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许多以“死亡”为背景的家庭题材电影,它们以温情、平淡、嬉笑、深邃等为外壳,构成独特的美学内核。
你可以说这是日本人对待死亡时惯有的超脱和淡然,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对死亡的某种迷恋。
在是枝裕和的《步履不停》和《幻之光》中,死亡是萦绕在影片中幽灵,它既迫使主人公们停下脚步,又敦促他们砥砺前行,这一停一行之中,道出人生的变幻与真谛,他的电影是这类主题的典型代表。
但在今天要介绍的《莫西干回到故乡》中,同样伴随着“死亡”的主题被“装扮”成了更加可爱的样子,在被贴上喜剧标签后,故事的背后不再是难以触碰的生活哲理,而成为了一段嬉笑怒骂的欢快之旅。
古怪父亲与叛逆儿子间令人啼笑皆非的冲突与言和,带出隽永的家庭温情。
而当这一切被放入到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时,就显得更加亲切。
影片出乎意料地以一场“有预谋”的婚礼闹剧作为最后的高潮,但喧闹之后随即又以平静的基调作为结局。
这场从离开都市到再次回归都市的归乡之旅,犹如一锅以温情为主味的烩面片,父子牵绊、婆媳逗乐、小岛淳朴人情等元素飘香四溢,它们缓缓沸腾着,越熬越浓。
哀·乐本片中父子间的冲突并不是推动故事发展的主线,反而成为笑料的来源。
在外多年的叛逆长子带着儿媳归家后,父子隔阂未解,即要面对父亲癌症晚期的现实,这个看似麻烦的哀伤局面,却因这对父子间古怪的情感牵绊而变得有趣起来,观众在欢笑之间,被悄悄灌入鸡汤。
父亲入院后的各种心愿,婆媳间逐渐深厚的情谊以及男主在对待家庭与未来生活时渐渐清晰的态度,都在推动着本片走向最后的高潮——一场在荒诞与喧闹中进行的别样婚礼。
影片的“哀”短暂而逝,导演常用冷趣味来掩盖那些矛盾与艰难话题。
比如在父亲询问自己是否患癌时,临床的两声响铃和沉默地儿子与儿媳形成尴尬的“冷场”;以及父亲在得知儿子吃软饭时地愤怒与之追打,随后他在一阵疼痛无比的挣扎后,却立刻开始欢喜地打电话呼朋唤友,一场盛大的欢迎聚会忽然来临;以及后来为了完成父亲“记忆里的披萨”心愿,儿子同时叫来三家披萨外卖的设置,都是本片用“乐”来掩盖“死亡”的哀。
父·子或许可以说这是一部欢乐版的《步履不停》,同样是儿子带着儿媳归家,面对同样倔强的父亲。
期间有着儿媳向母亲学习烹饪;父亲对事业/爱好的执着;父亲与儿子步履前行,前往墓地祭拜等等相似构成。
但比起是枝裕和的温吞与冷峻,本片则更为简单明快,最后的回味虽有不足,但观影过程轻松愉悦。
儿子的莫西干发型与家乡的平静形成强烈反差,朋克金属嘶哑的怒吼似乎在这里无法宣泄,加之松田龙平自带的冷漠脸,和苦瓜脸父亲一起营造出一种冷冷的喜感。
而父子间虽磕磕绊绊却不断缓和的关系,让影片一步步走向圆满。
父亲也有着同样叛逆的坚持,他执意让中学的管乐队吹奏自己偶像的曲子,这种顽固其实也是他心中的那个“莫西干”。
从这点来说,父子俩其实在情感上彼此相通,只是碍于面子而故作高傲。
父亲在医院的天台上指挥对面学校楼顶的乐队,当他陶醉在这样的状态里时,我们却看到了他身上的孤独。
亲情的融合终能抚平生活的噪点,“莫西干”从失意的东京归乡,经历一次不得不面对的亲情考验,当他终于褪下倔强的伪装,和父亲握手言和时,也有了重新回归的力量。
纯粹有感而发,一些琐碎的感想。
首先电影很好看。
男主角跟爸爸演的好。
其次电影有各种对细节的表现,哈哈,看的很有意思。
爸爸指导的乐团是个只有十个人的小团体,且没有那种闪亮亮的成员,明显不是很受欢迎。
大哥被问及想法的时候总是很煞有介事的附和别人的意见。
开头的男主也有些没心没肺。
订披萨那段很有意思,婚礼的时候爸爸还在不忘用脚打着节拍,片头跟结尾的照应也很有趣,还有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
整个电影从前到后主角的莫西干从直立变成了软趴趴的,又变为了中分,到最后婚礼的时候倍直,也是他内心的变化。
因为个人经历,看到病重的爸爸还是有些感触。
总结来说电影有趣里带着些荒诞,荒诞中又有些伤感。
另外,前田敦子是不是有些像陈乔恩?
片头登岛那段带着眼镜晕船的她好可爱。
这是第一篇长影评。
<图片1>莫西干回到故乡,抱着梦想破灭的惆怅。
等待他的是人生的转折,亦或是悲哀地继续。
还有一位即将去世的老父亲。
我们每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时刻,前路漫漫,往事不堪,还有已成路人的亲人。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莫西干追求自己的梦想,那也许依然是人生路上的唯一能量。
相比来说,父亲在死亡到来前的坚持,更加说明了梦想的可贵,它是抵御死亡的唯一武器,是重燃父子情的唯一燃料。
片中以一种在悲伤中微笑的画面感,引导观众进入一种彷徨且等待的心态。
松田龙平饰演的年龄不大不小的摇滚歌手,在陌生的故乡中,如同一个外来者一般接受着父亲逐渐死亡的事实,去思考人生的意义。
过去,以及未来对此刻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们看见了他即将成为父亲,却仍做不好一个儿子,他能够将父亲的铜管演奏变成了金属打击乐,但却无法在这种代际的疏离中,找到回归和血缘的价值。
当父亲最终在温馨的婚礼中,在众人对爱情的见证中呜呼哀哉的时候,我们依然难以知晓追梦人莫西干此刻的心。
在茫茫的大海边,莫西干开始了新的东京征程,天水之间,他唯一留给故乡的呼唤,就是父亲对他梦想的肯定。
也许除了梦想,一切都并不重要吧。
在东野圭吾《解忧杂货店》的一章“深夜的口琴声”中,一个青年同样在梦想和现实中挣扎。
故乡有他该继承的老店,但东京有他该继续的梦想。
在人生的岔路口上,日益苍老的父亲同样对他说出了此片中柄本明饰演的父亲说出的话:回到东京,继续你的梦想。
从大的维度来看,代际的差异,如同传统与现实,古典与流行的差异一样明显而无奈。
子辈的梦想和生活方式已经不是父辈所能够理解和认同的。
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无奈中,在不可理喻中,不还是有爱与坚守存在么?
不还是有同样重量和热度的梦想与希望存在吗?
所以,无法理解彼此的父子两依然可以深爱的彼此,正如同样无法可拍的陌生人,也可以通过心灵的探索和言行的努力而成为一生羁绊的爱人一样。
这,也许就是所谓现代社会的本质吧。
无法理解重金属,不等于讨厌它或躲避它,无法理解顶着莫西干发型的浪子,不等于否定它或批判它,它代表着现实的另一种存在,正如你自己也是现实的存在之一。
包容,也许是此片除梦想之外的另一个主题,通篇父子之间,婆媳之间,陌生人之间,故乡和东京之间都没有争论,没有谁否定谁谁替代谁的狭隘的价值置换,我们看到了传统与现代间的相互包容,同时也看到了故乡与东京间的相互疏离。
而这可悲的疏离,不就是莫西干们所追逐的,遥远的梦想的距离吗?
驻笔。
一个和本文没什么关系的段子:说,大张伟小时候嘴特贫,经常被学校的混混们按在地上摩擦。
每次大老师都是被打到讨饶:疼疼疼,再也不敢啦!
然后撒丫子一溜烟儿跑到安全范围,消失在胡同拐角之前探过头,食指呈抛物线状从下巴颏弹出,不忿道:我CNMB!
老子还敢!
据说这是大老师“真朋克”名头的由来。
今天介绍的不是北京的朋克大张伟,而是东京朋克永吉。
也就是今天这部《莫西干回到故乡》。
故事很简单:在东京难以维持生计的摇滚歌手永吉因为女友怀孕要回乡探亲,期间父亲不幸罹患癌症,感情隔阂多年的父子在懒户内海的小岛上演了一出平实幽默的小品剧。
这故事怎么看都感觉像是《东京物语》的“镜面”版——一部是父母去东京看子女,一部是儿子从东京返乡看父母,期间都是父(母)亲患重病,背后都在探讨架构在城乡文化隔阂下的亲情关系。
不同的是,大师小津的笔触更加细腻平实,除了表现人道价值外,更用坦率和清晰的手法反映出整套的生活哲学。
现年还不满40岁的冲田修一显然达不到前辈的高度,但是凭借“再黑暗的故事也要以喜剧的方式来展现”的风格被誉为亚洲的韦斯-安德森,后者代表作《布达佩斯大饭店》堪称悲喜剧的经典。
从另外一种角度也可以说,这是冲田修一对从小津安二郎到山田洋次所确立的“庶民喜剧”风格的传承和开拓。
故事的开篇是永吉的乐队在livehouse里面的演出,台上嘶吼台上狂欢,身处东京的年轻人把平日生活和工作的压抑一并宣泄。
和台上肆意的重摇滚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乐队成员下了台之后平静地抽着烟各怀心事:贝斯手在担心自己的养老保险金,电吉他手觉得在居酒屋打打工也挺稳定,而主唱永吉被问到有什么打算时依旧一脸茫然……现实的窘境让心怀爱与自由的朋克青年不得不收起反叛的触角,回到故乡似乎成了不得已的后路。
这不是冲田修一第一次在电影中讲述大城市的年轻人追寻理想与接受现实的困境。
在今夏Netflix出品的日剧《火花》中,冲田修一就导演了其中的第5、6集。
这剧的主人公是一位漫才艺人,同样在大城市艰难讨生活。
10集剧情,一集一年的设定,冲田导演的这两集正好是主人公面临转折的时期:比自己晚出道的后辈已经崭露头角,而自己和搭档还在默默无闻。
“如果对你想做的事,你拼尽全力的努力仍然要面对失败,你会怎么办”?
导演在镜头背后默默发问。
永吉回到阔别6、7年的家乡——濑户内海的小岛。
父子之间的嫌隙并没有随着时间缓和,当父亲知道永吉在城市中靠女友养活时大为光火,顺手拿起刚摆上桌的水果就朝永吉砸过去,儿子愣了一秒然后以相同方式回击。
父子间第一次冲突相当激烈但并没有朝着尴尬发展,刚刚还追着儿子满屋跑的父亲,下一秒就拿起电话通知邻里:(儿子回来啦)要开宴了,都要来呀!
严肃的悲喜剧,生活细节的戏剧化处理,冲田修一用最擅长的方式细细缝合着父子之间的裂痕。
中国20世纪末有部片子叫《洗澡》,导演是同样擅长处理父子关系题材的张扬。
两部电影无论从结构还是表达方式都有类似之处。
在看重亲族关系与家庭伦理的东亚文化语境中,“家庭”成为人们获得身份认同和情感支持的“轴心场所”,而城市化进程不断冲击着依附于乡土的传统“家庭”观念,父子之间的情感纽带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父子间的激烈冲突实际上是城乡隔阂的外在表现,这种带有社会意义冲突是不可完全抚平的,所以无论是小津安二郎还是冲田修一、李杨,都在片中安排了“父亲病重”这样的情节,以节奏线的跳动来过渡到情感线的平稳。
回到本片中,父亲的角色设定是个摇滚迷,甚至儿子“永吉”的名字就是取自偶像“矢泽永吉”,但是父亲在儿子身上种下的希冀并没有结果。
父亲在岛上的学校教孩子们交响乐,在重病住院之后坚持跑到楼顶隔空指挥的段落让人想哭又想笑。
矢口史靖的《摇摆少女》,三木孝浩的《唇上之歌》,日本战后的国民教育带动乡村教育,而音乐绝对占据了相当的比重,受此影响成长起来的年轻日本导演对于交响乐似乎有种偏执的爱。
随后儿子代替父亲指挥,用摇滚方式演绎交响乐,病榻的父亲听得老泪纵横,大呼:就是这样!
另外一个点睛之笔是,儿子在晚上假扮“矢泽永吉”去见父亲,完成与偶像见面心愿的老父又喊又叫,快乐得像个孩子,音乐成为修复父子关系的隐藏纽带。
父亲的饰演者柄本明这两段爆表的演技简直要溢出了屏幕。
故事结尾,完成bucket list的父亲在儿子婚礼上以一种荒诞的方式离去。
儿子和儿媳坐着船离开小岛,永吉靠在怀孕妻子的肚子上倾听胎动。
朋克青年归乡又离乡,亲情疏近流转,代际和血脉依旧延续着。
无论身在北京还是东京,无论家在乡镇还是小岛,每一个在外漂泊的年轻人都会遇到驻守和回头的犹疑和彷徨。
希望冲田导演的这125分钟,能让你在欢笑中有体会另一种选择的可能性。
就像河濑直美曾经说过的那样:电影是风,电影是光,电影是走在我们前面的人。
好的影视文学作品,是在情节吸引你的同时,能让你不自觉检视生活中的自己,《莫西干回到故乡》就是这样一部。
自此我也知道了日本电影的一种风格—脱力系。
影片以轻松的视角在探讨着死亡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卡司强大,但制作成本我相信相对于现如今任何一部所谓的大片来讲,真的算是可以忽略不计了,正是因为故事的温情与演员的平实演绎,短短两小时,会让你在笑中流泪。
岛上所有的人,一直都是用微笑面对着这位怀揣摇滚梦而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者,仿佛一切如常,在他们脸上没有写着对未知未来的担忧和忧伤,甚至是在老人生命最后一刻,电影也是用能让人捧腹的手法代替了本应该悲伤至极的情节。
尽管老人作为乐队指导一直对吹小号不尽如人意的野吕有太多的斥责,但这位未成年的孩子可以对老人的儿子,那位留着莫西干发型,表面上有些放浪不羁的青年说出,“我觉得老师很寂寞,我想多陪陪他让他开心”……也正因为这句话,让这位来自东京的朋克摇滚青年决定留在家乡,和他已经怀孕却还没有举办婚礼的妻子共同陪伴父亲走过老者最后的岁月…如果可以,建议让您的孩子也能看到这部作品,因为,它能让人懂得,爱永远不是在你身边所爱的人弥留之际而给予的更多的补偿,而是更应该珍惜现在你所拥有的和他们每一天度过的平淡时光。
微笑面对人生,人与人之间相互友爱,这何尝不是每一个普通人平凡生活中的一种主旋律呢……
《颓败与重生》的书封上写着“这个世界很有趣,年轻人颓靡于喧嚣”。
老年人渤发于缄默。
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体验到更加确切的老年人的生之渴望,老爸的碎碎话语还有指导学生吹奏以及想看到儿子的婚礼前那一夜看到偶像的哭吼,都带着自己不愿离去的生。
松田龙平花哨的朋克莫西干头却带着不多的话语,吻合了喧嚣中的颓靡。
可能是我个人因为看过《颓败与重生》后的自我强行缝合,但是真的恰到好处的类似。
病房结婚里前天墩子的婚纱和旁边领路阿姨的日式穿着成了一个经典的画面结构对比,也带着欧美和东方审美的融合。
前面类似的镜头在松田龙平领导吹奏部排练就有,吹奏部本身属于父亲旧时代向往回忆的产物,但是龙平的指挥是独自一体朋克乐队的节奏,新时代的冲击到来融合旧时代的回忆诞生了最后不同双方模式的美妙大融合。
看后半段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着“生与死的大融合”“生死之间模糊的界限”,明明父亲即将死去可是龙平却淡然让父亲写下想做的事,周围的亲人护工却在一旁抒发自己对向往事情的美妙想法。
在濒死之人旁道出的“我想恋爱”“您多少岁了”“五十岁了”,这一幕的喧嚣带给我的喜悦尤为明显。
父亲在医院躺着濒死无反应,儿子为了满足父亲愿望举办的婚礼父亲却无法唱诵赞词;外面瓢泼大雨へや里面却是传统日服和西装革履的人一同唱诵耶稣的祝福乐章……美妙和戏谑在这部电影里面都有体现,踏往彼岸之途前对生的美妙喜悦的吼叫真是,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部电影其实乍一看上去像一部闹剧,但是笑过之后,眼泪就止不住了。
拍家庭关系的电影电视剧太多太多,莫西干从剧情上也算是另辟蹊径。
其实电影本身不算是有多么精彩,但是贵在能勾起很多人的回忆。
看过电影之后,也会想起自己家里的老爸,可能离家已久我们的父子关系并没有像电影中这样不和,但是对一些问题的眼光差异越来越大,很想回去陪陪他了
04/02/2017 伦敦ICA The Japan Foundation Touring Film Programme导演冲田修一本人亦到场参加Q&A环节Japan Foundation的staff为观众介绍冲田修一的时候说,我差点以为他来不了了,不过你总算是来了。
没错,导演竟然弄混了成田和羽田机场、因此错过了预定的班机,幸好赞助商日航很快就安排了最近的航班,才让他赶上今天的交流环节。
冲田边说边不好意思地笑、又抓了抓头,旁边的翻译话音刚落,就听到全场观众的一阵哈哈哈哈。
观众:为什么最后结婚式选择用基督教婚礼的形式来表现,没有选择日式婚礼呢?
冲田:啊哈哈,其实这种婚礼形式日本最流行的,虽然的确是有很多别的形式...观众:您的很多电影也在国外展映了,那么在制作电影的时候会考虑到文化差异吗?
是有考虑海外观众还是只考虑了日本观众呢?
冲田:并没有特地考虑海外观众呢。
电影里面的确有很多大概只有日本人才能理解的幽默吧。
之前这部电影也在意大利展映了,结果在那里根本没有披萨外送这种服务。
(笑)那么英国是怎么样呢,有披萨外卖吗?
观众:这部电影是以小地方为舞台,您对这种地方会有特别的关注吗?
冲田:哈哈,这倒不是,我只是想要讲一些关于普通人平常生活的故事。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生活在大都会里面的人就不正常。
嗯...要不然我的下一部电影就以东京为舞台吧。
(笑)观众:那个,其实我是AKB的粉丝来着...想问您为什么会选择元AKB的前田敦子来担任女主角呢?
冲田:在选角的阶段看到杂志上的前田桑,觉得她很符合女主角的形象,虽然有点傻傻的、但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又看见她手上的美甲,觉得这和女主角作为美甲师的设定莫名相符,所以就拜托前田桑来出演了。
提问环节我没有特地去记录,结果回家发现有印象的片段剩得不多了,很可惜。
但是整个问答时间里观众笑声不断,导演用日语回答结束、一群人笑起来,英文翻译结束、剩下的人也笑了。
果然语言并不是传递幽默感的障碍呢。
观影过程中同样是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笑声,但在某些触动人心的情节也听到了抽鼻子和掏纸巾的声音。
果然语言和不同的文化背景也不是交流好电影的障碍呀。
冲田修一在《莫西干回到故乡》还是以细节的温暖来打动人,就像他另外的精彩作品一样。
记得田村永吉带着怀孕的由佳回岛那晚,老爹呼朋唤友在家一起唱音头庆祝,永吉被一群不认识的长辈架起来喝酒。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近些年自己最喜欢的日剧《最完美的离婚》中的某个片段:光生和结夏回到老家,却在晚宴里被一群不认识的亲戚起哄唱歌。
这种最平凡生活里的点滴,却总存在着无形的感动。
导演说主人公对于故乡的人而言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被看做一个“hero”的(说到这里旁边的staff突然插话:他才不是hero呢,我看起来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儿子,全场又笑了)。
这突然让我想起冲田执导的《南极料理人》和《横道世之介》,堺雅人扮演的西村淳和高良健吾扮演的横道世之介,对于南极科考队员们和横道的朋友而言,也许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同样被看做是“hero”吧。
冲田写这个故事的起源就是一次葬礼,当大家忙了一天之后讨论吃什么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披萨。
后来他就有了把这一幕写成故事的想法。
最后突然想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存在于田村治记忆中披萨的味道,到底属于三家披萨店里面的哪一间?
我喜欢导演处理人物情绪的方式:不是那种大开大合地明晃晃地高兴或难过,每个人都打着不同的幌子表达着情绪。
爸爸和刚回乡的儿子互殴,转头就打电话高兴的通知街坊邻里儿子回来了 生病前父子俩他逃他追,父亲病倒之后儿子却会主动低下头让父亲打。
妈妈的情绪就更加内敛了,因为癌症哭的时候假装是在为广播里输球不甘心,因为儿子又回家来的时候高兴得抱着儿子哭时却假装只是因为赢球而高兴。
大家都在偷偷地表达着真心。
真的就像永吉说的,原来父母真的会离开我们,这一天真的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什么天才会把婚礼和医院结合起来,很荒诞但又很合理,生命的逝去和生命的孕育在同时发生,结尾推车冲出去撞墙的处理真的太出乎意料了,悲伤的故事带有着滑稽荒诞的色彩,就像网友评的:人终有一死,当所有的遗憾都没有了,该满足的都满足了,活着的人就不要有什么负担了,带着新希望继续走下去吧。
男主啊,你真是旷古的人才,彻彻底底打败了面瘫这种演技,你用自己那天下第一的一张臭脸,前前后后两个小时,诠释了什么叫令人窝火四个字,算下来,整部片子,我估计有15分钟花在男主嗯,嗯,哦哦,啊,啊,嗯,嗯上面,15分钟花在结结巴巴的说话上面,还有10分钟花在特写镜头刻画那张臭脸上面!!!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哭起来想笑,笑起来像哭,不哭不笑的时候,就是完完全全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笑的时候太敷衍,哭的时候太勉强,再加上嗯嗯哦啊含糊不清的语句,还有那异乎常人的白痴式的冷漠单纯,看得我肠子都打了结!!!
我以为这是日本一种普遍的病态式表演,谁知道!!!
松田龙平!!!
就是演编舟记的那个混蛋!!!
这种木头式的表演,我只想说,顶你个肺啊!!!!!!!!!!!
冲田修一至今最差的电影,完全没有情感融入和节奏可言,就剩点点怪趣味了。
父子情感交流互动都感受到了,笑果也有,就是摆脱死亡束缚的喜剧看尴尬了我......阿酱那是自由发挥吗,尴尬死我了
沖田對演員對手戲把握得很好。喜劇節奏方面也鑽研得很好。可是他拍片總是沒有更大的框架。其實他拍劇會好看,電影真的就差了一些,看的時候熱鬧,看完就算了。
生老病死也不过日常。
流水账一样无聊的片子,分数竟然这么高?
细节至上の日本电影。前田敦子演的是一个多动症患者吧,面部表情无法维持超过一秒。松田龙平再次成功塑造了一个满脸写着“打我啊你个臭傻逼”字样的,应该成为男二的男主。以及第一次跟半场日本人一起看电影,他们真的会在高兴时鼓掌,电影感动他们,他们也能感动主创。
还是很喜欢冲田修一的,桥段设计太有趣~ but女主真的演得太傻了
原本以为会是个基督山伯爵式的复仇故事,被传统封闭的乡村压抑个性的叛逆少年从大城市归来后,顶着一头炸裂的莫西干头打破死水般的平静。想想就觉得冲突拉满,结果居然是个温情的亲情电影。看似叛逆的莫西干儿子为了陪伴临终的父亲,选择停止摇滚留在故乡,尽力满足每一个父亲的愿望。温馨轻快的氛围几乎让人忘了父亲即将死去,他们对待死亡的态度如此坦然,令人感动。电影最后一幕,莫西干摸着妻子的肚子,感受着新生命即将到来的心跳声,生命就是这样。
“你这样对我好,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
爸,我还没出人头地,可我好想回去
#2016SIFF#两场乐队排演的戏很难忘,一场爸爸在天台,一场儿子的摇滚指挥。喜剧温情等元素都在,相互转换,但都处理得较淡。整体不如导演之前的作品。
松田龙平在靠谱和完全不靠谱达成了平衡,在可以恋爱和渣男间达成了和谐
浮云游子意,归雁故乡情;父母还是希望儿女能回来的。
搞摇滚的松田龙平和做农活的千叶雄大这两点本身已经巨好笑了!
电影欢笑中带泪,这是生活在东京的摇滚青年回家乡的故事,莫西干回到了故乡;电影写实且质朴的展现了年轻人的生活,啼笑皆非的家庭日常,自然流露出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摇滚青年和父亲的感情细微之处见真情,他陪父亲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欢笑背后会留下些许轻叹,导演用喜剧的方式讲述了一个悲剧,把人的生老病死表现的平和,不煽情。一家人在一起的画面充满了温馨的治愈功效,影片中每个人的表演都可圈可点、分外动人。
母亲棒球控直播狂烈/冷漠/热泪盈眶,儿子朋克变奏对决老父隔空指挥,儿媳黑暗料理大肚海滩狂奔,偶像凭空再现病院神奇婚礼……深情乡愁死亡金属莫西干,挡不住的病床drop dead真摇滚魂!好看
我不喜欢,就这么简单!
3.5吧 多出的半分都给柄本明 冲田越发地段子手了 碎片化 主线里关键的小男孩都没啥水花 甚至更爱去见瀑布 乐景哀情节奏轻重倒总是抓得到位 人生悲喜不过是晴雨天 余命让人无法回应那份温柔 抬头那个男孩恍如昨日
流连忘返不喜欢日剧
冲田修一编导(《横道世之介》、《南极料理人》)。淡淡的岛国渔村味儿,没有过多夸张冗余的情节和情感,轻松欢乐的送终故事(喜欢这种态度,极度反感某厉害文化苦大仇深的戏精表演),前田敦子演得自然生活,比同年在《咕咕是一只猫2》里用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