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基德的第13部作品,一如既往的冷眼考量平凡男女们在现代社会中扭曲的欲望、易碎的肉身及难免走向疯狂的挣扎。
这部所有问题都集中在“面孔”上,当下社会人能够控制和修改自己的面孔,这项技术与其说是让人变得更“美”,不如说让人,尤其是部分女性暴露出其存在的虚无本性,人无法如其所是的存在,总是在以他者的眼光看待自己,要求自己,试图成为他者欲望的完美对象,其本身是空洞的。
世喜并不知道智宇在她身上爱的是什么。
她的恐惧来自她所体验到的事物在现代消费主义社会中作为欲望对象所具有的短暂特征:时效性(时间)。
于是,面孔变成了一种需要更新的消费品。
在传统男权社会里,大多数女人一向自然而然的作为男性欲望的对象而存在。
也许,金基德是想说,我们日趋浅薄空洞的存在使我们彼此间的关系只能围绕一个巨大的真空运作,在误解中脆弱的维持着。
而且,智宇爱着的“原来的她”就真的是原来的世喜吗?
也许是世喜的消失才使得智宇的“原来的世喜”成为一个被执着的神话。
用精神分析的行话来说“在某种意义上,忧郁症患者对失去的客体的无条件顾恋,实际上是在它的失去中拥有了它。
”用拉康的语言来说“欲望是为了保持欲望,因为一旦得到就不存在了。
”在金庸的智慧里“爱是爱而不得,得到了就变味了,因为不被满足,才会被一直铭记。
”在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爱上的是自己的想象,或者说是一个被理想化了的投射,而不是爱一个人真实的本来的样子。
在现代社会中,易碎的不只是面孔,根本上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使是被称为“爱情”的关系。
世喜一个人来到他们相恋的公园,她躺在一尊裸体雕像边,搂住它,仿佛能带给她什么安慰似的。
这又是金基德式的冷,传达一种这样的信息:爱情的渴望依旧在,或者说,爱情的幻想根深蒂固,可是大多数人在现代社会中已经失去了抱紧另一个人的能力,我们能抱住的都是冰冷的躯壳。
说到底,爱情变空了,因为人变空了,就像房间变空了,因为家庭变空了。
也许在金基德看来,当无根的爱面对时间,就只有恐惧和随之而来的疯狂了,这在现代消费主义社会里是一种命运……
对于金基德,我总是有所期待的。
他的新片《时间》一如既往地没有让我失望。
看完这部片子后我的最大感受是:能够从平凡的社会现象和生活素材中挖掘出不平凡的深刻内容,才是真正体现大师的功力之所在——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金基德在他以往作品的基础上又进了一步。
大家都知道,韩国人,尤其是韩国女明星,喜欢并且热中于整容,以至于我们总是感叹,为什么韩国美女的长相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与此相应,就连韩剧里女演员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是极具可复制性和可操作性的——我不愿理解为是韩国女演员的演技太差,而更倾向于认为是相似的五官组合和肌肉活动方式主导了她们的面部表情活动……当然,这是玩笑,我想要说的是,金基德的《时间》完全颠覆了我对“整容”这一社会现象之文化内涵和美学内涵的看法。
《时间》有着一个爱情的故事外壳:女主角世喜在与男友智宇相恋多年后,对于渐渐平息了热情和激情的爱发生了怀疑,为此,她从智宇的视野中消失,甚至不惜通过整容彻底改变自己的容貌,以期制造和智宇新的爱情邂逅,从而再次确认对方的爱。
而男主角智宇在女友离开之后,在反复的回忆和追寻中却渐渐唤起和越来越深地确证着自己对世喜的爱,当他得知世喜通过整容改变了容貌之后,他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并且同样不由自主地走进了美容院的整容室……在我看来,《时间》并非如某些人所说,是为了探询爱情是否会随着时光而流逝的问题。
很明显,世喜和智宇在影片中始终是彼此相爱的,发生危机的并非他们的爱,而首先是他们对自我的认同。
相较于金基德之前那些宁静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影片,《时间》中的台词还算可观,并且每一句都相当的有分量。
世喜在整容之前反复说,我厌倦了自己的脸。
当整容师询问她要整成什么样子时,她说,要任何人都认不出来的脸。
为此,她从杂志画报上剪贴了一张“标准”的美女脸模型,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有着不同人体来源的五官拼凑在一起,这个画面极富象征意味——似乎象征着世喜内心的破碎和难以修复。
不过,《时间》所揭示的不仅仅是自我认同的危机,还有对他人信任感的丧失,以及现代人自我分裂的轻微兆象。
这个主题元素带来了影片最大的戏剧性:当世喜整容后以陌生人的身份重新出现在智宇面前,智宇在她身上寻找的却是前女友的影子。
当智宇得知世喜整容后,他在人群中追逐着奔逃的世喜,但他已经无法辨别出他所认识的那个世喜。
同样,世喜的重新出现也充满了矛盾和自我分裂,她既要一再地验证男友对“逝去的”世喜的爱,又完全不能容忍智宇漠视“新的”世喜的存在。
一旦她要面对的是同样整过容的智宇,她必然重蹈覆辙,在每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体和面容之中,疯狂地找寻着那个“逝去的”智宇。
在这里,“过去”和“现在”、“旧的”和“新的”,既有命定的纠缠,又构成不可调和的矛盾。
“时间”不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线性时间,它在每一个可分割的点上分裂成碎片,却又维系着游丝一般的微弱呼吸。
《时间》给我带来这世界是个疯人院的震撼感受。
当自我崩溃,同时又丧失了对他人的辨别能力之时,除了做一个疯子还有什么选择?
然而,尽管是如此具有后现代性的主题和素材,依然没能剥夺金基德对于场景设置和镜头的唯美追求。
片中广受好评的海边雕塑公园的场景,再一次体现了金基德设置场景和营造整体氛围的功力:男女主角的邂逅、迷失、追寻和失落都发生在这一片雕塑之中。
海边那一对宽厚的手掌,可以高高擎起时间中真实的一刻,却也不敌潮水的湮没。
这一次,不是《漂流欲室》和《冬去春来》茫茫水雾中的孤岛,不是《撒马利亚少女》中不知名郊外的岩间溪流,不是《弓》当中寂寥无边的大海上的孤舟,也不是《空房间》里男主角试图于其中隐匿自我的空荡荡的牢房。
金基德放弃了他所惯用的“孤岛”和漂浮意象(作为一种政治隐喻,它们强烈地暗示着国族身份认同的缺失),揭开了始终笼罩着他作品的那一片茫茫水气,也不再以逃离的姿态游弋于现实的真空之中,他开始直面探询个体在现代社会生活中的存在。
可是,《时间》中双脚踩踏在陆地上的人,面对大海,倚靠着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也只不过是在人造的景观——那些不真实的肉体中,寻找着些许的遮蔽和温暖。
时间让我们没有忘记爱,但让我们忘记了去爱谁。
爱情有没有有保质期?
爱情如何可以抵挡时光的流逝?
是否凭借外表的改变就可以让爱情经历时间的磨砺而不褪色呢?
新鲜感一过,还爱么?
故事就像麦琪的礼物一样,面面相觑的发生了。。。
借助整容变成另外一副样子,而不再是自己。
在极端的爱与恨背后,在伤感与无奈背后,时间早已匆匆时间会改变一切,我害怕时间。
过了多长时间,随着时间流逝,时间把我们变的都不认识了,我拼了命的找你唉。
但你会牵我的手,很适合。
时间像酒让人醉。
最后面对时间我只能苦笑不得。
赢不了的时间。
感谢消逝的时间。
时间改变了一切,时间让我们没有忘记爱,却让我们忘记了去爱谁,让我知道我还爱你。
ps:花絮由于拍片经常惹来争议,导演金基德表示"以后我将放弃我的电影在韩国国内的上映权。
如果想要上映我的电影,到时可能需要进口。
"而《时间》在国际影坛享有声誉,其版权已销售到了30多个国家,在国际上有着极高的威望。
但因电影存在众多争议,始终没能得到韩国国内的上映许可,电影的首映等于是遭到了封杀。
对此,电影进口商表示,"我们作为电影进口公司,一直致力于国内艺术电影市场的形成和发展,进口过众多的国外影片,基于这一理念这次我们决定进口金基德导演的电影版权。
"由此《时间》上演了一幕韩国人进口韩国电影的新鲜事。
pps:用我双子座的怀疑态度去想,我怀疑后面这个女的真的是世喜么?
pss: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压抑的片子。
没有背影音乐,空洞的房间,呆滞的表情。
女人的不安全感,失去后再懂珍惜的悔恨。
迷失,无奈.........零零碎碎的感觉。
以及最后的片段中心灵和视觉的冲击。
其实,在心中一直觉的金基德是一个心灵有缺陷的人,压抑,扭曲的心灵才会让他用不同的眼光和思绪去构思他的每一部分子。
《漂流欲室》《空房子》.....包括《时间》没有一部是让人压抑的.....大概只有这种特有的社会环境下才会有这样的心境体验吧!
金基德,我唯一能接受的韩国导演。
这次用整容术作为认知与藏匿的靶子。
金基德很崇尚隐匿,从《冬去春来》、《空房子》开始就一直这样。
《时间》的结局也同样。
脸,一个人格的标志。
当我们失去它抑或变更它时,是否人格也会随之更改?
如果不会,他人会如何审视另一张脸下相同的灵魂?
在时间的纵轴中,脸和人格的变迁是否会让人沮丧甚至绝望?
看完电影,立刻找出《孤芳自赏》中大一时写的诗,题目就是《脸》。
主题与此相仿。
很疼惜三年前的自己,那么敏感,那么乐于思考,许多现在的困惑都可以从那时的思索中找到答案的痕迹。
幸好,现在终于开始尝试兼顾人生与事业,思考与媚俗。
文/布宜诺斯《他人的脸》是安部公房的一部名作,说的是一个被火灾毁掉面部的男人,面临妻子的冷漠和各种人际恐慌,于是寻求一位另类医生的帮助,依顺他的新意建立一副新的面孔。
而他做这一切的目的并非为了新生活,而是妄图以“他人”的身份引诱自己的妻子。
[时间]是个多么相似的故事,只是换脸的变成女人,驱动她行为的并非报复、毁灭,而是过于沉重的爱情。
愈沉重的爱愈能触摸人心的各种阴暗,即使把自己一次次藏在不同面孔下,灵魂也早就知道。
她每天都在排演失去影片开始,一系列整容实录镜头非常金基德。
手术刀剖开女人的眼皮、鼻鄂、下颌,假体被精准地填充,渗出的鲜血被抽吸掉。
六个月后,脸上伤口便可完全愈合,人成了新的,可心还是旧的,心上的伤口呢?
时间有时也会无能为力。
故事从一对情侣的日常约会开始。
小咖啡馆,年轻的女招待脸颊圆圆,笑容很甜,智友不由得多瞄了几眼,恰好被迟来的顺熙看在眼里,无名火起,她板起脸来无故训斥了女招待。
如果说,这场约会已经有了一个紧张的开始,那么,随后迎来的是难堪的高潮。
窗外停车位出了点麻烦,竟然又是两个身材不错的时髦女人,智友出去挪开自己的车子,对方礼貌地留下名片表示愿意为擦伤负责,顺熙再次当场发作,一把抓过名片,撕碎了扔到对方脸上,并破口大骂人家“疯狗”。
敢情在她眼里,自家男人的出轨标准,不是捉奸在床,不是暧昧短信,而是其他女人的存在本身。
幸好,被她怒骂的女人涵养不错,不但拉住奋起对骂的朋友,还轻轻对劝阻无效的智友说了句“她一定很爱你,真羡慕你。
”这的确是很多很多的爱,虽然二人已经交往两年了,但至少顺熙这边的爱,并没有随着时间消磨掉一分一毫。
反而是愈演愈烈的占有欲让她恐慌,如今被自己深爱和拥有的智友,一旦失去,该如何是好?
看得出来,她的解决方法是这样的:凡事先从最坏打算开始,为自己假设他已经爱上了别人,把痛先从头到尾体会,等到那一天真的到来,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对自己说,我已经尝试过翻越过,你已经击不垮我了。
如果说,这种对失去的排演是一针心理疫苗,顺熙的剂量明显下得过大,过度的自我催眠和心理暗示产生的不是抗体,而是实实在在的病毒。
换句话说,顺熙给自己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枚“已经失去他”的种子,已经深深扎根了。
当天晚上,二人相拥在床,智友表示,今天太累了,别做了,令顺熙的病毒再次瞬间发作,她马上将智友的表现定性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性吸引力。
“你对我厌倦了吗”,顺熙问得很坦率,然后开始念叨起去年智友偶遇的一个女人,她硕大的胸,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让智友想象伸向他下体的手属于那个陌生的女人,直到他性致勃发,她则口中呻吟着,眼睛却空空地看向一边——很明显,这就是个圈套,下给他,也下给她自己。
其中的逻辑很混乱,如果智友顺着她的思路走,证明他在精神出轨,结论是,他不够爱她;如果智友奋力抗拒,证明他不愿依从她,结论还是,他不够爱她。
爱到疯的顺熙就这样把自己搞崩溃了。
白天不懂夜的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的其实都是,永远不会把爱情当作全部的男人,永远不会完全理解女人的敏感、多疑、无理取闹。
智友和大多数男人一般,早就练就了一身别对女人胡闹认真、凡事推给大姨妈的男子防身术。
翌日,他照例忙里偷闲给顺熙打电话,未果,杀到顺熙公寓,却发现人去楼空。
他交往两年、已经习惯、最近性情变得有点奇怪的女朋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了。
我记得你往日的样子如果我在这里说,爱情其实是世界上最有逻辑的东西,会有人信吗?
因为爱,才会害怕失去,因为爱,才会将对方当作自己的圆心,因对方仅仅1°的情绪摇摆,让自己在遥远的圆弧上疲于奔命。
以上两条症状,摊上哪一个都是灾难,如果连成递进关系,离自我毁灭不远了。
顺熙便这样不幸,患得患失之后,她臆想中已经深信智友的厌倦,又被放大成全盘的自我否定。
关于“自我”与“面部”的关系,安部公房曾在《他人的脸》中做了过分冗长又过分细致的阐述,无非是个无脸即无我的道理,顺熙太知道了。
凌乱的室内,一地照片,凝固着已经被否定的旧我与智友的点点滴滴,顺熙光着脚一张张踩过自己的脸,踏过那些已经失去的时间。
她把时尚杂志剪开,拼出最出色的一副五官,怀揣它走入整容医院大门,斩钉截铁地告诉医生,她不需要变美,只想要一张完全不同的,换言之,他人的脸。
六个月,只需要六个月,她果真成了新的。
六个月,也是她主动留给智友的时间。
仍旧是那家咖啡馆,仍旧是那个靠窗的位置,智友再次对女招待多瞄了几眼。
其实,这六个月,智友一刻也没闲着,他花钱买过笑,勾搭过老同学,尾随过口罩女,甚至还去参加了“非诚勿扰”,归根结底,都是顺熙离去后的寂寞。
当然,这也是男人面对失去的方式:急吼吼地寻找下一个填补空白,不给自己任何沉溺伤悲的机会。
为此智友在不同女人处施施然搜集了一堆诸如“连自尊都不要”、“”的评语,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顺熙。
已经广开雷达的智友当然留意到,咖啡馆里的女招待已经从可爱型换成了美艳型,最为关键的是,这位美艳女人对自己有兴趣。
一次看似偶然的咖啡事件,一次更加偶然的渡轮偶遇,同游雕塑公园后,归程堵车中,女人主动把手放进智友的手里,智友简直用扑的一样吻上女人的嘴,直到后面众车鸣声大作……后视镜中,女人脸上浮现出胜利的微笑。
我们很容易猜到,这便是顺熙胜利整容归来了。
她依旧爱着智友,也依旧在用小心思玩小手段,比如她亲手写了封行行重行行的情书,署名“顺熙”送给智友,也恰巧把他诱惑进咖啡馆,然后跑去告诉他自己叫与顺熙发音相近的“莎熙”,并故作不经意地讲自己的名字叠在情书的“顺熙”上。
智友怒了,这个反应让她满意,顺熙在他心里仍旧重要,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很显然,即使莎熙已经得到智友了,她的深爱犹在,意味着她的占有欲和安全感缺失依旧存在,而她头号敌人竟然是那个旧的、不复存在的自己,她开心顺熙被他记住,也为无法赶走顺熙而哭泣、疯狂。
而按照“你说出来就存在”定律,无论是新的还是旧的,只有被智友认可的那个自己才是有价值的,莎熙急于得到那个答案。
这又是一个圈套,下给智友,也下给莎熙自己。
已经与智友热恋的她再度以顺熙的名义约他见面,满自信时间已经打消那个不复存在的自己,不成想换来智友与她分手的决定。
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你当我是妓女吗”之后,智友恼怒地离去,还将她推攘在地,一点情分也没留。
为何想象与现实出了这样大的偏差?
那个被否定的自己其实已经得到智友全部的爱,已经顶着他人的脸的自己,再努力也换不得一个温暖的位置,多么讽刺。
从顺熙到莎熙,换了面孔却还是那颗用绝望来爱着的心,她的爱情命运并不是巧合,而是一个注定。
你看你看爱情的脸二人的爱情终于失控了。
咖啡馆,和莎熙大吵一架的位置,如今坐着一个带着“顺熙”纸面具的女人,让赴约而来的智友目瞪口呆,面具后面传来的是莎熙的声音,震惊的他也许来不及留意,她此刻这身衣服正属于他跟踪过的口罩女人。
换言之,那用来恢复的六个月,顺熙根本没闲着,而是尾随他的日日夜夜,打烂他与妓女房间的窗,用另一种方式与他如影随形。
智友原本是个好脾气的男人,甚至在女人面前有点软弱,有点随便,要么也不会在顺熙神经质到病态还不当回事,在莎熙莫名其妙给了睡梦中的他一巴掌,只为说一句“我爱你”,他也只是软软地回一句“别打我,我会生气的”继续蒙头大睡。
但前后两个女友合二为一后,迟钝如他,也被逼疯了。
在这一点上,顺熙没做到的事,莎熙做到了。
一面是莎熙精神恍惚地走在大街上,脸上微笑的顺熙面具清晰印着两道泪痕,她走进整容医院,被告知“无法回到原来的脸”,将面具撕碎、留下,鞠一躬后离开。
一面是尾随而来的智友,先把责任一股脑推给做手术的医生,然后又抱着人家大腿痛哭“我该怎么办”。
“无脸既无我”原本是潜意识层面的说法,在安部公房的年代,只有极少数人有机会体验失去面孔和更换面孔,但如今是金基德的年代,金基德的国度,面孔与身份的错位和焦灼,高中生都在争先恐后地体会。
无论是将为人本身的意义,还是将爱情的意义,统统建立在一张面孔上,该有多可怕。
面对疯狂的女人,智友以疯狂回应,下面的六个月,轮到他换脸、失踪。
地铁通道里,莎熙留意到一个墨镜纱布口罩男,尾随他到雕塑公园,男人暧昧地留下一个约定。
五个月后,莎熙精心打扮过后来到咖啡馆,用力端详每个入内的单身男人。
终于,一个男人坐到她面前,她的微笑好似胸有成竹,一段打太极的对话过后,莎熙主动牵起男人的手,不是他,她的脸色转为冷淡。
一个男人按下她的门铃,莫名要求进来喝杯咖啡,更莫名的是,她同意了,试探,询问,握住他的手,不是他。
一次又一次相信,再落空,她被慢慢掏空。
被前来践约的口罩男骗上床后,她又崩溃了,碎照片洒落一路,她扑向每一辆白色的SUV,扑向咖啡馆里每一个适龄男人,回头搜索每一个楼梯转角,在人群中满脸泪水大声嘶吼。
她坚信,智友和当初的她一样,会尾随,会偷窥,她要把他找出来,继续狠狠爱。
歇斯底里间,她盯住一个男人,对方转身跑开,就在下个转角,一辆车子把他卷入轮下。
他是智友吗?
我们不知道,被压烂的脸亦不知道,但宁愿她就此相信吧,如果智友可以死在她面前,这场灾难般的爱情终于可以完结了。
电影中,无论他们顶着哪个面孔,携着哪个人,都有海边公园里的性爱雕塑群,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荒唐。
“拥抱中的手”上,留下顺熙和莎熙分别与智友笑意吟吟的照片,也留下永不满足的莎熙独自的哭泣,身后的海是深蓝色的。
等待的六个月里,她拥过那个平躺的自慰男子,冰冷的石头,也有爱的温度。
也只有它们,相爱的姿态才不会变,仿佛爱情被时间凝固住,在照片和雕塑之外,已经找不到顺熙、莎熙和智友。
原文载于《看电影》2010年11上 情爱参考
爱让人如此疯狂,也让彼此如此受伤。
其实片中女主角的情绪还有担心,相信每个热恋中的女子都曾或多或少的有过;相信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永葆青春,永远受自己男友的喜爱,但什么也敌不过伟大的时间,时间有让彼此厌倦的力量。
其实现实中男人确实喜新厌旧,他们有生理的骚动,他们经不起考验,恐怕现在不少女子虽然对男人的沾花惹草恨得牙痒,各种方法去防患于未然,也只能摊手承认:男人都这样。
时间有失去新鲜的力量。
以新的容貌出现在男友面前,重新得到男友的爱,这种YY的梦,估计不少女子也做过;当她们无法抵挡岁月的容颜,阻止不了男友的厌倦,她们的深情无法延续,一切方法也许都愿赌命一试。
可惜男人也不全是负心汉,只是他们的爱也许没有你期许的那么多;所以他们受不起这种考验,消失、整容、新的诱惑,这一切都是对他感情的质问和不信任。
爱情根本经不起考验,更别说这种疯狂的方式。
最后全是彼此的伤害。
看完后心情复杂,不能说出对错是非,只是觉得心里很堵。
也许是被女主角执着的爱感动,为无果的终感到惋惜;也许是为女主角爱的发狂失去自我感到不值,被她妄想偏执加疯狂吓到了。
毕竟,爱不是人生的全部。
但是男主角倒是比较正常,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经不起诱惑的人么。
真爱是不会被时间所改变,自私,占有欲才会怀疑已经拥有的爱情,才会摧毁爱情,最终毁掉自己。
如果是真爱,女猪脚怎么会不记得不熟悉他的一举一动或是他的眼神或是他的气息或是他的习惯呢?
又怎么会愚蠢到,把任何一个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男人认作是整形后的他呢?
又怎么会用那么笨的办法,去试他们的手的大小了,结果不是照样什么都是不出来吗?
因为她从来都不记得他的手是什么样子的。
你以为那个爱着你的男的是你啊,会像你一样愚蠢,整形后在故意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勾引你诱惑你,再毁掉爱情啊。
你想多了,你太自恋了,你太虚荣了,你整个一神经病,你并不是那电影里的那些人说的那样你太爱他了,是你太想占有了。
我不明白导演是怎么理解这种爱情的,居然在电影里安排出那么多的那句“她太爱你了”,还有那么多的对身边那些各种男人试探,简直是狗屁,导演太水货了。
因为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付出过,只是想一味的被爱,占有那个爱着她的男人的爱情,才会害怕失去他,担心时间的过去他不再爱自己,才会想出这法子最终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无法自拔,也害的爱他的人痛苦不堪,为她做一切改变而意外地死去。
在我认为结尾有点黑色幽默,破烂的脸,四分五裂的爱情,无尽的恶性循环!
有一种导演永远像座大山立在电影人和观影人前面,不管极端的赞扬还是极端的批评,但是你永远不可以忽略他。
帕索里尼是这样的导演,法斯宾德是这样的导演,尚存于世的金基德是这样的导演。
他们不是后工业时代的掘墓人,却极力的瓦解人们的焦虑;他们在影片中鼓动人性的开放,却不时呈现出无原则狂欢的恶果;他们不是流血的革命勇士,却嘲讽当下集权或者愚蠢的政府;他们没有为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添砖加瓦,却不得不为票房失望,当然,更是对商业机制和大众欣赏水平的批评。
爱情,曾经是诗一样美的,在人的进化过程中抑制着兽性的回归,它把性从技术领域带到艺术领域。
《时间》中的爱也是承载着这样的意义,只不过时间让这种意义呈现另外一种姿态。
一种看似舒服的生产生活模式已经让人们习惯于被异化,甚至有被主动被异化的需求。
大众审美品味也被传媒和商业统一起来,人本身不再是作为肉体出现,而是商业符号或者审美符号。
人们忙于分享制度的好处,接受商业带来的无限繁荣,忽略了众多不合理。
但这毕竟是种对人的异化,当矛盾无法化解,结果必然是极端。
金基德狠狠的盯住了现代社会的精神危机,借助本属于审美层次的爱情来进行反抗和批判,或者是一种自救。
世喜本身是个长的不错的女孩子,他和爱人智宇相恋多年。
但是他看到智宇和别的女人说笑后,产生了危机感。
她认为男友喜欢新的面孔,于是她想到了整容。
影片的开始便是一段真实的整容录象,导演没有回避任何一个细节。
这段血淋淋的录象在世喜要整容的时候又放了出来,医生再三追问她是否确定要整容。
世喜烧掉了以前的照片,上了手术台。
从整容到康复的过程大约需要六个月,这段时间她让手机关机,避免和智宇接触。
一段时间后,她在咖啡馆遇到了智宇,但是智宇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就是世喜。
换脸并没有给两个人带来任何惊喜。
智宇仍然爱着以前的世喜。
整容后的世喜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后果,甚至还不如以前。
她和智宇做爱的时候知道智宇想着的是以前的自己,甚至有些嫉妒“她”。
智宇也仅仅把她当作一夜的情人,做爱结束后两人不再有任何交流。
双方都在矛盾和焦虑中寻找对方,实际也失去了自我。
接下来变是两个人寻找迷失的自我的过程。
金基德年轻的时候在教堂呆过,他珍惜着每一段自己的切身经历,每种经历也都被他辨证的思考过。
例如留学国外(《野兽都市》),例如参军(《海岸线》),这种经历使得他的影片的可信度大大提高。
而教堂的经历使得他的几部影片都有救赎和寻找自我的主题。
男女主人公又到了以前合影过的雕塑公园,试图在这里寻找过去。
这里的雕塑几乎都是以性为主题,这个地点决定了二人的感情不会超越肉体层次。
世喜无法忍受自己的爱人不认识自己,或者即使认识了也不会动真正的感情。
因为智宇爱的是以前那个世喜。
她戴着面具创入整容医院,控诉这项技术对自己的侵害。
智宇也对医生开展的这种手术表示愤怒。
他们把感情危机的根源归结到了整容。
接下来便是典型的金基德式的极端故事情节——智宇也整了容。
世喜到处寻找新面孔的智宇,她经历了数个男人。
即使她真的找到了智宇之后,她也找不到以前的爱情,而是更加的陌生。
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穿行追逐在韩国的街道。
智宇终于惨死于一场车祸,惊恐万分的世喜又走到了整容医院,回到了以前的面容。
影片的最后金基德把镜头对准了街头的俊俏的脸,接下来是无边的海……这部影片的拍摄手法更接近于金基德早期的作品,如《野兽都市》和《真相》。
简约的构图巧妙的道具,对比强烈的色彩搭配使得影片呈现一种极端的气质。
《时间》中有大量的人物特写镜头,环境被忽略掉,关注点死死的聚焦在人的表情或别的部位,这样他的电影便超越了国家和地域的限制,重点都集中在对人性的质疑和批判上。
性交的和被狗咬住阳具裸体雕塑不时出现在影片中,它们不会轻易随时间发生变化,于穿行于其中的男女主人公形成一种巧妙的对比。
世喜戴着面带笑容的面具,而那时她在哭泣。
金基德巧妙的讽刺了当今制度下看似快乐的现代人。
影片中还两次出现一棵大树,这本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而树干上的疤却酷似女性生殖器,男女主人公失意的时候都用踢大树来发泄。
金基德又一次对人类的性提出了质问。
即使影片的主题依然残酷,这样主题下的电影似乎应该有张扬的摄影手法,如《铁男》,但是《时间》的摄影却唯美的让人无可挑剔。
本来没有任何美感而言的城市在他的电影中也看起来宁静而简单。
当然,《漂流欲室》,《春夏秋冬又一春》,《弓》更是把这种独特的风格发挥到极至,他探讨的是永远是看似平静的生活下人们的真实的接近残酷内心世界,永远是看似合理和和谐的表象的背后。
本片资料:又名: Time / 謊顏导演: 金基德 (Ki-duk Kim)主演: 成贤娥 / 夏正宇 / 朴志妍 / 金成珉上映年度: 2006语言: 韩语制片国家/地区: 韩国魏晓波2006-11-17于株洲陋室
说说电影里的爱情其实我不懂爱情,因为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爱情,或许有经历过,却感受不到爱情。
我只有思恋和暗恋的深切体会。
或许这失败惨淡的人生,终究是得不到那遥远爱情的光辉奢侈赠送吧。
也可能,我们如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当你找不到或是失去的时候,才发现爱情,原来拥有过。
如此说来,爱情不过如同时间一样,只有过去了,才会成为时间的记录,而没有发生的或是正在经历的,那些只是时间的计量单位,不存在时间进行过的产物。
爱情是否也如同时间一样呢?
这部电影并不是说的爱情如同时间,也不是说,时间会产生爱情。
而是另外一个主题,爱情在时空断层中存在。
所谓的时间断层的存在,是因为女主角怀疑爱情的真实性,以及男主角对她的忠诚度而去做了整容手术。
做过整容手术后,内心还是女主角的,但是相貌却是另外一个人的。
女主角对男友内心的爱还是在过去,但男主角同样深爱着过去的女友,当他面对着他爱着的女友的另外一种身份的介入时,这种时空的错位,断层,使得他必须做出一种选择,可是他无论如何选择,最终受到伤害的都是女主角。
因为女主角是两种时空的结合体。
可是正是因为这种时空的断层,让女主角知道了她的男友还是爱着原来的她。
她用着另外一种身分见证着男主角在得知原来女友的消息后,立马放弃了现在这个用着新身份的旧女友。
这样的结果就是,女主角已不知道倒底是要她男友爱现在的她还是过去的她,这是一场错乱的感情,错乱的不可收拾,错乱的让人发疯。
所以,影片说,从一开始就错了,然后就是一直的错下去了。
错到男主角同样去做整容手术,是报复?
还是以着更加错乱的新面孔去爱着拥有旧女友内心的新女友?
两者都在进行着一种时空的交错,使得一切都变的不可收拾。
爱情在这两股错乱的时空中纠缠不清,混淆盲目。
但是,连接或者说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他们心中想要得到的,想要拥有的爱情所致。
爱情本来存在着,只是平静的缓和的流动着。
可是,却因为看不表爱情的面目,理解不了爱情的本质,用一种近乎极端的方式去揭开他们所希望的爱情的真面目的时候,爱情的真面目往往以着更加极端的方式出现,而且出现的残酷的无法换回。
如果女主角不去怀疑爱情的保鲜程度,就没有这样的错乱的纠葛。
如果女主角不再爱他的男友,同样也不会。
更如果他男友不再爱昔日的女友,同样也不会。
因为男主角不爱旧女友,他的新女友同样也不会再爱他。
两个人彼此平静的离开,化为两股不同的时空存在着,那样两个人就会平静的生活。
可惜的是,他们期望爱情的存在,并想看到爱情的真面目时,带给他们却是这样的结局。
时间并不能改变爱情的存在,同样,时间亦会带来深深的伤害。
如果爱情真的存在,不需要保鲜期,时间会证明爱情是存在过的。
彼此的不信任,造就的悲剧,比比皆是,只不过金基德用着另类的眼光去说明这件事,并且这样的事是轮回而生,不可了结。
片尾连着片头,有点《春夏秋冬又一春》的味道。
关于时间中的爱情,我是如此理解的,只不过混乱了点,因为我根本还没有体会到爱情的存在,或许当我体会到爱情的存在时,爱情已不在了。
这样的时空断层,我曾在《极度寒冷》中看过,男主角用着形为艺术的形式,假死在人们周围,然后用着死人的身份去观察别人对待他不存在后生活或者说世界。
这样的方式和整容换一个新面孔一样的道理,但是结果都会让自己深深的受伤。
说说女人的复仇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我对女人的复仇又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那简直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相对于《亲切的锦子》来讲,更是深刻无比。
毕竟《亲切的锦子》所要报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而《时间》里的女人要报复的却是自己深爱的人。
我想这两个是极端吧,爱的深,恨的也深吧。
因为男友在咖啡店里眼光看着那个性感的店员,你还别说,那个小女孩真的够性感,还够清纯的,连我都能动心。
女主角肆意的羞辱这个店员。
男友却帮别人的女人后,女主角可以不顾形象的大声指责和漫骂。
男人要是有这样的女友,如何能受得了?
能受得了还不够表示这个男人有多爱他的女人了吗?
可是,这些并不足够填满女人自私的爱情欲望。
因为男友不想做爱,便说男友不喜欢她的老脸了,因为看腻了,于是女主角让男友想着其它的女子和她做爱,可是做过爱后却又说男友在想着别的女人做爱才兴奋。
看到这儿,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我有这样的女人,我立马就分手了。
可是男主角没有。
倒是女主角离开了男友,去做了整容手术,来一场疯狂的报复,和疯狂的爱情。
在女友无故失踪后,男主角去找妓女,被砸了玻璃,没有实现。
找老同学,老同学却被他女友给骗走。
然后就去相亲,结果不喜欢。
(那有一个场景,特让我心碎。
就是男主角去相亲的女孩知道他不喜欢她的时候,背对着,然后各走向前走开,不再相见。
那个女孩是满脸泪水的走开)如此种种,最后到了整过容的女友出现在他身边。
他便爱上了新出现的女子,当然他不知道她就是他女友。
可是这没有完,女主角的报复还在继续。
女主角造成了原来的她又要回到男主角身边的假象,用一种感情上选择谁的折磨,不断的折磨着男主角。
只到最后被揭穿。
然后男主角同样开始了对女主角感情的报复,一次又一次的让女主角体验失去,寻找寻找寻找的痛苦。
而最后一次,两个新面孔的旧人就能见面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到最后,女主角还是没有看到男主角整过容之后的面孔,这将是永远无法摆托的折磨,将会一直折磨着女主角的内心。
唉,这样的报复真的是很疯狂。
疯狂到,这样的事不过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轮回。
说说电影的象征金基德的电影充满了象征,船,水,小岛,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切的一切在电影里都是一种象征。
这些象征组成了金基德抽象的电影语言。
金基德在这部电影里,似乎并不是在象征什么,而是在心平气和的说一个爱情故事,一场爱情悲剧。
这其实是好事。
大众审美能接受也是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
但象征意味依然在这部电影里充斥着。
一个男人,一个拥有两个相貌的女人,整容手术,雕塑,相片,以及轮回。
电影中的人物依然是那么的飘流着,没有了根,充满了不确定性。
而他们疯狂的寻找着什么,寻找着爱情的存在,或者说爱情的定义。
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唯一拥有的是那种深深的心灵伤害。
然后开始坦然的面对,将一切化作一种默默的走开,默默的看着海面上面那座曾记录过爱情的雕塑。
金基德电影里的人物,不知道需要什么,但又明白将要做什么。
那种飘流的寻找,悲剧性的一一展现出来。
让观看的人无法从电影里获得一种从容的美感,只是残酷和直白。
而这也正是金基德电影的魅力所在。
说说金基德。
看过他不少的电影,倒是很少关注于他的花边。
唯一一条就是金基德在《时间》上映之后,在媒体上炮轰大投资的影片《怪物》。
我能理解并支持他的形为。
因为《时间》在形式上已不同于已往的作品,可能更接近大众审美一点。
我想金基德也想在商业和艺术上双丰收吧。
但是大投资大成本大制作的《怪物》却大肆的抢占市场,造成小成本电影无人过问,放是谁也受不了这样的局面。
对于个人来说,这是打击;对电影来说,这是毁灭。
《怪物》我没有看过什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受到韩国人这么的喜爱。
好像韩国人有种偏执的变态精神。
比如《韩半岛》这样的影片都可以受到大肆的吹捧,更别说那个糟糕的一塌糊涂《王的男人》竟然能在韩国掀起那样的风暴。
所以,印象中韩国人根本就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在看热闹。
没有主见,媒体一吹就跟风而上。
国内同样有这样的情况,很多人竟然根本没有看懂《王的男人》在说些什么,也跟着媒体吹捧起这部电影来。
所以,金基德说再也不在韩国拍电影了,我是支持的,电影是国际化的,并不是韩国人自己自娱自乐,意淫自慰的东西。
韩国的电影已时日无多了,也就是那样,想跟日本还有香港比差远了。
连一个金基德都容不下,还想怎么样?
我想,如果金基德发展的好,推出更加成熟的电影的话,那肯定会成为大师级的导演。
但愿他能拥有足够宽松的创作条件,为他的电影祝福。
http://guiye.tianya.cn/
为何之后又要整容呢?= = 根本性疑问 其他都还不错
当猜疑成了爱的中心,爱就变味了~ 爱情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太失望了
改变是好,在获得改变带来的收获的同时,也该学会接受改变给自己带来的失去。。。
当我们因爱互不相识......整容的社会问题?
三级片画质音质是怎么回事。搞得很伪哲学,好像在讨论爱情以及人格的表象实质命题,还扯到了马尔克斯的Memories of My Melancholy Whores,其实两个人都是作死的。而且好像除了砸人家咖啡馆子这两人都不用做事...
真正爱一个人时,四面八方也是你,上天入地也是你,佛也是你,魔也是你,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生理上的聊天,还是及不上精神上的交流。双手掌击琴瑟和鸣,然则时间之海浸漫,合适已然面目全非,惟留孤孓独立。
才华是有的,只是还不太会讲故事,先学解构后学编剧的导演。男主接触女人顺序为身体、接吻、枪击;女主顺序为握手、触感、接吻、身体(但相片毁掉一切,定格在找不回的过去)。水位是时间的标志,攀上人工之路,水位跟随。拦车、咖啡厅吵闹、踢树,镜子、床单包头、面具,时间依然逼近,找不回的心
我从头到尾都有一个疑问,明明是深爱的两个人,女人即使整容了,皮肤,味道,说话的感觉怎么会没有痕迹。爱情和换张脸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如何跟命运抗衡,跟时间没有任何关系。最后沦为一个全世界找你,之因为你换了张脸的迷宫游戏金大师的这一部片子思考显得特别幼稚,失去了犀利和敏锐。
韩国是一个盛行整容的国家
从来系日乏长绳,水去云回恨不胜。 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冷如冰。
爱在容颜,只争朝夕,时间太长,相爱太晚。女子为了爱人而整容,却完全分裂成了两个精神体,自我矛盾的激烈斗争,男子也在整容的时候陷入了这样的死状态,承受了这样的转变(痛楚)是不可能承认是从前的那个自己,他理解了女友的想法,却因此造成了悲剧的发生。不如说只争朝夕,何必在乎天长地久
他们太爱对方。他们面目全非。
我要拥有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无论我以怎样的面目出现 无论你我对时空的界定如何 我们都要成为彼此最爱的人 爱情中极度的控制都会演绎成歇斯底里的癫狂 而这种悲剧也在不断循环上演虽然如此 男主女主都比较无语 人傻钱多整容医生速来坑我那种 两个作逼在一起挺好的 这充分暴露了韩国整容行业术后服务不行外加韩国司机过马路不看红灯草拟粑粑无耻老贼金基德 带面具的女主要把我吓吐了
彼此消耗燃燒,漸而似乎從未瞭解過對方。【恰合小成本情色驚悚懸疑片的感覺。
爱情的容器是时间。女人中了时间的圈套,却掉进自己设的陷阱。茫茫人海谁也不能辨认谁。爱的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脸?想知道雕塑公园是哪里的。很有798的意思。
后半段崩得有些厉害了,感觉金基德在某个瞬间忽然丢了灵感、拍不下去了。一路上铺垫的悬疑感与对于「容貌」的反思讨论,最后变成了神神叨叨的意识流和肤浅的追赶游戏,把关注的焦点停留在对整容机构的描摹与批判上,显然是比较浅层的,如果把笔墨着在人内心的变化与纠葛上也许会更好。但这就是金基德吧,对于老老实实将故事不感兴趣的怪咖。
金基德是个妖人,具有把恐怖片拍成唯美片的潜力,这部电影走的路线很妖艳,算是金师风格中最特立独行的一部。剧情也比其他的几部要强。值得一看。以上。
看的第一部让我失望的金基德的片子,片中角色的行为逻辑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反常,简直到了反人类的地步,以此为基础的任何剧情展开我都是不接受的。最后还来一段玄乎的变格结局,不管要隐喻什么,我都觉得这是很画蛇添足的一步败笔,真心给不了什么高评价,不好看就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