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部电影,突然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晓得从哪儿开头。
影片结束后,导演跟观众交流,我没有问题想问导演,我觉得,电影就是很私人的一个东西,导演拍的时候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它成为成品,让我们看的时候,它就是很私人的东西了。
比如我们去饭店吃饭,一道菜出来后,对不对口味,那绝对是很私人东西。
你觉得菜好吃,他觉得不好吃,跟师傅没太大关系,有的吃素,有的人吃肉。
滚拉拉的枪,对我来说,绝对是一部原汁原味的好菜。。。
电影真实的反映了苗族某个部落在08年之前的生活状态,注意:是08年之前,是生活状态。
这不是个纪录片,但是部落里的仪式,人们的思想,人与人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的那种状态。
人与自然的和谐。
都真实的反映。
后来有人问道,说如果我们现在去,还能看到么,导演说,这个文明正在慢慢的逝去。。。
我们现在去,会看到他们成人礼上,把原来喝的米酒换成了现在的啤酒。
其实看完后,我第一想到的是阿凡达。
潘多拉星。
整个苗族的这个部落。
就是一个潘多拉星球。。
部落里,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就会在森林里中上一棵树,那棵树是他的生命树,是他的保护神,死的时候,就把这棵树砍下来,做自己的棺材。
孩子去城里卖柴,他用推车推了4捆柴,族里的大人把他叫住,说柴是不能用车推出去卖的,孩子说为什么不能,我用肩挑,每次只能两捆,车推可以四捆,我需要钱买枪,我的成人礼上需要枪。
族里老人说,祖上的规矩,就是让你少卖的,你用肩膀挑出两担柴的时候,你肩膀会疼,就会知道,当你砍树枝的时候,树也会疼的。
如果你需要钱就用推车,别人需要钱就会用汽车,那样山里的树就会没有。
树没有了,树神怎么保护我们。。。
你如果很想要枪,我这把给你。。。。
影片里关于这样的记载很多。。
很多都能触动我们的心灵。。。
其实片后,更多的讨论是关于幸福感的讨论。。。
因为看完这样的片子,没法不想到幸福感,没法不想到,我们现在的文明推进是否是正确的。
看片的时候,碰巧有个贵州苗族观众,说片子把那个城市拍的太破旧了,其实很多城市跟我们身边的大城市是一样的,说城市里的人可能羡慕那种部落的生活,但是部落里的人现在其实还是想要走出部落,到城市里生活的。。
为了这种生活,付出了很多很多。。。
说这就像个围城。。。。
其实,这个恰恰是让人感到悲哀的。
我们无法评论一种文明取代另一种文明的好坏。
无法评论别人的幸福。
但是当我看到这个潘多拉在慢慢消失的时候,我还是会心痛。
我能想到的就是,当用鸡的屁来衡量我们是否进步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就陷入了无止境的痛苦中,我们的幸福感越来越少,人们对自然的开采越来越过度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变了。
变得很危险了。。。
这电影空灵透彻得让人难过,虽然这难过也不过是烟雾般霭在这方水土之上的,了无重量。
别处也并不罕见的题材,无父无母的小男孩,空空落落的寂寥年代,套在这苗族孩子身上,却就滋出了一道淡淡的异彩。
相依为命的奶奶说,他的父亲身手好,歌喉好,是个多么多么出众的人才。
他是去了月亮山吧,又或是去了哪里。
这么个杳无音讯的遥远符号,重要么?
重要。
眼看成人礼要来了,眼看买枪的钱大半没着落,眼看这成人礼就要冷清清地没个亮响,别人家的父亲能够天经地义地给儿子买上一杆,你说怎么不重要?
柴是不能多卖的,因着古训不许,别是伤了这山这神,够烧饭就好了,而钱又是没法多赚的,城里人把这价格一砍就没了个念想,而那仿佛金山银山的广州,到底也还是不能去。
只能怎么样?
去寻。
寻谁?
父亲,又抑或是一份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断。
真是个有意思的部落。
带枪的部落。
男人们扛着这家什,仿若将命根与寄寓都供在了身上。
滚拉拉就是要把这枪给要过来。
他谎称打工赚钱,却是去寻父。
山水渺然,莫非就凭背后一个龙爪痕?
自然大海捞针。
只是这淳朴的方圆,良善人所遇上的,又多是些心心肺肺的遭际。
父亲的踪迹终究是淡然了,那些形形色色的成年男人,汇聚成一种亲昵而又隔阂的象征,他分别出卖着口粮、力气、时日,不期然地获着那些现实的冲击以及家乡的留恋。
其实啊,父亲或者枪支,都是根,一种延长的男性力道,一种成人的冠冕印记,一种脱胎换骨,一种顶天立地。
就像是生时栽下的生命树,旺盛着那种蓬勃气韵,所有人的虔诚都密密地挂在上头。
饶是天涯海角地跑,终究牵绊一生。
这根又不止是这些具象的轮廓,还有那绵密悠长的祖宗训诫,对万物有灵的笃信,对善良温敦的执着,更有那老房子里的亲伦以及邻里间的情谊。
一轮一轮地茁着,撑成树,都是些接连不断的气息。
兜了一圈,贾古旺回来了。
滚拉拉回来了。
又或者就像是很多村民,一辈子沉醉在这绿油油青幽幽的梯田荒草间。
无论是谁,这感情都这般隐忍安静,纵然哭泣,悲伤也掩在了土壤里,纵然死亡,那也是祖先切切召唤中的应许。
放长了看,云淡风轻的感情与关联,过滤人心之际,其实也哀而不伤地让人频生顿悟。
祖孙俩的情,特别动人。
毫无华章,平淡如水的生活,孙子说要出去打工了,奶奶只是颠着装了半袋米。
孙子出去了,回望这黯哑的厅堂,再汹涌的情绪也凝在那晌眼光里。
孙子还没有回来,显然钱没凑够,奶奶便拿着她那些银器,颤悠悠下了山换钱买枪。
那也是她的根啊,跟了一辈子,卖出去摸着那镯子,一凹一凸都是些往事的钩沉,缩两下手也还是递了。
没有什么比孙子长成一个男子汉更重要的了。
每每触碰到这些脆弱又坚韧的细节,想及自身,未免神伤。
老人家,到底是愿意为子孙牺牲着自己的筋络神气。
电影一度声息衰弱,挚友贾古旺的死,混着滚拉拉顿挫的引路歌,一脉地凄凄然然。
但那灵的流转,又在下一道轮回中兀自延绵着,仿佛这村落的文化,总袒着那些悲凉没落,一切物事,都是天底下的过驹,有着命,有着理,终究无痕碾过罢。
到最后,成人礼喜气洋洋地唱响,枪支轰鸣的一刻,该是多么昂然。
宁敬武导演这部《滚拉拉的枪》入围了2009年柏林电影节generation 14plus单元,对于不了解苗族甚至不熟悉中国的柏林评委来讲,这部充满原生态气息的田园式作品势必让人倍感清新。
如果从技法层面看,《滚拉拉的枪》并不十分考究,制作也称不上精良,这显然是一部将话语集中于内容的作品。
从反映内容上看,本片与顾桃导演的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异曲同工。
两者一为剧情片,一为纪录片,但二者着眼点是非常类似的。
本片着眼于贵州苗族,顾桃则将镜头对准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
同为反映少数民族的影像作品,虽风格不同,都使人心潮起伏,思忖良久。
一、“汉族”文化强势入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开始喜欢这样一种说法:“西方文化强势入侵”。
如果你喜欢这种说法,可以说它形象、贴切;而对于第一次听说的人来讲,难免要着实毛骨悚然一番,尤其联想到中华民族近代百年来的窝囊历史,这句话无疑如杯弓蛇影一般。
笔者看来,这种说法不免欠妥。
文化,或者文明这一类东西,面对“入侵”这样的词汇是很无辜的。
如果将“西方文化强势入侵”理解为现代化和西方思潮的大量涌入的话,这其实是一种文明理念和价值观念的蔓延、输出抑或扩展的过程。
这个过程之所以难言“入侵”是因为它不具有暴力强制性,它是输出方和接受方达成的一种默契,也就是接受方对输出对象在一定程度上的认同。
一种文明的繁荣必然会对外界产生影响,强势也好,汹涌也好,一般来说它的流动是一个自然发生的过程,即使存在人为因素也占不到多大比重。
这样看来,“入侵”只能是我们自身的文化自卑和心理阴影的体现。
而在《滚拉拉的枪》里,“入侵”似乎找到了安身之所。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曲洋溢着欢乐和睦、欣欣向荣的歌曲里,为我们描绘了一副和谐亲密的多民族融合图景。
可是如果细想中国的民族现状,再稍微了解一下现行民族政策的话,会发现这是一首令非汉民族不寒而栗的歌。
五十六个民族中,汉族所占比例在90%以上,其余五十五个民族合重不及10%。
(即使这样,汉族人口比例稍一下降,马上引起一部分人的不安,动辄“中国未来格局走向”)。
这样的民族比例,本身就足以让非汉民族心存不安。
而在“五十六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口号感召下,非汉民族的汉化在劫难逃,同时被冠之以民族共荣的旗号。
从人口比例上看,“少数民族”的说法是非常合适的;从社会的组织机构人员比例上看,这说法就更贴切无比了。
“少数民族”很多时候在本民族内部事务中的话语权都得不到保证,更不用提跨民族的公共事务。
我们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非汉民族的民族事务自主权,但其实这相对于大趋势实为杯水车薪。
《滚拉拉的枪》里所呈现的苗族文化对于大多数汉族人都是陌生的,我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猎奇心理,同时也对其独特的的民族文化兴致勃勃。
除此之外,青年贾古旺的打工经历则让人看到了大趋势里苗族人难逃的汉化倾向,或者说现代化倾向。
影片之外,我还了解到两年后的那个寨子里,人民很少再喝米酒,而都改喝啤酒;剧中滚拉拉的扮演者在随导演赴柏林电影节之后,立志读书走出寨子,奔向精彩纷呈的现代社会。
有时候我们会担心再经历一两代人以后,他们的习俗是否还在;这个寨子里的苗族人接连走出大山以后,其特有的民族文化是否还有生命力,是否还能得到传承。
这其实与“西方文化强势入侵”所面临的是相似的处境,不过之处就在于这真的是“入侵”,因为所有民族处在同一国度,同一行政体系,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文明扩展问题。
“入侵者”其实并非汉族文化,而是工业化(或后工业化)世界,这种格局的强势扩张中甚至连文化的比重都没有多少,更多的是一种机械化的社会运行机制。
少数民族文化的消亡在这种局面下几乎是一种必然,上述担心也绝非杞人忧天。
我们听惯了“没有办法的事”之流的说法,于是我们以为《滚拉拉的枪》这样的纪录便是唯一可为之事,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汉族曾经所面对的和今天非汉民族所面对的,其实并不完全相同,也就是“入侵”的真伪层面。
真的不希望看到,若干年之后只能用糟糕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解释这一切。
二、世外桃源与后工业时代的反思大凡看过《滚拉拉的枪》的观众,心中都难免泛起对片中描述的苗族人的生活方式的向往。
这是一种原生态的、近乎无忧无虑的、落后(从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中讲)而又快乐的生活方式。
这对于饱受后工业弊端折磨的人们来说,恰恰是理想中的天堂。
具体定位于当代中国国情的话,大众所经受的折磨其实并非典型意义上的后工业弊端单纯所致,人们普遍的焦虑、不安和幸福感的缺乏还与我国历史和民族性格有密切联系,尤其在经历过自鸦片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畸形发展后。
苗族人相信树神、相信山神,他们对心目中的神保持着敬畏。
祖先定下规矩说每次下山卖柴只许肩挑,至多两捆,以保持寨子里树木的繁茂。
“砍柴够烧火做饭就可以了”,“扁担压在肩上会疼,就是叫你不要忘了你看下树木的枝干,它也会疼。
”工业世界中的人们在美其名曰“可持续发展”时,我们知道这理念宝贵,但绝不新鲜。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描述鄂温克人与驯鹿的共存以及鄂温克族的狩猎文化时,部落女主人告诉我们:“我们打鹿只打鹿群里的老弱病残,小鹿和母鹿绝对不打”。
当我们立法制定“禁渔期”和“禁渔区”等条目时,这种原始食物链中的良性保留其实从未缺失。
至于偷猎者和过度捕捞者,是汉人还是少数民族,有人知道。
当代艺术大佬温普林在谈及当代人的生存状态时说:“前段时间我去印度,那里的基础设施很差,市政建设比北京差得远,可是我在印度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焦虑。
我在印度期间,就没有遇到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宗教信仰或其他信仰,各种各样。
而我们呢?
只信金钱。
”从中可以对我们近年来的畸形发展略见一斑。
当有人对片中苗族人图腾式的崇拜嗤之以鼻,认定为愚昧无知时,我相信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没有办法证明树神或山神的不存在,虽然苗族人无法证明他们的存在。
这和西方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是有可比性的,他们同样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或者不存在,但不妨碍他们的信仰。
信仰的存在无法给我们带来切身的利益,但它能让人生活得更坦然、更健康,少一些焦虑、迷失和虚无。
跳出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之外,我们其实很难讲自己和寨子里苗族人的生活方式哪个先进,哪个落后,尤其当你从他们身上看到溢满的幸福感的时候。
滚拉拉在片中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寻父,这其实是一个精神溯源的象征。
导演试图通过寻父这一经典桥段引发观众自省,同时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和理想目标进行精神溯源——对自身生活方式的反思和对幸福的寻求。
影片在讲述这一过程中采用公路片形式,滚拉拉背起半袋米踏上寻父之旅,途中遇到鞋铺老板、隐居猎人、隔壁村寨的已婚男子、房屋失火的人家、唱歌指路的师傅……这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苗族人生活的多个侧面,但重点不在此,而在于刻画苗族人的待人方式和处事逻辑。
鞋铺老板得知滚拉拉此行目的后还给男孩一块钱并示意可以先赊账;隐居猎人未经许可吃掉滚拉拉的竹筒饭,拉拉并未震怒反而与之相交莫逆,之后二人互助有加;隔壁村寨人家对滚拉拉亲人般照顾,男主人教拉拉如何去爱姑娘,女主人面对“二奶”的存在只默默地说“爱人和被人爱,总不是坏事”;滚拉拉目睹房屋失火人家的悲伤并竭力相助;后来从一位师傅那里学会唱“指路歌”,并最后在贾古旺葬礼上吟唱……所有这一切呈现给观众的是一副没有恶、只有善的人间图景,这无疑是理想化加工的结果,然而即使在影像中看到这样的存在,也让人不由得心生神往。
荧幕外身处发达工业世界中的人们,为人处事又是怎样一副样子呢?
你会留宿一位外出独行的陌生男孩吗?
至少要犹豫良久的吧?
山田洋次导演的作品《十五才 学校IV》、法提赫•阿金导演的作品《茱莉与丹尼》中的类似情节,让人看到现代社会中这类真挚情感基础上的互助依然可行。
当我们每个人都很讨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又不得不做的时候,这类情节是不是会让我们感到自己的悲哀呢?
不要说太理想化的想法行不通,“理想是用来接近的,不是用来达到的”,如果人们对于“接近”的尝试都日渐稀少的话,美好的理想又从何谈起呢?
三、简单生活中的文艺情趣古希腊人所创造出的灿烂文明另今人愕然,其中不乏文艺、哲学的巅峰之作,远非今天作品所及。
自然科学大多已被现代科学超越、弥补和修订,但意识到古希腊人是在一无所知的条件下凭着仰望星空构建出自然科学最初的框架,这类原创性和开辟性面前的今日科学,无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发展而来。
抛开社会结构和运行机制的支持,人们生活的简单快乐和足够的空闲时间、闲暇精力是文明诞生的必需。
《滚拉拉的枪》中的指路歌、《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的可怜女人的喃喃自语,拿到当代文学语境下都是不赖的散文诗。
这也隐约能让人看到文艺形式最初萌芽的情景,它源自生活,源自人们的思想和情绪,它不能填饱人的肚子,也不能抵御寒冷,但它能让人的头脑所想得到宣泄,让生活更有趣。
有人极端地提出:真正艺术的东西一定是无用的东西。
基于“无用”的难以界定,这句话的真伪也无从谈起。
但它提供给我们一个基本的理念——艺术不能让你吃饱穿暖(直接意义上)。
但艺术却能提供你吃饱穿暖以外的需求,而且几乎是必需。
寨子里的苗族人应该不认为自己唱的是诗歌,他们知道歌声能让姑娘注意到自己,进而让自己和姑娘都快乐一些。
而这,也恰恰是艺术出发点和落脚点,它关心人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状态,所有这一切全都无一例外地指向彼岸——幸福。
http://axinlove.com/2010/03/lalas-gun/《滚拉拉的枪[Lalas Gun]》苗族by @xinl.ve 100317宁敬武十多部作品就看过这一部,《滚拉拉的枪[Lalas Gun]》,其它连听都没有听过。
这类独立的小制作,或许只能撞上了才算数,没有仿佛就不存在。
选一个偏僻的命题,拍完送外国影展,能在国外卖一点版权算一点,然后发行DVD,再传到国内。
小众电影的标签是被打上去了,没有院线会尝试做这个区别市场。
贾樟柯这样轻微出了下头,《三峡好人》和《二十四城[24 City]》却又让院线经理退了回去。
太依赖观众自身调度情绪的电影,很难吸引需要“娱乐”的观众,宁敬武的本片也存有同样的问题。
苗族?
电影版《笑傲江湖》里的蓝凤凰介绍自己名字时的调调,为数不多的有关记忆。
“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珍贵记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导演的两句话,道出本片尴尬处境,在我看来包括了影片内容和生存状况的两个方面。
要是没有最后这段话,看完电影的我真不知导演所云。
特别是加入了贾古旺去广州打工又因伤回到山寨后死亡的情节,好像只是为了包含苗族的全套“人生”仪式的环节,而非常生硬地加进了“死亡”。
父亲离家出走,母亲死于生滚拉拉之时,即将成年的滚拉拉,没有人送他一只昂贵的枪,完成对他非常重要的成人礼。
离家,在重山中找父亲,找那把应该由父亲送给儿子的猎枪。
在找寻的过程中,收获苗族少年失去的温暖和温情,但注定找不回父亲。
太老套了,有关小男孩的故事怎么都是从“找父亲”的出发点开始?
都2008年了,编剧宁敬武在剧本上还是没有搞出新的东西。
从苗族小孩认大树做另一个父亲,到滚拉拉学会唱起为离去的人送上的挽歌,《滚拉拉的枪》穿着“找父亲”的大外套,走着描写苗族生存状况的路,后者的点点滴滴由于编剧功力不足未能圆润自然地糅入剧情之中。
被苗族仪式牵着走的导演,在推动电影情节时难免束手束脚,不够自然,和他选择普通人担任演员一样的“硬”。
硬表现在剧中人和人交流时,语言、表情和肢体都失去了情感,仅有叙述的内容或动作的因果,才使人明白剧中人之间不是路人而是有情感交流的彼此。
大滚拉拉5岁的贾古旺与滚拉拉在一起时,二人说的是陌生人之间的话,不是兄弟之间的语言。
责备滚拉拉用小车拉木材去卖的老人,不像苗族山寨里的一个关怀关心晚辈的长者,只是在那按导演要求说完台词。
正常应该有表示关心、勉励的身体语言消失,只有台词的内容和把猎枪送给滚拉拉的结果。
房屋失火的妇女接滚拉拉的送给她的袋子,也不问什么东西,给了就接了,然后继续前续的哀痛。
虽然是苗族,但这样的人际交往方式,应该还是属于“不近人情”那种吧。
猜想导演如此安排,是想表示拒绝煽情,不用点而用块来调动观众情绪,让观众在“冷漠”的场景中思考着人物状况,寻觅自己内心情感的脉动——如侯孝贤的缓慢长镜头。
不过,这样的安排在本片中并不成功,“私密”的情感太依赖个人,电影能感动的人就太少。
中国苗族在深山中的生活和仪式,如导演所言的人类学资料,应该是能吸引外国市场的注意,华语电影小制作始终按这个走,出路艰难。
Lalas.Gun.2008.DVDRip.XviD-CoWRY
滚拉拉,为了能有个真正的成人礼而去寻枪,去寻父。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一路上他经历了各种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情感。
在第一个猎人那里,寻枪这个命题就被质疑了,在现代社会中枪的存在远不能在银行的贷款面前保护你,而动物早已不能被猎杀,枪在猎人手里就如同一个摆设,一个符号。
在那收获的家庭中,寻父的目的似乎也变得模糊,如果自己苦苦寻找的父亲也如那男主人一样,那寻父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喜欢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喜欢总是让人开心的事情,那自己又为何要介入到父亲的新的生活之中呢?
火灾中的人生的无常,仿佛让人觉得一切都变得虚无。
一切飘忽不定,一个家庭在一把火面前是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一切的意义都在什么地方呢?
最终,滚拉拉在船工师傅那里找到了答案!
枪确实已成为一种符号,而人类的文化正是在无数的符号中传承,就如同祖辈传下来的歌可以将人死后的灵魂带往冥界的家,留着的长发和成人礼上的枪都是滚拉拉能在天地之间找到家的标识。
而当认同了自身的文化后,滚拉拉终于在师傅对没能参加母亲葬礼的终身遗憾中发现,原来自己的心,不在作为符号的枪那里,也不在虚无缥缈的父亲那里。
他的心早已被安放在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那里。
相对于滚拉拉的旅行,贾古旺的悲剧则可以看成是导演对在物质主义中寻找生活意义的一种隐喻。
片中许多场景反映出文化的冲击,反映出传统聚落对自然的态度,反映出对所谓现代文明的思考。
我在过去几年的学习中,经常往返于传统村落和现代都市之中。
在村落中经常和老人们交谈,了解村落的历史,了解他们的生活。
我并不觉得那些场景被导演刻意的雕饰。
相反那些场景显得相当的真实。
我常感慨于传统聚落中老人们对自然的敬畏,他们在天地之间生活的自由,他们在人生无常面前的真实和坦荡,他们获得时的感恩和知足。
相比之下城市生活的物欲横流不正折磨着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么?
我想,我们这些在物欲横流社会中生活城市的人都需要补上如滚拉拉一样的寻找之旅来作为我们的成人礼,让我们思考我们的心是在何处安放。
我非常怀念宁静的生活,就像怀念年轻时候的恋情。
小时候回老家,总是很怀念泥土堆砌的墙壁上的大大的窗户,窗户的后面就是麦田,夏天的风吹过,我能听见麦田里的歌声。
窗户的旁边,有一棵大大的树,从我生下来的时候,这棵树就存在。
下雨的时候,能听见雨水低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放晴的时候,能够看见远山横卧在灿烂的夕阳之中。
夏天,虽然湿热,但是,夜幕降临时的那份宁静却让人感觉到深刻的美,冬天,虽然寒冷,但是,银装素裹的大地却总能让人感觉到庄严的宁静。
我以为,我的一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后来,还是离开了那片土地。
无意间看了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很普通的情节,很普通的演绎,尽管我知道,那是一个关于信仰和成长的故事,然而,我还是被电影中的宁静所感动。
我喜欢看那些淳朴的苗族人在蓊蓊郁郁的林中穿行,或剑拔弩张,或温软如玉,或悄声细语,或仰天长叹,每一种姿态都是对生命的崇敬。
寻找:影片想要表达的主题很多,不过宁敬武最聪明的一点就是通过一个孩子的视角来表述自己的观点,这样以来,就让主题更纯粹,更具有说服力。
影片中的滚拉拉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对成长充满了渴望,然而,成长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于是,滚拉拉开始寻找,寻找自己生命中缺席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他经历了各种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情感,至于他如何理解自己的成长,自然是不得而知。
那么,滚拉拉为什么要去寻找呢?
曾经,听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有一个圆形,他缺了一个角,很不快乐。
于是,他决定去寻找失落的那一个角。
他向前快速的滚动,唱着这样一首歌谣,“我要去寻找失落的一角,啊哈哈,上路啦,去寻找我那失落的一角。
”有时候,他要忍受日晒,有时候,他要忍受雨淋。
因为他缺了一角,不能滚的很快,所以,他会停下来和小虫说话,或者闻闻花香,尽管这一路非常艰辛,但是他很快乐。
有时候,他也会遇见走失的角,然而,不是太大,就是太小,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合适的角,但是自己却错过了,后来又遇见了合适的角,但是抓的太紧,碎掉了。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角,让自己成了一个圆。
他本应该很快乐,但是,由于自己成了一个完满的圆,所以跑的很快,不能和小虫聊天,不能闻闻花香,也不能唱歌。
最终,他明白了,于是,他放下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一角,从容的走开。
其实,滚拉拉的寻找不过是一种成长的历程,借助于寻找这个主题来描述一个孩子的成人过程。
他需要的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问题的答案,他只是希望,在他的生命中,有人能够见证他的成长。
死亡:看了很多电影,总觉得没有死亡的电影是不完美的,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导演用非常诗意的方式演绎了苗寨人的死亡。
对树神的尊重,对生命的敬畏。
影片中有一出悲剧,尽管是死亡,但是没有给影片增添更多庄严和肃穆,而是让一个孩子通过介入生命流逝的方式来明白成长中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而贾古旺的死亡,可以看出导演对在物欲中寻找生命意义的一种暗示。
从这里我们可以将“死亡”看作是部落文化和现代文化之间相互碰撞的产物,可以说是一种对现代文明的思考。
相对于都市中的人,我更感慨于那些生于宁静和死于宁静的人,就像苗寨中的人,滚拉拉以及滚拉拉的奶奶,他们一生都保持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因为有信仰,所以他们总是拥有自由,所以他们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真实和坦然,诚然,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感谢上天的馈赠。
相比较钢筋水泥城市中的人,这样的生活恍若梦境。
我并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坏事,诚然,人生中的两件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出生和死亡。
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我感觉到的死亡是一种背叛故土所付出的代价,自然,这也是一部分成长中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整部电影通过成长这个主题描述了苗族人的文化,不管是演义还是虚构的生活,影片传达出来的是一种真正的宁静。
很多时候,这些部落文化被人以为很落后,其实并不落后,相反,这种娴静的生活以及居住的环境恰好是最理想的生活状态。
有时候想,尽管工业化如此发达或将更发达,我依然喜欢原始的文化以及原始的美,那种没有经过修饰的美才最让人惊心动魄。
宁静:或许,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宁静了吧!
很多时候,做选择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你选择了城市的生活,就必须放弃掉宁静的故土,你选择了更好的未来,就必须让自己的灵魂行走于物欲之间。
哀叹宁静的消逝本身是意见略带矫情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宁静本身是可笑的。
我们不能在失去宁静的同时也失去对宁静的向往。
滚拉拉的枪2015-04-03最开始看这部电影还是由于马原老师老石的推荐,看片名很有意思,于是决定看。
在累成汪的周末。
贯穿整个片子的两条线,一是滚拉拉,这个苗族的15岁男孩,寻找父亲,寻找枪的历程。
二是一路上展现的苗族的山水、风情、风俗。
先说后一点,对苗族并不了解,但是这部片子可以说对苗族人的精神世界有一个精致、温和的刻画,不能排除导演为了表现而刻意突出某些情节的意义所在,比如女孩对初次见面的男子敬酒唱情歌,先抛开电影的处理技巧,来谈谈他聊了什么。
电影主题聚焦在枪上,15岁的男子在行成人礼的仪式上,要有一把自己的枪,鸣枪以示成年。
这代表他将成为一个男子汉。
但是父亲出走,母亲早逝的滚拉拉和奶奶相依为命,没有钱买一把枪。
铁匠告诉滚拉拉,可以为他打7折,但是不能不收,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滚拉拉踏上了寻父之旅,不仅是为了父亲送给自己一把枪,代表着成年、责任、成熟、坚毅的一把枪;也是为了寻找自己命之所源。
每个人问滚拉拉,你要去哪里。
去找父亲。
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不知道,所以要去找。
或许可以这样解读,不知道父亲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生命之源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成长之路在何方,所以要上路。
所以有一句歌词在唱滚拉拉,“哥从哪里来,哥到哪里去”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孤独的猎人。
因为欠银行贷款而躲在山里,有一个有名的猎人父亲。
猎人说,现在枪已经没用了,原本用来猎杀动物保护自我的枪,现在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那么滚拉拉是否还那么需要他。
第二次遇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滚拉拉开始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阿叔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夜晚他会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唱飞歌,流泪。
阿娘说,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有喜欢的人和被人喜欢着,都是幸福的。
第三次滚拉拉遇见了一群火灾中逃出来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家园毁于大火,滚拉拉感受到了生活之无常、生命之无力。
直到他重新上路,遇见了修船工,唱悼词的人。
苗族人死后,他们是回到天那里去了。
上天需要他们,他们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滚拉拉学会了唱悼词,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奶奶,于是决定回家了,不再寻找了,“如果一个人不回来了,就是他走丢了,那就不会再回来了”。
电影还想要探讨的一个话题,我想是现代化和少数民族生存境况的冲突。
扩展一下,他可以是多数和少数的冲突,“文明”和“落后”的冲突,不同的生存观和自然观的冲突。
好几个情节都在展现,苗族人是如何思考人和天,和地,和自然的关系。
滚拉拉拿了推车去卖柴,被长辈呵斥,“柴只要够烧火做饭就够了,背柴的时候肩膀疼,难道砍树的时候树就不疼吗。
即使急要钱也不可以。
”他们的观念里,带着对人性贪婪的警惕,为了防止这样的贪婪蔓延,他们宁可让自己过得不那么舒坦,也要遵守“祖宗的规矩。
”最后的底线。
拉拉去卖柴的时候,老板说卖不出不要那么快拿来,最近的价钱也要减掉一块。
拉拉没有还口的力量,只能默认。
在城市生活里面,他们是多么的被动。
拉拉的童年伙伴去了城市打工,他向往卡拉ok后面的城市的生活。
但是因为“户棍”而被拒绝当保安,后来在快餐店当送货员,当掩饰“户棍”的帽子飞出车外的时候,他纵身去捡,头部受伤,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醒来。
帽子成为他掩盖“户棍”和之后的伤口的双重道具,其中又有多少年轻人生活的纠结和痛苦。
双重文化在自己的心里呼喊,传统的苗族的教育铸就了他们灵魂的基底,但外面的世界变化发展又何其大,何其有诱惑力。
电影兼具了记录片和电影的特质,用一个故事冷静和缓地为表达这样一种多数和少数,文明和野蛮的思考。
或许这些村民不是合格的演员,但也因为这样电影有了纯正自然的聚落气息。
到底什么样的文化是“文明”的,或者说文明本身就兼具了野蛮的气质和逻辑?
影片在最后向我们暗示了,苗族的文化是有生命力的,它还有那么多坚守他的人。
虽然包含的民族元素很多,这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的地方,但比较遗憾的是,影片站立的视角,还是一个外族人的视角,且有一些标签化的嫌疑,一些细节或许还值得考证。
不过这些都无法阻碍我对苗族飞歌的喜爱。
懂的歌唱的民族真是别样温柔。
一部中國苗族的故事,哄!!
真是非常好看!!
那個影像太使人享受了。。。
森林裡的故事,一開始就是苗族的成年禮,有蘆笙,一種當地樂器。
故事裡關於對於【樹】的敬重,真使人動容哪!
每一個人一出生時,就有一株屬於他的生命樹。。。
情節很多,每句話都想抄錄下來。。。
呵呵呵~~~一部非常溫厚的影片,幾乎每個片段都讓人非常感動到心坎裡,但是它完全一點都不煽情,反而是那種人與人之間、人與萬物之間一來一往一來一返,很平實的對待、很務實地說話感應彼此,讓人非常觸動,導演寧敬武在片尾說:「這是一部劇情片,也是一部珍貴的人類學紀錄片,我無力改變世界,只能把握自己的夢想,把它寫在三千米的膠捲上」.....有機會,一定要看喔!!
滿滿的,喜歡。
“金黄色的稻田,美丽的山脉。
富饶的土地,赐予我们粮食。
我们苗族山清水秀,我们家乡美不胜收,今年又是丰收年,金黄稻谷一片片,男女老少笑开颜......”这样一首歌,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将浓浓的苗族农耕文化展现给了我们,在歌声中,看到了苗家儿女热情奔放,恣意洒脱的心境和朴素真诚的生活态度。
我国幅员辽阔,拥有着56个民族,长期生活繁衍在这片土地上,各族人民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共同为我国的辉煌与荣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然而,近年来,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在影视文艺作品中,少数民族电影题材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革和边缘化,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冲击,题材单一,演员匮乏等一些列挑战。
《滚拉拉的枪》无疑是一部经典的电影,在展现少数民族悠久历史和文化争鸣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折射出苗族儿女的精神面貌,在和主流文化的彼此发展中互生互存。
01,淳朴的古风苗族文化纷繁多彩,悠久的文化和传统,造就了苗族古朴原始的美,其中吸引人关注的要数当地的苗歌曲了,在影片中出现苗歌的情节有好几次。
比如,小姑娘们为滚拉拉唱的敬酒歌;比如,男女幽会时的情歌,贾古旺教滚拉拉唱的情歌。
甚至,剧中的吴巴拉因为不会唱情歌,他喜欢的姑娘就跟着别的歌师私奔了......这一些列的场景呈现,都形成了苗族人淳朴热情的古风。
对于少数民族电影来说,民歌,民舞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种形态表达。
苗族歌曲历史悠久,是农耕文化和当地人表达思想情感的一部分,当地人通过这样一种传统的方式,试图表达自己的情感,对于祖宗的尊敬和对家乡的热爱。
田间的芦苇,森林中的古树,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和田野的芬芳,有着原始古朴的山间味道和艺术气息,让人在欣赏一部视觉盛宴的同时,也能够心之向往。
电影通过展现这些区别于现代流行歌曲的民歌,来体现少数民族浓郁的古朴美感,展现少数民族独有的文化特色和审美趣味,让人感受到了繁忙生活中的一抹清流。
02,民族文化的动态保护贵州的《滚拉拉的枪声》《刘三姐》,石林的《阿诗玛》,石屏的《花腰新娘》,这些影视作品在呈现本民族特色美的基础上,也饱含了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呼吁。
几年来,少数民族的旅游是一个热点。
拥有着主流文化和都市时尚消费的全国游客,在对少数民族的旅游和消费中难免带着个人的优越审美和较高衡量标准来对待当地的文化。
在这样一种当地思想观念和强势文化的碰撞之下,少数民族的文化也会受到一定的冲击和干扰。
而影视作品作为一种大众传播的载体,在对少数民族的呈现中,也呼吁和寄托了创作组的文化保护思想。
本地人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自己的家乡被赞美,自豪感和自信心油然而生,当地的旅游文化和生态传统成为全国响当当的一张名片,也为当地带去了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03,深切的普世思想“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分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 ——《滚拉拉的枪片》结尾语在整部电影中,导演通过对滚拉拉寻找父亲的这一场旅行呈现,来展示岜沙苗寨淳朴的村民真实的生存状态,饱含着主创人员对于古风淳朴,诗意盎然的苗民深切的关怀和讴歌。
在全球化的进程和科技的发展中,少数民族势必会成为一个在主流文化的夹缝中生存的文明,不断消逝的本土文化,在和外来的主流思想碰撞中,也会妥协和改变。
如何能够留住这一段文明,如何能够用镜头的方式来唤醒少数民族的传统和鲜活的文化,这也是创作需要思考的问题。
电影中的山路呈现,村民用树叶包着的香米饭,用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割下没有调料的白肉。
这些日常琐碎的习惯可能在外人看来,既无味也无趣,然而,对于身处在深山之后的苗家儿女来说,这都是最原始最基本的生存方式。
电影中的普世思想和人文价值,可以带给观众心灵的震撼,让我们再次将目光投向这一类人群,给坚守文明和融入文明的苗族人以关怀和理解。
困境与思考目前,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大多比较“冷门”,受众面较小,远远比不得商业大片那么有市场。
同时,在展现少数民族的电影中,影视类人才的短缺,题材的局限性也是阻碍其发展的一个壁垒。
在电影的拍摄中,少不了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时间,资本融入到少数民族的生活和素材采集中,这都少不了的政策,资本和观众的支持。
而少数民族的电影大多为文艺类型片,在市场中并没有得到较好的票房支撑,这也使得更多的专业人才转向了商业大片或者是其他更为大众的电影类型创作中,这也是值得去深思和解决的问题。
《滚拉拉的枪》在电影的呈现中,着重对于贵州地区原始美和生态美给予肯定的同时,重在讲好苗族故事,用故事情节来传递出对于这个地区的人文关怀和文化传递,展现了风格迥异的艺术美感和审美价值。
在呈现苗族生活的故事中,将现代美和普世价值融入到当地思想和文化的深度中,用艺术的手法将影片盘活,对于观众来说,不仅仅满足其“猎奇”的心理,更是寄托着对于当地人文和思想的深度关怀。
里面提到行歌坐月,这是侗族男女相恋的习俗。
出现了几首山歌,“你我岁月常相守”最动人。
少数民族风情片,音乐很美,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少年穿行在城市,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祖宗传下的规矩,砍柴只能肩挑,为免过度索取,导致山成光头山。
这很环保。
大概越是与自然深入相处的民族,越懂得自然资源的可贵,努力寻求和谐共处。
一个异族少年次成人礼,从男孩到男人的必然之路,寻父和求枪两条线交叉,最终身世之谜揭晓,而奶奶卖掉银饰给孙子做了一把枪,这个很欧·亨利《麦琪的礼物》。
祖孙相拥一刻最动人。
导演宁敬武因本片成名,很多人以为他前途不可限量,大有接班张艺谋等第五代之势,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被高估了,他其实就是一主旋律搞手,本片只不过瞎猫撞着了死老鼠,题材和本子还不错。
没什么技巧,人物有时很木头,可是最后也觉得感人
只希望那片质朴的山不要改变,可是...
不谄媚,不造作,原原本本的,山清水秀的美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本色出演的演员们显得有些僵,但是实在不忍心扣一星,在成长的路上,我们每一个都绕了太多弯路,最后也化成苍翠的树,或者活泼的鱼。
在看不下去的片子里算是不错的,但还是看不下去
人类学
还算不错,比较真实淳朴的反应了中国唯一的持枪苗族部落
少年的成长,不过有个定语,苗族。电影刻画的苗族生活真的是如此么?希望那民族风情能一直保留不衰。近期又有个苗族电影,落绕
个人问题吧听苗语好难受影视人文学课看的
看完滚拉拉,很怀念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山里的日子……
记录下来真好
风情值五星,但做为电影来讲就感觉欠缺很多了。
算是人类少数民族的纪录片。很有民族特色!
文明,让人不再敬畏大自然
苗族小伙滚拉拉要成年了,带枪是重要的标志。往往由父亲送给孩子枪,可是滚拉拉自小不知父亲去了哪里,于是开始了一趟寻人之旅。在此过程中,导演展示了传统部落对大自然的敬畏,他们自给自足,不过多捕杀,也不过多砍伐;展示了他们面对感情的真诚,就算一个有妇之夫又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人们也选择了谅解;展示了他们对离开的认知,认为那只不过是祖先要他回到身边;展示了他们对死亡的看法,那不过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侍奉神;当然,也展示了城市文明对部落的冲击。这些感情在城市文明里人们是痛苦的,是不安的,那是因为城市文明中充斥着虚伪和自私,但是在传统部落里,他们虽然也会悲伤,但是对待人类感情时更多选择了随遇而安。感情不受人控制,是受神控制的,这是他们的认知,可也体现着他们的真诚,而城市文明这份尊重人之本性早已剩下无多。
可以说是一部少数民族的公路片,不过有点地方有点太过矫情了,老外肯定会很喜欢的一部电影。总觉得导演功力不够,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到位,如果田壮壮来拍肯定会更好。
好看,喜欢。
纯朴,善良。在这些人面前,你会无地自容。
2013年9月28日在電影頻道上和老婆一起看的,很不錯的一部片子,本色演出,纯朴感人,苗人对土地、森林、自然、爱情、死亡的态度值得汉人反思。
山乡苗族文化与城市商业文化的摩擦,尽显民族传统文化的清冽与人性的美好。
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