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乐 喊爸爸的两个瞬间,都让人泪流满面。
许三观卖血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钱,引发人群哄抢。
这一刻,人类自私卑鄙的本性暴露无遗。
结尾的大餐跟床上夜话相印衬,总算给苦难的一家人,带来了一丝温暖的亮色。
一开始知道韩国改变了余华的作品《许三观卖血记》,心情着实很复杂。
这是一部我非常喜欢的作品,我当然很高兴有导演愿意用心把它呈现在荧幕上,可惜这么好的作品不是由我们自己来拍。
不过,墙内开花墙外香也不是坏事,至少我们还可以藉由影像重温这个故事。
一看演员阵容,对韩国电影只知道一点皮毛的我都抖了两抖。
要是不好看,实在对不起这些个大腕儿啊。
故事的背景被搬到了韩国,片中很多场景和台词都和原著一致。
可是看到最后发现直接把文革这段跳过了,而是着力去塑造许三观和他非亲生子一乐之间的那段纠结经历。
当然不能说这部片子拍得不好,但总觉得变了个味道。
河智苑扮演的徐玉兰还是那个美丽的西施,可是结婚之后的小市民形象没有呈现出来,而许三观跟芬芳那段外遇也可以说是被美化了。
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部有点挫折的家庭情景剧。
而《许三观卖血记》这部作品本身不是讲一个和乐融融的故事,它着力于描写个人的悲剧,家庭的悲剧,时代的悲剧。
我甚至觉得前面的几次卖血给人带来的冲击都不如家国陷入危难之中那一次冲击来得大。
可导演仍把这个故事圈定在了家庭的背景之中。
到此为止。
很遗憾,没有看到我想看的《许三观》。
有一种人性是在苦难之中才看到的。
如果这不是一部改编作品,我会给更高的分。
可惜,这部电影叫《许三观》。
也许经历不同的韩国很难清楚我们对文革那段荒诞岁月的复杂感情吧。
当初一直想看这部电影的原因,是因为已经看了余华的原著,想看看韩国人到底能把这部小说拍成什么样,结果这部中国小说拍的很韩国。
由于国家的历史背景不同,这样的故事移植到韩国是很困难的,所以呈现出来的电影还是以荒诞的风格作为基调,剧情构架,人物表演都以此为基准。
《许三观卖血记》这个故事的成功肯定是基于余华对于特定国度特定时代里特定人群的人性的深层挖掘,在那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的人群在遇到了卖血这样的事情,才形成这样的好故事。
而这样的故事移植到韩国缺乏了该有的民族性和时代性,他是很难成立的。
即使把故事放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战后重建的韩国也是牵强的。
中国的五六十年代农村跟韩国的同时代的农村是不可比较,故事里的人物应该是发生在经济落后,地域偏远,愚昧落后的中国农村,而不是战后重建,可以倒卖军火,开着小汽车吃西餐的韩国农村,故事里的农村人是不可能拥有这些的,他们落后封闭,才会形成千年的懒惰,万年的愚昧,他们才会去卖血换个吃的换个婚姻换个活人。
而电影中的这些群像他们没有这样的可靠动机,所以显得不真实。
(看看韩国首尔高楼林立汽车拥堵,马路宽阔,就连小镇子里医院的卫生间都有现代化的小便池梳妆镜,洗手池,而那时候的中国拥有什么?
农村是什么样,北京是什么样,真是不可同时比较啊。
)(那个年代的韩国到处都是中国的汉字,说明中国汉字在那个时代还比较通用,韩国是近些年才渐渐的将中国汉字慢慢消除掉了的)
这个画面最搞笑中国的那个时代里没有爱情,婚姻是由家长决定,所以许三观和桂花的婚姻才能形成。
而韩国没有许三观和桂花的婚姻成立的条件。
电影那样讲,故事就那样顺着走,缺乏人们可信的条件是让人不能信服的。
倒吊的人生的血色——关于小说《许三观卖血记》和电影《许三观》这篇文的题目,来自电影中一个让我印象很深的场景。
为了防止有人因卖血过多而出现意外,医院工作人员要将卖血的人里面色苍白的剔除掉。
因为之前已经卖过几次血,许三观的脸色愈发苍白。
为了能再卖一次,许三观走出医院,自己抓紧路边的围栏,倒吊在那里,让脸恢复血色。
同样的场景,在原著中似乎并没有出现。
但是关于“抓紧”,余华的作品里也有一处令人印象深刻的表达。
因为过于频繁的卖血,许三观体力逐渐不支。
为了不让寒风夺走他体表最后的热量,他只好躲在墙角,紧紧攥住自己的衣领,不让冷风吹进身体。
这一幕,恰恰被路过的年轻人看到。
他们这样说:“看到他的手了吗?
把自己的衣领抓得这么紧,但是有人要用绳子勒死他、他拚命抓住绳子似的,是不是?
”(《许三观卖血记》)事实上,这句台词暗示的,似乎是“卖血”这一行为,在“许三观”的人生中,所扮演的角色。
关于河正宇改编的电影作品,国内的观众普遍对他在“卖血”这一核心行为处理上的轻率表达了遗憾。
其实改编者将片名定为《许三观》,已经是对他的改编做了交代。
整部片子看下来,韩国人是用一个完整度更高,更平常的故事,来弥补镜头语言对虚无和荒诞的表达的无力。
电影《许三观》,呈现的更是一个家庭,在贫瘠多舛的年代,如何处理情感和物质的双重匮乏,让生活重回正轨的故事。
而《许三观卖血记》,讲的只是一个人的故事。
余华更擅长的是对个人人生轨迹的描摹。
当他把所有的叙事分量全部加诸在核心人物的身上之时,他的一切表达其实都是通过这样一个人物生命的起起落落得到呈现。
这样的处理方式,在“个人情绪”时常需要隐藏的文化环境中,恰如其分地展现了个体的际遇。
或许正因如此,无论是怎样的读者,都可以在他并不取巧的表达中找到“代入感”。
读《活着》,我们都是福贵,而读《许三观卖血记》,我们都在蒙受“血”的恩泽与磨难。
这样的特性,使得他的作品在影像化时,首要的问题便是如何塑造这个核心人物。
多层次的展现一个人物考验了演员的功力,这也许是河正宇选择削弱了“许三观”作为主角的分量的原因。
原著的重头戏是许三观一路卖血救子,充满了仪式感和无力感。
但电影的重头戏则是一乐为徐小勇“叫魂”,体现的是一家人的情感煎熬与释放。
这样的改变甚至弱化了血作为文本里最重要的元素的地位,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在《许三观卖血记》里,一切情节的推动都与血有关。
这里的血,既是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也是抽象意义上的“血缘”。
在东方文化的语境下,这样的元素是共同的,这也许是河正宇选择《许三观卖血记》这个并不容易处理成镜头语言的文本的原因。
只不过余华的作品里,“血缘”作为一个自利的存在,贯穿始终,才使得三观对一乐的接纳显得震撼人心。
而河正宇的改编,显然冲淡了这一层面的意义。
许三观变得“更容易”趋向善良。
这其实是在表达和理解上同时削弱了难度,也许也是不同文化背景下价值观念的取舍所致。
更大的反差,也在结尾的处理中得到体现。
电影的时间跨度是缩短的,因而许三观并没有机会感慨“这就叫屌毛出得比眉毛晚,长得倒比眉毛长”,一切都是阳光明媚,河智苑也一路“细腻红润”地走过了“饥饿年代”。
这倒无关文化背景,而是受众群体的“逆向选择”。
因而总体上说,河正宇的改编其实是让余华的文本更容易被更多人接纳。
少了点特立和倔强,多了一抹暖色。
倒吊的许三观用虚伪的血色换回了合家欢乐,也使得这部电影很适合在烟花满天之后终于趋于安静的正月初一凌晨来观看。
或许绝望之前,你还可以相信透支命运可以换来新的希望。
写于乙未年,正月初一
白天看完了许三观卖血记,晚上下班回家 找了韩国翻拍的《许三观》,该说不说 开始看的时候 真不错尤其是开始的五分钟 跟原著真的是一样然后紧接着许玉兰 还有什么林什么芬完全就变了 按,许三观也不是在丝厂,许玉兰也不是油条西施, 最主要的是脱离了中国的50年代的环境,一切跟原著的画面逐渐偏离。
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文革的背景也砍掉了。
实话说 河智苑确实是好的演员我很喜欢的 也是奔着她才看了这么久的, 但是她无法接原著中的地气, 只有仙气,而这个故事需要许玉兰的那种泼辣无知无度,包括尺度一点没有。
可能也是不能那么演吧。
我无法坚持看到最后 看到三分之二就弃剧了。
如果不看原著或许还可以推荐大家看这部剧,如果看过原著,尤其刚看完原著坚决不推荐看。
会接受不了这本书变成了这样的表述。
因为不是剧不好,只是不符合原著。
不管是环境 人 思想 环境 都变了。
1.本土化改编的得失 • 成功之处:将许玉兰卖油条改为卖爆米花,卖血后吃炒肝改为吃血肠。
二两黄酒的省略也避免了可能的文化隔阂 • 争议之处:一乐身世的明确化(直接说明是何小勇的儿子)虽然强化了戏剧冲突,但削弱了原著中模糊处理带来的多重解读空间。
原著中一乐身世的悬念,反而让读者更深刻地感受到许三观超越血缘的父爱。
2.关键情节的改编与人物塑造 • 一乐主动喊爹:这一改编确实削弱了原著中一乐对许三观纯粹依赖的情感逻辑。
原著中一乐对许三观的依赖更多是基于长期的情感联结,而非血缘认知,电影中的改动让一乐的行为动机显得功利化,削弱了人物关系的纯粹性。
• 何芬芳片段的改动:原著中何芬芳的片段是许三观人性复杂性的重要体现,电影中许三观成功瞒住所有人的改编,确实让这一情节的存在意义变得模糊。
如果保留这一片段,或许可以更深刻地展现许三观在道德困境中的挣扎。
• 何小勇的财富设定:电影中何小勇的富有与后续拒绝借钱的对比,确实削弱了原著中许三观与何小勇家庭之间更复杂的阶级矛盾。
原著中何小勇家庭的冷漠更多源于阶级差异,而非单纯的个人恩怨。
3.细节改编的合理性 • 卖血后恢复脸色的方式:电影中“头冲下让血涌上来”的改编虽然夸张,但符合视觉化表达的需要,比原著中“晒太阳”更具戏剧张力。
• 卖血晕倒后钱被捡走:这一改编确实增强了许三观的绝望感,但后续“钱够治病”的反转确实削弱了这一情节的冲击力。
如果保留这一情节,或许可以更深刻地展现许三观在绝境中的无力感。
4.经典片段的保留与呼应 • 许三观用嘴炒菜:这一片段的保留是电影对原著精神的重要传承,展现了许三观在困境中的乐观与智慧。
结局全家人去饭店吃饭并点想吃的菜,确实形成了巧妙的呼应,体现了许三观对家庭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
5.结局的改编与主题表达 • HE与悲剧的对比:原著的悲剧结局更深刻地展现了时代对个体的压迫,以及许三观在苦难中的坚韧与无奈。
电影的HE结局虽然更符合观众的期待,但削弱了原著对时代悲剧的批判力度。
不过,这种改编也可以理解为对许三观精神的致敬——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他依然相信爱与希望的力量。
电影《许三观卖血记》的改编在本土化、视觉化表达上做出了许多努力,但也牺牲了一些原著的深刻性。
关键情节的改动削弱了人物关系的纯粹性和阶级矛盾的复杂性,而结局的HE处理则削弱了原著的悲剧力量。
然而,电影依然保留了原著的核心精神——许三观在苦难中对家庭的坚守与对爱的执着。
这种改编的得失,或许正是文学与电影两种媒介在叙事上的差异所致。
早之前听说河正宇要翻拍《许三观卖血记》,一度担心毁原著的节奏,看书的时候心想要是拍成电影,怎么也应该由老谋子这样的导演,才能排出原著的精髓来。
看了后觉得担心是多余的,影片剧情还是大抵尊重原著的,在很多细节上也能表现出来,比如片中人物名称基本没改,再如三观走起路来一直都是背着手,卖血站的油头医生发型。
不过也因国情的不一样,猪肝变成了血肠,酒要温一温,手指划三个圈儿的小细节减掉了,也因电影时常的原因删减了一些虐心的片段(龙根死的那个简单带过了) ,河正宇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位韩国实力派演员,没想到导演也很棒嘛,尊重原著是大多读者愿意看到的。
PS:余华也该庆幸了 《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两部好作品被翻拍成电影基本都还原了书上的精髓,一些个觉得翻拍的不好的人,你们去看看《盗墓笔记》的命运,就会有很大的安慰了。
很好的一部电影,荐之!
我已经忘记自己第一次读《许三观卖血记》是在哪一年了,只是忽然之间这部电影就出现在了眼前。
而且编剧是余华。
是的,余华,那个我充满敬仰和喜爱的作家。
在韩国,意大利,余华的拥趸其实不比中国少,且韩译本和意大利译本在这两国的影响力也很大。
很多年以前,读余华的作品,总是被他逗笑,然后伴随而来的往往是泪水。
很多时候,好电影就像好人,总要遭受一些多舛的命运。
张艺谋拍完《活着》,至今也没有让它以正式的渠道出现在观众面前,当然这怪不得他,但是我想知道现在他自己是否还偶尔惦记那部给他带来声誉的电影。
1999年的韩国电影振兴委员会,使得韩国电影近几年迅速在亚洲范围崛起,电影质量之高,只能让我们站在身后,看人家的背影。
我想《许三观》很难有中国导员去拍摄了,无论是审查,还是铺排院线,在当下的中国,都是很难解决的问题。
这部电影是我带着儿子一起观看的。
韩文我们听不懂,那些汉字,我五岁的儿子也只能看懂一个大概。
但是我想他看懂了电影。
艺术就是有那种震撼人和感动人的力量。
我知道我儿子看懂了,他问我为什么那个爸爸对待一乐那么不好。
我没有解释清楚。
后来看到许三观因为卖血晕倒,卖血的钱四散,被围观的人疯抢,他哭泣着喊道,不要抢他的钱,不要抢他的钱……除了知道那钱是卖血而来,他还知道那是给他儿子看病用的。
结尾的时候,看到许三观一家高兴地去吃肉包子,儿子开心地说,爸爸,我想给他们取几个外号,一乐叫一包子,二乐叫二包子,三乐叫三包子……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带着五岁的他看这样的电影,但是人世的悲苦与欢愉,隐忍、欢笑与泪水,从来都是近在咫尺,即使我们装作视而不见,它也在静静窥视着我们……
2015年1月15日,由河正宇导演并主演的《许三观》在韩国上映了,河正宇是我们都非常熟悉的一名著名韩国演员,他曾主演韩国顶尖电影《追击者》里面阴狠毒辣又变态的杀人恶魔柳永哲(有印象了吧?
那个坏笑的帅小子),但关于《许三观》的故事却说来话长,这部由中国著名小说家余华的代表作《许三观卖血记》改编的电影,因为它的来路周折和历史悠久而备受中韩两国影人的瞩目和关注。
因为《许三观》是余华的同名小说改编,所以我们在此对余华的文化作品和造诣做一些稍微详细的评价和解释,以便读者更好结合文本背景理解和赏析这部电影。
说起余华,相信现在很多80后和90后都觉得陌生,十几年前,余华的《活着》已经被张艺谋成功改编成了同名电影,在国内外获得了成功。
余华是一位非常“聪明”的作家,他的小说里有着对人性接近动物性和兽性的洞悉,对现实生活诸多深刻透彻的体悟令他的小说返璞归真,具备简洁又深沉的魅力,简略的对话和情节中大有深意和谋划。
最重要的是余华的小说描写格局是时代性的,框架宏伟,这使他的小说在某种意义上成为典范和严肃文学。
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入选韩国《中央日报》评选的“100部必读书”(2000年)、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20世纪90年代最有影响的10部作品”,并被广泛翻译成英法意大利语等,在很多国家流传并受到普遍褒奖。
之所以在中国迟迟不能改编成电影,有着它特殊的历史和时代原因。
姜文曾经持有这个小说改编权,也无故搁浅。
在等待了14年之后,韩国买下了这部小说并改编成电影于2015年公映。
《许三观卖血记》以博大的温情描绘了中国解放初五六十年代,作为普通家庭一家之主的许三观为生活所迫,一次次为妻子、孩子、情妇而去卖血换钱换食物的辛酸感人故事。
他靠着卖血度过了人生一个个难关,战胜了命运强加给他的惊涛骇浪。
许三观经历了中国很多的巨变,经历了大食堂时期,也包括六十年代的饥荒,一家三口靠喝稀玉米糊糊度过(80后也许还能从父辈那里听到这个故事)。
能以一个人和一个家庭折射整个时代的变迁与漫长历史身世,就是余华写作功力的最佳体现,也是他的作品充满意义的关键所在。
《许三观卖血记》人物形象接近白描,对话钢刀利水,有着底层农民的直接与憨态,也有着余华小说里一脉相承的荒诞,具备浓烈的妄诞色彩。
许三观跟着几个朋友去卖血,要先喝饱水,因为他们认为“喝足水血也就被稀释了,就像油被稀释了一样再卖给血头”,觉得这样自己就占到了便宜,以至于在抽血前,他们几个差点被尿憋死。
底层人民的愚昧和执信、把自己当牲口卖的悲凉,就在这个简略的情节中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农民依赖土地为生,然而土地却不再给农民以丰衣足食的现实保证,许三观们不得不以一次次“卖血”来应对人生各种考验与挫折,这是特定时代背景下的生活,也是我们都早已远离的残酷和蛮荒年月。
用“出卖生命”的方式来延续“生命”,用自己的血和接近死亡换取养血的食物和继续生存,本身就是一个荒诞而荒凉的怪圈。
许三观在这个循环往返中努力挣扎,像拼尽气力的蝼蚁,在一次次苦难的轮回中以自己的血肉为家庭提供饮食温暖。
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许三观的作为无异于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来延续生命(当然,这样一说开,就变得惊悚了许多)。
但许三观的思想简单,从未有过现代人的“多愁善感”或“抑郁症”,他没想不开过,他简单又显得“愚蠢”,总是积极应付各种困难,艰难中携抱家人前行,从一食一物中得到满足和喜悦,觉得自己很“幸运”,活得有滋有味。
许三观年老体弱时,想再用卖血来为自己买一次炒猪肝和温黄酒,却被告知自己的血液已经不能用,他当时就泪雨如下。
生命不能再被消耗和用来“买卖”也宣告了许三观的失去价值和临近死亡。
这就是余华文笔的残酷与生猛。
许三观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贫困艰难的时代,物质极度匮乏,时代背景动荡阴沉,人们所需要满足的首先是口腹之欲,希望吃得饱穿得暖,养得活一家老小。
这与当时的韩国有共通之处,当时韩国的处境也非常艰难,还在美军的控制下。
而且韩国与中国同属亚裔黄色种族,在家庭传统和伦理观念上有很多相似之处,这使得《许三观》的故事被韩国改编上映成为可能。
物质希贵 饮食男女现在的90后是很难想象那个时候会吃不起白糖的情景,现在中国人的生活富裕了,吃的零食里面掺有大把白糖、面粉和巧克力,反而要节食减肥。
而在原著中,许三观为了讨好血头,攒了好几个月的白糖粮票拿去换了一包白糖送礼。
血头不收,许三观说“这么珍贵的礼物我自己吃掉就太浪费了,必须得送礼用才行”,血头为了领情也是非常珍惜的抓了一小把,放在舌头上舔舔:“这白糖真甜,细滑得就像小妞们的皮肤呢”!
许三观卖一次血能挣35块钱,这在当时来说是一笔巨款。
五块钱就可以买十几斤的肉骨头,四五斤的黄豆绿豆和菊花(许三观一次卖血后送给情人的礼物)。
许三观就是靠每次卖血换钱,帮助自己困苦艰难的家庭熬过最低谷的时期(这一点与《活着》非常接近)。
在卖血后,他总是花上几角钱去胜利饭店,叫一盘炒猪肝和二两温黄酒,算是对自己的补偿和犒劳。
在韩国电影版中,这份小小的犒劳改成了韩国特色的切血肠和猪肝。
穷人吃不起肉,韩国的肉食和果蔬至今都是紧缺品,韩国电影里的大餐也总是众人围着吃一顿烤肉,每个人谨慎地夹起一团烤肉填进嘴里(有印象没?
)。
当时能吃一顿这样的饭菜,已经算是穷人梦寐以求的豪奢大餐。
余华的小说总少不了对食物的迷恋与珍重,它在那个年代,是每个人生存的底线,也是他们所能幻想的极致幸福。
章小东(文学大师靳以之女,曾经富贵的上海小姐)曾写过一本《吃饭》,记录自己只身前往美国的挣扎与求生。
富贵之女他乡奔命,滋味自然难以言语。
章小东借吃饭,记录了自己逐渐适应异乡生活,进而在异国赢得成功和坚强的故事(故事质朴感人,推荐一看)。
吃饭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事,在食物、物质和欲望都过剩和非常丰富的当下已经再也体会不到吃饭的重要性。
但吃饭对于简朴的人们和辛勤的岁月来说,始终都是每天最根本的一个追求、一个目标,口中滋味腹中温暖,才上舌尖甜在心头,总是挥之不去和特别重要的喜悦和安全感。
在韩国版的《许三观》中,前半段侧重写许三观与许玉兰的恋爱过程,简洁生动,一顿一餐很有生活气息和情趣。
许三观看上美丽的许玉兰,想娶她为妻,就请她吃白面面条,电影里的许玉兰(由著名韩国女星河智苑饰演)性格泼辣爽利,玉颈一伸,笑着就把面条吸进了小嘴里;吃完她说没吃饱(相当能吃的女汉子,强悍的胃口跟柔弱外表严重不符),许三观又请她吃大白肉包子,还给她买了一大包生肉做礼物(难以想象那个时候最珍贵的礼物就算一大块肉了…..一大块油乎乎的肉摆在谈情说爱的人之间……想想这个场景也真是醉了),这还不算,韩国当时属于美军占领地,美军带来了很多时髦玩意儿,所以许三观还有条件大方地送给许玉兰一小瓶(约28ml)的香奈儿No.5香水。
许三观和许玉兰就坐在最时髦的小咖啡馆里,许玉兰万般珍惜的小口喝着咖啡,心满意足地望着眼前摆着的、油纸包着的生肉;还有那小小一瓶香奈儿香水。
许三观说这个香水可香了,你试试看。
许玉兰就很小心打开了香水,稍微蘸了一下,扑在耳朵后面,迷恋地使劲闻了闻。
看到此时,在物质过剩年代,狂吃豪买、欲壑难平、味觉和嗅觉都早已麻木、家中罗列各种香水化妆品却早就厌弃的我们,仿佛也被他们召唤回了那个“食之有味,闻之有香”的年代,吃顿肉都是香的,扑一点名牌香水就欢喜到要命。
现在哪个姑娘闺房里不是摆着成批未开封的化妆品,衣柜里塞满没穿过的衣物,还没打开就已经有新品出现,还在买买买(淘宝就是给败家娘儿们准备的)。
虽说那个年代艰苦,许玉兰只有三四套衣服换着穿,从娘家带过来的两匹绸缎始终藏着不舍得用,但大家都非常珍惜和物尽其用。
许玉兰吃了许三观不到一元钱的东西,许三观说你因此欠了我的,就得嫁给我偿还。
婚姻中的功利和现实;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各种恩惠皆有目的,都被余华这一个小小的桥段描绘得淋漓尽致,生动有趣。
许玉兰生得美貌,婚后也泼辣能干,操持家外里里外外,一连给许三观生了三个男孩。
在电影版的后半段,集中在了这个家庭的建立与维持中,大部分篇幅都集中在了许三观和他的长子一乐的矛盾与和解中。
因为一乐并不是许三观的亲生,而是许玉兰与前情人何小勇的孩子。
许三观从最初的排斥、隔离到最后真情流露,与这个孩子之间产生了真挚的亲情和呼应,电影描写得细腻和感人。
亲子关系始终是中韩家庭中的主脉和支柱,“父权”也是传统亚裔家庭的主旋律,作为一家之主的许三观发现长子不是自己的,父权遭遇挫折,受到挑战,即刻崩坏,家中矛盾忽起。
他与长子之间的互动和逐渐尝试靠近,到最后接纳彼此,融为一家也象征了父权的重新回归和家庭秩序的继续稳固,也象征了中国传统家庭的延续与承袭。
许玉兰在婚前与情人偷情,是对许三观的背叛;许三观婚后又勾搭自己的旧情人林芬芳,又是对自己妻子和家庭的背叛。
这么一来大家就扯平了,心平气和了。
在这些有趣且诙谐的小桥段里,余华写出了人性微妙的争斗与对抗,妒忌与自私,也写出了家庭内部常规性的能量动荡与一定程度上的虚伪性、人的盲目和情感的漂移,验证了一个基础的感情观念:没有始终专一和纯洁的人和感情,生活就是接受欺骗与背叛,然后努力活下去。
许三观与许玉兰都出身贫贱,但他们却通晓人生明理,懂得变通,自私自利(人的本能,无可厚非),懂得生活的“智慧”,也相当现实。
许玉兰每顿做饭,都抓走一把米藏起来,慢慢攒了两小缸,就是这两小缸米帮助一家人度过了饥荒。
经历了时代的磨难和家庭的动荡,对生活始终忍耐和未雨绸缪,无异于强者,他们是能生存到最后的人。
电影版对小说做到了基本的忠诚和还原,完成度还算可以,但叙事过分集中在个体家庭,忽略了整个时代背景的描述和转移,只集中在个人情感变化上,也是电影局限性的体现,没能像张艺谋的《活着》那样,在人物和家庭的身后始终立有时代的厚重沧桑和风云变幻。
微末的小人物在自我命运中甘拜下风,只能用伏首贴耳、谨小慎微地躲过一次次风暴,卑微与谨慎是他们每一次都能幸免于难的法宝;而时代雄浑壮阔,倾袭所有人的命运与经历,气势磅礴凶悍,无人可与之抗衡,这只有余华的小说里才有的体现。
放在韩国的这个电影故事,跟中国观众有一定距离,已经很难体现原始文本的这个主要魅力和风采。
电影的结尾,生活的沉郁与艰苦退却,苦尽甘来,许三观用再一次卖血的钱,带全家下馆子,热气腾腾刚出锅的肉包子、韩国特色的泡菜鱼肉火锅,孩子们高高兴兴,夫妻心满意足。
这种幸福在当今看来也许不足以道,却是许三观一家最开心最高兴的时候,也是一群小人物执着不懈的追求和期盼,低到尘埃里小人物始终怀着对生活的热爱与信仰,苍茫沉郁的时代下总怀着希望,用自己的血和肉在刀锋上维系生活,却始终刀尖舔蜜,以死向生,倔强的求生求活。
蝼蚁也拥有着比大象更坚韧的生命长度,也有他本身的尊严和慷慨。
《许三观》的故事混杂着极致的残酷和别致的幽默,两者结合在一起,塑造出一种猛辣的味道,让人五味杂陈,看过这部电影像历尽一个长久复杂的时空,我们成为了历尽沧桑的老人,也成为更轻盈更通透的青春,只能默默注视这些主角们丰沛感人的生命形象:他们从黑暗与蛮荒的生活里挣扎了出来,一身血和半生泪,用失去自己血液和生命的方式来交换一天天的生活,如此辛苦和煎熬也能含笑面对,这也许就是生命本身和最精彩的刚毅和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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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德威写过一篇《余华论》,名为“伤痕即景,暴力奇观”。
伤痕与暴力,这是余华最重要的两个书写母题。
但他的小说不同于另一流派——“伤痕小说”,余华触及了伤痕,可用的却是一种近乎黑色幽默的笔调。
和《活着》类似,对大众来说,《许三观卖血记》的重要性也在于它描摹了一种“伤痕”,那是半个世纪前发生的一些苦难,余华将其作为小说的重要背景,成就了《许三观卖血记》的历史感。
但这样的结构组织,并不稀奇,和我们熟悉的《阿甘正传》很像。
当然,这不是说余华对苦难的展现不重要,事实上,他很好地将对历史记忆的重现组织进了叙事结构中,主人公的行动与大历史之间,有着微妙又紧密的联系。
不过,作为一个现代小说作者,“写什么”远不如“如何写”重要。
《许三观卖血记》最好的地方,在于它的语言——而这也是小说这种文体的立足之本,余华用了一种轻盈的笔法来叙事,语言表层的“轻”与陈说内容的“重”,构成了一种反讽。
这其实是改编《许三观卖血记》最难的地方。
对韩国的“专业”读者而言,余华并不陌生。
2000年,《许三观卖血记》入选韩国《中央日报》评选的“100部必读书”。
但河正宇要拍的是商业片,他的思路在最开始时就很明确——影片受众不是小说的忠实读者,而是更多没读过小说或仅仅听过“许三观”这个名字的人。
改编,从来不是亦步亦趋,而是对原作的一次重写,改编者要提取的是最吸引自己的部分,然后用另一种语言——视听语言创作出全新的文本来。
从故事内容看,《许三观》作了大面积的删减,50年的跨度缩短为15年,然后从小说里截取了两个重要的事件(除卖血之外)——一个是许三观娶妻,一个是许三观和许一乐的父子情,然后用大团圆为影片作结。
这让《许三观》看上去和一个典型的家庭片没什么不同。
看得出河正宇的求稳之心,他在各重要段落上都采取了保守做法——比如用最习见的慢镜手法,描写男主初见女主时的一见倾心。
2对《许三观》不满的声音,多集中在它历史纵深的消失。
《许三观卖血记》的主人公许三观,虽然只是个丝厂工人,一辈子也局限在一座小城里,但这个人和这座城,却折射出了一个时代的起落。
个体的磨难,和历史的苦难,在一些地方形成了交集。
当然,余华没有努着劲儿要去控诉什么,而是将这种控诉藏在了许三观的一言一行之中。
河正宇没有刻意强化时代景深,这个片子只是勾勒出了模糊的历史轮廓,就是韩国五、六十年代的贫弱。
这是导演的取舍,他将“历史感”处理成了一种“毛边”嵌在影片里,比如它的开场就是这样。
镜头先是扫过西瓜地,然后是一个稻草人,许三观和他的叔叔入镜。
这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后景中的“历史符号”——房屋外墙上刷着“坚决要求战后统一”的标语,时代氛围就这样轻易建立起来。
当然还有一处明显的历史毛边,就是在女主角许玉兰第一次出场时,镜头里出现了一些美国大兵。
只不过,小说里的每一个历史事件,始终牵动着人物的行动,好比许三观用嘴炒菜,它对应着五十年代末的特殊时期。
电影里,导演也保留了这个富于神采的段落,但它出现的语境是什么呢?
就是许三观一家很穷,一直很穷,他被设定为一个穷苦之人,至于外部的时代动荡如何作用于许三观,影片对此没有表现。
作为导演,河正宇这样做当然是有意为之,他将娱乐性摆在第一位,过于深重的历史感会改变影片的外观。
而现在,我们见到的许三观,是一个在韩国电影里常见的形象——抵受着生活的压力,但乐观,有小聪明,会把日子过得尽可能舒服。
不过好在,河正宇有一种痞气,这让许三观看上去有了些别样的气息。
但女主角选河智苑,人物形象上就显得过于娇弱。
小说里,许玉兰的性格里有一种女性少见的粗粝,但在《许三观》里,她一开始还呈现出一股蛮劲儿,可越到后来,许玉兰就越偏向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而许三观也朝着一个单向度的慈父造型而去。
这是河正宇在处理人物时流露的短板,他还是缺乏将人物形象立起来的能力,这导致角色容易扁平化。
3当然,无论小说,还是电影,许三观卖血都是有重大意义的叙事段落。
血的意象,在余华写来显现出了不同以往的指代意义,这一点,王德威说得很清楚——血与泪,曾见证了一代中国人的苦难……在鲁迅的《药》里,革命烈士的血被无知乡人用来治病,但余华却反其道而行,“《许三观卖血记》破题就点明:鲜血是有价的。
”电影里,河正宇当然还是给足了“卖血”这一行动充分的叙事空间,但它不及小说有力。
这是因为,余华在“卖血”的叙说上,采取了“重复”的手法。
许三观的每一次卖血,都以相似的语句推进,尤其是他卖血前喝水,卖完血后点一盘猪肝、二两黄酒,都被余华在小说的不同位置不厌其烦地一再描述——重复,带来了一种力度,呈现出生活内在的苦涩。
可惜,河正宇主动放弃了这种“重复”,他只在许三观第一次卖血时,详细记录了他卖血前后的一系列动作,但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导演省略了其中的“重复性”。
应该说,《许三观卖血记》最吸引导演的,是它在苦难的夹缝里透出了幸福感。
所以,河正宇将许三观和许一乐之间的情感弧度作了着重表现。
根据小说的表述,许三观和许一乐的关系呈现出的,是一道裂缝逐渐弥合的过程,而这破碎的起点,从许三观发现许一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开始。
这点上,电影的叙事走向和小说近似,随着苦难一天天加重,几近破碎的许三观一家却得到了重新的整合。
但在具体的呈现上,小说在刻画这对父子的关系上,有其微妙之处,父子间的情感粘度不是一路平滑的向上,它更像有棱有角、迂回曲折的K线,而电影还是选择了光滑的弧度,许一乐一直在努力讨好许三观,后者终于渐渐被他打动。
等故事发展到许一乐病重,电影就一发不可收拾滑向了韩式苦情的套路,它是那么想要描摹生活的悲惨。
因此,我们不仅看见了小说里原有的许三观不间断地卖血桥段,还看见许玉兰卖肾,看见许一乐在人群中追寻父亲的身影。
当然,我们必须要说,站在煽情的角度,河正宇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这使影片流露出了它鲜明的市场诉求——一部催泪的家庭题材电影。
所以,《许三观》的结局必然要定格在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画面上,因为这是一个观众期待的收尾。
事实上,电影的后半部分一直踩着类型片的标准节奏往前走,里头的起承转合,都符合一个有经验的电影观众的预料(韩国电影最强的地方,当然是它的类型片写作,而《许三观》的不甚出彩,反映出的是在类型模式中寻求有限度的新意的重要性),相比之下,前半部分明显更有神采,拍出了一点有趣的生活气息。
包括许三观和许玉兰约会,以及许三观上门提亲这段,这都是小说里本来就有的,导演仅仅作了轻微的调整,但这些场景,都形象地展现出了一种不为观众所熟悉的生活逻辑。
而这正是电影的魅力所在,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
小说最后,许三观老了,又一次去卖血,但没人要了。
于是,他哭了。
河正宇丢掉了这次败落,所以,电影里的许三观是一路向上的,就像影片最后的镜头段落是如此明艳。
也许,正是这种明艳,让《许三观》少了点曲终人散的感伤,不那么有余味。
(by 淹然)原载《看电影·午夜场》
当做家庭喜剧看还可以,去除了原作里政治对老百姓影响的部分,同一事件角度选材不同,至少电影应该好看,想让观众了解更多想让观众去看原作。天天叫嚷没有创作自由好像给你自由你就能拍好似的。国内更多的情况是一禁成名而不是因为拍得好看有深度能引人思考而出名,仿佛再差的片子只要能禁就是好片了。
三星半
挺好的,可惜被韩国人拍了,要是背景是中国肯定就更棒了!
这种误会纠结特无聊
韩国人拍什么都像喜剧
河正宇用自身的号召力聚揽了一众实力派 片子本身的话题性也足够 只可惜故事太表面 挖的也不深 直到最后的三分之一 随着河正宇渐入佳境 片子整体才有了起色 不过一切来的太晚 拯救不了整体的平庸
這個許三觀顯然比大陸的選角靠譜
看到卖血第一次,就不想看了。#20150311
3星,我很喜欢前面部分,作为80后,看这个影片引起了共鸣,小时候穷,听到卖血赚钱的事之后,也动了这个心思。但实际去了之后收入远远没有听到的这么多,但额外领了一个礼包(纸箱子),里面有牛奶几袋,饼干若干。 只卖了一次, 之后毕业(职高)工作,好好赚钱。人生体验吧。哈哈。后面部分又是认亲狗血,又是治病凑钱的看着没啥太大感觉了,可能我早已被生活磨砺出来了吧,因为我知道我能承受多重的负担,所以孩子我只生了一个,三口之家轻轻松松快快乐乐,我甚至还有自己的时间从事我自己的爱好。这就是生活教会我的事情。哈哈哈。
基调有点奇怪,前面是戏谑甚至荒诞的喜剧,后面急转直下开始打情感牌。总体表现力还是不错的,集成了韩剧的特点。就是服装、道具等细节有点不符合年代的准确性,不过本片还是可以算作《我和我的父辈》番外篇,国内拍也未必能好过它。
还……行吧……多亏这几年的韩剧储备认识了这么多优秀的演员 有点浪费这个好故事了 太流于表面了……
每个人都出彩
大爱一乐
神马玩意。故事彻底变成家长里短,节奏还完全失控,配乐跟动画片一样。
改成了韩国标准化的温情家庭片,前面各种搞笑,从一乐生病、三观卖血转抒情,最后包子鲫鱼温馨大团圆。想想也是没办法,改编之后社会背景和历史事件都不存在了,自然少了那份厚重感。
五分钟快进完了
河正宇当导演火候还是差点儿,如此沉重的题材被处理成了轻飘飘软绵绵的小品。
又烂尾了
节奏有问题,同时人物的内心转化的说服力还是有欠缺,最终的大段煽情实在让人觉得难受。
不同语境下的改编,使影片褪去了历史的厚重,只保留了生活的本真,尽管河正宇做了很多接地气的改动,但还是有走味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