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处“空镜头”引爆全片:开始时的“剧院”静默观影人群、墓地灰色全景、最后的车行内景——如子宫中的暗影,等待“降生”或“坠落”(抛入人间?
),如重归母体的“盛大”而“永恒”(“圣愚”般的疯子安睡于东方韵味不被资本化重裹或尊重的母亲身旁,如同圣母子),如新万物有灵(汽车工业的“活体”)的“代言”与“工具理性”的胜利!
我们孤独的来,孤独的走,如同人群中的那条黑狗、疯子、面具人,在流动于(或缝合?
交互?
)现实与虚幻、物理空间(第一空间)与概念空间(第二空间)时,或许才是真实之闪现!
奥斯卡,工业时代(文化工业或产业)的极致代表(资本主义第三阶段帝国主义的文化霸权载体代表)明珠,喧哗与躁动之后,却是中产阶级的空乏幻梦(谁给它的梦?
)和无聊复制(其实,那一样的排楼空镜,也是寓意明显!
),在遭遇镜像之后,理想破灭或痛感一闪,在回归(被榨取干净后的辞退?
)“本来”(何处是我家?
不过一张可疑照片与庸俗霓虹下的排楼)时,在匮乏、迷茫、掏空的身心暂停门口时,无力反抗,只有承受——有意思的是,背景音是“是否可以重来?
重来还是重复!
”,迎接它的却是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猩猩——也许叫“露西”?
那个原母么?
——或许,再一次的盖亚与十二泰坦的合作(合体?
),才能重新面对或杀死父神,建立新的秩序(新的宙斯诞生还是换个玩法?!
)奥斯卡接女儿的片段也在提醒这种“镜像”隐喻——“躲在”后座的奥斯卡与躲在厕所的女儿——这世界的狂欢,是“大他者”的欲望与狂欢,“主体”(奥斯卡、女儿等)只是欲望的欲望,或者是欲望下享乐的扮演者,并不真实,全无主宰,任其选择,用尽废退!
最后戴面具的女人,“真实面目之可怖”,也不过是能指链上的一环而已!
(一)剧作及剧作表达上,《神圣车行》对类型的重构是容易辨识的。
但我们关注类型的融入对于阿萨亚斯、黑泽清创作转变的意义时,更关注在类型化之后,作者叙述情境的口吻做了哪些调整(《私人采购员》对“鬼魂”的调度、《自视性幻觉》忽然的分屏)。
从而,观察各个片段以车内调度或车行镜头作为情境的起始与结束(片中常常是戛止的),我们发现了《神圣车行》或许只是Carax个人对情境的写作——一种彼此黏合的情境的罗列,白色轿车成为了情境衔接的摆渡船。
而摄影机运动、演员的肢体运动勾勒的两条清晰弧线,通过观众的观看构造了舞台和电影本身,这使得《神圣车行》被赋予了更多的价值。
但别忘了,它依然是一部观看方式简单的电影。
(二)在德尼拉旺的第一场“表演”中,两条运动的弧线清晰可见。
摄影机与人物移动同步且方向一致
摄影机与人物移动同步且方向一致,维持若干秒,我们理解了场景——场景提供情感的投入。
然后出现了“眩晕”镜头。
摄影机自左往右快速移动
快速变焦捕捉具体场景,而后自右往左快速移动,固定。
这段镜头令人联想到《同义词》。
固定摄影机自左往右快速移动,而后快速变焦捕捉具体场景,而后自右往左快速移动,固定。
继续维持若干秒。
下一场景,调整了景别与角度。
“眩晕”唤醒了知觉,尽管我们仍未产生“在场感”。
白色轿车出现,场景中断因为剪辑到白色轿车的画面,场景结束了。
这是个不完整的情境——情境提供知觉的在场,而我们的知觉尚未在场就退出了。
过去关注电影中的运动常常忽略了自身作为在场者的投入,它不是简单地投情于被摄对象,而是以更敏感的方式,是面对屏幕时知觉的内伸。
(三)所以会因为“独眼狂人”的现身,而爱上《神圣车行》。
一组脚部动作跟拍,唤醒知觉。
配乐响起。
进入地下空间
回到地上,一个完美的“亮相”姿态。
然后自撬开井盖、进入地下空间至回到地上、“亮相”,完成环境的建构(注意到一个鸟瞰视角—淡入淡出的镜头)。
此后皆由演员的动作表演牵引摄影机的运动。
人物视线的引导直到被独眼狂人的视线引入下一场景,情境被彻底打开。
我们“在场”了。
夸张的脸部表演、台词脱口而出的语调,都在强化我们的“在场”。
之后的感觉如同观看大卫林奇。
非常出色的“外星人”角色——说的是英语,从事的是摄影。
是谁更weird?
非常出色的“表情”表演——目光是呆滞的、没有任何情感的。
作者:Fernando Ganzo译者:Olafisaac
在欣赏了两遍《神圣车行》之后,我一直在思考这种快感从何而来。
我不认为它是怀旧的事物,亦或是“向电影致敬”,就像大家在戛纳电影节说的那样(“最纯粹的电影”,以及所有此类颁发电影节奖项时会讲到的表达方式)。
我们知道,我们是电影的私生子。
如果我们提起真正的影迷,我们无法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兄弟,因为我们出生得太晚了,生在一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里,我们也无法用同样的方式去理解这个世界。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喜欢看到地上爸爸的内裤,并想象着他在他最奢华的房间里被强暴。
这种快感来自于电影中的角色经历的每个阶段中潜藏着的破坏性冲动,以及它的异端性力量。
但是,如果这些影像没有保留纯粹的胶片图像的特质,那就不是一回事了(卡拉克斯始终站在“美丽影像”的一方,即茂瑙的阵营,如果您愿意这么认为的话);而这就是蔡明亮凭借《脸》跨过的一个边界,同时他也不得不为此付出致命的代价。
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圣车行》就是卡拉克斯对波尼洛《情迷恋战》的一种独特演绎。
在这部影片中,我们有一个以导演名字命名的角色(奥斯卡先生,我们知道Leos Carax=Alex Oscar,即他的本名),而且他必须经历几个阶段,就像玩电子游戏一样。
如果这两部电影都对他们的作者有着如此鲜明的论述,那是因为主角在我们这个时代努力闯过这些阶段获得幸福(波尼洛电影),或者是拍摄一部电影(卡拉克斯电影)。
奥斯卡先生努力扮演不同的角色,他在爱迪丝·斯考博巡游巴黎的豪华轿车里排练各种角色,他这么做和电影为了获得CNC(世界电影支持计划)的资金援助而耗尽心血是类似的。
如今在法国,想要拒绝对《神圣车行》的资金援助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它包含了所有他们想要在一部作者电影里看到的元素;而卡拉克斯毫不留情地将其表达了出来,这几乎扭曲了这些表演(美丽/戏仿)一贯暧昧的模糊性。
即:社会性电影(奥斯卡先生饰演一位在巴黎的外国乞丐)、好莱坞动作片(奥斯卡先生饰演一个冷不丁冒出来的杀手)、具有作者性的自我虚构(奥斯卡先生扮演一位卡拉克斯模样的人,在他女儿载他回家时与其吵闹)、奇特的数字动画(奥斯卡先生捕捉动作的片段)、暧昧的不伦不类的自然主义故事(奥斯卡先生扮演的一位垂死老人被他年轻的跛脚侄女照顾);甚至是一段作为所有法国预制电影“赋予生命力目的”的音乐插曲;从东京来的梅徳先生(法语Merde,为“屎”之意)的出现为这部不同导演的短片制成的混合电影又增加了一种类型;这些片段没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似乎总能赚到钱,这点卡拉克斯先生非常清楚。
影片的妙计在于,封闭不同表征的边界逐渐变得模糊。
在第一部分,一个有点滑稽的省略号把我们带回了豪华轿车。
但是随着电影的推进,我们逐渐潜入渗透到省略号的内容中,我们很难确定奥斯卡先生是在演戏,还是一切都在“真实地”发生。
当这一切“真实地”发生时,我们感受到卡拉克斯自己正在通过奥斯卡先生以第一人称单数的方式进行交谈。
他的老板,或者说是制片人(总之,是那个在豪华轿车里负责的神秘人物)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座位上。
是米歇尔·皮科利。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奥斯卡先生说:- 一开始,相机比我们还重。
后来它们变得比我们的头还小,现在我们根本看不到它们了。
- 郊区的混混们也不看监控摄像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意识到它们。
(…)我也有点变得疑神疑鬼了。
比如说,我会相信有一天我将死去。
(…)你设想过退出吗?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 就像一开始驱使我的原因一样:姿态之美。
(中文字幕在此处意译为演绎之美,译者注)- 但是他们说美藏于观众的眼中。
- 如果哪一天没有观众了呢?
叙事悲剧:奥斯卡先生不断地被拍摄;他的生命就像一场无休无止的表演,他像卓别林在工厂里的角色一样被困在其中。
电影悲剧:如果没有观众再看了,但同时影像却无孔不入,于是曾经宠命优渥的卡拉克斯同意成为好孩子并通过所有的考验,但是得假定一个复兴般的、“干翻这个宇宙”般的悲剧。
又或许我们将其原因归咎为当前的形势。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中,奥斯卡先生化身杀手,驾驶着他的豪华轿车在香榭丽舍大街上穿梭。
突然,他猛地要求司机停车,并全副武装地从车上走下来,他的脸隐藏在一副带刺的铁丝网覆盖的面具之下。
他走向Fouquet's餐厅(五年前尼古拉·萨科齐正式庆祝他在选举中获胜的餐厅)。
在电影的那个时刻,我确信他将要杀死萨科齐,但他却进入餐厅,杀死了他自己在影片中先前扮演的富豪银行家(又一出戏中戏mise-en-abyme)。
观看《神圣车行》的乐趣在于,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庆祝了“萨科齐电影”的死亡;它正处于垂死挣扎的边缘,但是却让卡拉克斯的电影在戛纳大放异彩。
实际上,《神圣车行》难以权衡的点在于既要无礼又要恭敬,既要有趣又要极度自我中心。
例如,在其中一次“休息时间”里,奥斯卡先生碰见另一位女演员凯莉·米洛,她坐在一辆和他的相似的豪华轿车里(他们几乎相撞,斯考博侮辱了另一个司机:“你这车轮上的囊肿!
( Ectoplasme à roulettes! 法语中的一句脏话,源自阿道克船长,译者注)” 然后他们走在一起,回想起二十年前的爱情。
她唱起了歌。
他们在莎玛丽丹百货大楼里,俯瞰着新桥,那恰恰是卡拉克斯自杀的地方… 准确地说,是二十年前。
卡拉克斯带着他的女孩米洛回来,回想起他通过他的电影赢得芳心的其他漂亮女孩(娃娃般的伊娃·门德斯,百万富翁伊莉斯·洛蒙…)但是,以音乐为幌子唤起他的向往之情,意味着这种情感也是追随他的虚幻梦想者的一出拙劣的戏仿(这个世界的奥诺雷们)。
这既感人又好笑。
这部电影令人震惊的戈达尔式的片头字幕展示了马雷(Marey)和迈布里奇(Muybridge)的图像。
接着,卡拉克斯醒来,或是开始做梦。
他走进一个剧院,那里的观众像鬼魂一样,睡着或是死去,然后我们听到了大海的声音。
电影像一艘船。
费里尼的《船续前行》。
或许我们一路下来全错了。
或许电影并没有向我们展示剧院的阴影,而我们自己便是阴影本身。
或许我们不应该放弃马雷和迈布里奇。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便该接受电影是一项没有未来的发明,并转而视其为一种庆祝活动而歌颂它。
没有未来。
特吕弗曾经说过影迷知道电影院的电影,那就像去做弥撒一样。
随后是录像(video)的出现,就像读祈祷书一样。
去参加电影节就像去看教皇(Pope)乘着他的教皇专车(Popemobile)。
古老信仰的幽灵。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如此渴望离经叛道的异教徒的原因;因为,就像米歇尔·德拉哈耶在《神圣车行》结尾的声音:人类不再想要引擎了。
引擎!
运转!
行动!
(Moteur! Ça tourne! Action!)人类不再想要行动(action)了。
原文:http://www.elumiere.net/exclusivo_web/cannes12/cannes12_12.php仅作学习交流用,未经同意不得擅自转载。
这是一个讽刺的标本。
梦工厂影片开始一堆人在影院中被催眠,无疑他们是在看电影,现实中我们睁着眼睛看电影时不也是被催眠的吗。
卡拉克斯站在高处俯瞰剧场,此时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从过道穿过,紧接着又有一只年老的黑狗。
偶觉得代表的是新生和死亡,我们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在影院中度过的,被催眠的一生。。。
卡拉克斯的摄影机紧接着是一个小女孩从窗外向外张望的画面,镜头逐渐拉远,窗户是圆形的,像极了摄影机的镜头。
卡拉克斯说过:“我站在摄影机后面,对面是一张女人的脸,以及一整个世界…”这显然就是卡拉克斯的摄影机。
这也标志着属于他的电影开始了。
讽刺与还击十个故事代表了现在几乎能看到的所有电影:动作捕捉、CG、情欲、伦理、黑帮、爱情,几乎是整个电影产业的缩影。
我反倒觉得故事本身并没有被卡赋予那么多含义,相反其中有几段还被故意拍的很烂。
在这堆烂故事当中你会觉得只有一个故事拍的非常好(阴沟怪人梅德)而那个恰恰是卡拉克斯自己的电影。
还有那个男主角名字叫“奥斯卡”,显然是有意为之。
这是卡拉克斯对整个美国电影工业的还击与讽刺。
德尼·拉旺早上德尼·拉旺从家中出来已经是第一个剧本结束的时候,到他晚上回到家中跟陪伴猩猩是他的最后一个剧本。
可见演员是一天24小时都在表演的,哪个是真的家,哪个是剧本中的家已经不重要了。
无怪乎他在车中向大佬皮寇利抱怨:“现在摄影机越来越小了,小的都看不见了。
”暗示娱乐工业已经将明星的全部生活作为“电影”和消费品。
Holy Motors是一个单词变位Holy Motors就是Hollywood,卡拉克斯喜欢玩这种音素变位的游戏。
一辆辆加长豪车像生产线上的产品有秩序的进进出出,量产着“梦境”。
Holy Motors就是造梦的工厂。
晚上这些造梦的机械们窃窃私语:“人类已不再需要可视的机械,我们就要被淘汰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在每个故事的过场中穿插的一些黑白老电影画面:单调而乏味的肢体运动。
这些不都是好莱坞曾经造的梦吗。
它们就是被淘汰的产品。
而现在的加长豪车早晚也会被淘汰。
Hollywood在追求梦幻的道路上急速前进,谁还会去留恋那些老电影。
随着造梦手段的不断翻新,终将有一天电影也会变成一个历史名词。
卡拉克斯在讽刺当代电影创作趋势的同时也表达了对老电影的尊重。
好新颖的剧本,好可爱的结局。
我认为这是导演写给“电影”这一门艺术的挽歌。
从主角的名字“奥斯卡”就可以初见端倪。
奥斯卡从开头以资本家身份亮相,到结局回到家中,而家人都变成了猩猩,这一超现实主义的结局,是否在暗示我们,一开始他的身份是否就是已处在“扮演”的状态,而结尾的猩猩正暗示着回到了人的原始状态。
而奥斯卡正在进行的“角色扮演”工作是否无穷无尽,永远没有结局?
主角奥斯卡似乎永远找不到一个确定的身份认同感,在表演中迷失了自我。
男主角真的在用灵魂在表演,演的太有力了。
动作捕捉、手风琴等段落印象深刻。
发疯的绿衣人那一段也是神来之笔,辛辣地调侃着关于“艺术”的当代理解。
当然最有趣的就是结尾的长白车在黑暗中聊天了,戏谑又可爱☺️HOLY是神圣的意思,是否在暗示导演认为表演这一门艺术,神圣不可侵犯?
令人惋惜的是,现实中摄影机越来越小,胶片拍摄也许早已淘汰,而开头影院的观众似乎也在无声中死亡。
现实中导演的类似经历亦然。
这是一首献给电影的挽歌。
愿这门艺术永远不会消逝。
两段情节:(第一段)导演在电影院后台睡觉。
(第二段)奥斯卡一天的工作是扮演9个不同的人:1.(昨日遗存任务)某金融从业者;2.乞讨老太;3.动作捕捉:4.狂人梅徳;5.父亲6.手风琴手7.杀死另一个自己,被刺伤8.(任务外)装作歹徒杀死银行家,负枪伤9.禁忌恋老人;10.(任务外)再叙旧情;11.某猩猩家庭。
最后,载奥斯卡的车开进“HOLY MOTORS”,车们开始交谈。
(但这总共是九个任务啊?也许8、9有一个任务是表演的,但到底是哪个?谁知道呢?)
看完整部片子,诚实的说,总体的感觉是:神神叨叨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总的来说就是看完了这片子,感觉它有些牛逼,有些看不懂,但总感觉怪怪的,就跟神婆跟你聊人生,算命先生告诉你命运车轮的转动一样,总之有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然后我猛然间就想起我曾经看过一幅画,这幅画出自波洛克之手,名字叫做《第31号》,这幅画说实话我看不懂,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就跟这个电影给我的感觉一样,但究其形势与内涵,又不尽相同,不过我只是知道这幅画的拍卖价非常高,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查询一下。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领悟到一个事情,其实我第一时间应该想起的艺术品应该是杜尚的《喷泉》。
啰啰嗦嗦的说了很多美术方面的东西,是因为个人感觉电影也算是一门新兴艺术。
于是又要说一些被人说烂了的话,比如: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电影作为一门新兴艺术,其本身是一个矛盾体,既是一种大众娱乐手段,同时又是极端的个人主义白日梦。
从豆瓣的打分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这一点。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处在一个市场经济的时代,这句话听上去像是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样,但其实并没有这个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一部电影,拍出来,那是要赚钱的。
你想想,其他的艺术形式,比如画画,需要什么?
文学,需要什么?
很可能就是简单的酒精、性爱,等等等,再加上灵感,灵感很重要。
但是电影需要什么,需要钱!
当然,也需要灵感,但是钱非常重要。
那么,钱从哪儿来?
当然是从观众的腰包里。
电影一开始,本片导演出现在荧幕上,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剧场,剧场里的观众都是蜡像一样的人,有人说是死人,有人说是被催眠了,其实无所谓,总之是观众就是了,也就是衣食父母。
那么接下来,演戏。
把人本身当做媒介去演绎的艺术形式尤其让人感觉到神奇。
电影可以说是尤其中的尤其。
无怪乎本片采用了一种神神叨叨的故事叙述方法。
首先,从这部电影与观众之间的关系来说,就拿我来讲,我看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职业,是坐着一辆加长豪华轿车,每天去扮演不同的人生,这些扮演就仿佛是戏中戏一样,因为明显,男主角是不死的。
这其中的各个故事之间可谓是五彩缤纷,琳琅满目。
看本片豆瓣排名第一的影评,了解到,这些故事基本涵盖了至今为止所包含的电影种类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这些故事的精髓不在于其内容,而在于其形式,旨在表现本片的一个大主题,而片中的男主角所从事的职业,也直指演员这一行当。
因为演员会在电影里扮演各种各样的人物,体会各种各样的人生。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挖掘一下电影中的几个小故事,可能是我本人的一个强迫症,但是我这次并不是想要从中找寻到导演的一些镜头暗语或是深层次含义,这次我仅仅是觉得有些故事很有趣。
首先是乞丐的故事,这故事很短,不聊了。
第二个,是特技电影的故事,这故事很香艳很三俗,不聊了。
第三个,是我感兴趣的故事。
一个钟楼怪人一样的疯子演绎艺术的故事。
这个疯子首先是钻进下水道,在下水道里经历了末日世界人们在地下的大迁徙,末日之后,他就从坟墓里钻了出来。
然后一路上见花就吃,其中有一个小细节,墓碑上都写着类似于“登陆我的页面”之类的文字,这行字下面还有真的网址,当然我没有去考证这些网址,有兴趣的可以自行考证。
然后,这个绿衣怪人,出现在了时尚摄影师的面前,这个摄影师非常无耻的高潮了,一直喊着:so wired,so wired,简直就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凑巧最近楼主刚刚读完了《丑的历史》以及《美的历史》,在一个快节奏的充满了新奇事物的爆炸年代,这个摄影师很自然的反映出了当今人们对于事物感觉到厌倦的速度之快,人们在不停的追求新鲜,追求刺激,美女这东西都看够了,凤姐,却只有一个,所以,这个绿衣怪人,更吸引人。
但是这个怪人,作为纯正的丑,不仅长得丑,而且还什么都吃,甚至吃人,吃钱。
在绿衣怪人抢了美女就跑的时候,人们也四散逃跑,美女自己则是异常麻木,摄影师则异常兴奋。
但最后当绿衣怪人跳下下水道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跟随了。
人们又腻了。
这怪人在地下的小世界里一顿捣鼓,本来我以为要看到cult片的桥段,结果最后竟然成了宗教大献礼。
不得不说,最后的那幅画面让我想起无数的同名的画作:《圣殇》。
但是那蒙面的女人以及裸体男人一直勃起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者是压抑,而后者则是赤裸的袒露。
这仿佛是在说,对于人类动物本能的压抑,以一种怪异又龌龊异常的方式得到释放,但同时,又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艺术感。
但是我不知道导演这里想要表达什么,这种表现形式,只是让我感觉到非常有趣。
接下来的故事,首先是父亲与女儿的故事,blablabla。
然后,是行走的手风琴音乐人,动次打次,到来米发骚拉稀。
接下来,男主角要杀死自己。
这个故事一看上去就知道是杀手与被杀的人是同一个人扮演的,杀手要杀死自己,杀死之后还要把对方扮成自己,但不幸的是,自己也在同样位置中了一刀,这戏码有些意思。
有点矫揉造作,却又让我感觉非常新奇,一个要杀死自己的人,从一开始就明显的让观众看出来是要杀死自己,但仍要大费周章的把对方打扮成自己,然后还要一模一样的跟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倒在地上,满地是血。
最后又或者走了出来,方法手段极其神神叨叨,但是又让人感觉有点儿什么,琢磨不太清楚,也许认真就输了。
在这个故事之后,是一个枪杀银行家的故事,不聊了。
接下来的故事,像是经典小说,考究的穿着,精神境界无比高的垂死老人,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说一些blabla的玄妙的台词,blablabla。
凑巧女演员也是从事同样职业的人。
然后,男主角在戏中遇到了本来人生中的那朵女纸,然后又是blabla,对人生选择的咏叹调啊,对命运无奈的选择啊,什么之类的哲理,最后都是肝脑涂地,一命呜呼。
值得注意的是,在银行家的故事之前,有一个神秘的老头出现了,这个神秘老头貌似是组织的老大,但显然更像是一个电影导演,说着我喜欢你的作品,美存在于观众的眼睛里一类一类的,但其实都是搂钱的耙子,在这里我就不想说太多了。
接下来,男主角的故事要结束了,于是他回到家,结果他的妻子跟孩子都是猩猩,信息量太大,不敢细想,估计跟基因突变什么的有关系,不用太认真。
男主角的故事就这些,然后司机老美女在下班之后,首先戴上了面具,然后打了个电话说下班了。
接着离开。
在面对职业的时候,老美女一直是真面目,但在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时,却要带上假面。
但究竟那副面具才是真正的她,还是摘取面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恐怕谁都说不清楚吧。
影片最后,汽车都开始卧谈了。
可以看到汽车的危机意识,汽车的末日感。
这仿佛就是这个工业化社会的末日感,我们为了到达这个社会牺牲了太多太多太多,然而,这一切,却仍然要成为历史,被遗弃,称为新一批的牺牲品,每一个时代都是下一个时代来临前的末日,每一个时代都是上一个时代尸体上绽放的鲜花。
影片结束于汽车灯的关闭。
以我个人而言,长舒一口气,幸亏电影没有结束在猩猩之家凭窗眺望那一幕。
但是电影看完,说看懂了吧,也感觉是看懂了,说全懂了吧,总感觉怪怪的。
话说回来,还就是杜尚的《喷泉》,你仔细看,那就是一个马桶,但是,名字偏偏叫喷泉,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意义?
作者的意义何在?
艺术本身的意义何在?
艺术形式本身的意义何在?
恐怕每个人的解读都不一样。
艺术这东西,奇妙就在这里,我只能奉上我的解读。
但是艺术不得不依托于形式这是一定的,电影作为一种消费品形式的艺术形式,可能是一个更大更大的矛盾综合体。
所以你说是讽刺也罢,实验形式也罢,其实就是一场关于艺术形式的闹剧。
没有什么比用子之矛,攻子之盾更有意思的事情。
哦,不对,有一件,那就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非常有趣,不妨一试。
一.难辨真假的艺术艺术是什么?
简而言之,它是个“在假中求真”的东西。
无论是古希腊的歌队、众人凝望的戏台、电影拍摄的片场——它都人为地建构了个虚假的情景,然后指着对你说“瞧,那是艺术诞生的地方。
”的确,艺术只有在这“假”的载体中,才能拥有现实所不赋予的自由,才能无约束的描绘与展示,才能尽可能地抵达“真实”。
此时,艺术的“假”与现实的“真”是截然分开的,我们看戏时知晓那是一个梦,梦做完了,便还要回到生活中来。
但20世纪以来,艺术不断地进行着革命,这种革命大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艺术的内容,二是艺术的载体。
艺术的内容是人造的,这成为确认其”假“的证据,无论是人编写的故事,还是精雕细刻的人像。
但Contemporary Art不断对其进行策反,我们逐渐看到原来一个人、一只动物也能成为雕塑的内容,而这些完全来自现实的物体打破了艺术原本内容的人造性,从而消弭了真假的边界。
那如果对艺术的载体也进行同样的策反呢?
如果艺术不再需要打造一个舞台,如果其载体不再是虚假的情景而是真实的现实,如果我们越发无法发现真假的界限,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这就是卡拉克斯的《神圣车行》所探讨的,是他对于艺术及世界未来发展方向的一个预言,也是电影中“在现实生活中直接表演”和“摄影机、拍摄片场隐去”的原因。
在影片中,男主角奥斯卡的第一个任务是扮演一个老妇人,我们惊讶地发现他没有走向片场(也没有片场),直接在街上乞讨了起来。
这类似行为艺术的动作直接表现了艺术“虚假情景”的打破,戏直接发生在了生活中。
而剧情的发展不断打破着我们以为是“真”的内容——奥斯卡与女儿的对话、枪杀银行家、杀死强盗反被强盗所刺死、回家与猩猩家人团聚......原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戏剧的任务,是发生在真实生活中的虚假。
而当奥斯卡的生活24小时地充斥着任务,我们才发现,虚假已经全面地吞噬了真实,生活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戏剧。
所以奥斯卡不禁感叹“我只是很怀念摄影机。
年轻时摄影机比我们还高,现在摄影机变得比我们的头还小,如今再也看不见它们了。
”而这种模糊了真假边界的艺术又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奥斯卡的老板问“是什么推动你,让你继续坚持?
”奥斯卡回答说“就像我决定做工作时一样,为了行为之美。
”“美……都说美只存在于观众的眼睛中,如果观众不再看了呢?
”第二电影符号学运用镜像理论探讨了银幕与观众的关系,即观众通过对银幕的凝视,从而将自我投射于故事之中,进而获得心灵的快感与慰藉。
而“凝视”与“投射”的前提是观众与银幕之间距离的保持,是“真”与“假”的确定。
如今,艺术介入现实,距离消失,“投射”、“代入”变成了亲身经验,那么艺术自身的美与慰藉又能否得以保全?
艺术是否走到了自己的反面,不再是抒发,而成为了人们的负担?
回到电影中,你说,奥斯卡开心么?
我觉得他最开心的一刻是晚上临收工前,女助手差点撞上迎面飞来的鸽子时,他突然喊道“司机,追上那只鸽子!
”那一刻两人第一次借着一个玩笑脱离了现实,感到了自由与喜悦。
也正是这个段落,让我感到了电影中唯一一丝柔软的温柔。
二.难辨真假的世界如果说,电影中所展现的艺术已经混淆了真假,那其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刻的根源——即,混淆了真假的世界。
在《蝙蝠侠3》首映枪击案发生后,大旗虎皮老师曾写过一篇《丹佛枪击》的文章,说:“电影史上,这起事件与1895年卢米埃尔兄弟在巴黎组织的第一次放映造成的“火车效应”有可类比之处。
1895年,当巴黎观众看到火车向着他们驶入银幕、驶向他们的身体时,吓得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但在今天的丹佛,当荷枪实弹的凶手在放映厅从容地释放烟雾弹,向观众席扫射时,人们以为那是首映夜安排的特别节目。
这两起事件描绘了电影存在的这100多年带来的变化。
100年前,人们害怕幻觉,电影与现实的高相似度让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而100年后,人们热爱幻觉,沉迷虚假的暴力和奇观,甚至相信真实的枪杀暴行是电影、幻觉、演出在现实中的延伸。
这种变化,是人评估电影与现实的尺度的转变。
电影意味着奇观、幻境、无尽的梦。
过去,人们以现实为尺度去制造电影,用肉眼的透视错觉拍摄火车进站的真实,而今天,人们无尽地享受、使用、利用这个逼真的、充满想象力的高仿真魔术,并以电影的尺度去判断现实:争先恐后观看首映,误以为真正的暴力是虚假的炒作和作秀,或者,行凶者本人与蝙蝠侠的情节、人物之间有着某种隐秘模仿关系等等。
如果说过去许多学者对好莱坞电影中滥用暴力、性、奇观和意识形态进行种种苛刻的批评,是因为他们对电影现状可能引发的现实充满忧思,那只是一种预言性的对电影未来的顾虑,但现在,这些苛刻的、预见性的、存在于尖酸刻薄的学者脑海中的预想,变成了血淋淋的现实。
电影与现实之间尺度的转变,被蝙蝠侠首映夜的30多声枪响和12具尸体,摆在了眼前。
”现代社会中媒体的介入越发加大,它决定我们获得的信息、影响我们的人际交往、甚至界定我们自身……当媒体携带着其便利的虚拟空间不断侵入人们生活时,也在不断地冲击着真实与虚假的界限,我们不再拥有稳固的生活模块与边界划分,所有的一切都被揉碎,然后丢进这个巨大的搅拌机中。
电影中,奥斯卡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女助手送他到家门口说“这是你今晚的家,这是你今晚的钥匙。
”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连家都是戏剧的一部分,原来他今早离开的不过是“昨晚的家”罢了。
而影片中极少的可以确定为真实的场景之一,就是奥斯卡与当年恋人相逢的时刻。
但即使相逢,恋人口中唱的却是《Where Were We?》,宣告了这一段真实的爱恋以过往的姿态终究无法与现在的世界相容。
影片的末尾也很有趣,女助手结束工作,准备下车回到她私人生活时,却选择了小心翼翼的带上面具。
真是一个反讽,她能够在虚假的工作任务中泰然自若,却无法面对自己真实的人生。
三.未来的电影与守旧的内容回到这部电影的内容,我们发现,尽管它拓宽“虚假”的边界使“虚假”吞噬“真实”,尽管它模仿的同时又解构了数个电影类型,但我们依旧看到了诸多熟悉的故事——青春期的女儿不善与人交往而怯诺自卑、老人临死前的告白、仇杀与被杀、旧恋人重逢后的落寞……成长、爱情、恩怨、死亡……所有这些主题其实已被我们说了几千遍,人们永远在解这些题的答案,但永远也解不完。
也正因如此,这一部在载体上指向未来的电影,在内容上依旧是守旧的。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说,即使人们再怎么发展,形式手段花样翻新,要面对的终究是那几个问题。
巴赞说:电影是生活的无限接近线。
我想,在这之前应该加个前提,那就是写实电影。
卡拉克斯作为后新浪潮的代表人物,将电影的艺术性充分挖掘。
时隔十三年,终于出来这部神圣车行 Holy Motors。
在这部影片中,德尼拉旺饰演的奥斯卡先生有“十一种身份”,可以说他在影片中是为了表演而表演,而在影片外,作为观众的我们何尝不是为了生活而生活。
为什么叫奥斯卡?
剧情需要?
导演的中间名?
如果是前者,完全可以叫阿猫阿狗,如果是后者,完全可以叫德拉克斯。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德拉克斯对奥斯卡的不屑一顾,你奥斯卡在牛逼,也只是奥斯卡,跟我德拉克斯有何关系。
说说第一个故事:奥斯卡先生从一个成功的银行家化妆为一名乞讨老妪,如果是第一次看Holy Motors,一定会想,所谓任务为什么是化成老妪乞讨,乞讨的目的何在?
正如我们之后看到的一样。
他就是在乞讨,没有动机,没有目的,只有任务,而任务就是表演一个乞讨的老妪。
尽管奥斯卡先生是在表演,但老妪身旁经过的那些衣着光鲜的人们,却每一个停留下来看他一眼,更别说施舍些什么了。
是习惯了这类人如空气般的存在还是真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在巴黎,是奥斯卡先生表演的乞讨者,在中国,可能是一群祈祷着,也可能是一群同奥斯卡先生一样的表演者。
第一个故事,取自意大利新现实主义。
第二个故事:奥斯卡成为一名电影特效的动作捕捉员。
令人捧腹的是进入的密码竟然是——鼻毛。
这算是卡拉克斯对电影特技的讽刺嘛?
那之后的怪物特效又作何解释?第三个故事:可谓是美女与怪兽了,这个故事是几个个故事中唯一一个让我比较亢奋的故事了。
虽然是怪兽片的故事,怪兽却是出自《东京》的狂人梅德。
梅德可谓是奥斯卡先生的本色演出了,这是一枚自由的怪兽,他是自由的,他做他想做的事,吃鲜花,吃头发,扛女人。
可悲的是,美女倾国又倾城了,可梅德困了睡觉了。
所以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当然,美女想不想和这枚怪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
第四个故事:父与女的亲情电影。
有句台词让我很惶恐,“父亲”对“女儿”说:回家吧,你会受到惩罚,惩罚就是你将继续忍受你自己。
我们真的是我们自己吗?
可能不是吧,因为我们有太多的缺点,太多的棱角,那些都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们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没有缺点的人。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第五个故事:奥斯卡饰演一名杀手。
在杀了亚历克斯之后,用他那神乎其神的化妆技术,把亚历克斯变成了杀手的模样。
就在这时,亚历克斯却用匕首把杀手给杀了。
于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亚历克斯倒下了。
然后就有一个亚历克斯爬了起来,那这个亚历克斯到底是不是亚历克斯?
很显然,这是一个悬疑色彩故事。
第六个故事:不管爬起来的是奥斯卡先生还是亚历克斯,这边影片都要继续下去,所以爬起来的是谁都不重要了。
至于刚才那个杀人案,让狄仁杰和元芳去看吧。
第六个故事在我看来更为悬疑,奥斯卡先生杀了一名银行家,等等,这不是奥斯卡先生在第一个故事里饰演的银行家嘛。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银行家是谁?
这个杀手又是谁?
更悬疑的是,当奥斯卡先生高喊“向我裤裆开枪”(怎么看都不是什么高尚的宣言)然后被数枪齐射之后,又起身离去。
轻轻地来,杀了个人。
然后拍拍身上的泥土,轻轻地走。
也是,毕竟奥斯卡先生是这部电影的“主角”,他要死也得在完成导演赋予的任务之后再死。
第七个故事:前面还说奥斯卡先生怎么成小强了,这就转身表演一个即将死去的老人。
没办法,生离死别是常有的事,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离开人世了。
当我还在咀嚼奥斯卡先生说的那句话:“活着很好,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死亡也很好,可是没有爱。
”奥斯卡先生又拍了拍衣袖起身了,他还有下一个任务。
然后侄女说她还有时间,她可以在这趴一会。
不禁迷茫,到底什么是真的,到底什么是假的。
我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甚至连眼前的人都不一定是真的。
谁都不知道他在你面前是不是真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第八个故事:刚还说狂人梅德和美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幸福来的好突然。
奥斯卡遇到了他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相爱的,此处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后一段音乐响起,到了歌舞剧的世界。
然后美女挥了挥衣袖,不带走半点云彩的离开了,因为这是美女的最后一个任务。
是不是我们今天得到的,就是昨天所遗弃的。
今天所鄙夷的,也曾是昨天所崇尚的。
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
奥斯卡没演戏,歇斯底里。
第九个故事:奥斯卡先生回家了,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家,这只是他明天任务的开始。
有人说这是部无聊的噱头片,太艺术之类的话,他们宁愿选择纯粹的商业片。
我只能说一万个人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所以我不妄加评论。
呵呵,谁让上帝给了你不可征服的灵魂呢。
但是,我们在选择电影的同时,电影也在选择我们。
评论不能贴图,图文并茂版请点击:http://www.douban.com/note/250763508/《神圣车行》无疑是今年最神奇的一部电影,包括《电影手册》在内的许多专业电影杂志年末都会搞个top10之类的榜单,此片屡屡榜上有名。
不过,影片那特立独行的风格也让很多观众看完后摸不着头脑,甚至怀疑:这是一部电影么?
其实它不仅是一部电影,而且是一部真正的“元电影”。
元电影要了解元电影,必须要先了解“元”。
在希腊文中,“元”(meta)是作为前缀使用的,意为“在……后”,表示一种次序,如开会之后,庆典之后等等,因此带有结束、归纳、总结的意思。
延伸而来,“元”通常表示本原、规律、体系,这跟汉字中对“元”的解释相差不远。
要通俗来理解“元”,可以按照这样的公式:“元”就是关于X的X:比如“元美学”就是关于美学的美学,“元小说”就是关于小说的小说,由于“元”的最初含义是“在…..之后”,所以,“元小说”也称为“后设小说”。
那么“元电影”显然就是关于电影的电影,专业点讲,就是一种在电影中呈现电影制作过程的电影类型。
作为一种独特的电影类型,由于它是用电影来表现电影自身,一直以来,“元电影”被很多秉持“作者论”的导演所热爱,他们常借“元电影”对自己所热爱的电影予以致敬或反思,费里尼的《八又二分之一》,特吕弗的《日以作夜》,戈达尔的《蔑视》均是如此。
致敬同样秉承“作者论”被视为法国“后新浪潮”代表人物的莱奥•卡拉克斯自然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神圣车行》正是以“元电影”的形式对电影进行了致敬和反思。
有人曾经考证过其中的致敬成分,比如影片开头由导演自己扮演的睡梦者偷窥的场景,似乎在致敬让•谷克多的那部《诗人之血》,而影片最后女司机的面具则是在向乔治•弗朗叙的《没有面孔的眼睛》致敬,不过,偷窥的场景在很多电影中都出现过,这里单指《诗人之血》,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尤其是在影片结尾的致谢中,并没有出现让•谷克多的名字,只有乔治•弗朗叙。
如果详细考证,片中的致敬部分还有很多,10月份的《视与听》杂志就对这部电影中的致敬部分逐一分析过。
但是我认为,相比致敬,影片中的反思意味或许更浓。
反思影片在反思什么?
有人说它反映了当今的电影工业中,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影片中那辆加长豪车),演员就像一个疲于奔命的棋子(德尼•拉旺扮演的演员奥斯卡至始至终都在说或表现“累”),更无从选择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奥斯卡一人扮演了近十个不同类型的角色)。
进而有人又将主题升华,联想到了戏如人生,难道每个人不都是这样么?
于是感慨一番,人生如戏。
当然,不能怀疑这种解释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认为这不是影片反思的重点,任何一部电影的主题上升到一定高度,都会得出这种“泛人性化”的结论。
我觉得这部影片的重点还要从“元电影”说起。
通常一部“元电影”都会在影片中表现电影制作过程,上面提到的《八又二分之一》等几位大导的电影均是如此。
《神圣车行》最有“元电影”特征的就是在第二个任务里,两个演员为我们展示了当今电影中最常用的动作捕捉技术,他们身上被安放了很多数据线,用来扫描动作,然后电脑将数据记录下来,并将它赋予虚拟形象——影片中那两个“人首蛇身”的怪物,最终这个“怪物”得以像人一样动作自如。
真正的人被隐藏在这个“怪物”的面具之下。
当年虚拟技术刚刚兴起的时候,詹姆斯•卡麦隆就预言过:“将来的电影可能就不需要演员了。
”或许这正是《神圣车行》反思的重点,也正是莱奥•卡拉克斯这位“后新浪潮”导演的焦虑根源。
在第五个任务和第六个任务中间,演员奥斯卡和他的老板有一段对话,我认为是这部电影的主旨所在。
其中,奥斯卡说:“我只是怀念摄影机,年轻的时候,它们比我们都要高,后来它们变得比我们的头还要小,如今再也看不到它们了,所以有时候,的确很难抱有信念。
”以前演员表演时,总是面对着摄影机,摄影机就像观众,在观看他们。
然而,“动作捕捉技术”取消了摄影机,使演员的表演无所适从。
此外,动作捕捉技术也取消了演员的面孔,只关注他们的动作,抹杀了演员和演员之间的差距,就想给演员戴上了千篇一律的面具一样,正如影片结尾女司机戴上的那个面具。
总之,一种基于虚拟技术的新电影将成为传统电影的终结者,某种意义上说,电影死了。
所以,与其他“元电影”不同之处在于,《神圣车行》这部“元电影”探讨的是电影“死”了之后,电影的存在状况。
电影死了自从尼采的“上帝死了”,巴特的“作者死了”之后,“……死了”这种句式历来被认为是一种“标题党式”的危言耸听。
所谓的“死”,只不过是“新”取代了“旧”。
虚拟技术对传统电影最大的冲击在于表演和叙事。
《神圣车行》开头部分有一段近似黑白默片的段落,一个演员在独自表演,莱奥•卡拉克斯的用意或许在于表明,在“虚拟技术”面前,这种真正的演员表演(为了体现“真正”二字,卡拉克斯甚至没让这个默片演员穿衣服)未免有些过时和陈旧,所以影片用默片来展现这种时间之差——正如当年有声电影出现后,默片的命运。
这当然不是电影的“一厢情愿”,关键在于观众的反应。
我们看到了电影院中有很多观众,他们貌似在观看这部“默片电影”,其实很多人没有发现,这些观众都是闭着眼的,仿佛睡着了,就像我们任何一个人在看一部闷片儿时的情形。
进一步的揶揄出现在第一个任务里,德尼•拉旺扮演的老太婆在向路人乞讨——据说这个老太婆的形象也是在向导演自己的那部《新桥恋人》中的形象致敬——结果一个子儿都没讨到,是否意味着那种类型的电影已经得不到观众或投资者的欣赏,于是在第二个任务里,导演立即向观众展示了现在电影最流行的动作捕捉技术?
对“虚拟技术”最大的讽刺出现在第三个任务里,当怪人梅德穿梭在那一片墓地里时,所有的墓碑上都没有名字,只有个人主页,其中一个墓碑的主人就是第六个任务中的VOGAN先生。
墓碑除了是一个人的“身份证”,墓志铭更是一个人一生的总结,但是这里的墓志铭甚至个人的名号都被一行网址取代,使得墓地里的墓碑千篇一律,正如在“虚拟技术”下产生的电影一样,其重点不再关注表演和叙事,而是视觉至上。
视觉至上目前对电影的定义最常用的四个字便是:“视觉大片”,视觉大片以震撼性和惊奇性作为主宰观众的法宝。
第三个任务中的梅德先生这一形象源自《东京狂想曲》,这是一部由米歇尔•冈瑞、莱奥•卡拉克斯和奉俊昊合拍的三段式集锦片。
卡拉克斯拍摄的是第二段故事,主角就是这位梅德先生。
《东京狂想曲》探讨的主题是人的异化,梅德无疑是这一异化的极端体现。
他那怪异的形象让卡拉克斯把他搬到了《神圣车行》里,用来指涉当今电影的“惊奇性”。
在这一任务中,有一个服装摄影师正在给伊娃•门德斯拍照,看到了梅德先生,摄影师便让助手去说服梅德让他和门德斯组合,只因为梅德长得怪异,和美女组合在一起,能起到“美女与野兽”的惊奇效果。
有意思的是,助手提到了一个同样以拍摄“怪人”而出名的摄影师——阿布斯,助手说阿布斯的摄影作品很有人性化,的确如此,苏珊•桑塔格曾经这样评价阿布斯:“选择将尴尬、质朴、真挚凌驾于高级艺术和高度商业化的华而不实和矫揉造作的之上。
”但是遗憾的是,在这里,服装摄影师拍摄梅德先生恰恰只是为了“高度商业化”,为了博人眼球。
从他只会对着一动不动的伊娃•门德斯说“漂亮漂亮”,哪里有点滴的人性化可言?
这和第四个任务中,参加舞会的女儿对父亲撒谎说很多人想和她跳舞,其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长得不漂亮,没人和她跳舞,形成了呼应。
一种“视觉至上”的美学观点统治着当今电影,卡拉克斯创造的梅德形象,并给他这么高的地位——2008年,卡拉克斯还专门拍摄了一部短片《梅德的赞美诗》——显然是想通过梅德来反抗这个“视觉至上”的电影世界。
其实,“视觉至上”还不是导致传统电影死亡的罪魁祸首,毕竟“视觉至上”的电影终归还是电影,但当另一种元素入侵电影后,电影就可能真正的死了,这种元素就是“游戏化”。
游戏化在看《神圣车行》的时候,我想起了前一阵看过的一部香港老电影《少林三十六房》,在这部电影中,刘家辉扮演的反清义士落难到少林寺,要学武并自立门派,但是他必须过关斩将打败少林现有的三十五房,于是整部影片就是刘家辉打呀打呀,从第一房一直打到第三十五房,如同玩通关游戏,叙事被压缩到了最低限度。
某种意义上说,《神圣车行》的结构也是如此。
德尼•拉旺扮演的演员奥斯卡(名字是不是在影射美国电影?
)就像某款游戏中的角色,不断的接到任务,不断的完成任务,接着又开始下一个任务,如此往复,人物关系也极其简单。
如果说“视觉至上”的电影让观众在银幕前体会到一种“虚拟真实”的愉悦,那么“游戏化”则试图取消银幕,试图让观众进入电影中,达到一种“真实虚拟”。
正如IMAX电影的宣传语:“你是选择看一部电影,还是选择进入电影。
”但是,当观众进入电影,必然意味着电影真的死了,变成了游戏。
这就是影片结尾,车行里的有一辆汽车说“人们不再想要可视机械”的真正含义。
其实,在奥斯卡和他的老板探讨表演和摄影机的那段对话中,奥斯卡也曾说过:“当观众不再看了呢?
”人们不想一直停留在看的阶段,而要主动进入电影,因此,当卡拉克斯在《神圣车行》中采用这种“任务式”的叙事结构时,其实是在揭示当今电影在叙事上的主要结构——游戏过关式的结构。
或许,以后的电影,观众就像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一样。
或许,进一步讲,《神圣车行》的整个故事就是在演绎未来的电影。
未来的电影其实,我一直觉得《神圣车行》是卡拉克斯拍摄的《电影史》,他为观众回顾了电影的历史和现状(第一、二个任务)后,更为观众展现了未来的电影是什么样子。
那就是观众不在银幕前幻想自己是影片的主人公,他已经参与到了电影里,电影公司的任务不是拍摄电影,而是安排演员,根据观众的需要扮演各种角色,和观众一起演戏,正如第六个任务中,德尼•拉旺扮演的临死的VOGAN先生,正是那个女孩自己订制的电影,同时她也在电影中参与了演出。
那么演员就像幽灵一样,穿梭于每个人的故事中。
之所以用“幽灵”这个词,是因为我最近在看《幽灵代笔》这本书,书里也是由多个独立而又互有联系的几个故事串起,主角其实是一个幽灵,在几个人之间转来转去。
德尼•拉旺在《神圣车行》中的角色像极了那个幽灵,而且,《神圣车行》也像《幽灵代笔》一样,故事之间有联系,只是联系比较少,比如在第三个任务中,出现了第六个任务里的人物VOGAN的墓碑,而在第六个任务中出现了第四个和第五个故事的台词,貌似是因为演员太累,忘记了台词,实际上正是这些小的联系使得《神圣车行》的故事不像简单的过关游戏。
最有意思的是在最后一个任务中,卡拉克斯为演员安排了一场回家的戏,以便和影片开始的银行家的故事呼应,不过这场回家的戏却是安置在一个黑猩猩家里,难道黑猩猩也能定制自己的电影?
看似黑色幽默其实是卡拉克斯对未来的电影最大的反讽。
因为这样的话,未来的电影损伤最大的不是演员,而是导演,还需要导演做什么?
观众自己就是导演。
另一种可能当然,也可以说,以上诸多阐释都是过度阐释,卡拉克斯只不过是想通过《神圣车行》过一次电影瘾,在一部电影里玩尽各种类型,同时也让德尼•拉旺过足戏瘾。
介于卡拉克斯和德尼•拉旺的关系以及他们对电影的热爱程度,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就像有人得出“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解释那样也是有可能的。
无论如何,能给人提供多种解释的电影,显然比那些只能给人一种解释的电影,要具有更多的创造力,特别是在如今人们早已习惯了在看电影时将智商关闭,这多种解释,无疑给重启智商提供了一次弥足珍贵的机会。
所以,如果电影还是一门艺术的话,如果艺术的标准还是创造性,而不是简单地“好看,不好看”,那么可以说,《神圣车行》无疑是今年我看过的电影中的TOP 1。
Ps.关于影片中的任务,影片开头说奥斯卡有九个任务,但是我数了一下,可以明确识别的只有七个:1.扮演老太婆2.动作捕捉技术3.怪人梅德4.父亲开车去接舞会上女儿5.杀手6.临死的VOGAN先生7.回大猩猩家上文中提及的任务顺序即按照这一可识别的任务来计算。
但,如果奥斯卡执行的果真是九个任务,我认为开头的银行家(在第五个任务和第六个任务中间,德尼•拉旺又以奥斯卡的身份杀死了银行家,其实是在继续执行这个任务,只是转换了视角)以及中间与凯莉•米洛的偶遇也应该是德尼•拉旺的任务,这样就是九个任务了。
偶尔停车,卖几张碟,加一次油,争吵又和好。没有目的地,只有不断延展的公路和一种笨拙的相依为命。
11th@14th bjiff@北京坊。俄罗斯公路片。中间放电影认识骑摩托车男孩那段睡着了一会儿。颗粒度很高的真电影,像是我猜测的白内障患者眼中的世界,模模糊糊枯黄灰蓝的调子。风景美。海边气象观测站和退潮死鱼画面对我来说是种奇观了,盯着画面仔细地看想把它们深深印在脑中。出现的三个女人加摩托车男孩的背部都很美,薄薄的脂肪加标致的肩胛骨。中间看男主轮廓隐约跟普丁一个模子嘛,又走神想了一下欧亚大陆最标致的元长相在中心而中心是哪里这个问题,从中心往四周人们五官和轮廓脸型都开始逐渐变化。警察打人那段不喜欢,似乎在自我强化野蛮性和非文明性。男主好有魅力。为啥父女俩不多说点话呢。最后字幕出现了摩尔曼斯克,似乎是拍摄于那里。
壮阔,苍凉,颓败。很contemplatif的影片,摄影加分,但不适合困的时候看。
#14thBJIFF No.6 @英嘉 无数的跟踪镜头和广角镜头轻轻地推进和拉远,提醒观众这对无名而孤独的父女所居住的土地是多么广阔,但同时两人又不得不被对方所牵绊拘泥于窄小的车厢内部,这或许映照着某种政治现实。
充满能量,或许导演也在躁动。
3.5
我的冲动被扔到无人之地了
3.5+,俄罗斯大师片,痛苦与破败的想象。
3.5
一路北上就像成长(问答环节有人问导演Is Lolita one of the inspirations? 导演火速接no no,笑死)
#BJIFF7好看,摄影很美,但不懂
无依之地,寻笼之鸟……演员很美、惊悚配乐、摄影很塔
电影是好的,但不能在蹦完迪的第二天看。
这两个长镜头通过在被拍摄主体的运动轨迹上进行变焦横摇来控制了主体物的隐藏和再现 以此实现了时间的压缩 空间中的位移。此外影片在为数不多几段描写少女个人的部分使用了手持拍摄 摇晃 倾斜的 体现着焦虑不安的跟随视角与绝大部分时间里用来描绘压抑死寂与沉闷的 只有变焦和横摇的长镜头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体现了少女心理与环境的巨大冲突
胶片颜色好好看,女生好好看,到最后一幕猛地想起开头那句“这里的水不干净”…啊…是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话少,喜欢。
里面的俄罗斯真的很典啊,简直一个人口老龄化,乡村劳动力流失纪录片。俄罗斯本身多民族国家,能看到中间有几个小男孩在山上说想去巴黎用的阿语,并且难得的在俄罗斯电影里看到了蒙高丽亚血统的人(而且确实基本都是干餐饮的😂),小van里面的萨满教经幡元素,一路上语言风景的不同展现他们走过的路有多遥远。全程没有演员的名字,只有各种身份,讲的也是各个身份下的成长。但是说实话这个片子只能是及格的好看,不恰当的配乐很影响质量,能感到导演想通过持续对焦某个景观,把人们代入女儿视角或父亲视角,恍惚也好,愤怒也好,甚至于无奈的沉思,只是利用画幅的放大和聚焦来做这点就会生硬,少了逻辑和细节镜头的铺垫。
北影节@党史馆,开头就猜到整个走向的电影,个人觉得慢镜头长镜头还挺好看,但影院至少一半人睡了,是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很难看下去的电影
抱着镭射灯让整间车厢不那么空旷,打开投影机让整座小镇不那么单调。卡车司机游走在寂寞的公路和泄欲的黄碟里,后面骑摩托车追上来同样孤独的灵魂。我跟父亲同在车厢里却无话可说,父亲和我都发生艳遇却都不快乐。前面鱼疫绕路,我们像风车园里的扇片。把母亲的骨灰撒向大海,也把自己的寂寞留在北方。
几个感悟:1、被夸奖像老塔、安哲等的片子要慎看,2、穿得太有时装杂志品味的人物大概率没有真实生活,3、剧本的孱弱并不是人物不说话、长镜头和胶片颗粒感能挽救的。4、没话说就请拍短点。#BJIFF2024
萧条冷冽的公路片 父女 母亲的骨灰 松散的叙事与冷静克制的长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