孩做出扣人心弦的补救。
到最后,复仇小组的成员一个个被巴勒斯坦方面「复仇」,幸存下来的组长Avner也从一个一身正气的俊朗青年,变成了脸上披了一层戾气,对自己的任务感到彷徨,只得中途退出。
《慕尼黑》的剧本改编自一位1956年匈牙利反苏战士George Jonas(他现居加拿大)的小说,而小说的名字就是「复仇——以色列反恐部队的真实故事」。
「复仇」,表现了几十年来以巴关系「以暴易暴」、互不妥协的主线。
梅厄夫人在影片中的台词:「从现在起忘掉和平,我们要向他们展示自己的力量」,正是这一主线的最好注脚。
不过,斯皮尔伯格作为大导演,还是用梅厄夫人在电影里对自己的顾问们所说的另一句话,表现出了他对走出中东复仇循环的主张。
梅厄夫人说,每一个文明都有必要对自己坚守的价值作出妥协。
斯氏在这里告诉电影观众,只有巴以双方打破过往的模式,对自己的价值观作以妥协,才能够解决中东和平的僵局。
现在,问题出现了。
斯皮尔伯格为了展现他的中东和平主张,在电影里过分强调了巴以双方「以暴易暴」的复仇循环,将双方等而视之,却轻描淡写了「黑色九月」游击队员残忍滥杀11名以色列运动员的罪恶。
NewYork Times的专栏作家David Brooks在评论影片《慕尼黑》时,也强调了斯氏的败笔,正在于没能描摹出那种驱动巴勒斯坦恐怖分子走向罪恶的恐怖主义根源。
David Brooks写到,「斯皮尔伯格不承认罪恶确实存在......,他把现实搞错了」;「在斯皮尔伯格的中东,达致和平的唯一方式就是弃绝暴力。
事实上,要想在中东地区实现真正的和平,唯一的途径是在军事上取得对那些狂热分子的胜利,再伴之以双方合理的妥协。
」David Brooks所言的中东和平解决办法,在思维层次上较斯皮尔伯格高级,若实施为政策,在手段上更是远较斯氏高明。
我读过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在这本1993年提出观点,1996年成书的「名著」中,亨廷顿敏锐的预言到未来世界的冲突,一定在各大文明间发生,尤其可能是在西方文明(美国、欧洲)和伊斯兰文明、中华文明(切记,亨氏当年可是也预言了我们也会跟西方文明开战的!
)间展开。
2001年「911」事件的发生,造就亨廷顿成为预言大师,但是我翻遍他的这本著述,却没能发现太多这种论述——应该如何解决这场冲突。
这正是学者与政治家们的差别,学者负责发现、论述问题,但他们很少提出有效的政策主张。
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中,我只在书末看到,「文明的冲突是对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而建立在多文明基础上的国际秩序是防止世界大战的最可靠保障。
」(听起来像中国外交部的辞令!
)而斯皮尔伯格在《慕尼黑》中,也只是空范的谈摆脱「互不妥协」,却没有告诉人们应该怎样做。
事实上,关于如何建立后冷战和后「911」时代的国际秩序、如何实现中东和平的问题,美国和以色列是真正意义上的实践者,虽然他们的做法广为世人诟病。
美国在最近十几年间数次甩开联合国单干,独力构建新国际秩序的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以色列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次一次以国家恐怖手段对付恐怖主义......「以暴易暴」,是人们评价美国以色列上述做法最常用的辞藻。
此刻,我无意对美以的做法加以「是非」评价,但我不能不承认,自己对这种在「以暴易暴」基础之上的做法表示敬佩。
至少,它向人们展现出勇气和坚持——没有空谈双方的「谅解与相互妥协」,而是在对抗、「以暴易暴」的基础上寻求和解。
富有勇气的去「做」,「大棒」是基础,不向罪恶盲目低头,「和平」才不成为奢谈。
1972年,以色列总理梅厄夫人就是这么做的。
她说了「从现在起忘掉和平」,她也说过「有必要对自己坚守的价值作出妥协」。
不惧怕「以暴易暴」、「复仇循环」,勇敢去做......而老六的《这一年》呢?
我想,他至少展现出了「勇气」,这对我们,很多时候也成为「奢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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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萨德的那次复仇行动是现代间谍史上最有名的事件之一,其跨时之长,地域之广,计划之复杂而周密,其间历经种种政治事件如战争、外交纠纷而仍决心不辍,都是前无古人的。
光是其中任何一次暗杀都可以拍成精彩的电影。
但是斯皮尔伯格自从拍完《拯救大兵雷恩》以后,就对戏剧性的夺宝、残酷的杀戮不太感兴趣,转而思考隐藏其中的人性以及折射出来的平民和政府、体制之间的关系,如《抓住你》,《幸福终点站》,甚至去年的《世界大战》等。
所以《慕尼黑》并没有我们初以为的充满扣人心弦的杀机和阴谋,相反有些沉闷,虽然有些评论还是认为电影过于血腥。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说,真实的事件比电影更残忍、冷酷。
重新梳理一下发生在20年前的种种杀戮,再对照一下电影,可以找到很多微妙的对比,以及导演对观众欲语还休的犹豫和无奈(尤其考虑到观众中肯定包括了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
我坚持认为,斯皮尔伯格在这部片子里并没有和盘托出他的思想。
电影中为了有中心人物,设计了主人公以及围绕他的一系列配角,组成了一个暗杀小组。
事实上,当年的暗杀小组有多个,原因我想只有一个,暗杀对象有11个人,分布在多个国家,多个小组效率更高。
为什么要暗杀11个人?
因为要为11名以色列人抵命,所以无论如何要凑满11个。
第二个被暗杀者,这个人名叫哈姆沙里,博士,住在巴黎高尚住宅区,娶了个法国妻子,电影中也可以看出他颇有教养,一边和妻子说着法语,一边用英语和记者激烈地讨论时事。
电影中暗杀小组是乘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去在电话机里安置了一个炸弹,然后乘他回家接电话时,通过遥控引爆。
事实上,哈姆沙里有严密的警卫,根本容不得暗杀小组如此进去。
但当时摩萨德用了个很巧妙的方法,简直比现在的电影还精彩。
他们先是装成一个管道工破坏连接哈姆沙里家的电话线缆,哈姆沙里的电话就开始老出毛病,他怒气冲冲地让电话局来检修,但这个报修电话不出意料地打进了停在公寓外面的摩萨德的工具车里。
之前车里的特工一直在操纵着线路,一会儿通,一会儿不通,一直到哈姆沙里怒不可竭地报修为止。
于是“电话局”告诉哈姆沙里马上有技师过来。
一会儿,果然有技师上门了,可他上门的服务却是在电话机里安装了一枚炸弹!
记得3年前的烂片《意大利工作室》里也有很类似的情节,其实编剧是20年前的摩萨德。
这反映了绝大部分所谓的“艺术”并不见得高于生活,但一定是源于生活。
暗杀了3名目标对象后,摩萨德想出了个突袭贝鲁特巴解总部的点子,因为那里有死亡名单上的另外3个人物。
影片中暗杀小组扮成女人,靠近大楼,然后啪啪啪啪杀死几个目标,其间还放过一个小孩,最后安全突围。
其实那次战斗惨烈无比,哪怕吴宇森的电影也为之黯然失色!
先是30名以色列突袭队员抢上巴解大楼,对卧房里的目标之一,“黑九月”首领之一,纳杰尔一阵扫射。
他的妻子想保护丈夫,也被射死。
在电影的情节中有一个小孩迷迷糊糊的过来,一名以色列突袭队员刚想开枪,迅被旁边队员拦住,放他过去。
这个小孩应该是纳杰尔15岁的儿子,事实上他那次也被乱枪打死。
这是电影给以色列特工人员的第一块遮羞布。
同时那此行动中隔壁一个妇女惊声尖叫夺门而出,也被当场击毙。
但事后查明,她是一个无辜的局外人。
电影无此情节,第二块遮羞布。
电影中特工人员完成任务后就在枪林弹雨中夺路而逃。
但当时摩萨德击毙3名目标以后,开始整理被打死的领导人员的办公桌抽屉和保险柜里的文件,还足足干了半个小时。
而这时,战斗刚刚开始。
大街上的巴解战士开始了还击,以色列突袭队员在门口坚守阵地。
同时,8楼还有巴解战士,他们为了战斗,用升降机将人吊到街上。
而当吊斗接近路面时,突袭队员就冷酷地将吊斗里的人全部打死,然后把尸体拉出来,再把吊斗送上去,在黑暗中等待下一批。
这一情节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可以想象如果拍成电影一定会让阿拉伯世界无法承受。
最后临走前,以色列突袭队员将整栋大楼夷为平地,里面许多巴勒斯坦人都遇难。
此役共打死100多名巴勒斯坦人,其中包括3名暗杀对象。
电影中还省去了一个情节,其实很能反映摩萨德计划的严密、简洁甚至幽默。
开战时,摩萨德特工从贝鲁特各处的公共电话亭向黎巴嫩当局报告:巴勒斯坦对立派在发生火并。
当时黎巴嫩当局对遍布城中的巴勒斯坦武装人员很为头痛,听说他们在自相残杀,警方就都避开不管了。
而战斗进行了一个小时以后,以色列人开始呼叫停在海边的直升机接运伤员,但此时,贝鲁特警察局和贝鲁特海岸警备司令部又都接到了很像是对方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让几驾直升机起飞,一时无法确定闹事位置,这样竟然造成不可思议的混乱,谁也没想到去核实。
结果让以色列突袭队员轻松地离开了黎巴嫩。
电影中描述特工用燃烧弹暗杀“黑九月”联络官希尔的情节也远远比不上现实情节那么有戏剧性。
影片中以色列特工曾经和“黑九月”狭路相逢,但谎称自己为西班牙“埃塔”组织,避免了交火。
这里有一段电影中最重要的对白。
巴勒斯坦人认为欧洲的组织如“埃塔”是不会成功的,因为他们干完事以后还可以“go home”,而他们无家可回,这就是他们坚信会取得胜利的根本原因。
“Nation is everything”,巴勒斯坦人说。
当以色列人置疑巴勒斯坦人多久才能成功时,巴勒斯坦人有个漂亮的反问,犹太人花去了多少时间去建国?
影片中巴勒斯坦人还提到了以色列建国是欧洲人因为用毒气屠杀过犹太人的歉疚回馈,而他的父亲并没有毒死过犹太人。
言下之意阿拉伯人不必,也不应该为欧洲人的罪恶救赎。
这是否让人想起伊朗总统内贾德前段时间的话?
不知他看了剧本还是剧本抄他的。
其实我一直很能理解内贾德的行事所为。
内贾德对犹太人被大屠杀的否认确实被人抓住把柄,但他认为不应该由阿拉伯人为欧洲人还债的说法,欧洲人、美国人都心知肚明,但都避而不谈。
但奇怪的是,讲出这个理,并能让所有地球人都听到的(我是说能引发当下这般效应的),竟然不是阿拉伯人,而是这个波斯人内贾德和一个美国犹太人斯皮尔伯格。
这场对话是整部影片出彩的地方之一,并且影片在杀死希尔之后,还安排了那个特工和那个巴勒斯坦人在暗杀现场的一场枪战对峙戏。
也很不错。
但这是虚构的情节。
现实情况是比较搞笑。
当时3名特工在饭店里完成暗杀任务后,碰到一起,然后有意不从正门出去,而走饭店工作人员的出入口。
这样做很酷,而且符合“绝对不要从进去的地方出来”这条特工原则。
但结果是,刚走到出入口把门打开,却看见之前看到那辆克格勃的黑色车子也正好停在他们面前!
原来外面的克格勃听到爆炸声,作为富有经验的特工人员,他也想到了从边门进去看个究竟。
以色列特工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他们本来可以轻易地从进来的大门出去的!
然后又是一阵枪战,结果双方都不敢恋战,仓惶而逃。
正所谓正确的方法不一定永远适用的。
影片中虽然对以色列特工执行国家任务时内心的冲突着墨很多,但大的基本色调还是摩萨德无往不胜。
事实上,好运不会一直跟到底的。
在连续得手这么多人以后,摩萨德的运气已经到底了。
摩萨德一心要干掉头号目标萨利迈,但却在挪威认错了人,杀掉了一个无辜者!
这就好比医生要摘除左肾,却拿掉了右肾一样,对特工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丑闻!
而更糟糕的是,其中两名特工还被挪威警方抓住了。
仿佛这还不算背运到极点,其中一名特工竟然患有“幽闭恐惧症”,一被关进狭小的囚室,他就全招了,所有暗杀小组全军覆没。
摩萨德吹得天花乱坠的心理筛选也被贻笑大方。
电影当然没提这些,基本也就到此结束了。
事实上,20年前的暗杀行动确实暂告段落,因为1973年10月6日,这一天是赎罪日,埃及军队的钢铁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过苏伊士运河上的巴列维防线,约旦、叙利亚、伊拉克同时向以色列宣战!
战争是人类政治活动的最高体现。
所有设计精巧的机关、诡秘的暗杀阴谋都将让位于国家机器之间的隆隆开战。
死亡名单上还剩几个人,其中一个死于癌症,萨利迈本人终于在5年后被摩萨德炸死,还波及了4个过路人。
最后一个目标是达乌德,他因企图绑架约旦国王侯赛因而被判刑,在“赎罪日战争”前夕被赦免释放,以后摩萨德一直没找到他。
直到1981年,达乌德在波兰的一家旅馆大厅里突然遭到枪击。
开枪的还是一名摩萨德特工,不过他在波兰另有任务,只是突然在旅馆里认出这位大名鼎鼎的达乌德,一阵冲动举枪就射,然后在一阵混乱之中逃之夭夭!
整个复仇行动历时9年。
回顾完20年前的事件以后,我们就可以明白斯皮尔伯格的苦衷。
他不可能完全照搬历史。
因为历史比我们看到的更残忍;他也不可能重现摩萨德行动中精彩纷呈、惊心动魄的一幕幕,虽然那些素材对任何一位编剧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现成剧本,因为这样做影片的意义就变成了美化以色列人特工,并将会无可救药地变成一部庸俗的惊险枪战片,其真正的人性拷问意义就将彻底弱化;同时我个人更相信斯皮尔伯格原本在影片中并不止于想探求人性以及人与政府的冲突对立。
事实上,这种题材的电影主题仅有一个:两个民族的爱与恨。
放在历史的大格局之中,人与良心的拷问我觉得还是在其次的。
正像那个巴勒斯坦人说的,先有国家再说别的。
但作为犹太人,又生活在美国,斯皮尔伯格不可能拍出这样的主题,因为以他这样的人应该知道,电影除了给出问题以外,还应该给出答案和希望,或至少应该看出导演探求的思索轨迹。
但电影没有。
这不是他的错。
目前为止,这个世界谁能解决这个问题?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杀光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要比他们更恐怖,让他们肮脏的灵魂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斯皮尔伯格从不会让你失望,《星球大战》他把灾难讲的入木三分,而《慕尼黑》无疑又是一部有板有眼的佳作。
战争,历史,人性,情感,这几个元素像是在他掌中的玻璃球,他已通通玩转。
怎么样才算一部好电影?
也许我们再看电影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存在了好多要求,比如我的要求是一部完美的电影要具备以下几个要素: 1. 好题材好故事,当然讲故事要有技巧,这不是一件易事。
1972年奥运会的慕尼黑事件,以巴冲突。
题材没得说。
2. 视觉上的刺激要够分量,我称之为“影像奇观”,这种奇观可以是美妙的,宏大的,也可以是惨烈的,悲怆的。
比如暴力场面中人物被杀时的死相,聪明的导演都会在这上面动脑筋,因为观众总是会因为一场戏而记住一部电影,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戏对刻画人物来讲再关键不过。
《慕尼黑》中职业女杀手被杀时身上依次有三个弹孔,她抱了抱小猫最后跌到躺椅上,睡袍打开,浓血从颈部的小弹孔涌出,流向他赤裸的全身。
这对善于色诱杀人的她在合适不过。
3. 人物丰满有分量。
哪怕是一个只有几场戏的配角。
我很喜欢这部戏里面“爸爸”这个人物,他是为黑道提供线索的集团的头目,一个“教父”式的人物。
斯皮尔伯格仅仅用了三场戏就已经把他说的很完整。
第一场戏:与艾弗纳的会面,他要求艾弗纳帮他做菜,他拿起艾弗纳的手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屠夫的手,温柔的心”,这是在说他自己,也是在说艾弗纳,他在逐渐建立艾弗纳对他的信任感。
第二场戏:二人在花园里摘果子,很自然的说到两个人的工作都是为了“养家”,这个词儿是下两场戏的铺垫,这个人物的矛盾很快就表现出来。
第三场戏,午餐。
这是最重要的一场戏。
很多电影都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讲故事,因为吃饭的时候整个家庭才会聚在一块儿,要产生矛盾比较容易。
这个午餐完整的展现了“爸爸”与其家庭的矛盾关系。
他与路易的争吵,还有其他家人对他为黑道服务的事情不理解,但是诺大的家庭都依靠它的生意。
好了,矛盾有了,人物活了。
4. 思考。
这毋庸置疑,任何一种好的艺术作品都会让人思考。
本来作为复仇者的艾弗纳忽然发现自己成了别人的暗杀对象,同伴相继死去,他怀疑自己房间里装着炸弹,无法入睡。
他握着手枪,呆坐着开始思考,思考这一切的意义。
5. 好的摄影和配乐。
厄,剪辑、化妆这些都放在这里把,我写累了,要知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多。
很高兴看到老伯格宝刀不老~我以为这个比辛德勒名单还好看,可惜没拿那么多奖……每一个镜头都是精细的作品!
那个巴勒斯坦青年斩钉截铁的表现出对犹太人的仇恨,似乎世世代代也无法化解,犹太人也许什么也不怕,但是对于仇恨本身,没有人不感到恐惧!
……
很多时候,我们所知道的事实,或许都是片面的。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只是我在看完二小时四十分的《慕尼黑惨案》之后,加深了对它的理解。
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两种历史,一种是真实的历史,一种是权利方、利益方为了某种目的表述的历史。
后一种历史,又因涉及的方面不同,可能衍生出不同版本的事实,甚至会出现几种事实完全相悖的状况。
因此,面对任何一个事实的阐述,我们都要分析,这个事实是谁告诉你的,他告诉你的目的是什么,在告知你这个事实的背后,有着怎样的利益寄托??
这个事实是否涉及另一方?
如果涉及,那么我们能否听到他们的声音?
或许,他们会告诉我们一个完全不同的事实。
比如,如果让阿拉伯人,特别是巴勒斯坦人阐述1972年发生在慕尼黑的劫持运动员事件,我们所了解的事实肯定会和犹太人阐述的事实有较大出入。
那么,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电影《慕尼黑惨案》没能告诉我这个答案。
作为犹太人,导演斯皮尔博格无法做到完全的公正,这是很正常的,尽管在电影中,观众能看出来导演已经尽量做到客观描述了。
但是,在面对以色列采用“上帝之怒”行动,即以色列情报机关摩萨德定点清除慕尼黑惨案肇事者的时候,斯皮尔博格还是有倾向性的,他多少掩盖了以色列方面残暴的一面——除了11名慕尼黑惨案肇事者,摩萨德究竟夺去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
同时他放大了以色列方面保护弱者、善良的一面——影片中,暗杀小组多次悲天悯人:为了小孩,差点放弃电话引爆清除肇事人;为了孩子,小组成员挡住了突击队员的枪口;爆炸后抢救无辜伤者……这些都展现出暗杀小组的成员并非冷冰冰的杀人机器,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人性善良的一面在这些细节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有理由相信,除非我们听到巴勒斯坦方面对慕尼黑事件的表述,听到了第三方甚至第四方对事件的描述,我们才能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慕尼黑惨案》没有做到完全真实,至少,影片中德国和以色列方面在此次事件中的态度、行动都与事实有出入。
慕尼黑惨案的肇事者肯定是错的,这毋庸置疑。
可从某种角度来看,巴勒斯坦为了建国采取的各种做法,是一个简单的对与错就能判定了的吗?
暗杀、绑架、劫持、武装抵抗,甚至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现今的世界上,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想,它们未必都能用简单的对错进行判断。
巴勒斯坦劫持人质是错的,可人家的目的不是为了建立巴勒斯坦国吗?
这,有错吗?
以色列进军黎巴嫩、约旦河西岸是错的,可犹太人不就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土地,想不让自己的家园受人侵犯吗?
这,有错吗?
爱尔兰共和军搞暗杀是错的,可他们不是为了拥有完整的爱尔兰,而不是让北爱永久属于英国吗?
这,有错吗?
他们的方法或许激进,或许暴力,可是,谁能告诉我,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决问题?
别忘了,这些地区的问题联合国都解决不了!!
西班牙“艾塔”为了将巴斯克地区从西班牙分离出去,采用了无数暴力手段,他们对吗?
可对巴斯克地区的人民来说,不愿意受西班牙政府管束,有别的办法吗?
前南盟时期,塞尔维亚地区民族混杂,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黑山人、阿尔巴尼亚人混居在一起,各种宗教混杂,穆斯林、东正教、天主教、基督教融在一起,塞族对其他民族的打压,对吗?
可其他民族就没有对塞族实施暴力的情况吗?
谁正确呢?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让我们迷惑,我们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对与错去进行判断,就像《慕尼黑惨案》中,当以色列暗杀小组与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巧遇在欧洲,双方成员在互不知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进行的一番对话那样,黑白如何定义,要看下定义的人是谁。
以色列人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荒草不生的地方建国?
”巴勒斯坦人回答:“因为那里是我们的家园。
你不能理解,没有家园的痛苦。
”以色列人说:“我觉得你们建立不了国家,你们的道路太漫长了。
”巴勒斯坦人说:“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你想想,犹太人用了多久回到自己的家园?
”具体台词记不太清楚,仅从以上尚不准确的台词中就能发现,斯皮尔博格所站的角度还是高于单纯的犹太人身份的,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中东地区特别是巴勒斯坦地区过于错综复杂,这个历史遗留问题,远远不是人为划出几条边界线就可以解决的,更何况,现在连边界线都尚未有公论。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句话,或许是对很多国际局势最土鳖却贴切的表述。
对于导演斯皮尔博格的作品,我一直不大感兴趣。
除了《辛德勒的名单》,记忆中没看过他别的影片。
幸好,看过的这两部作品,都属于经典。
作为犹太人,导演在这两部作品中可谓煞费苦心,既不能让影片过于刺激阿拉伯民族,又要让世界上其他民族的人民深深被犹太民族所感动,感动于他们的苦难,感动于他们的不屈不挠,感动于他们的精神,这也不亚于一种“戴着手铐的舞蹈”。
人物和情感都很真实,最后男主活下来多了一份温暖和希望
无法评述
深夜看的 影片更注重于黑色九月的报复过程 十分详尽的过程 如果少一些过分的铺陈和渲染会更喜欢一些 冤冤相报何时了
斯皮尔伯格的电影很少有裸女,这片。。。
人类毁灭的根源是仇恨
谁嗓门大,谁拳头硬,谁枪管粗。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无尽的绝望与挣扎。没我想象的好,too dramatic.
没看懂,不评价
还不错
斯皮尔伯格最厉害的地方是能把本来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题材拍得让我看着有感觉!
政治、历史类电影,题材很好。谁推着他们在走?何处才是真正的和平?政治不见得都是代表正义,历史在前进,谁又是改变历史那人?
此类电影的问题在于受制于各种现实桎梏,无法拍出真实的残酷,那所谓人性拷问就不再有意义,很是让人觉得站着说话不腰疼。冤冤相报何时了,影片抛出一个无解的问题,又给出无解的立场,其实是一种不负责任。巴以问题有很多心理视角,负罪心理是最蠢的一种。
摄影还没有后来那么成熟,政治圆滑+名言金句,形似一代宗师。类型片的拍法并不讨喜
如果总把情感落到人道主义上,除了培养出一堆愚民观众,多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虚伪家伙之外,还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影片把巴以冲突的苦痛推进全球观众的视野,把新闻中习以为常的战后悲惨的画面和数字变得立体、生动起来。
看的一片混乱,到最后就记住了卖情报的人长什么样。。。。看不懂要表达的意思。以杀止杀不可取?
4/10 依然对这类政治惊悚片接受不能
@2024-05-31 14:18:15
補標,Steven Spielberg這個大左逼根本沒有搞清楚自己民族根源。在工業時代前,猶太有兩種,一種是認了三位一體,另一種是靈知主義。到了二戰後就再出現兩個分支,一個是在岸(以色列),另一個是離岸(國際左、集中移居北美)。在岸猶太也許只想安居樂業,問題這個世界任何地方想安定得先經離岸猶太允許,而離岸猶太的邪惡計畫會因時局變化,到了要讓在岸猶太發揮作用時,離岸中心一向不會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