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覺得不管是台譯《香料共和國》還是港譯《情尋色香味》都未能道出影片的真諦。
不過仔細想想, 只要將《香料共和國》中的"共和國"理解為政治含義而非香料大集合的話,這譯名便很貼切理想。
是我一廂情願地以為它會介紹各種香料的功效、用法之類罷了。
凡尼是出生在土耳其伊斯坦堡的希臘人,童年時常常在爺爺的香料店玩耍,聽爺爺講各種香料的喻意:辣椒像太陽,熱情帶點火爆,讓人愛得發暈;肉桂像女人,甜蜜帶點苦澀,讓人又愛又怕;鹽用對了地方,人生才有滋味…… 然後小小的凡尼等小情人珊美到來,他附著耳邊密語,告訴她煮好吃肉丸的秘密(哈,我知道,是加肉桂!
),她則跳舞給他看作為回報。
香料、食物、初戀、親情。
好景不長。
凡尼一家被遣返希臘,只有爺爺一個人留在伊斯坦堡。
凡尼只能以做菜來懷念爺爺跟珊美,每次期待他們來訪都落空。
四十多歲的凡尼接到爺爺病危的消息,重新踏足不知道能否稱之為故鄉的出生地伊斯坦堡。
(爺爺很激動?
他進去十幾秒鍾已為了不刺激爺爺的情緒而離開?
或爺爺已去世?
好奇怪,我對這一段的印象極其模糊,甚至可能錯植了另一套電影的劇情進來)。
遇見珊美,他問她,願意從此跟他一起生活嗎?
珊美說,過了女兒的生日派對再說吧。
生日派對上,珊美的丈夫出現了,一位外交官的兒子(也成了外交官),小小的凡尼曾經在爺爺店中的閣樓上窺見對方,離開後的凡尼卻不知道那人亦正是在他爺爺的店內對珊美一見鍾情。
答案是無奈的,事到如今,還有什麼選擇(想起昨晚看的另一套電影,想聽再說吧)。?
凡尼去火車站送行,深深的擁抱過後,他要求珊美向前走不要回頭,遠遠目送著這一家三口離開。
回頭的是珊美的女兒。
這不是一套我可以大聲說好看的電影,但這是一套值得一看的電影。
會讓我在午夜夢迴中,想起兩個男人在浴室裡的對話。
想起自己,我的身份認同,我的情感歸宿,活生生的另一枚凡尼。
相聚入席,开胃菜--主菜--甜点,然后曲终人散。
如果说爷爷一直不愿意来是因为离不开自己的故乡或者因为疾病,那么孙子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回去看看呢?
那里有亲切的爷爷和相亲相爱的青梅竹马啊!
仅仅因为父亲说了是爷爷自己不愿意来的那些话,就割舍掉至亲至爱的感情吗?
我怀着相当纠结的心情看完了这部电影,仍然觉得无法理解主角的人生价值观,很讨厌又是另一个《天堂电影院》版本:都是一大把年纪了才接到说某某至亲去世的电话,然后回到故乡,想起那些人那些事,唏嘘不已,也无能为力。
我讨厌这样被动的人生(结果自己也是只会说不会做= =)当然其他都堪称完美,画面,音乐,人物,香料的主题,香料!
最喜欢刚开始描写伊斯坦布尔的场景,黎明中远方静诣的古堡,鸟群飞徙,一个大胡子男人拉开嗓子朝向远方吟唱,然后镜头缓缓拉开,伴随着神秘的民族音乐,一个童话般的城市出现在我们眼前…………伊斯坦布尔,雅典,爱琴海……等着我,我一定会来看看的> <
整部电影都像充满了香料的料理,丰富而又浓郁。
关于亲情、爱情、友情、以及人生的选择,它都做出了回答。
每一次以为主角光环将要出现的时候,主人公凡尼斯又变成了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背井离乡,父母不理解,成长的孤独,失去,离别。
每一次以为美好的期盼都未曾如意。
其实背景很沉重,但在其中总是夹杂着欢快的各种小插曲。
就如同外公和凡尼斯在小小的香料店阁楼里,黄色的光照进来,是两个人的世界,也是一整个宇宙。
凡尼斯的人生并不算太顺利或者幸运,这大概也是大多数人的人生。
但外公的道理早已讲给他听——要加一点香料,就会变得不一样。
这也是外公的遗言。
而凡尼斯最后孑然一身,在外公的香料店阁楼里,找到遗落在各个角落的香料,亲手建立起一个宇宙,然后轻轻一吹,又把它毁灭了,就好像坛城一样。
或许其中的道理,就如同他和珊美说的那样:“在月台上我们心意相通,那一幕将永志难忘。
”这是他自己人生路上悟到的道理。
一切终将消逝,而真正存在的,是我们心中始终未曾忘却的。
同样沉在杯底厚厚一层粉末的咖啡,在希腊要叫希腊咖啡,在土耳其,一定要叫土耳其咖啡。
同样的茴香酒,在希腊叫ouzo,在土耳其,叫raki他们对对方,都有着轻蔑的称呼。
因为这两个国家,有太多纠缠不清的历史。
土耳其统治希腊400年,曾有镇压和屠杀;亦有吸收培养他们入朝为官,上至宰相的历史,因为穆斯林不可以被奴役,外国人才能充当他们的“职业经理人”。
在奥斯曼帝国崛起和强大的时代,穆斯林文化的包容性最大地体现了出来,在国家最高科研机构里,活跃着大批的希腊人和犹太人。
所以,电影中穆斯塔法对凡尼斯说:我们一直在向希腊人学习,在天文学上。
岂止是天文学呢?
古希腊奠定了整个西欧文明的基础——文化的和政治的,但作为国家机器,希腊又一直是孱弱的。
从罗马时期的衰落,直至充满血泪的近代。
可说希腊语的人,一直比他们的穆斯林邻居具有文化上的优越性。
这种优越性却没法保护他的子民,在奥斯曼帝国衰落的时候,显示其虚弱和暴虐的时候,不受到杀戮和驱逐。
大量的人口交换始于土耳其国父——阿塔图尔克建立起共和国之初,但极端的民族主义并没有给土耳其带来好处,人口交换回来的穆斯林,大多是没有受过教育的农民。
赶走的希腊人,大多是受过教育的人士。
更不要说东土问题了。
1961年火车站告别一场戏,一闪而过的雕像,就是国 父 他 老 人 家。
这部电影,一直在以举重若轻的方式,述说着希腊人经历的重大变故。
话题虽然沉重,情节却诙谐有趣。
最妙的是故事的切入点——香料。
伊斯坦布尔从古代起就作为东西物品交换的重要港口而繁荣,香料市场是伊城旅游必到之地。
而食物,民以食为天,它更代表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无论世事沧桑,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欢乐的团圆饭,才是最重要的事。
食物也不仅仅是食物,瓦西里外公用香料摆星系图,从外交官的家宴采购单敏锐地感觉到政治的风云突变,他是一个有大智慧的哲人。
外公说:星空里看不见的东西才是人们感兴趣的。
这看不见的东西就是超越了国家与民族的爱。
凡尼斯最讨厌穿制服的人,因为制服象征着权力,象征着国家机器,它的错误,总是给人民带来灾难,之前的被驱逐,之后的军政权上台。
在希腊电影《查里顿的合唱团》里,有对军政权的嘲讽,可见希腊人民是不喜欢那段专制时代的。
所以他会给舅舅的订婚宴捣乱,因为他不喜欢来自军人背景的煮鸡蛋都会烧伤的女人。
但如果得出“军人很讨厌”的结论的话,那就又错了。
否则故事中的穆斯塔法,就不会是英俊而有情的,只是这种情,被掩盖在了教条的规矩之下。
就象一类人只是个抽象概念,而一个人才是打交道的途径一样,民族仇恨是个抽象的概念,大多数时候是国家机器的武器,当你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对你友好对你微笑的时候,你又怎能报之以仇恨呢?
电影的设定很有趣,它一直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凡尼斯母系的血统问题。
也许他们都是希腊人,因为包括外公瓦西里在内,信奉的都是东正教。
但是在61年,为什么外公和妈妈能留在土耳其?
因为他们是土耳其血统?
国籍?
这个家庭里的文化冲突,常常是因食物而起,也因食物而终。
想起爸爸说的那句:拜占庭皇帝的肉丸子里就没有肉桂,我就想笑。
(拜占庭是说希腊语的王朝。
)在片头道白中凡尼斯说:食物和故事一样,都要加香料才精彩。
那么,和班美的爱情,就是电影中的肉桂,甜中带涩,心酸而浪漫。
很喜欢最后的结局,两个几岁小朋友的爱情又怎么可以依靠一生?
即使是一生的错过让人痛彻心扉。
历史的创伤,不是靠浪漫可以冲淡的。
想起帕慕克的《雪》,卡尔斯横穿土耳其去找寻青年时代喜欢的女人,凡尼斯为了班美,半生孤独。
两国男人的痴情,倒是一样的。
笑。
民族冲突给人们带来的痛苦,也是一样的深。
电影中更多有趣的桥段,比如艾姑妈的帕金森好好坏坏,尤其是最后一次的“治愈”等等,就不一一例举了。
画面方面,插入的宣礼颂和掸地毯的伊斯坦布尔以及黑帽子东正教士的雅典很有爱。
结尾的星系更是美到要命又首尾呼应。
据说这部电影是希腊卖座率最高的电影,这样诙谐,好看,充满智慧地回顾历史,从最生活化的视角述说老百姓喜怒哀乐的电影,又怎能不受欢迎呢?
我们的很多导演和制作人老是说审查制度如何,可如果没有足够的智慧,耐心和勇气,把真正反映现实的故事搬上银幕,一味地娱乐化或是跪着歌功颂德,电影业又有什么希望呢?
小男孩凡尼斯一家和外公生活在一起,他们住在伊斯坦堡。
外公开了一家香料杂货店,他熟悉香料、做菜。
外公教凡尼斯用香料去认识宇宙星辰。
看着大人们做菜,听着他们聊料理,是凡尼斯最快乐的时光。
凡尼斯和邻居小女孩姗美在外公的阁楼上玩耍,小女孩跳舞,凡尼斯做菜。
香气氤氲的童年美好被战争打破了。
凡尼斯的爸爸是希腊人,被土耳其驱除出境。
凡尼斯一家与外公告别去了希腊。
回到希腊后,凡尼斯迷上做菜,而且还做得不错,可是他才7岁,这是什么奇怪行径,于是父母、老师、神父和穿制服的警察等等都反对。
自从分开后,外公几次说要来看望凡尼斯一家,可是每次都没有来成。
有一天凡尼斯偷偷穿好衣服,提着珊美送给他的过家家厨房玩具箱,独自踏上了开往伊斯坦堡的火车。
可是在下一站他就被父母拦住带回了家。
于是,从儿童到少年、青年,直至中年,漫长的岁月里,外公从没有真正抵达过,除了那次半途而废的火车之旅,走遍世界的凡尼斯,也没有回去过伊斯坦堡。
直到一天,外公再次提出他要来。
可是这次也没有例外,外公在来的路上发病,等凡尼斯回去伊斯坦堡的时候,外公已经不能说话,很快离世了。
在葬礼上,凡尼斯见到了姗美。
尽管两人间还有好感,但时过境迁,此时的姗美已经嫁为人妇并生了一个女儿,丈夫是小时候与凡尼斯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伙伴。
听说姗美与丈夫分居,凡尼斯决定努力一把,已是天文学教授的他走进当地大学,表示自己愿意担任客座教授,系主任表示受宠若惊,又疑虑他决定的原因,凡尼斯说,能在伊斯坦堡讲课,对他意义重大。
凡尼斯把消息告诉姗美,姗美没有拒绝,但是说要等女儿生日之后再说。
在姗美女儿生日那天,转折出现了,姗美的丈夫来了。
最后,姗美决定结束分居,回到丈夫身边。
分别的月台上,凡尼斯与姗美紧紧相拥,姗美说,这次轮到我说再见。
望着姗美的背影,凡尼斯大声喊到:不要回头。
此时姗美已是泪流满面。
凡尼斯回到外公的杂货铺,他在之前玩耍的阁楼上,找到了遗留的香料。
圆圆的小珠子是星球,撒上一把盐,用手指划成星云的形状,撒上一层面粉,鼓起嘴巴,吹一口气,面粉升腾为雾,像是宇宙初诞生,一切回到原点,回到童年~凡尼斯的父亲曾向他解释,外公不会来,是因为他离不开伊斯坦堡,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城市。
而姗美曾问凡尼斯,这么多年为何不回伊斯坦堡?
凡尼斯说,因为害怕再次别离啊。
大概,外公也是如此吧。
当年幼的凡尼斯在外公的教导下,仔细辨别肉桂、茴香和芥末这些香料的味道时,他不会想到,几年之后,这些历久弥香的味道,会成为他和故国,和年迈的外公的唯一纽带。
自那时起,直至人到中年,那些味道,一直盈满心间,积淀为浓浓的乡愁,在黑暗中漫溢开来,常常氤湿了双眼,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故乡的异乡人 凡尼斯的父亲是居住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希腊人,他的母亲是土裔人。
年幼的他,跟着开香料店的外公学习辨别香料,逐渐迷上了美食,并结识了喜爱的女孩珊美。
在一次家庭宴会上,珊美问凡尼斯,做肉丸,加什么香料味道最好。
凡尼斯说,我告诉你,但你要为我跳一支舞。
于是,凡尼斯用肉桂换来了珊美的一支舞。
他托着小腮帮看着美丽可爱的珊美优雅地舞蹈,幻想着以后可以天天和她在一起。
好景不长,1959年,希腊和土耳其陷入矛盾,土耳其开始驱逐希腊人。
小小的凡尼斯,不得不跟着父母告别外公,远走希腊。
在火车站,珊美赶来送他,并对他说,我很快就会去看你,你给我做一道菜,我给你跳一支舞。
来到希腊的凡尼斯,极不适应这里的生活。
他无心上学,总是想着珊美。
一次,他收到珊美的明信片,说她和凡尼斯的外公过几天就要来希腊看他,并让他做好菜等她。
欣喜若狂的凡尼斯每天夜里都偷偷钻进厨房,一个人专注地学习做菜。
在珊美要来的前天晚上,他终于做好了他人生的第一道菜,放在桌子上等着珊美。
可是,第二天,外公和珊美并没有来。
从那以后,她一直没有来。
苦苦等待的凡尼斯,只好天天躲在厨房里做菜。
他把做好的菜带给学校的女孩们,看着她们吃,想象着她们就是珊美。
在父母的禁止下,他甚至跑到妓女们的住处,为她们当免费厨师,只是为了能够亲自做菜。
菜肴,成了联系他和珊美的唯一纽带。
越过政治、宗教和种族的防线,他用一种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来表达对珊美的想念,对家乡的思念。
可是,哪里才是他的家乡呢?
在土耳其,当他还不懂什么是政治时,就被驱逐;而在希腊,当地人却把他当成外地人。
在哪里,他都是自己故乡的异乡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珊美,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再也不可能来看他了。
二、看地图的人和看镜子的人 凡尼斯的舅舅就要结婚,对年过半百、整天开着轮船四处漂泊的他来说,这应该是一种美好的归宿。
但凡尼斯却认为舅母配不上舅舅,在教舅母做订婚菜时,故意把添加的香料弄错,致使一场婚事告吹。
凡尼斯的舅舅对他说,他老了,想有一个家,不想再漂泊。
从很早开始,他就看着镜子,一个人独自看着。
他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看地图的人和看镜子的人,看地图的人将要远行,而看镜子的人准备回家。
可是家在何处?
他们这一家人,早就失落了完整的家。
舅舅常年航行在海上,周游世界,却无处安身。
外公在土耳其,他和父母在希腊。
就这样,一个完整的家,被肢解得支离破碎。
几乎每年,外公总会来信说,他就要来看他们,可是,每次到最后,总是没有来成。
凡尼斯的父亲说,他根本不想来,伊斯坦布尔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谁也舍不得离开那里,哪怕一会,也没有人忍心离开。
但父亲和凡尼斯都知道,不是外公不想来,而是他根本来不了。
他年纪大了,体弱多病,而横亘在土耳其和希腊之间的,是那么遥远而绵长的距离,他害怕,他担心,怕自己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重聚和分离。
外公曾经说,天文学的一切,都包括在美食里。
在每一种美食里,都有一种天文学。
或许是受外公这句话影响,凡尼斯在中年时,成了大学的天文学教授。
此时的他,才渐渐领会到外公这句话的涵义:每一种美食,都是一个单独的宇宙。
而饮食思源,只要没有忘记家乡的美食,没有忘记那些藏在香料里面的故事,不管身在何处,不管隔着多么遥远的距离,都不会真正无家可归。
三、为了告别的聚会 当初的凡尼斯,如今已是两鬓斑白的中年人。
现在,外公终于要来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外公刚下飞机,就得了重病,被送进了医院。
时间已过去了三四十年,那时候的很多亲人,都不在了,那时候的很多景物,已经破败不堪。
三四十年,才见外公一面,而且还是最后一面。
在外公的病榻上,他握着外公满布皱纹的手,泣不成声地说:“外公,我是凡尼斯,我来了。
”他知道,这次,一见面就注定成为永决。
在外公的葬礼上,他意外地邂逅了幼时的恋人珊美。
二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无话可说。
如今的珊美,已经和他年幼的玩伴小军医有了一个女儿,并且已经离婚。
珊美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土耳其。
凡尼斯说,他害怕再次离别,就像他的外公一样,他怕自己无法承受。
在庆祝珊美女儿的生日聚会上,他亲手做了一个蛋糕。
珊美说,甜点是每个童话故事的结尾。
他知道,他和她,已经缘尽。
在送珊美离开火车站的那一刻,他从背后朝她喊:珊美,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就这样,时隔三四十年再见面,又成了最后一次。
而她女儿转身时对他的回眸一笑,多么像当年送他离去时珊美的灿然笑容啊。
他知道,这一笑,已经替珊美还清了一切。
在那么多年的期盼之后,他见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二个人:外公和珊美。
可是,外公转眼就撒手人寰,而珊美,已经和她的丈夫复婚,再次离开了他。
为了偿还所有这些思念的苦和债,他去博斯普鲁斯做了天文学系的客座教授。
在这里,他再一次亲近了儿时的家乡。
外公的香料店早就荒废了,尘埃满天。
他慢慢地走进去,俯身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陈年香料。
在这座充满记忆的香料之城,他把拾起的各种残料掺和在一起,轻轻地吹起,散落成一个美丽的宇宙图像。
美食,和天文,终于合二为一,无家可归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穿过记忆的手掌,所有失去的和未得到的,都再次找回。
香料和美食贯彻始终,讲述的却是离人的乡愁.从来不知道一部以香料为切入点的电影也能拍得这么隽永而耐人寻味.或许故乡就像上等的香料,独特的气息足以深入你的骨髓,只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马上就会想起.就好比一道菜,颜色可以忘记,形状可以忘记,在哪吃的什么时候吃的和谁一起吃的都可以忘记,但只要再次尝到同样的味道,过去的记忆就会悉数浮现.'人生中,有两种旅人.一种看着地图,一种看着镜子.看地图的人是要离开,看镜子的人是要回家.'
1453年5月03日16时,高维碎片接触地球。
1453年5月28日21时,碎片完全离开地球。
1453年5月29日07时,“魔法师”狄奥伦娜死亡。
1453年5月29日傍晚,拜占庭陷落,奥斯曼崛起。
如果时间真的是一个维度,是否也可以推导出一切皆为命定?
而我将注定于13岁时第一次遇到赫德姆•阿弗美朵•巴夏,在的黎波里的近海。
作为奥斯曼帝国的海军司令,他控制着伊斯坦布尔、雅典、克里特、拉古扎、贝鲁特、塞浦路斯和亚历山大的航线。
而我是个初出茅庐的葡萄牙船长,以莫名其妙的勇气得到了海盗头目巴巴罗萨·海雷丁的青睐,定下盟约。
彼时海盗与政府军一奶同胞,共同对抗西地中海巴鲁迪斯麾下的无敌舰队,却兄弟阋墙,在北非撕破脸皮打了起来。
我看着电脑上【加入战斗】【溜之大吉】两个选项,是犯过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的,恨没有及时存档就触发了剧情。
无奈海雷丁画像太帅,遂荡胸生层云,率领刚刚升级的中型大桅横方型帆船加入战团。
巴夏军一水的巨型桨帆并用船,海雷丁家则驶巨型阿拉伯船 ,一时胜负未知,只是又因为剧情需要,我尚未开炮,便自动获胜。
巴夏:小子,不要让我在君士坦丁堡看到你!
再见时,君士坦丁堡正爆发黑死病,我及时从里斯本运来【杏仁】,解民于倒悬。
大航海时代4玩了十几遍,后来只要赚到第一个100万金币,就觉得游戏已经结束了。
最后痴迷于看原产物在本不属于它们的地方开花结果,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温室大棚则为橘。
胡椒种子要投放在亚历山大,肉桂树要投放在贝鲁特,丁香粒要投放在伊斯坦布尔。
然后开个杂货店,操弄起罗盘、六分仪、黄金圆规,研习天文历法。
电影里,外公说:星空中看不见的东西才是人们感兴趣的。
现在我们知道,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小星球,逝去的亲友就像身边的暗物质。
我愿能再见你,我知我再见不到你。
但你的引力仍在。
我感激我们的光锥曾彼此重叠,而你永远改变了我的星轨。
纵使再不能相见,你仍是我所在的星系未曾分崩离析的原因,是我宇宙之网的永恒组成。
除了暗物质产生引力,还有暗能量产生斥力,是宇宙加速膨胀的动力源泉。
所有没被引力束缚的系统,都在加速远离。
于是有人会问: 一切都要走散吗,连同这城市和站台,包括开始腐烂的橘子,包括悬挂的星球,一切都在走,等待就等于倒行,为什么心要留在原处,而原处已经走开。
因此,在这个不束缚就离散的宇宙里,你要和周围有幸遇到的人抱得很紧,才不会堕入冷寂的虚空。
理想气体方程 pV=nRT,展示着膨胀导致温度降低的铁律。
何况是以光速膨胀。
肉桂让人们团聚,互相在眼中看到彼此,肉桂苦中带甜,像对女人的爱恋。
太阳系外面有银河系,银河系外面有本星系群,本星系群外面有室女座超星系团,室女座超星系团外面有拉尼亚凯亚。
我们就挂在这宇宙流苏上的一抹纤维中品尝酸甜苦辣。
在令想象都会匮乏的时空里,在标准烛光次第熄灭之前,抱紧你身边的人。
题外话:埃尔多安修宪成功,西方世界惊呼民主已死,大哈里发再度降临。
只问:对于穆斯林而言,凡事按古兰经去做就好了,事事由自己决定,他们会很痛苦吧。
Rum Polites, often referred to as Constantinopolitan Greeks in English, konstantinoupolites or Polites in Greek, Istanbullu Rum in Turkish.Rum is the Turkish word for Romeos, Roman, after Eastern Roman or Byzantine.The term Polites has a further significance in indicating an attachment to an urban legacy as the word Poli means city as well as Istanbul, the City.The word Poli is also used, in capitalized version, not only as an abbreviation, but, also as a reminder of the city's position of being the biggest and most important urban center in the Greek world and beyond - a status it retrains in the biggest and most important urban center in the Greek Ecumenical Patriarchate of the Orthodox Church.--<"The Last of the Cosmopolitans?" Rum Polites of Istanbul in Athens: Exploring the Identity of the City>最初看《香料共和国》的的感动源于对伊斯坦布尔恋恋不舍的痴迷。
当伊斯兰教阿訇的吟诵声回荡在伊斯坦布尔灰色的天空,蓝色清真寺、圣索菲亚、盘旋在博斯鲁斯海峡上的海鸥一一呈现,穿过一排排房屋高塔与清真寺,那个更日常的伊斯坦布尔出现在观众眼前,面朝麦加礼拜的虔诚穆斯林、在天井中洗衣的妇人与嬉戏的孩童,还有繁忙喧闹的集市,和中间那一爿讲土耳其语的“希腊人”开的香料店……看着这50年代的伊斯坦布尔,瞬间便将我拉回到了在那儿几乎不眠的日与夜,第一次与记忆撞个正着,几乎被击中心脏——我多么想念那里啊!
所以我想,大概这部《香料共和国》不仅是关于人生流转之间系在心头的童年往事,也是关于伊斯坦布尔这不可言喻的魅力的吧。
其后在做功课的时候,无意中翻阅了一篇博士论文,研究的对象是关于一群叫做“Rum Polites”的居住在雅典的土耳其东正教徒以及他们与伊斯坦布尔的城市认同之间的关系,而这一群人和他们的历史正与《香料共和国》对上了号。
于是我才渐渐清晰,原来Fanis一家的经历并不只是属于他一人的记忆;原来无论是用土耳其人,还是用希腊人来称呼他们都是一种误读,他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独特而或许并不受公认的称呼,代表着他们早已被封尘被否认的过去与身份;原来《香料共和国》中Fanis一家经历的颠沛流离与纠结痛苦,并不是关于夹在土耳其与希腊这两个现代民族国家之间的身份认同危机,而是关于一群被困在过往的历史中,无法被定义的古老族群身份和记忆失落的现代悲剧。
于是,这个似乎弥散着淡淡的清新与忧伤的童年掌故,便一跃走进了血色惨淡的现实之中。
在这篇论文的序言部分,作者记述了他第一次接触到这群如今生活在雅典的Rum Polites的经历,而这一段旅程坚定了他将这个族群作为研究对象的信念。
1998年的夏天,这个生活在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人独自来到了雅典Rum Polites的聚集区,正午闷热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他几乎不知怎样开始他的采访调查,这时几个当地的年轻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他附近,用生硬的土耳其语交谈着,作者无意听到了他们讲的几个笑话,嘴边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几个青年留意到这个细节,立刻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在笑什么,作者窘迫地解释道他来自伊斯坦布尔所以听得懂土耳其语。
一听说他来自伊斯坦布尔,刚才还充满敌意的这些年轻人立刻友好热情地围住他,七嘴八舌地询问他住在哪个区家乡在哪里,直到确保他如同他们一样都是伊斯坦布尔土著,更是兴奋不已。
在听说他此行的目的后,这些年轻人立刻主动提供了帮助,告诉他平日Rum Polites常去的酒吧,甚至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们不断地告诉作者,所有的Rum Polites都会很乐意接受他的采访,因为他们非常希望讲述他们的故事,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历史。
看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香料共和国》中Fanis,他的父亲还有爷爷对伊斯坦布尔的那种感情,那与我们这些与之萍水相逢的爱慕者是截然不同的。
而我也或许理解了导演为何要细心地铺陈许多微小的细节,去这样拍一部或许大多人并不能完全明白其深意的电影。
他正如同其他的Rum Polites一样,以电影为语言,记述他的故事,这一段Rum Polites的离散史。
对观众而言,这个故事就像一道色香味兼具的佳肴令人回味无穷,而对于当事人而言,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饱含着他们隐秘的回忆与无言的辛酸。
感受到导演用意至深的,不仅仅在于外交官与他的儿子,也不仅仅在于那个阴冷的伊斯坦布尔的夜晚,影片中许多不经意的细节里头都大有文章。
比如当主人公一家搭上火车离开伊斯坦布尔的那一晚,火车鸣笛出发时站台上一闪而过的肖像,正是现代土耳其之父凯末尔,也正是他的世俗化改革开始不断影响Rum Polites原本富足平静的生活;而在Fanis父母争吵中曾提及Fanis的父亲曾与美国大使工作,那时家里还有电冰箱的日子,或许与1938年开始土耳其政府限制Rum Polites从事的职业范围,并在二战中向他们征收高额的税收有关;而片中Fanis爷爷的旧伤则是在希土战争期间留下,过去四百年与穆斯林和平共处的Rum Polites在战场上却忽然倒戈,与自己昔日邻舍兵戎相见,自此之后土耳其境内反Rum Polites的情绪时不时便会大规模爆发,而影片中一位老爷爷提及的50年代那场让他一直胆战心惊的动乱,正是历史上破坏最大的反Rum Polits暴动之一……国家政治与个人命运的结合在这部电影中不仅仅只是一种噱头和影射,而是实实在在干涉,这是它比《阿甘正传》这类的影片少了些诗意矫情多了份残酷的地方。
而甚至无需刻意张扬的展示,时代留在Rum Polites的生活和心灵上的伤痕就如同这些稀松平常的对话一样,已经如影随形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无论是过去的君士坦丁堡,还是如今的伊斯坦布尔,它的魅力都叫人无法抵挡。
它就像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创造发生着奇迹的一千零一夜,变幻出不同的样子,却又显得糙然而漫不经心。
这里有与天地共生的海峡,有东正教与伊斯兰教最宏伟的遗迹并存,而它的现代城市就像是一部80年代的欧洲电影,它充满着不稳定性,因此给它蒙上了一些危险与神秘感,就像土耳其男子那深邃的眼睛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
连一个匆匆过客都是如此,更何况是生长于斯,见证过查士丁尼的丰功伟绩,看着Mehmed II的铁骑踏破城门,在Galata区与五湖四海而来的移民跟商人共同经营着这座城市的拜占庭人。
正如同Fanis的父母在餐桌上的争吵都会引经据典扯上拜占庭皇帝,在这一群走入20世纪的人在精神遗存上仍活在中世纪里,如果说他们的民族认同是基建于怎样的一份集体回忆的话,毋庸置疑一定是那座传奇的城市,东罗马帝国的首府,东正教世界的中心,受耶稣基督与圣玛利亚庇佑的永远不会沦陷的“城上之城”。
是的,即便今日他们牵挂的是伊斯坦布尔,但在他们心中总是有一个君士坦丁堡永远鲜活。
然而1453年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后,这座城市的历史被另一个民族另一个帝国取代,于是当拜占庭从一个人来人往生气勃勃的都市,变成墙上的马赛克和大学中的一门古老学科之后,他们便成了没有了过去的人,谁会把自己跟一个已经灭亡500年的文明扯上关系呢?
于是他们成了土耳其人,奥斯曼帝国中的居民,他们与穆斯林比邻而居,却始终保持自己的信仰与文化。
1930年代开始,他们从土耳其人变成了希腊人,因为在文化上显然他们与希腊更为亲近,但在希腊的遭遇却更为辛酸。
他们因为不了解近代希腊的历史,不知道民族英雄的名字而被认为缺乏国家荣誉感和民族热情,或许是一种伤害;但对他们而言更伤人的,是当周围的希腊人带着怀疑询问他们是否受洗在家乡是否有教会,这更像是一种侮辱。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所来自的城市,那里有着全世界最宏大最雄伟的东正教堂么?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座曾被成为君士坦丁堡的城市从公元330年开始便是东正教世界的中心,是普世东正教宗主教宝座所在的地方么?
难道他们不知道一千多年以来我们的祖先是与拜占庭皇帝与皇后一同在圣索菲亚崇拜上帝的么?
世界宝座之下的子民如今却被同宗信仰的弟兄姊妹,以宗教权威的态度来万般检验,可他们在伊斯兰的铁骑苦苦坚持信仰多年,甚至正是因此才被含泪从他们的家园放逐至此的呀!
他们被迫戴上了希腊人的身份,而希腊更劫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那份宗教情怀与自豪,拜占庭的地位在它自己的文化传统中再次被否定,而Rum Polites的身份与记忆终被取代消散。
或许片中导演对于语言的采用编排或许正是表达了这种暗示,在60年代的伊斯坦布尔Fanis一家说的是土耳其语,数年后的希腊他们说的是希腊语,但当Fanis重返土耳其与他童年钟爱的女孩相逢之时,导演却让他们操着生分的国际通用语,英语。
为什么主角不再说土耳其语了?
这是否符合现实?
或者这并不是导演所考虑的,对他来说语言或许象征着传统与记忆的延续正在逐渐式微,他或许已经预见到随着时光流逝,他们这一群流离失所身份模糊的离散的异乡人,也终将落地生根,他们或许终要承认他们再也回不到那块他们繁衍生息了上千年的土地,而他们梦中的那座城上之城也终将淡去,无论在回忆中她如何美丽,也终是他乡。
这是关于导演的回忆,虽然他生命的主菜发生在希腊,但他至少有过满是香料的阁楼,博斯鲁斯海峡上的红伞和为他起舞的土耳其少女,然而他的子孙,他的子孙的子孙呢?
20世纪的历史对Rum Polites来说尤为残酷,他们为了自己的历史记忆和文化传统苦苦坚持了400多年,却最终发现自己被遗弃在了时光里,这世界在前进而他们却找不着可以寄托往事的根,没有了家乡的他们虽然以讲述与回忆的方式苦苦维系自己的记忆,但或许就如影片中Fanis再次回到已经人丁零落的圣乔治座堂,他帮助那位颤颤巍巍的老人点起一根蜡烛,正如当年他的爷爷为他所作的那样,但一阵冷风吹过,微弱的烛光便应声熄灭。
也许最终有一天,Rum Polites这个名字也将走入冰冷的书本中,而那座曾活在Rum Polites心中又真又活的城上之城,就如同漫天星光一般,只成为一个遥远的传说。
“他压根儿不想离开伊斯坦堡,我们谁都不想离开,说什么都不想。
伊斯坦堡是城上之城,它是全世界最美的城市。
美妙的音乐、灿烂的夕阳,还有闲话家常和希腊分不开,在我们被通知滚蛋那晚,移民官在我耳边说,只要我改信回教,我们就能留下来,不会有人再伤害我们。
你想知道这些年来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那就是我没有当场拒绝,我迟疑了足足五秒钟,愿上帝原谅我,那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五秒钟,想象中的希腊比较美,比搬来之后实际所见的更美。
愿上帝原谅我。
”——《香料共和国》
我在你身后,但是请不要回头,回头你会哭,也会看见我在流泪。
有些事无法忘记,比如感情,你爱她多年,但是她注定不属于你,然后突然有一日你们心是那么近,却发现这段爱情就像樱花的绽放般短暂,于是你只能请她一直走下去:亲爱的,别回头。
有些事不能改变,比如你的身份,希腊人眼里你是土耳其人,土耳其人眼里你是希腊人,你就是断了线的风筝,在你的眼中,伟岸的伊斯坦布尔顿时无光,湛蓝爱情海为之失色了,你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孤独,你有了全世界最美的风景,但是却唯独少了那个和你能山盟海誓的人了。
大凡这个世界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比如香料和银河,比如时光和一道道菜,比如那两次分离,比如我们深爱的亲人,又比如现实中的我和影片中的你,看着这一幕幕就好像看镜子中的自己,又或者,我们根本是一面镜子,所以,我不用和你说什么,你也什么都不用说,因为我理解。
亲爱的,我在你身后,但是请你向前走,不要回头,回头你会哭,也会看见我在流泪。。。
是教授NB
额额 中产阶级男人的乡愁
浪漫;神奇的孩子;跟《天堂电影院》有些神似。
4.29 世间的盐
有关历史,有关成长。
比美更美的,就是美的毁灭。
由政治迫徙講到少年初戀,或許電影想由一代人說到一個人。香料固然對增添菜餚味道有正面作用,但別忘記食物才是本身。
很久之前想看的电影,一直拖到了现在。大学之后一直都有接触宗教有关的话题,宗教有时候是一种邪恶的力量,让人类饱受折磨,经历分分合合。但是,有些情感却能超越不合理的宗教势力长久存在。儿时食物的印象,纯洁的爱情还有亲情的纽带,时代的创伤要靠这些来治愈。
希腊电影,画面很好看,但是不太懂
藏在香料中的,不仅仅是味道,还有那些关于爱的回忆
土耳其 希腊
一般,就是有点不好看
土希冲突 香料美食
对沉重的民族之争与乡愁落笔太轻,对爱情又处理地太戏剧化。整部片子就像一部室内小剧场,这就是希腊式电影?食物是亮点,待我去鉴定~
四星與五星的分界線。總體上面都很好,只是一些鏡頭顯得不合時宜。
早前看的,名字起得不错,平淡而温馨吧
Pepper is hot and scorches, just like the sun. Venus is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and cinnamon is bitter and sweet, just like a woman.
触摸时间的香。
这个美食类电影怎么可以无聊成这样啊,还是我重病对美食完全没有感觉啊。。都是几个肥嘟嘟满是皱纹的50多岁的土耳其老男人撑起的整部电影,哎。。。破旧干太强烈,精致点很难么。
你为我做饭,我给你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