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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玛嘿玛

Hema Hema: 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等待成一首歌(台),在我等之时唱首歌(港),赫马·赫马:我等待你为我唱的那首歌,嘿玛 嘿玛:在我等待之时给我唱首歌

主演:次仁多吉,瑟东·拉姆,廷里·多吉,梁朝伟,周迅

类型:电影地区:不丹,中国香港语言:宗卡语年份:2016

《嘿玛嘿玛》剧照

《嘿玛嘿玛》剧情介绍

嘿玛嘿玛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每隔十二年,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森林裡,挑选出来的人们戴上面具,隐藏性别,放下世俗身分,彷彿死去般的过著为期两週、与世隔绝的奇异戒律生活。在等待的日子裡,歌声无尽,舞不停歇,有人静心修炼,也有放不下尘俗的人打探彼此底细、无法抵抗原始的欲念。这是真实与虚假的界线,生与死的空隙 ,面具拿下即是毁灭。 不丹导演钦哲诺布,将修行求道转化为现代乡野奇谭,融合传说、禅语故事、舞台演出、梵唱琴颂等多重艺术形式,展开另一场悉达多的探索之旅。人性与神性的拉扯中,吟唱出千古不变的生命之歌。周迅、梁朝伟添画龙点睛的客串演出,更添意趣。 「有时,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钦哲诺布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日本的悲剧屋顶恋歌潜水钟与蝴蝶小镇春色傩之恋用心过日子美男记小鬼当家5去往更高处。邻座的怪同学OAD:邻座的极道同学解放·终局营救漂亮的村事如果这叫恋爱感觉会很恶心爱得太狂生活对我下手了2暖暖内含光风格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爱你,维克托第三季住在清潭洞面包超人:软绵绵与云之国美女敢死队球拍少年团两妻时代无法抗拒的男友们高墙天堂狐狸女士第一季我是一棵小草功夫梦:融合之道星际迷航:发现号第一季

《嘿玛嘿玛》长篇影评

 1 ) 你的力量来源于剥离了虚假的自我

从实修中解读电影。

当处于社会活动中,我们会给予“自我”虚假的社交面具,以此来伪装成利于自我生存的模样,同时也分散了自心的注意力与觉知力;在密林中,我们戴上面具从而面对的是更真实的自己,因为剥离了社会价值,反而在面具之后展现深层次的自我——就连曾经的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贪嗔痴,我们的觉知与注意转到了自己的内心。

不再为生存谋利的场合下,“自我”的欲望会极大地展现。

所以护卫对戴上面具的人说:“你的力量来源于此。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时,你不需要向别人展现你是谁的时候,你只需要面对你自己。

在进入之时到朔月之间,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上升或堕落,全看你自己。

可超越可缠缚,可救赎可杀生。

当男主与女一在暧昧纠缠时,分成了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随时举行的派对、舞蹈、篝火晚会。

在第一个篝火晚会上,他们探知了彼此身体的性别,暧昧渐生;第二次表演生死仪式上,男人愈发追逐她的躯体与身影;第三次,男主围着女主打转时,女主引诱他入密林时,护卫敲起了鼓提醒了表演的开始。

这三次,男主的欲望都没有得到疏解,因为每一次舞蹈或仪式都在提醒他,他有欲望但经由“觉性”而克制,最后一次的鼓点提醒了他没有进入密林深处共赴欢情。

但是性欲的驱动一直都在,随地角落里交媾的男女、女人躯体的线条锁骨白腿,都在刺激着他的渴求。

带着面具的他围着带着面具的女人打转时,没有语言也没有人性的感情,而只是出于性欲的驱动,好像公狗围着发情期的母狗打转一样,只是因为性欲。

终于,在夜深人静四处无人,黑夜将一切隐藏,再没有仪式、鼓声、篝火来提起他的觉知之时,对于换了面具的女二来说,强暴发生了。

完全的欲望的发泄。

只要那个女性胴体之上的头颅覆盖着的是同一个面具,那么对男主就意味着“可交媾的”信号,所以不管她当时到底是谁,他只想发泄、也只需要发泄。

贯通全剧的经文是《中阴闻教得度》,在第二次的生死仪式表演上,男主追随女一的身影时,表演审判者对“死者”念着:“你可曾引诱你的母亲……你可曾强暴过你的父亲……”可是被欲望牵引的人们,并不再顾忌面具下的身份,也不在意与ta在静默无声中调情交媾的对象是否有ta的血缘至亲。

他们只想要欲望被满足,无暇思及其他,或是根本不再需要顾忌,因为面具掩藏了自我、掩藏了一切。

欲望被扩大,社会伪装被扒下,人们的上升或堕落,就在心念之间。

即使男主杀死被强暴者的丈夫之后,他只需换一个面具就可以不被发现,也没有人追究,因为良心会一直谴责他。

直至二十四后,他依然背负着愧疚与痛苦,杀人的罪恶感如同咬在骨缝上的毒蛇一般,追随了他半生。

如果说入密林时的准则是戒律,篝火晚会、生死仪式表演、护卫的鼓声是觉性的提醒,那么在密林中放下社会身份全然地面对真实的自我是修行的话,那么——有人坚忍度过了朔月,直至出关;有人轻微破戒,只是说话交流;有人严重破戒,偷窃窥探;有人则犯了重戒,奸淫杀生。

朔月之时,所有人都可出去,回归俗世与社会角色,但每个人的心境或升或落,各各不同。

无论有多少佛祖菩萨还是仁波切,修行终归关乎一心,各别自证智行境而已。

 2 ) 专访宗萨仁波切或电影导演钦哲诺布:我为什么要反复谈论死亡?

他进门的时候,戴着一顶黑色巴拿马毡帽,半张脸在帽檐之下,人不高,背着一个单肩包,脖子上系了一条紫罗兰色的围巾,身上穿了一件可爱的蓝色波点衬衫,一条宽松的黑色阔腿裤——是的,仁波切当然也可以穿裤子。

他的出场没有丝毫宗教色彩,他就是这样轻手推开玻璃门,站在了那里,一些工作人员甚至没有认出他来。

也许是因为以导演身份参加电影节,所以身边没有任何随从或弟子,只有几位记者、电影评论人、主演和制片人在场,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少见的舒朗氛围里。

他微笑地朝大家打招呼,的确就是一位绅士,随意平和,也很酷,在众人掐着时间带着他去采访室的路上,他还多看了几眼墙上藏族当代艺术家贡嘎加措的拼贴佛像。

直到他入座,摘下帽子,那颗醒目的“空灵”脑袋才露了出来。

“他记性很好,博闻强识,比如他能记住所有弟子的名字和每个人最新的情况,脑子里能装下那么多东西,恰恰是因为他有一颗空灵的脑袋。

”他的翻译悄悄对我们说。

按照往常,人们总是尊称他为仁波切,但采访当天被问及否可以称呼他为“先生”或“导演”时,他看起来对此建议尤为高兴:“当然可以啦!

你尽管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当今世界公认最具智慧和创新精神的藏传佛教导师、藏传佛教萨迦派喇嘛、第三世钦哲传承的主要持有人……在这些为人熟知的身份之外,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还是一位别具一格的电影导演;在他的电影海报上,总是以钦哲·诺布(Khyentse Norbu)署名。

在跟随著名导演贝托鲁奇学习电影制作后(宗萨曾任Little Buddha一片的顾问),他于1999年创作了自己的导演处女作《高山上的世界杯》,这也是第一部由不丹本国出品的电影,荣获了第四届釜山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协会大奖;2003年的第二部电影《旅行者与魔术师》,奠定了其奇幻禅语故事叙事的独特风格;2013年的《瓦拉:祈福》又将镜头从不丹转向印度,以古老而玄奥的婆罗多舞与卡纳塔克音乐贯穿了一个爱情故事。

而来到此次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就是他去年制作完成的新作《嘿玛嘿玛》,该片在洛迦诺、多伦多等诸个国际电影节上放映时就已引起了不少关注,中国第四代电影泰斗谢飞看后赞叹他为“最会讲故事的喇嘛导演”,谢老还说,“我还真没听说过其他宗教里的在职的牧师、阿訇等做电影导演,运用这一现代艺术手段去表达自我的。

藏传佛教里出现这样的现象,值得研究。

”“嘿玛嘿玛”是不丹语“很久很久之前”的意思,以这句为影片之名,似乎也暗含了某种有关时间与因果的意图。

故事发生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丛林深处,有一个每十二年才举行一次的秘密仪式,被挑选出来的人们戴上面具,抛下世俗身份,开始为期两周与世隔绝的奇异生活。

在这段日子里人们体验着真实与虚幻的边界,而一些蠢蠢而动的欲望似乎正要爆发。

该片在形式上奇幻神秘,延续了宗萨在电影叙事上的实验性。

不过对于中国大众而言,这部影片的另一特别之处,就是周迅和梁朝伟的免费助力出演——尤其是梁朝伟,他在片中扮演的是一个始终带着面具的角色,这也撩拨起了观众想要探索这部电影的好奇心。

然而梁朝伟实际只在片场呆了两三天,他的角色由多达7名替身演员完成,但主演Tshering Dorji告诉我们,梁朝伟在拍完最后一场戏后对他说,他忽然发现自己非常后悔没有全程地参与拍摄,因为就在他戴上面具的一刹那,他似乎明白了整部电影想要说的东西,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动。

总之,宗萨在这部《嘿玛嘿玛》里埋下了很多有意无意的禅机,对视听元素的敏感把握,与其强大而独有的文本所结合,也为观众提供了多种欣赏与解读的通道。

我们以宗萨的电影作为起点,与这位传奇艺术家(不论是在佛教、电影、还是作家层面上的)进行了一场既严肃深入又天马行空的对话。

在这一次面对面的过程中,宗萨的彻底坦诚令人印象深刻,在许多佛教哲学相关问题的演绎上,他使用了看似深入浅出但实质对智性要求极高的精妙譬喻,他的许多观点也打破了诸多传统的壁垒,充满了开阔的现代性。

与此同时,他那自称为双子座特质的语言天赋和幽默感,最终又能将深刻与轻盈一笔化合。

专访部分Q:在《嘿玛嘿玛》的开头,周迅走进夜店的洗手间,清点完丝袜里的小费,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她似乎认出或感知到什么;在秘林里,祭司说:“猴狱卒将在镜子里清算你的业报”——镜子多次出现在影片中,你觉得镜子这种意象到底代表了什么?

A:当我让周迅演绎那场戏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预感”。

人有时总会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好像感知到一些事情,但你不知道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出现,也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描述它,但它如此强烈,就像周迅在剧中忽然预感到的——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此时似乎正离她越来越近,并且在实际剧情中,的确就这么发生了。

当然也因为那场戏是正好是在洗手间里拍的,而女人在那儿化妆照镜子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不过你所提到的镜像的含义,其实与我们的视觉有关——它展现了“幻象”这一主题。

在镜像中,那些事物看起来似乎都如此真实、如此富有逻辑,你动它也动,不论你做什么,它也会保持完全一致,但你要意识到,镜子那一边,其实没有任何东西——这在佛教中是非常重要的概念,不过我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并没有太试图强调这层意思。

Q:在片尾字幕揭下面具的影像中,我们发现男主演Tshering Dorji其实在这个片子里扮演了两个角色,一个是周迅的父亲即主角本身,另一个是舞台上主持超度的祭司,这两个角色的对立统一的特质,很容易让人想到《金刚经》里佛陀对须菩提所说的那句“须菩提,莫作是念,何以故,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而影片中也有句重要的台词与之契合:“你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建筑师”,你是否有意图通过这部影片传达“只有自己才能度自己”这一佛教理念?

A:虽然我不想声称这部电影就是为了传达这些东西,但说老实话——我已经被佛教彻底洗脑了(笑),所以,的确,“你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建筑师”——这是非常标准和经典的佛教思想。

不过呢,我让我的主演扮演两个角色,一方面也是为了省钱啦,反正这电影里的人都带着面具,你也看不到谁是谁,就比如梁朝伟那个角色,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七个人在演,而且,其中一个替身演员还是女的,因为这部电影成本实在有限,我们必须在这种限制里做一切我们能做的。

Q:对于中国观众来说,在大银幕上发现梁朝伟扮演的是一具死尸,这非常有意思,您当初是如何想到这个角色设定的?

A:我当时邀请梁朝伟来演这部电影,他立马就答应了。

但这是一部戴着面具的电影,你看了半天其实也不知道梁朝伟到底在哪儿,所以在影片最后,角色都揭下面具,然后观众就有机会去发现“啊原来他演的是那个人!

”这像是一个玩笑,似乎有点“碰碰运气”的意思。

梁朝伟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他也启发了许多年轻的导演,这是一个机会,而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Q:影片中,人们抬着梁朝伟扮演的死者,一步一蹲一升地前进着,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和死亡有关的超度仪式,为什么会着重表现这个过程,影片中的这段奇异的步法源自哪里?

佛教?

当地的萨满教?

A:仪式,在所有人的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作为中国人,你们的体会会更深,比如泡茶也是一个仪式,仪式能让人专注在某个事物之中,一个孩子出生伴随着仪式,结婚也伴随着仪式,死亡也是,尤其是死亡,它对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境。

你注意到的影片中这个超度仪式,其实……是我自己发明的,并不真的来自于某一个宗教。

Q:这部电影里充满了性、杀戮和人的各种欲望,您对此怎么看?

你觉得是否应该摆脱这些欲望?

A:这部电影没有任何有关该对这些欲望采取什么态度的建议,这部电影想表达的其实是导致这一系列事情的因果,一个行为总是引向另一个结果,就像火山喷发一样。

片中的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男人,戴着面具,他周围的人也戴着面具,他做了某些事之后开始感受到折磨,而且这些折磨变得越来越深,一个错误发生,就会引发一系列的因果业报。

而佛教从本质上来说是驱动你去发现并意识到世界的真相,而所谓的摆脱欲望或情感并非是它根本的目的,如果它们在这个过程中成为了障碍,你当然就应该克服或平衡它,反之如果它并不构成障碍,其实也就没有关系。

Q:您是否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这点?

彻底平衡了自己的欲望?

A:并没有,我希望自己能做到,但我也还在修行之中。

Q:包括《嘿玛嘿玛》在内,您的其他作品包括《旅行者与魔术师》《瓦拉:祈福》在内,都经常会有一个女性角色怀孕,以及一段三角恋情关系的出现,为什么?

A:为了体现“选择”——这还是得回到我们之前说到的“因果”。

佛教相信因果,不承认神或所谓的造物主,我们认为事情的起灭都源自因果。

比如我面前的这杯茶,我始终可以决定去喝或不喝它,如果我不想之后一直去上厕所,我就会选择不喝这杯茶,一旦我决定并喝了这杯茶,那我或早或晚肯定会去上厕所,没的选。

所以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条佛教逻辑,而电影中的这些情节就是为了体现这个道理,至于为什么最终选择怀孕的女人作为隐喻,是因为我认为它可能是普罗大众最容易理解的概念,是所有隐喻里最跨文化、最宽泛的。

Q:您有没有想过会要一个孩子?

A:……好像并没有特别想过,可能我认为自己不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吧。

(笑)Q:为什么这么说?

是因为您的身份?

A:也许,也可能因为我的性格。

但我很喜欢别人的孩子,而且我现在正着手于一项研究:我试图创造一种为儿童专设的全新的教育体系,我希望我能给孩子提供帮助。

Q:影片中有一个重要的概念——“没有身份就是你最大的力量”,可否进一步阐释一下?

A:身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

人们希望变得有名,但当人真的变得有名后,反而会身陷麻烦,这时你的身份就成了监狱,你想做很多事,但碍于这个身份,你却不能做,因为成千上万的人正在看着你;那么相对的,当你是个没人认识的无名小卒时,你反而有可能变得强大,比如一个小偷或强盗,他当然不希望大家能认得他,这样他才能获得更多财宝;身份是个非常矛盾而有力的东西,尤其是在当下,比如在网络聊天室,人们不希望完全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人们享受这样一种权力——只表达自己想要在别人面前营造的那个形象,而《嘿玛嘿玛》的灵感恰是来自于现代社交网络。

Q:您自己使用社交网络吗?

比如微信?

您受得了么?

A:为了这部电影,我去网络聊天室体验过一两天,但因为我同时还有很多其他事需要做,所以没法把精力集中在这个上面,体验还算不错,但我也遇到了一些非常可怕的言论,不少来自于欧洲人,我看到许多暴力、仇恨、古怪的思维,人们往往容易会为一些古怪的事物兴奋着迷。

微信我现在用得最多,多到差不多已经快变成我的一个器官了,我有时也会厌烦时间大量被分散牵制在微信上,不过我也不会完全摈弃这些工具,在必须的时候我会使用它们,其他情况我就尽量不用。

Q:也算是一种在当代日常生活中试图取“中道”?

A:是的,我一直努力并学习着如何在生活中保持中道,但这真的非常非常难。

Q:您怎么看待充满占有欲的亲密关系在修行过程中给人带来的障碍?

A:障碍是非常主观的东西,爱情可以是障碍,寺庙也可以是障碍——在寺庙里,你会发现有一种“灵性的物化”(spiritual materialism)系统,这很危险,你以为这是纯粹灵性层面的,但其实它不是,它比其他障碍要更具有催眠性。

Q:您前面说佛教不承认造物主,您会如何去解释并说服人们佛陀并非神明,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A:其实这对知识分子佛教徒来说很好理解,对于其他人,我只能倾向于保持沉默。

即便他们暂时把佛教当成某种有神论的祈福工具,我觉得这也OK,因为一旦他们之后想要更提升自己一点时,他们就会渐渐明白佛教的哲学立场。

当一个人希望真正关照自己的内心而不仅仅是外部的表象时,他们很可能会选择亲近佛教。

Q:我以前总会害怕业报这个东西,但现在似乎有了点变化,业报似乎变得友好起来,我发现它对我认识自己这件事非常有帮助,在《嘿玛嘿吗》中对业报的展现似乎也是比较中性的态度,您个人怎么看待业报这个东西?

A:完全不需要惧怕业报。

因果业报,完全在你的手中,它站在你这边,你的一切都可以由你自己选择。

我认为人们害怕业报可能是因为一种错误的理解,好比把业报解读成了一些宗教里的上帝,好像他会对你进行审判,只有他才能决定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然后他也会对你进行惩罚,你深信你无法控制这种权力,于是你害怕了,但记住,佛教是不承认上帝的,所有的业报全然地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就像你说的,业报就像是你的朋友,因为有了业报,世间的事物才得以组织、变化,并且最终得到提升。

Q:佛教中的轮回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A:当我们讨论轮回时,我们其实是在讨论时间,而时间是相对的。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是同一个你吗?

既不是也并非完全不是,你是连续流变的,轮回也是,它其实只是一个“概念”,今天的你不可能和昨天的你一摸一样,不然你就不用抹护肤霜了,昨天的你已经远去,就好比,你在昨天杀了一个人,今天你被抓进了监狱,因为你不再是昨天的那个你,这其实就是一种世俗谛(Relative Truth),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最难理解的部分。

Q:所以佛教并不真的相信有“灵魂”这个东西对吗?

A:对的,不相信。

Q:中国有句老话,“置之死地而后生”,死亡的境遇是最好的改变的起点,又回到“恐惧”这个概念,人们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害怕各种形式的“死亡”,生病、去世、物质的破产、某段关系的消亡、愿望的破灭……您觉得我们应采取怎样的态度应对死亡,从而让我们摆脱对它的恐惧?

A:要摆脱对死亡的恐惧,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谈论死亡,我们不能隐藏死亡这件事。

实际上,我们谈死亡谈得还远远不够。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去向死亡的路上,甚至我们现在面对面谈论着死亡的时候,我们也正在死亡的过程中。

我们所经历过的都将一去不复返,就像你和一个姑娘聊完天,各自回家,你说“再见,明天见哦”,如果今天的这次见面是最后一次呢,也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呢,那你就会把和她共度的时光当成是唯一的一次,你就会珍视你们之间的这段相遇,并把它当作一段真正的友谊来对待,这就是我建议人们面对死亡时可以采取的态度,对于佛教来说,死亡绝不总是负面的,反而它有非常正面的意义。

所以,去喝下这杯茶吧,这也许是最后的一杯茶,享受当下,去全身心地感受它。

Q:您怎么看待人们使用某些致幻剂,不论是为了逃避日常生活还是利用致幻剂更快的获得冥想的高阶体验?

比如最近又风靡起来的亚马逊死藤水。

A:我真的建议那些人应该试试在不用致幻剂的情况下进行冥想,自然的冥想所产生的效果要远远长于任何药物,蘑菇也好、死藤水也罢。

最简单的冥想不但安全,而且你不需要借用任何外在的物质,你所需要的一切就是使用你的心,而你早已拥有,多么经济划算啊,但人们总是太缺乏耐心,他们总是希望能立竿见影。

使用致幻剂的效果最多也就维持六个小时,之后你又会回到原处,甚至进入一个更低落的情绪中。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就进行最简单的冥想呢?

为什么不呢?

你体内那碗自己的“死藤水”,将会是用之不竭的。

Q:有一个艾伦·金斯堡曾经问邱阳创巴仁波切的问题,“你是否在爵士乐、摇滚乐中看到任何佛教的可能性?

” 您的答案是?

A:当然,非常多的可能性,比如摇滚乐,非常非常多。

Q:目前存世的作家里您最喜欢谁的作品?

A:村上春树,特别喜欢他那本《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Q:最喜欢的电影导演呢?

A:哇这个实在太多了,一定要说的话,小津安二郎应该是不能撼动的。

Q:您怎么看待同性恋?

A:这就像有些人喜欢吃葡萄,有些人喜欢吃羊角面包,这对佛教徒或者佛教来说都不构成任何问题。

Q:您怎么看待人工智能?

A:我觉得人工智能很好啊,完美,即便有时会给我们造成一些小麻烦和困扰,但这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此很乐观。

Q:您是否认为宇宙有一个终极目的?

A:目的是一个基督教的、亚伯拉罕式的议题,目的是你创造的,这对佛教来说不是一个对的问题。

Q:您有没有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宗萨仁波切?

A:我现在几乎已经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有一个无法辞职也无法被解雇的工作,所以去想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Q:在您曾经接收到的那些“八万四千问”中,哪一个问题给您留下了最深的印象?

A:……我不知道,有很多问题都很好,这取决于它们被发问时的不同情境……比如,有一次,一个孩子来问我:“水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我很印象很深,当然,我可以回答“水是H2O”,这样一种科学性的解释,但这个答案其实意义不大。

那时我决定给出一个我的回答,即便我猜孩子可能不真正理解我在说什么,但我还是决定要给出这个佛教式的回答。

我说:“水就是空行母。

”因为在金刚乘里,元素都是空行母。

那孩子似乎很喜欢这个答案,他想了想后认真地对我说:“那我们就应该去尊重水。

”我对那个孩子的回应非常有感触。

Q:谢谢。

这就是今天所有的问题了。

非常感谢。

A:也感谢你。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醍醐TihhoArt)

 3 ) 网络社会的假面与真相

(首发于“腾讯娱乐”)不丹丛林,善男信女。

载歌载舞,纵情纵欲。

你很难想象,这些民族志式的影像细节,竟然讲述了一个关于网络社会的寓言故事。

也正因为如此奇思妙想,不丹电影《嘿玛,嘿玛》斩获2016年多伦多影展“站台单元”特别关注奖。

颁奖时,评委章子怡特别赞扬:“这部影片是我们时代的隐喻。

在科技浪潮的背后,影片运用不同的面具,将其中角色与人性最初的本能和情绪重新勾联。

”作为全世界最会拍电影的“喇嘛导演”,宗萨钦哲仁波切(也译作“钦哲诺布”)擅长在作品中直面全球化时代宗教与世俗的激烈碰撞,并提出具有思辨价值的哲学议题,一如他的“釜山电影节”成名作《高山上的世界杯》(1999)。

这一次,钦哲诺布的创作灵感来自于“网络聊天室”,而《嘿玛,嘿玛》竟选择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切入当代社会,那就是“面具”。

《嘿玛,嘿玛》的故事设定颇为神秘:每隔十二年,被老僧挑选出来的男男女女就要相会于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丛林;他们戴上面具,隐藏性别,放下世俗身份,进行为期两周的奇异戒律生活,仿佛暂时死去。

有趣的是,总有那些不守戒律的人,他们打探彼此的底细,甚至放纵原始的欲念,男主角便是其中之一。

他爱上了头戴“红色怒火”面具的神秘女子(近乎“黑色电影”中蛇蝎女郎的人物设定),更准确地说,是爱上了她的身体。

男女本约好当夜贪欢,不料另一对夫妻为寻找新鲜感,竟私自改换了面具。

于是,人妻同样戴上了“红色怒火”面具,而男主角竟睡错了人。

一场男女游戏转化为一次施暴事件:妻子高声求救,丈夫匆匆赶到,却在搏斗中被男主角杀死。

就这样,十二年一次的神秘集会潦草收场。

二十四年后,男主角带着愧疚重返丛林。

他在帐蓬外追问老僧:难道你一生就没有强暴过任何人吗?

显然,这里的“强暴”是一种隐喻,男主角是在哲学的意义上反思暴力,及暴力带来的心灵创伤。

二十四年来,男主角对过去的“罪”始终无法释怀,而这二十四年的每一天也就成了令人煎熬的“罚”。

得知受害者因难产死去,男主角终于回到了世俗社会,并在影片结尾处与被强暴者的女儿相遇。

在夜店迷离闪烁的灯光下,“女儿”轻佻地挑逗着“父亲”,并将欲望的秘密引向镜头深处。

二十四年前,戴面具的匿名女郎也是这样走向丛林深处,男主角的视线模糊,欲海浮沉;二十四年后,摘下面具的男主角静坐一隅,视线也变得清晰。

从混沌到清明,此中曲折已经了然:在一副副“面具”背后,是一个个伪装的匿名者。

身处网络时代,我们如何面对那些来自匿名者的不可估量的暴力?

本片给出的结论是:匿名者施加的暴力终将回返至施暴者自身。

施暴行为即便不受到法律制裁,也会内化为一种无法纾解的心灵债务,这才是“罪与罚”的真正意义。

我不知道钦哲诺布有没有读过齐泽克,但至少在这部《嘿玛,嘿玛》中,二者达成了某种认同,而且是高度认同。

钦哲诺布在被问及导演动机时说:“有时,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这恰恰回应了齐泽克的那句名言:真理源自“误认”。

事实上,影片的核心叙事策略建立在“误认”这一戏剧动作上,正因为男主角“误认”了受害者的“红色怒火”面具,所以才造成了延宕二十四年的悲剧。

但也恰恰通过这次“误认”,男主角得以窥见“戒律”存在的意义,甚至找到自己的信仰。

让我们延展开来:如果戒律被认为是“传统”的,而欲望被认为的是“现代”的,那么,《嘿玛,嘿玛》可视作一次对现代性的省思。

男主角从纵欲到节欲的转变,是具有批判意味的,这不是简单的文化保守主义,而是在后现代情境之下重新思考具有总体性价值的民族文化精神。

所以,本片的真正时代语境是结尾处的“二十四年后”,是传统的突然崩解与现代的无限蔓延。

更或者说,“传统”沦为了符号的堆叠,它被抽空了意义,并如此轻易地被“现代”征用,进而被生产、被消费——这不正是网络时代的生动写照?

丛林集会终究变了滋味,原始的面具戏已不复当初,徒留聒噪的电子音乐与狂欢的现代舞者,年轻人迅疾扭动着腰肢,用“节奏”替代了“旋律”。

男主角成了不折不扣的“外来者”,他目睹着传统的消亡:“戒律”成了无人信仰的老规矩,即便是集会守卫们也止不住嘲笑着这过气的仪式,他们在对习俗的戏仿中,获得了智力的优越感。

电影中,这结尾一笔无疑是世界性的,因为它触及到了全球化时代各民族所面临的共同困境:花果既已飘零,灵根如何自植?

我们该如何面对那古老的文化之“根”?

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却将问题抛向了银幕外的我们,并具象化为男主角沧桑而惶惑的面部特写。

《嘿玛,嘿玛》的英文名是“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

在等我之时唱首歌,或可理解为,身处后现代的“我”对传统的“你”所发出的一种邀请。

如果“等待”的结局是戈多不会到来,如果“等待”必然指向无尽的荒芜,那么,请你给我唱首歌吧?

让我在你原始的旋律中,疗愈我此刻的虚空与孤独,我愿虔诚地摘掉假面,洞见真相。

 4 ) 惩罚不一定有,有则是自己

仔细看,很多人会被电影中的各种性暗示或者性行为所吸引,难道这是仁波切的拍摄用意吗?

那不如看霓虹国的片子更专业,或者看欧美的更有激情。

影片中更多的是各种面具下的人影,不知是否有佛教徒,正宗的佛教徒能看懂其中的意义,面具代表了各种脸型,影片中的舞台剧,是描述一个人中阴境界,舞台上的人不断强调着,强调着人死后,各种中阴现象,劝导我们,不要留恋亲友的哭喊,不要急于投胎,不要急于进入下一世的梦境,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如果仔细观察戴着面具的人,就会发现,在中阴会出现文武百尊的形象,如果你能认出它,并跟着他走,就能在中阴结束下一世的轮回。

这是一种怎样的智慧,一种融合着艺术 现代手段 以及强大悲心后的展现,混杂着各种暗喻,影片中各种性的暗示和行为,都在告诉我们,淫才是这个世界的动力,才是轮回的始末,才是我们始终无法摆脱轮回的根本。

一个在家人,却有时也会剃着光头,穿上袈裟,偶尔现僧相,讲经说法,穿梭徘徊于不同身份和场所间,出家人的力量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很尴尬渺小,在家人也只能护持佛法,而非领导。

这对于我们而言,是机遇也是挑战。

混沌中开的世界,五浊恶世中,龌龊才是它的属性,而不是所谓的清净。

淤泥中的世界,如何开出莲花?

不是莲花本该生在这个世界,而是莲花愿意选择生长在这个淤泥里。

希望能有人看懂,看不懂的人永远也不会懂。

就像这个故事在浮面上想告诉我们的,惩罚并不来自外界,因为惩罚如果不来自于自心,外界的手段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如果一个人的自心都不能够有一种起码的自律和警戒,对自己有约束,那惩罚从何说起?

一张黑纸如何能够变白?

或许可以,但需要时间。

从不同的角度而言,都没有对错,治标和治本双管齐下,这个黑暗的世界,或许才能有些许光明。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才是基本的因果关系。

一切的苦乐都来自于自己,而非外境。

没有人能够将你一手扔进天堂,也没有谁能够将你推进地狱,无非是自己。

自己才是自己最根本的救护。

这就是佛教告诉我们的道理,不是基督教的上帝,也不是伊斯兰教的默罕默德,也不是所谓的印度教的无数个神灵,更谈不上东正 拜火 犹太教……一切唯心造,这才是最大的实话。

人类可以承认上帝的存在,但当你承认或者相信的时候,也给了自己否认和背叛的权利,这是相对的。

因为除非有人能证明所谓上帝的存在,否则那是经不起时间和科技发展的考验。

我们需要的是自律约束,克己复礼,同时需要文化的填充,信仰的栏杆作为安全栏,我们需要的太多,但最需要的是自知之明。

能有自知之明已实属不易,因为我们了解的太多,却实在不了解自己,我们拥有太多,却实在并不拥有太多自控的能力。

这就是所谓的人的缺陷。

一个缺陷的人,注定不配拥有太多,呵呵,这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悲悯。

小儿舔刀头蜜,有割舌之险。

作为人类,如果没有太高的自控自知的能力,没有道德约束和规范,再多的科技和物质,淹没的只有是自己。

病入膏肓也是契机,不论好坏,都是机遇。

人生具慧最为贵,如果没有智慧,人也只是站立行走的动物而已,并没有太多高级的属性,相反,自毁的能力更强于畜类。

当人类忘却了根本,忘却了古老的智慧和文明时,物质和一切标签,都将是自我毁灭的砝码。

从根本上讲,人是愚蠢的。

但也是可以教化的。

真诚的随喜赞叹仁波切,大智慧中蕴含着无尽的悲悯。

 5 ) 带着面具“找自己”

太喜欢这部片子了,看完去看《旅行者与魔法师》。

片子从面具开始。

就算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人性的某些真实切面还是会隐匿在面具之下。

比如,偷窥、猎奇、偷盗、性爱、恐惧。

所谓的“找自己”,真是既讽刺、又精妙的暗喻,并不一定是和谐、宁静,就是千疮百孔的人性。

面具带厌了,就换一副试试。

或许,当做体验就好了,并不需要试图成为另一个人。

如果那只是一副面具,他人所爱的,只是背叛了自我的一个表象。

那么,我们所耽溺的,究竟是他人之爱,还是一整个幻象?

活着的唯一方式是忠于自我。

好了,这下问题又来了,自我又是什么呢?

笑。

是忠于自己的本来面目,忠于自己的发心,忠于自己贪婪、懦弱、丑恶,也忠于自己的勇敢、善良、天真。

忠于生命的无常,忠于真假幻变的虚空。

我们是戴着面具的,甚至戴着好几副。

无法去说是完全本真的个性,因而自得其乐比较好;还是拥有宽阔心灵,因而接纳他人比较好。

应当说,二者可平衡、本无差。

既已深深地理解自己,大概也能尽多地理解他人。

最近看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的几个采访,他说自己最恐惧的事情就是他人的期待,恐惧自己被视为无上完美的人,被视为不需要上厕所、揩鼻涕的人。

他说,我也是在修行的人。

对了,他也是个在意自己正在老去的人。

是的,我们都是凡人。

极爱片中的那段戏剧,关于人死亡之后的层层拷问,关于自己整一生是否伤害他人,又是否利益他人的盘剥。

中阴身,意识与身体渐渐分离,而后落入未知,落入轮回。

人倘若有恐惧、有敬畏,或许这辈子便能够立限吧。

想到,当一个人死去,意识消散,肉身日渐腐烂,心里升起悲戚。

你看,无论是谁,我们都赤条条来去。

一生的时间,如果不精进,如果不用在重要的、可贵的人事上,如果不曾浸没在山河湖海的静默中,如果不曾拾起人间烟火,与爱人秉烛夜游,如果未能用肉身行动践行未知,是不是太可惜了呢?

人间无时不刻都在上映此类剧情,分分秒秒都将欢愉、悲伤示现,我们是麻木了吗,怎么都看不见了呢?

有趣的是,一边是生死大戏,一边是窃窃私语、蠢蠢欲动的凡胎肉身。

尽管有人讲了个深刻寓言,但还是挡不住当刻欲念。

男女互相勾引,避开了舞台上极力演出的人。

我总是在想,如果是我,我在那样的情境里头,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我会在一出精彩大戏前,转身走掉,投向一个男子的温存怀抱吗?

最末是赎罪。

男子因误,强奸了一个女人,还杀了她的丈夫,二十四年活在炼狱的煎熬中。

他竭力去找,结果找到声色场中的女儿。

暧昧、幽暗的灯光下,舞池中是一群放肆狂欢的人,他们何曾不戴着面具呢?

只是不再需要那些木质材料,脸皮已是一种心照不宣。

生死爱恨还在上演。

真实幻觉不曾被真正分辨。

如果真能赎罪,那该多么好。

如果真能把一生罪孽、悔恨赎清,那该是多大的造化,多大的幸运。

过去的每一步、每一幕,遇见的每一个人,产生的每一种心绪,人为圈定出时间结界,时间从10:23跳转到10:24,骨骼肌肉在成长、停滞、坍塌,细胞在狂舞中生成、死去,这些、这些,都在成就着而今的我。

过去与未来的分隔,就是在这一刹。

怎么可能将过去洗脱呢,如何才能预见未知呢?

让我去生,让我去死。

过去一直在说,聪明是种天赋,善良是种选择。

就算不是善良,其他的种种判断,都是自己的意志。

这个世界不就是心的世界吗,眼前的实物不就是心中的倒影吗?

前天跟朋友讨论一个问题,他说,人类所有的行为活动,都是基于需求本身。

包括,商业活动、公益行为、甚至是宗教。

“你说的‘宗教’,是普罗大众、求神拜佛、有利益交易的宗教吗?

”“不。

无论什么宗教行为,哪怕是追寻真理的,都是基于需求。

为什么要追寻真理呢?

”承认,并且觉得他说得对。

唯一一点就是,无趣、太无趣了。

“需求”二字卡死了丰盛、反叛的鲜活。

这种看似切中要害的本质,仔细一想,实在是流氓逻辑。

四海皆准的粗暴简直就是一种扼杀。

比方说,孙悟空称自己为“齐天大圣”,拜托,那可是振聋发聩的“齐天”。

人性微妙而伟大的要义,不就在于此处吗?

我们能发愿对自己善良、爱自己,因而对别人善良、爱别人吗?

可以的,可以的。

让我来记录下这一刻,让我在这小小的隔间里,窥见蛀虫般的狭隘,也将自己放任到广袤天际。

 6 ) 远离实相的结果必定是远离自由

游戏代表轮回,面具代表每次受生换的不同色身。

所有罪恶都源于无明——就是把面具当做自我,所有人本来就不该玩这个游戏,因为有面具才有肆无忌惮的杀盗淫妄酒,但这一切都是在面具游戏设定中发生的连锁反应,又没有谁是故意的。

我觉得仁波切这部片子,重点还是在隐喻我们这个轮回游戏的本质是欺诳性的,你以为你有了面具有了伪装,是某种自由,其实这个是骗你自己,远离实相的结果必定是远离自由。

这个片子里的老人,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但是他自己不戴面具也有深意在里面。

他使劲说这个面具是你的身份,给你力量,能保护你,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戴?

所以所谓的游戏规则都是莫名其妙制定出来的,我们世俗的很多规则都是如此,制定者使劲对他人洗脑说遵守这个规则有多么重要,你不遵守会受到这种那种处罚,他们自己却逍遥其外压根不打算玩。

最后主角回到游戏烧毁帐篷,就是表示他要觉醒了,他回去不是为了再玩一把,是为了推翻这个游戏。

而且因为他忏悔了,所以他想去找自己的女儿,其实女儿所在的地方又是另一场游戏,女儿也一样带着面具只是换了一个场合而已,于是父亲发现救女儿显然并不容易,原因就是觉悟要靠自己的觉醒,不能依靠外力。

影片开头,他是没有面具的,影片结尾他也没戴面具,就证明这个面具游戏是因缘所生,是可以去除的。

我们的本来面目没有因为这个游戏而撼动过。

仁波切的结局是开放式的,是给与希望的,被刺死的男人最后又抬起头来了就说明,没有所谓的真正的死亡,我们生命的主体是永恒的,死来死去的都是外皮而已,我们要么就是在不同面具下不断游走越迷越深,要不然就得直下面对。

全片虽然很压抑,但是并不悲观,因为面具可是摘下,不是说长在我们脸上,那么意味着迷惑也可以被解除。

游戏是可以离开的。

 7 ) 你的力量来源于剥离了虚假的自我

从实修中解读电影。

当处于社会活动中,我们会给予“自我”虚假的社交面具,以此来伪装成利于自我生存的模样,同时也分散了自心的注意力与觉知力;在密林中,我们戴上面具从而面对的是更真实的自己,因为剥离了社会价值,反而在面具之后展现深层次的自我——就连曾经的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贪嗔痴,我们的觉知与注意转到了自己的内心。

不再为生存谋利的场合下,“自我”的欲望会极大地展现。

所以护卫对戴上面具的人说:“你的力量来源于此。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时,你不需要向别人展现你是谁的时候,你只需要面对你自己。

在进入之时到朔月之间,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上升或堕落,全看你自己。

可超越可缠缚,可救赎可杀生。

当男主与女一在暧昧纠缠时,分成了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随时举行的派对、舞蹈、篝火晚会。

在第一个篝火晚会上,他们探知了彼此身体的性别,暧昧渐生;第二次表演生死仪式上,男人愈发追逐她的躯体与身影;第三次,男主围着女主打转时,女主引诱他入密林时,护卫敲起了鼓提醒了表演的开始。

这三次,男主的欲望都没有得到疏解,因为每一次舞蹈或仪式都在提醒他,他有欲望但经由“觉性”而克制,最后一次的鼓点提醒了他没有进入密林深处共赴欢情。

但是性欲的驱动一直都在,随地角落里交媾的男女、女人躯体的线条锁骨白腿,都在刺激着他的渴求。

带着面具的他围着带着面具的女人打转时,没有语言也没有人性的感情,而只是出于性欲的驱动,好像公狗围着发情期的母狗打转一样,只是因为性欲。

终于,在夜深人静四处无人,黑夜将一切隐藏,再没有仪式、鼓声、篝火来提起他的觉知之时,对于换了面具的女二来说,强暴发生了。

完全的欲望的发泄。

只要那个女性胴体之上的头颅覆盖着的是同一个面具,那么对男主就意味着“可交媾的”信号,所以不管她当时到底是谁,他只想发泄、也只需要发泄。

贯通全剧的经文是《中阴闻教得度》,在第二次的生死仪式表演上,男主追随女一的身影时,表演审判者对“死者”念着:“你可曾引诱你的母亲……你可曾强暴过你的父亲……”可是被欲望牵引的人们,并不再顾忌面具下的身份,也不在意与ta在静默无声中调情交媾的对象是否有ta的血缘至亲。

他们只想要欲望被满足,无暇思及其他,或是根本不再需要顾忌,因为面具掩藏了自我、掩藏了一切。

欲望被扩大,社会伪装被扒下,人们的上升或堕落,就在心念之间。

即使男主杀死被强暴者的丈夫之后,他只需换一个面具就可以不被发现,也没有人追究,因为良心会一直谴责他。

直至二十四后,他依然背负着愧疚与痛苦,杀人的罪恶感如同咬在骨缝上的毒蛇一般,追随了他半生。

如果说入密林时的准则是戒律,篝火晚会、生死仪式表演、护卫的鼓声是觉性的提醒,那么在密林中放下社会身份全然地面对真实的自我是修行的话,那么——有人坚忍度过了朔月,直至出关;有人轻微破戒,只是说话交流;有人严重破戒,偷窃窥探;有人则犯了重戒,奸淫杀生。

朔月之时,所有人都可出去,回归俗世与社会角色,但每个人的心境或升或落,各各不同。

无论有多少佛祖菩萨还是仁波切,修行终归关乎一心,各别自证智行境而已。

 8 ) 宗家

梦旅人《小喇嘛看世界杯》名导、藏传佛教宗萨钦哲仁波切今年推出新片HemaHema:SingMeaSongWhileIWait(台湾译名:《嘿玛嘿玛:等待成一首歌》),全片描述不丹传说中十二年一次的神祕集会发生的故事,以面具、歌舞、仪式等暗喻人生,男神级演员梁朝伟与金马影后周迅更无偿演出,还录製推荐影片。

梁朝伟表示,他因为读了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书深受启发,于是开始看仁波切的电影,也因欣赏与尊敬,于是毛遂自荐想与仁波切合作拍电影,并在电影中客串演出、前往不丹拍片。

影片中,梁朝伟饰演参加神秘集会的成员,虽然戏分不多,但充满惊喜的程度直逼《阿飞正传》片尾惊鸿一瞥的亮相,尤

 9 ) 佛法照进电影,张杨做不到的还得靠仁波切

6月以来最令人惊讶的艺术片票房现象来自《冈仁波齐》。

在国产片一片冷淡的大背景下,一部主打“真实”的小成本艺术电影拿下超过9000万票房,令人大跌眼镜。

而导演张杨同期套拍的另一部影片《皮绳上的魂》明天也将在《冈仁波齐》胜利的余音中上映,想必也会因而取得比昔日预期更好的结果。

这对“藏地”题材孪生影片诞生于张杨的西藏情结。

但这种情结不止他个人所有,更是一代人精神生活的关键词。

西藏,不仅是热议非凡的大众旅游目的地,更是当代中产阶级的心灵归处。

它的位置越复杂,与之相关的质疑声音就越多。

《冈仁波齐》的成功不见得能说明人民需要艺术电影,却验证了我们需要这座神山。

创业的人需要叩长头来比喻自己的历程,传教的人需要苦行和信仰来旁证自己的说辞,更多劳碌大厦中、空虚兰桂坊的都市青年,在期盼着一些异质的概念重新牵引我们对生活的认知。

某种程度上,《冈仁波齐》和带牛仔帽的张杨扮演了这个寻找心乡领路人的角色。

但值得注意的是,张杨创作电影的心态与方式或许在当今环境中值得表扬,具体影片的艺术水准却也没有必要过度吹捧。

其中的“质朴”是好处,“平常”却不能视为价值的关键。

尝试“描述”这个世界的艺术与佛法,在智性上都应接受更高的要求。

《冈仁波齐》成为爆款的同期,又一部有关藏地佛法的电影悄然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放映,引发了影迷的观影旋风。

在《皮绳上的魂》即将上映之际,我想很有必要结合张杨的作品,一起谈谈。

久仰大名的《嘿玛 嘿玛》是“喇嘛导演” 钦哲诺布(宗萨钦哲仁波切)最新的作品,周迅与梁朝伟的无偿出演是影片在导演身份之外另一处吸引人的卖点。

这部影片此前曾在洛迦诺电影节首映,而后造访香港,也在多伦多收获“站台”单元特别关注奖,因奇特理由错过了北影节,又在上海一票难求。

又美又好的《嘿玛 嘿玛》是本文的主角。

但在《冈仁波齐》与它之间,我们可以先谈一谈钦哲诺布的另一部电影《旅行者与魔术师》。

它与《嘿玛 嘿玛》共享了一些理念与设计,作为一部交织结构的影片,也对应并且超越了《冈仁波齐》与《皮绳上的魂》两部作品复合的构想。

在《旅行者与魔法师》里,“旅行者”沿着不丹藏地的乡村公路,从自己生活的村庄向远方出发,在路上邂逅了不同身份的旅客。

一位僧人向他讲述了“魔术师”误入梦想之地的故事。

由此嵌套在现实主义公路片中的,是一个波兰斯基“水中刀”式由宗教、梦幻、欲望、杀戮、死亡构成的段落。

同样是远行,不丹青年的美国梦本就没有芒康群众朝圣路的凛然大义,又因过程中的收获半途而废,但他对生活与世界的感受却导向更真切、自然的体悟,而不仅仅是神圣力量的压制。

僧人用“HEMA HEMA……”(不丹语,意味“很久很久以前”)开头讲述故事,在真实、梦境、奇遇、叙述与聆听中不断游走,也比《皮绳上的魂》在几个角色间多层反复远为轻盈灵动。

不同作者不宜直接比较,但从哲学与美学的层面看来,上师宗萨的电影,才真正呈现了佛法照进电影的无穷魅力。

这位来自不丹的导演时常令我想到阿巴斯。

作为诗人的阿巴斯将诗歌视为一种心灵状态,他所珍爱的波斯、伊朗诗歌、《鲁拜集》孕育了其电影形式风格中随风而逝的诗意。

出身佛国的上师宗萨(钦哲诺布)也说,人在业风中如同羽毛,风吹到哪里,人就去到哪里。

他的电影浸泡在佛法中孵化,如同宗教经典里一个暗含方便法门的传说。

《旅行者与魔术师》里几次出现的“Hema Hema”正是导演新片《嘿玛 嘿玛》的标题来源,据说也是不丹人常挂嘴边的短语。

这里的“很久很久以前”显然不是实写影片发生的年代,而是寓言讲古的引子,指示着这部围绕喜马拉雅山脚神秘仪式展开的电影,将以一个故事对观看者说法。

钦哲诺布“创造”了片中这个仪式活动,并以自己深厚的宗教文化内涵蕴育了自然环境与人物关系里的神秘气韵、赋予了诸多细节无限美感——这大概是导演迄今为止最为精美的一部作品。

其中最令人难忘的莫过于全片中式样繁多、灵气逼人的不丹藏戏面具。

它们令影片提升了一百分艺术品博览的观赏性,也在群像中实现了比人脸更有效的表现力。

几乎所有角色从头到尾都隐藏在面具背后,却完全没有影响我们对人物的辨认、对情节的理解。

尽管作者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吸引观众去相信这个虚构的场景。

但导演在采访中坦言道,影片中“匿名”设置的灵感来源于当下的网络聊天室。

这个寓言之地的意涵完全面向现代生活。

这一点其实从影片一开场就可见端倪。

刚刚入座的时候,我险些以为走错了片场。

开头结尾入世到酒吧夜店中的段落,长久聚焦于时髦女郎周迅,更显示出一片灯红酒绿的都市景象——与藏地、与宗教、与修行似乎全无关系。

但夜店里陌生人的纠缠、自我的迷醉遗忘、荷尔蒙的蒸腾乃至女人妖娆的身姿与回眸的动作,都处处对照着后来,密林中纵情任性的小小社会。

作者不单不避讳演绎世俗和情爱,更以戏谑的方式让仪式也随着时间流转跟上潮流脚步——这个神秘的聚会,24年前还类似于原始部族的跳神大会,两个轮回后,就已俨然一副现代电音Party的样貌。

这位喇嘛导演,显然并不惧怕影片因此不够“宁静”或者不够“朴素”。

编剧、影评人史航在百老汇电影中心的《冈仁波齐》沙龙上谈起,《爱情麻辣烫》中徐静蕾和邵兵一夜风流,早起为后者买好早餐却在一模一样的居民楼间迷失方向,这是电影留给他印象最深的迷茫体验。

而《冈仁波齐》不再茫然。

但朝圣的笃定来自肢体,精神的领悟与辨识相对滞后。

张杨没有用足够匹配的电影语言去展示这个由物质及心灵的过程。

钦哲诺布贵为活佛,对佛教、佛法、信仰与哲理本有最深入、最有力的理解,盛传于网络的一则金句是“让心灵宁静根本不是佛教的目的。

佛教的目的是了解实相”。

在本片中,他再次强调,“有时,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嘿玛 嘿玛》的情节与“魔术师”颇为相似。

在这两段情节里,导演都是让人物先闯入幻象之地,结下种种因果,然后离开幻象,“洞见真理”。

肆虐于幻象中的是人类的欲望。

弗洛伊德说:“人类是充满欲望并受欲望驱使的动物。

”导演兼上师如是说:“当人被欲望驱使时会变得很野蛮。

”“匿名”设置剥除了区别人物的外衣,也令欲望和野蛮变得赤裸。

《嘿玛 嘿玛》密林深处的乱象显然与都市霓虹中的男女情欲并无区别。

钦哲诺布以此描述他观察到的世界,这是他的佛法。

我们在银幕下方的观众席上,照见了自己身上的因果。

《嘿玛 嘿玛》不仅90%以上画面中人物都带有面具,台词数量也屈指可数,以至于接近美术馆电影的趣味,但影片在情节与主题上实际相当通俗简明。

钦哲诺布的美学不是从影像形式创想逆向而生的,而是从文化的特性、对世界的体悟中自然流溢。

因此,周迅与梁朝伟,在正片中的露面,也并未破坏影片构想的连续与完整。

他们不只为曝光存在,更藉由特殊的“中阴界”一生一死的安排,化作接引观众进入寓言的使者。

影片最玄妙的段落,甚至不在主角的动线,而在身份特殊的两人之上:葬礼上,神秘聚会的成员各执一片树叶覆盖在仍带有灰白色菩萨笑颜面具的尸体之上。

而夜店中,被苦苦寻觅的女子面对主角无法出离的执念翩跹而去。

电影搭建起一个充满异域魅惑与奇异想象的世界,却又将它的面具轻轻剥落。

背后是什么?

是悲喜两面的轮回吗?

在不丹民谣温柔吟唱的结尾里,凡人如我,忽然看见了世间业力流转的痕迹。

不必顺国道出逃,纷繁世界洪流就已静止。

一种明澈的抚慰之力,抹去了此刻的尘绊。

两个小时宗萨的电影或许比一趟西藏之旅更加有益,它引导我们内省自观,不艳羡他人的笃定,只跨越自己的障碍。

原载于“文慧园路三号”

 10 ) 轮回的真相

匿名是一种力量,就是这种力量在让我们轮回。

在匿名状态下,我们没有了身份,没有了底线,有了为所欲为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它的原动力在哪里呢?

其实就是生生世世的业力和习性。

这就是轮回的真相,我们被习性深深禁锢,无法逃脱。

男主喜欢上了女子,其实只是喜欢上一副面具,当别人戴着同样的面具,就完全无法分辨了。

我们所谓的爱情又何尝不是这样?

因为无知的感情做出傻事,强暴、杀害,同时使自己的人生也陷入绝望。

其实折射了很大一部分人的状态。

自认为那是爱,其实不过是被带有原始欲望的业力牵制罢了。

女人因为无意中换了一副面具,就招来被强暴、丈夫被杀的厄运,看似是阴差阳错,运气不好,其实还是因为业力,她为什么恰好戴了那副面具呢,所以其实都是自己的选择。

在这种五浊恶世,到底是要被业力拖着浑浑噩噩的轮回,还是要寻求自主,便是这个电影的大命题吧。

《嘿玛嘿玛》短评

对藏文化和宗教完全不了解,因此看这部电影总觉得缺点什么,梁朝伟和周迅的客串演出是很大的亮点,首尾呼应也有惊喜

2分钟前
  • 卡洛特
  • 较差

如果不是周迅和梁朝伟有多少人会去看?立意不错,高度很高,电影…真的没有张力

3分钟前
  • 潇洒不是摆烂
  • 较差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轻易的换头像……尤其不要换和别人一样的头像,否则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7分钟前
  • Sunspot
  • 推荐

不明觉厉又似有所悟。

10分钟前
  • 时生
  • 推荐

犹如在暗自观察一群被置于特殊情境下的人们。片名颇有意味,“嘿~玛~ 嘿玛”,不丹人说故事的起始语,“很久很久以前”。在丛林中被戴上面具的人们,被禁止彼此打探,你究竟是谁,而你又做了些什么,你所具有的力量又带着本能和不确定性。戴上面具更像是藏匿在其后,从而看清心底最根本的欲念。导演钦哲诺布说这是一部晦涩的影片,可能不太容易看懂。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这与知见与阅历都不无关系。

15分钟前
  • 芷宁
  • 推荐

烂片

16分钟前
  • 很差

如果用人类学视角来看这部作品的话,发现不少可展开的话题。原声好听。

17分钟前
  • 迎风追
  • 推荐

是喜欢的,宗萨仁波切对于佛法的见解非常深刻,我想也只有他这种程度,才能如此出入自由吧?周迅和梁朝伟的介入很巧妙,不敢说是看懂了,但我的确能共鸣那种互为因果的纠缠。

22分钟前
  • howl
  • 推荐

时代更替的桥段还是很震撼的

25分钟前
  • Mr.Hungry
  • 推荐

没那么高深莫测

27分钟前
  • 多一些温柔
  • 较差

浮生于世,你我凡胎肉身,因一张面皮而不敢做僭越尺度之事。十二年轮回的神秘丛林,一副面具禁锢容貌隐藏身份,却解放了可怕的兽欲。匿名是一种力量,可怕之处在于心中不再有尺度。别害怕死,应畏惧生,不计后果的生之欲才会将人吞噬。凡事有因皆有果,铸成大错的男人耗尽半生才领悟,尺度一直在心里。

32分钟前
  • 西楼尘
  • 还行

第一次看不丹的电影,想着就当了解异国他乡的风俗了,对故事也没报很大希望,这部电影评分比较高,但我看的不是很懂,就看着一群人带着面具在丛林里生活着,2倍速也没看下去。可能我不适合看这种电影吧。

33分钟前
  • 阿少耶
  • 较差

真的有点难懂,一度想放弃。看完需要想一想才能明白吧,但涵义实在太深离生活也太远了。有因就有果吧

36分钟前
  • ishine
  • 推荐

钦哲诺布的电影,如同一个寓言。“匿名是一种力量,一旦你暴露了身份,你也就失去了力量。”

41分钟前
  • 大路
  • 还行

情节表现的很隐晦。不细心悟不到重点!

43分钟前
  • 暖暖1900
  • 推荐

似乎在提醒观众:不要以为面具(身份)可以识别,面具是脆弱无常的。不要以为可以依靠面具后的意识,意识是脆弱无常的。不要以为可以抓住肉身,肉身是脆弱无常的。

44分钟前
  • 舍昼夜
  • 推荐

周迅梁朝伟也拯救不了这片啊 这不就是邪教组织嘛

48分钟前
  • SX
  • 较差

为了迅哥儿看的,没看下去。。

49分钟前
  • 拉赫玛尼诺妇
  • 较差

原谅我的肤浅,哲学的意味抽象到看不透,因果?轮回?最丑陋的人性?

53分钟前
  • 不过如此
  • 还行

袁师兄推荐的。依然没看出多少佛义。但故事挺好看的。

54分钟前
  • Alysha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