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世纪,欧洲爆发了黑死病,欧罗巴变成了地狱,人们对那段历史刻骨铭心,称呼那场瘟疫为“上帝之鞭”。
无数的传说,神话,故事,段子也涌现了出来。
花衣魔笛手就是其中之一。
身着条纹花衣的魔笛手来到普鲁士的一个小镇,帮助人们消灭了老鼠,解除了鼠疫,镇长却反悔不给魔笛手报酬,于是魔笛手吹起了笛子,带走了镇上的小孩,因为这样一个不知道感恩的镇,不是孩子们应该生活的环境。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孩子们大概被带到了一个充满爱,充满感恩,相互帮助的美好世界去了吧。
这部《客人》,号称韩版魔笛手,故事背景来到了50年代的韩国。
老鼠,瘟疫,魔笛,赖账,孩子。
这几个关键词全部都有体现。
然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唯一的一个关键词服务的:复仇。
复仇题材,其实主线很简单,法国经典的复仇电影《老枪》,就是很好的模版,一般分为三个阶段:暖——虐——干。
先是用暖心的美好场景把观众带入,然后立马开始虐,莎士比亚说过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砸烂给人看。
虐完以后,主角(复仇者)开始行动,于是大干一场。
几乎所有的复仇电影都是这个套路,并不新鲜。
但为什么屡试不爽呢,因为这个套路代入感极强,经过两次的转折之后,戏剧冲突非常大。
特别是在商业电影发展到今天,对于血腥暴力的视觉冲击是很多人都想要的,但是人们内心深处同时又排斥暴力,如何满足观众这种矛盾的心理呢?
复仇题材就完美解决这个问题,通过暖和虐的铺垫之后,主角被赋予了强大的正义性,观众也被带入其中,更不得立刻自己化身主角,让坏人去死。
于是当最后主角开始行动的时候,无论多血腥,多暴力,大家也不反感。
反而是主角越狠越“解气”。
这样观众欣赏了暴力的视觉效果,又没有产生到的抵触,两全其美。
所以现在复仇题材商业电影越来越多。
韩国影视作品对于复仇题材的痴迷程度,大概是全球之最。
在韩剧里,主角就常常以复仇者形象出场,如《人鱼小姐》。
而朴赞郁的复仇三部曲《老男孩》《亲切的金子》《我要复仇》。
更是让韩国复仇题材达到了顶峰的高度。
好了,废话了很多,我们单纯从复仇电影的套路出发说说这部电影本身吧。
在东莫村之后,柳大叔又一次在朝鲜战争期间来到了一个山村,不过这次带了一个儿子。
原著里魔笛手是一个人的,独来独往,充满了神秘感,而编剧给柳大叔安排了生病儿子,给了魔笛手一个父亲的角色定位。
表示这个韩国魔笛手是个普通的人,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神仙,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就给这部电影定了调,这是一部讲人和人性的电影。
但是很可惜,谈人性的复仇电影,人物塑造是最关键的。
但是这部电影人物塑造只能用不及格来形容。
最失败的是儿子这个角色,我说过,复仇电影“暖”和“虐”是核心,必须要足够暖,才能足够虐。
儿子的演员就不萌(个人看法),而且也没有卖萌,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天真无邪,也没有足够的可怜。
台词都少得惊人。
这样,观众无法在“暖”这个环节里对这个儿子产生强烈的喜爱。
如没有铺垫的偷笔剧情让人觉得这个小孩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这里要是处理成一开始是村民送了笔给儿子,后来又颠倒黑白的诬陷儿子偷笔,效果好很多。
儿子和女主的戏,本来想表达儿子渴望有个妈妈,但是由于不合适的配乐(这部电影配乐是个奇葩)和糟糕的演技,儿子变成了帮着爹把妹的熊孩子形象。
最关键的是父子情深没有充分表现,只有一段一起阻挡老鼠的戏显然不够。
父亲驱鼠拿报酬,是为了给孩子看病,但是儿子居然只在一开始进村的时候咳嗽了几声,后面的剧情就完全不咳嗽了。
这样观众不能体会父亲急需要钱去首尔看病的心态,没有被带入。
也就不能理解后面父亲深夜不顾劝住也要去拿钱的动机,反而觉得父亲是自找的。
要是在电影中更多表现儿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父亲的无助和焦急的话,观众的代入感就变强了。
由于父亲的感情戏戏份太多,亲情戏太少,儿子存在感太弱,观众在“暖”环节中儿子不够暖。
所以在儿子被害,也就是“虐”这个环节里,赚到的观众眼泪并不多,应为观众根本没有喜欢上这个小孩,对于角色的悲惨命运没有产生强烈的愤怒。
这个致命的缺陷使得接下来的“干”这个环节呈现的效果大打折扣。
然后是女主,一个萌妹寡妇,被村长安排当去女巫。
这个角色从复仇套路来看也是失败的。
原因还是观众没有被代入。
第一,铺垫的时候,女主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争意识,也就是没有强烈的想要离开这个村的愿望表达,日子过得也算平静。
并没有展现她在村里过得很凄惨,她当女巫做法的时候村民还鞠躬让路呢。
被村长体罚也是在她和柳大叔接触以后想跑想溜,不想当女巫了的时候发生的。
而且村长还说出了每个人都要做好自己的工作这个大道理。
所以在“暖”环节,当柳大叔说要带她走的时候,并没有那种王子拯救公主的既视感,观众会认为柳大叔只是在单纯把妹而已,城里人用发卡忽悠农村姑娘。
“暖”的失败必然导致“虐”的失败。
女主死的更可谓是莫名其妙,自杀。
自杀也是虐的手法,被迫害,被逼到绝境的自杀也是能引起强烈共鸣的。
但是由于表现手法问题:女主前前后后就只被人踩了一脚而已,最后的审判也是她自己跑过来的,慌不择言的自保了一通以后过几分钟就自杀了。
跟本没有引起观众的强烈愤怒。
如果处理成这样:女主在村里不受待见,愚昧的村民一边又需要女巫一边又害怕女巫,不敢和她接触,她没有朋友,十分渴望离开,村长又长期威胁虐待她,然后魔笛手来了,她渴望和这个男人一起离开。
最后的审判时候,她是被村民抓来的,一起受审判,她唯一离开的希望破灭了,最后突然夺过村长儿子的刀自杀。
这样的话“虐”效果好很多。
再说说村长,这个封闭社会的统治者,从末尾的军刀来看,应该是一个汉奸,帮日本人做事的,为了逃避清算,躲到山里,利用一些迷信控制村民,隐瞒真想。
当着土皇帝。
这个角色的塑造中规中矩,做为复仇电影的被复仇对象,要足够的恶。
村长独裁统治,出尔反尔,心狠手辣,下毒杀人。
这些都足够引起观众的恨了。
只是戏剧冲突不够,村长一出场就眼神诡异,,观众一开始就知道了他不是好人。
俗话说人面兽心的傢伙最可恶,而电影中村长在观众眼中兽面兽心,没有反转是一个遗憾。
尤其是有三个细节。
第一:村长一开始不想收留父子,是魔笛手主动拿美国香烟送礼才留下的。
村长也没叫魔笛手驱鼠而是叫他走,是魔笛手自己要驱鼠的。
第二:魔笛手自己酒后失言,煽动村民离开。
第三:最后的夜晚魔笛手有机会离开,村长没有叫人抓他,而是设了局,魔笛手自己去的。
这三个细节让我们觉得是魔笛手自己一步一步错误选择导致的,魔笛手自己也有责任。
俗称作死。
这个感觉大大降低了村长恶的程度。
还要说说群像,那个想要壮阳药的人应该是比较成功的。
他受过魔笛手恩惠,和魔笛手走得最近。
所以在审判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第一个跳出来,还动手打了魔笛手,这个一个人性展示的很成功细节。
村长儿子定位是村长的忠实打手,十分无脑,只知道跟着村长干坏事。
这个人物塑造也是没问题的。
其他村民都是集体无意识的,魔笛手说走吧,大家都想走,村长说不能走,都不走了,村长说魔笛手是间谍,都相信了。
一群麻木愚昧的形象。
也算到位。
只是由于村长过多的承担了恶,村民的旁观者的恶体现的比较有限。
最后是主角,魔笛手柳大叔。
关于有些人物塑造问题在刚才讨论女主和儿子的时候已经说到了。
柳大叔的精湛演技使得在“虐”的环节加分不少,弥补了很多剧情上的不如意之处。
最后夜幕下的竹林里化身恶魔小丑,带领老鼠大军的画面也算经典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很多人看完以后也在说:是不是报复过头了?
只杀村长和村长儿子就行了吧?
为什么村里小孩也不放过?
就像我在短评里说的:酣畅淋漓的复仇就该这样,复仇者在绝望中其实早已死去。
他已经化成恶魔,化身死神,没有怜悯,没有人性,只有怒火,只有杀戮。
复仇者痛恨仇人,痛恨这个世界,痛恨一切。
所以,电影想表现这样一种复仇。
这是可以的。
《弯刀》《杀死比尔》等电影主角也是无人性屠杀。
但为什么没有人有疑问呢。
原因第一点是由于电影人物塑造失败。
“暖”“虐”没有做好,导致了最后的“干”共鸣不强。
最后的“干”的环节,很多人还是看得很爽是由于老鼠吃人的震撼画面而已。
而不是由于通过复仇者的杀戮释放了观众心中的愤怒。
这样普通的B级片也能达到,不是复仇题材那种特殊的强烈的代入快感。
第二点也很重要,就是儿童。
对,任何国家,只要涉及伤害儿童的画面电影,一定是限制级,说不定还会被禁掉,因为直接伤害儿童的画面是电影的绝对禁区,你可曾看到过有直接拿刀砍下下小孩的头,或者小孩子肚子破了,肠子流了一地这种画面,除了极个别禁片,几乎没有。
而且绝大部分观众对于伤害儿童也是不能接受的。
美国的B级片里杀金发大波妹,杀黑人,杀亚裔,杀肌肉型男,这些都很平常,但不会杀小孩的。
这部电影最后柳大叔犹如老故事里的魔笛手一样,吹起笛子,带着小孩们离开了村子,画面一转,他把小孩带进了洞里,封住了洞,有一个细节是他还特意垫了块砖在石头下面。
表示他是决心不让小孩门出来了。
有人说那是出村的路,显然不是,主角进村没有经过洞,而且老鼠在洞里自相残杀,表示那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最后一个镜头神似《杀人回忆》,主角特写的脸对着观众,持续数秒。
在魔笛手给儿子火化的时候说过自己很快就来陪他,说明主角完成复仇以后是要自杀的。
这些处理都没有问题,把“花衣魔笛手”的结尾魔笛手带着孩子们离开这个结尾进行黑化,也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前面的“暖”和“虐”能做的再好一点,就算涉及一些伤害儿童题材,我想也是可以HOLD住的。
另外,电影引入了一些宗教神学元素,但是装神弄鬼,不值一提。
PS:我个人最喜欢的是美国人小纸片这个梗,设计得很好,黑色幽默十足,这个较短告诉韩国人,不要相信美国爹是真心帮助咱们,那都是都咱们玩呢,当我们是猴子呢。
单这个桥段就值一星啊哈哈PPS:我在想主角用老鼠喜欢的粉末画引导线勾引老鼠入洞,那老鼠要是出来蹲在线上把粉末舔干净,然后就回去了该怎么样啊,我觉得这样才现实啊凌晨4:30写于成都
改编虽然免去了创造的过程,却需要在不偏离原作的轴心之上做到创新并非易事,见识过无数经典被翻拍成渣,我想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是有共识的。
本片很好的将传说与现实融合,设定了一个恰当的年代背景,将父子俩与村民一片祥和的相处作为铺垫,跟之后村民的忘恩负义形成反差,由此引发愤慨情绪,是恰到好处;从截指之痛再到丧子之仇,将乐师的悲痛层层递进,最终酿成诅咒如期而至的悲剧,一切更是顺理成章。
关于结局,可能有人要说孩子是无辜的,乐师是否太过残忍?
然而此处正是点题的关键。
顺应传说中魔笛手用笛声拐走了孩子的报复方式,以乐师将孩子们引入山洞作为结尾,即便不直接呈现如同大人们所遭遇的那般血腥场面,观众也能猜想到他们将面临怎样恐怖的经历。
可是村民们对乐师背信之时,又可曾对乐师儿子有过怜悯之心?
知恩不报是不一定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但对于忘恩负义,就该知道会有罪有因得的一天。
所以是村民们将自己和孩子推向了悲剧,而乐师只是恰好成为了诅咒中那位外来的“客人”。
本片还有不得不提到的那就是那动听的笛声配乐,以欢快的节奏衬托融洽氛围的乐,以清脆的声调烘托复仇时的痛,以悠长的旋律表达结局的悲,贯穿始终。
我唯一觉得缺憾的即是对村庄之前所隐藏的秘密感到有些困惑,解释似乎并不是特别清晰。
客人,也可以是外来者。
外来父子是中国,跳大神的是韩国国内有识之士,日本人就是日本。
韩国历史上苦难重重,好不容易有了有识之士,结果失去信任被愚蠢的韩国人坑死。
外来父子提了点小要求,韩国人表面答应,却在度过危难后,被韩国人背叛甚至下毒手害死了小儿子,最终在大人复仇的怒火下灭亡。
这在历史上也是棒子们经常干的蠢事,在中国和棒子们的交往中,你常常能找到这样的事情印证。
日本人当然是邻居,日本也确实是韩国的邻居。
他们表面和善,目的却一直不明朗,部分韩国人甚至觉得他们是好人,直至后来这个邻居漏出魔鬼一般的獠牙杀死他们。
害,看起来荒唐可怖,可这比起历史,比起曾经死于这几个国家相交相伐的无数代人来说,远算不上沉重。
改编童话也好,恩将仇报因果循环也好,都不新鲜,最可怕的是结局屠村后以为儿童能有一个新的开端,继而一个村的儿童都活活困死来血债血还,而且还给了哭泣的婴儿一个特写就让人心痛难忍。
即便是恐怖片,也很少有拿婴儿下手的,最起码总是留出一线希望,或者说是救赎,特别是对复仇者。
为了躲避战争而自我封闭,为了生活对病人赶尽杀绝,怯懦的人们组成乌合之众拥护贪欲熏心的恶人为王,却难免为这个可怜的婴儿道一声无辜:大人作恶他被老鼠咬,大人造孽他被丢进洞里,可以想象饥饿之下他是第一个受害者。
这已经超出复仇的概念了,这就是屠杀。
这个结尾,值得影史留名,供后人反复探讨。
影片将宗教的报应理论结合吹笛人的神秘技能,将这个充满罪恶的村庄之人绳之以天理,带着恶有恶报的痛快节奏。
巫女服从政权时有吃有穿,不服从政权时饿个半死再被烧死。
弃神之人还妄图得到庇佑,真是可悲可笑。
即便没有吹笛人的烟雾,这个村子里的人早就被村长父子二人迷糊的团团转,白日梦游般既无思想又无原则,醒如行尸走肉,何惧末日即将到来。
英男死时被父亲抓住脚的片段感染力超强,神佣的背叛也是让人绝望的一笔。
战争在外虽然暂时平息,而人们心底的恐惧和疯狂却从未止步。
受害者终于成为他憎恨的刽子手,那副小丑的模样还能拿得下来吗。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日据时期村长当了韩奸为日本人做事,在任期间对麻风病人惨无人道,把他们赶到了山里,让他们自生自灭,负责医治的巫婆和麻风病人们一起在山里建立了村庄(跟中国的麻风病村是一种形式的)。
日本人走了,韩国内战,村长为了躲避战乱和清算带着村民到山上避难,刚开始病人村民们都不接受,后来因为孩子心软了,到这里村长和村民是客人。
因为怕被传染或者是想要独占村庄,客人们反客为主将麻风病人们关到了山洞里,病人们都死了,巫婆靠吃老鼠或者人活了下来后被烧死。
之后,真正的客人吹笛子大叔来了,电影开始。
村子不断的被客人终结着,简直可以称为终结者。
全程都在鸡皮疙瘩当中度过,此片我觉得更像是韩版《小丑》,怀着充满希望的心,拿着一张令人绝望的纸条,进入一个令人绝望的地狱,与恶魔共舞,到被恶魔蚕食,最终自己变成恶魔。
老鼠象征着罪恶,当环境充斥着罪恶的时候,人们都会认为自己是被害者,当罪恶环境消失的时候,人们内心的罪恶就会在白日之下暴露无遗,片尾证明:神不会原谅为了活下来而犯罪的人。
村长 —— 从他最后掏出日本刀的行为,很容易判断出他指代的是日据时代的幽灵;村民 —— 日本的信徒、傀儡与帮凶;德仁巫女和她的村民 —— 受苦受难的传统朝鲜族,他们是最后的根,遭受日本的侵略而奄奄一息,但催生出一群老鼠,即新韩国人;客人 —— 可能有人会说他象征的是美军,但更深一层,他象征的是西方科学及其附带的意识形态,他先是镇压住老鼠,最后又解放了老鼠;老鼠 —— 被(思想)解放的但却断了根的新韩国人,他们左冲右突上串下跳,充满能量但早已迷失了方向,它们攻击传统、攻击日本、攻击西方,但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客人是外来者,客人的到来意味着改变,就像早期欧洲殖民者做客美洲,客人不仅是一个新的身份,更是代表着一种全新的价值观。
第一个客人吹笛人带着儿子去首尔治疗肺结核,因为一个美国人曾经对他许诺会治好他儿子的病,还给了他一个英文地址。
对于吹笛人来说,美国人是客人,而且这个客人是带着善意而来,美国人帮助韩国扭转战争局面,帮助韩国结束战争,所以吹笛人是相信美国人的。
对于那个能够治疗好儿子病的美国人留下的地址,吹笛人不惜跋山涉水穿越丛林。
然而,这个客人实际上只对他开了一个玩笑,所谓的英文地址并不存在,那句话只是一句英语中的脏话——kiss my ass,monkey。
正如朝鲜战争,外来国家如美国的干预,才是造成朝鲜分裂的重要原因,然而韩国人却将美国客人视为救星。
美国人在此代表恶的起源。
然而,就是这一句话,却让吹笛人带着儿子闯入丛林,成为了另一个客人。
第二个客人吹笛人就是第二个客人。
他的闯入,为这个地图上找不到的村子带来了希望,他懂一些医术,还能用笛子吹出神奇的音乐,正是凭借这一点,他帮助全村清除了鼠害。
然而,对于村长来说,他的医术,他的笛声,他从外面世界带来的战争结束的消息,都使他成为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独裁者往往用恐惧统治人们,老鼠和战争是村长的两大统治法宝,一旦失去,村长的地位也就不复存在,这个村子也将消失。
所以,这个客人尽管带来的都是宝贝,对于村长来说却是十足的祸害。
所以他注定被排挤清除。
最终吹笛人奋起报复,毁掉全村。
吹笛人代表的是由善变恶。
第三个客人村长和为虎作伥的愚昧村民。
这群人当初离开村子,抛弃了一群患有“麻风病(好像是,不确定)”的村民和巫女,后来外面战乱,这群人又重新回到村子,成为村子的客人。
村长为了使曾经被遗弃的村民接受他们,不惜以孩子为切入口,村民们动了恻隐之心,收留这群客人。
然而,这群客人,转眼变卦,反客为主,将患病村民和巫女关进洞内隔离,使他们葬身疾病,身体都为老鼠所啃食,并最终将尚存气息的巫女关进洞中烧死。
这群客人本身代表了纯粹的恶。
第四个客人第四个客人是天亮后回家的孩子(之前去哪儿了我也忘记了)。
吹笛人释放老鼠,干掉了全村的成人,成为了这个村子暂时的主人,等孩子回家,他们变成了一夜之间变成了新的客人。
这群客人本身并无善恶之分,然而,吹笛人已经不在乎善恶,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将孩子们诱骗至当年的山洞,然后用巨石封住了山洞的门。
这群孩子,可以理解为恶人的后代,或是未来之恶,也可以理解为吹笛人为了免去他们长大沾染恶的世界从而下手。
总之这部电影极度暗黑、悲观,集恐怖和悬疑为一体,揭示人性丑恶,反应了新旧观念间的巨大隔阂及其所带来的强烈刺痛。
表现手法不足,不够极致,整体观感一般。
标记:演村长的演员浑身弥漫着一股阴暗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部电影其实算不上恐怖片,相对于恐怖镜头和奇幻色彩更多的其实是讲诉人性的可怖。
故事是根据童话花衣魔笛手改编,比起童话中魔笛手因为村民反悔报酬而诱走孩子,这部现实版黑童话改编得更合乎情理,吹笛大叔为村民清除了鼠疫,而村长却恩将仇报害死了他的孩子,在村民被老鼠啃噬之后,吹笛大叔也用笛声让村民们的孩子走向死亡吹笛人代表着客人。
是会驱鼠会吹笛会制药能糊房顶会拐走妹纸的新势力,是封闭村庄闯入者,也是陈旧黑暗势力的终结者。
孩子是整部电影的一个引子。
吹笛大叔的儿子,代表着人性的真。
他没有接受父亲对于他的母亲和病情赋予的童话般的安慰。
而是直白的说出自己得了肺病,母亲在战争中死去的事实,直白的表现出对于读书写字的渴望和对美淑的喜爱。
村民的孩子,代表着人性的因果循环。
村长回到村庄请求当初抛弃的感染者和巫婆收留他们的时候,利用了被感染的女人对于小孩子的同情心。
最后却杀死了这些无辜的人,所以巫婆诅咒他们的孩子,巫婆说无日之昼,无月之夜,客人会来杀死他们。
孩子代表着新生代表着希望,而昼无日夜无月则代表了没有光明。
没有了光明,村庄的希望就会被外来的客人所扑灭。
村子里的人代表着人性的丑恶。
村长是首恶,代表着人性的自私,为了不被感染逃亡的时候抛弃了感染者,为了回到村子利用了刚出生的婴儿,为了生存下去困死了感染者,为了不支付报酬怕客人泄露停战消息,恩将仇报害死了客人的儿子。
村长的儿子,代表着人性妒忌。
村长的儿子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驱走老鼠,而吹笛大叔却圆满的把鼠患解决,被众人拥簇欢呼,所以他开始嫉恨这个外来者。
伪神婆美淑,代表着人性的懦弱。
在战乱中看似被“好心”收留,其实是因为擅长料理和手艺被强制为村民服务,并且没有得到尊重,连真名都没人叫,只被排外的称作清州姨。
被村长强迫着扮演巫婆时,亲眼看到村长残害巫婆和感染者的美淑满眼恐惧却不得不怯懦的承受。
求药的村民,代表着人性的无知。
向吹笛人求壮阳药的那个村民,最向往外面的世界,想要出去却没有胆量。
在村长“审判”吹笛人的那晚,因为和吹笛人走得最近,所以第一个站出来指责吹笛人。
这是一个墙头草一样的角色,无知又贪婪。
其它的村民,代表着人性的盲从。
他们追随着村长一起抛弃感染者离开村庄,又和村长一起害死了感染者和巫婆。
他们对外面既向往又恐惧,在吹笛人和儿子第一次来时冷漠又异样的眼光,在鼠疫消除之后又开心的谈论起对外面的好奇,在村长“审判”吹笛人时又附和指责。
他们都是村长的帮凶。
老鼠是整部电影最恐怖的东西。
他们能滋生瘟疫,能杀死猫还能吃人。
其实细究起来老鼠并不可怕,它们只是饿而已,老鼠在山洞里啃噬感染者的尸体因为被困在山洞太饿了,老鼠没被吹笛人赶进山洞之前被用鲜肉喂饱所以并没吃人,在山洞里饿极了被吹笛人放出来时就开始吃人。
鼠吃人,只是单纯因为饥饿。
而人害人,却各有缘由,这是人性的复杂之处。
电影中间有一幕,吹笛大叔说“长了耳朵的人,都会因为我的笛子而摇摆的”村民们都瞬间沉默了,然后那个求药的村民说“因为是禽兽,所以也有可能那样”其实人有时候,比禽兽更可怕。
幸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
不过不得不说内容真的太赞。
今天又在豆瓣里看到了这部电影,我竟然没有给它写影评吗?
是太喜欢太好看不知道说什么了吧,这样的电影给我来一打好吗?
与世隔绝的神秘村落,奇怪的氛围,宗教,凶杀,吃人的老鼠,可爱又可怕的孩子们,人性难测的人们,当善良无处安放,何处是归处。
如果还有这样的好电影,请推荐好吗,谢谢大家了。
恩,又看了一下,原来写过了,但并不妨碍我再一次表达对这部电影的喜爱。
喜欢此类型的亲们,一定要看哦,不会失望的
本来以为会是像金福南杀人事件的电影,结果太失望了,电影完全就是一团乱麻, 没有一点条理,完全不知道想表达个什么,开始像是父子情的喜剧,后来像是没有什么惊悚的惊悚片,莫名其妙的配乐,柳承龙还是去演硬汉吧,喜剧表演大写的尴尬
前面铺垫太长后面正戏太短了看的不够过瘾
曾经的村长和村民作为“客人”,霸占了巫婆和麻风病人建立的住所;后来真正的客人出现,消灭了整个村庄。一度温暖的大叔,因为恩将仇报和丧子之痛,变成了花衣魔笛手,将孩子们最终引向死亡,这样的结局未免太残酷,但也许毁灭才能阻止下一场灾难的发生,比鼠疫和战争更可怕的是人心
不知感恩者,恩将仇报者,受老鼠吞噬,这也是活该。
欧洲冷基调传说被嫁接到了朝鲜战争时的偏僻村落,除了别扭造作也就不剩下什么了,本以为会是像金福南那样过瘾的复仇故事,但导演的层次还停留在制造生理不适感的阶段,前面大段的铺垫皆是故弄玄虚,所谓对人性黑暗的揭露也过于直白,至于那个一黑到底的结尾也能看出电影为了暴力而暴力的价值观。
严重消磨观众耐心的电影,从剧本到表演都乏善可陈,几乎没有剧情衔接,恐怖惊悚片不代表充斥着让观众生理厌恶的画面就完成任务了,男主角被砍断手指那里让我对他的表演稳定性表示质疑,甚至全片里他瘸的都不是同一只脚,豆瓣有时对韩影过分宽容了
政治预言
对恐怖片不能太苛刻,而况还有一个真正毛骨悚然的结局
役鼠人的韩国版,我之前看过捷克版的动画,画风也是奇诡的很。结局很暗黑,那可怜的姑娘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想表达个什么呢,没看出来
很好的电影,建议大家先好好看
非常邪恶的一部电影,不错的题材,但是拍得真难看,水土不服的感觉非常强烈,看完一查原来是德国小说改编,要是日本人来拍可能会好些。
柳承龙单手吹笛子杀回来加领孩子两段还挺有感觉的 其他无了
恶人们最终迎来了应有的福报,嘿嘿,苍天饶过谁。最后的镜头,男主带着小丑鼻子,笛子吹奏出欢快的乐曲,孩子们手舞足蹈进入山洞,看着太诡异了!
快进看完。
村长 —— 从他最后掏出日本刀的行为,很容易判断出他指代的是日据时代的幽灵;村民 —— 日本的信徒、傀儡与帮凶;德仁巫女和她的村民 —— 受苦受难的传统朝鲜族,他们是最后的根,遭受日本的侵略而奄奄一息,但催生出一群老鼠,即新韩国人;客人 —— 可能有人会说他象征的是美军,但更深一层,他象征的是西方科学及其附带的意识形态,他先是镇压住老鼠,最后又解放了老鼠;老鼠 —— 被(思想)解放的但却断了根的新韩国人,他们左冲右突上串下跳,充满能量但早已迷失了方向,它们攻击传统、攻击日本、攻击西方,但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人心恶
这个好看
总体而言故事不错,复仇题材也很过瘾,就是吃饭的时候刚好看到后面老鼠吃人的部分,有点酸爽
和大部分的韩国惊悚片一样,不明就里又爱critic 别人的吃瓜群众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