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大师

比较小众的剧，而且不是很正能量。

坏人Liam几次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最后律师Will不得已，设计了一个完美犯罪杀死Liam，并利用法律的漏洞以无罪结局走出法庭。

体系崩坏，只得以恶制恶，细想下来，其实有点恐怖。

这里记录一下自己注意到的细节以及一些台词。

剧集的最开始，是一只红色气球从灰暗的城市街道上冉冉升起，片名The Escape Artish随之出现。

气球的飞走，也是一种逃脱。

“他们没找皇家律师，而是找了你。

因为If you are chained up in this safe at the bottome of a shark tank, you don't call for Paul Daniels. You call for Houdini.” Houdini是现代魔术之父，擅长逃生术。

这里借同事之口第一次将Will比喻成逃脱大师。

结合标题中的artist，编剧及主创人员似乎是认同这种以恶制恶。

关于We的有趣用法。

Will一出场，在出租车上给助理律师打了电话，We had the cocaine in a holdall等等。

在与Liam第一次讨论案子时，也用we，比如we'd run out of pants, hadn't we?杀妻案的讨论中，女律师Maggie说，...about our whereabouts that evening。

其实这里的we都是指嫌疑人。

用we方便，但也给人一种辩护律师在某种程度上和罪犯站在一边，同伙的感觉。

Will去儿子学校进行职业介绍，讲解了“合理怀疑 reasonable doubt”。

这里用偷笔来打比方，Pen与结尾处Will杀死坏人的EpiPen有所对应。

剧集出现的第一个案子不是主线，嫌疑人是Kumarin，Will帮他脱罪，后面他也会帮Will反杀坏人。

Maggie Gardner是这个案子的诉方，是Will的对手。

这个案子脱罪的理由是A pre-emptive strike is entirely justified. 先发制人自我防卫完全合理。

上膛的猎枪第二次出现，第一次是出租车里的电话中说的。

庭审后Kumarin与他握手，虽然犹豫了一下，Will还是伸出了手。

下一案Liam伸出来的手，Will就直接忽略掉了，可能那是导致妻子被杀的直接原因。

还是Maggie比较理智，庭审后她握了嫌犯的手，然后又用便携洗手液消毒。

Liam脾气暴躁，不像是一个能缜密思考脱罪细节的人。

他自己也说，I don't like people very much. I am not a nice person. 警察第一次上门抓捕他时，他喊After breakfast！

Will妻子被杀一案出现新的DNA证据后，Liam站在桌子上大喊大叫。

What you see is what you get .第一次讨论案情，说完这句话后，仅仅因为他的Solicitor一句话不对胃口，Liam强烈要求solicitor回避。

solicitor与barrister什么区别呢？

Liam被杀前与Will说的一段话，are you all the way up there, looking all the way down here?他是非常憎恨别人高高在上，让他有被瞧不起的感觉的。

对Will妻子的杀心就是起于这种自卑。

--have you ever seen a brain up close? It looks like a cauliflower. The neural cortex looks like icing. They say it's what separates us from the animals. But we are animals. We're mammals. Like a lion. You wouldn't blame a lion for being a lion, would you, Will? Especially if you were the one who let him out.变态的人往往对人体有种奇怪的痴迷。

--How do you live with yourself?--I forgive myself.与其说是Will复仇，不如说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和社会一个安全的环境。

因为结局处女律师对手来找他时，他第一个问题就是，come on, you weren't just a wee bit relieved?而女律师问他案件的情况，也是以保险箱为比喻，If you wanted to break into a safe, the first person you'd call is a locksmith, and, um, if you wanted to commit a murder and get away with it, you might just want to talk to a criminal barrister. 与上文Houdini处的保险箱形成了对应。

也打开了话题。

A perfect crime stays perfect if it's done in a plain sight.The world is broken. Will对妻子说，年少的孩子仅仅因为同伴没有借他手机玩游戏，就把清洁剂灌进同伴嘴里。

其实类似新闻国内外都不鲜有，世界的确在变得更糟。

然而还有那么多人为他们脱罪，以未成年、精神不正常等等为借口。

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都无话可说。

英国人的本子真精彩！

同样是操纵，一个在犯人席，一个在律师席。

同样是破坏，一个破坏肉体，一个破坏制度。

同样是人，一个生门，一个死门。

我们也许生来就变态吧，自诩一个正义，从不正义中。

所以，要原谅自己。

有一天两者合并，我们竟然拍手叫好称其“大师”。

一切都自然而贴切，除了Kate，一个自以为聪明却永远让自己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怪人。

除了口口声声要帮William声张正义的老头，却连Liam保释也未能阻止。

除了研究官司没走出过律所却试图神探般抓包同行违规的小美女。

这就是人性，William无数次帮有罪的人逃脱法律制裁的漠然，直到同样的遭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愤怒。

不公对应更多的不公，引发更多的恶。

原罪与善良就像连体婴，构成了我们。

William提醒Kate不要给Liam辩护的时候，即是为了自己的正义，也是为了Kate的安全，可是哪个更多一点。

仿佛正义永远落在了弱者这边，这是不是偏见，是不是幻觉？

老头子说：换作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这是人性。

先提问：第一，为什么Burdon把那个有毒的肾上腺素直接随手扔在了马路上，不怕被发现吗第二，既然Gardner提早来跟他说，也是想帮他，为什么在知道已经火化后，表情阴的如此之快第三，Gardner收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应该是Foyle放在她家的，她最后为什么还是安然无恙第四，既然本来就是要干掉Foyle为什么，不直接让尸体让火烧了？

火也是Burdon放的？

第五，为什么Foyle被无罪释放后，还要去找Burdon的麻烦？

第六，剧中Burdon没有和Foyle握手，而Gardner握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后续的说明整部影片，就是结尾完完全全太过仓促，两起命案如何做案，均无交代，最后Gardner的揭秘也不够说服的了人，Burdon那个医院的朋友，也没有怎么交代，虽然不指望有个美好的大结局，但是我并没有看到耳目一新的东西。

说说好的方面，当然，情节很扣人心弦，很能带得起感情。

并且也用到了律师的很多知识，在情节的设置上，比Tha Rainmaker要现实一点，或者说叫做残酷一点今天学到另一点，就是在辩论的时候，有些看似确定的东西是可以动摇的，比如Burdon说看见了Foyle，但是因为之前Foyle有投诉过Burdon，所以Gardner就说，是不是因为是你希望看到是他，所以才会以为自己看到了他，而不是直接说他看错了，并且在第一次辩护中，Burdon说，并没有证据显示，Foyle点击过那些图片，所以色情网站的消费，是被人盗用了，而本来这场命案，并没有证据显示Foyle犯过罪，就是根据他在色情网站的大量消费，认为他有这方面的倾向

逃脱大师 (2013)8.52013 / 英国 / 剧情 / 布莱恩·威尔许 / 大卫·田纳特 阿什利·詹森

大提提赛高！

要是跟他握个手也许就没这些破事了？

For good or bad, everyone deserves to be defended. But when law falls on you, how can you take it? 结局既爽又黯淡悲伤。

既是辩护也是倾诉，既是承认也是否定，是释然也是无可奈何：“I’m a lawyer. I have lived and believed in the law all my life. But until the law happens to you, believe me, you don’t know which way you’re gonna go. The man I faced in that cabin， is the man I know, beyond all doubt, murdered my wife. I could’ve done a lot of things to him. Instead, I saw his suffer and I called an ambulance. I removed him from danger. I did what any decent human being should do. But make no mistake, I did those things out of nothing more than a sincere duty to our common decency. I did so because that’s what’s expected when you are a person in the world. I risked my life to save the man who took away my heart, my compass, my anchor, my best friend. I faced him down with a knife in my hand, I could’ve let him burn! In the circumstances, I believe I exerted an extraordinary amount of restraint. Liam Foyle is dead. I rejoice in his passing, but you should not convict me of his murder.”在拷问对方的同时，也在拷问自己，他们确实是一样的人，帮助别人脱罪，自己也早已无法脱身。

补：I will show you unreliable witnesses, lazy forensic science, emotional appeals instead of factual accuracies.

男主William的老同事在处理男主妻子被杀一案时有提到血液/DNA、目击证人和不在场证明这三点是将一个人绳之以法的关键。

我想通过这三点来谈谈剧中的三个案件。

第一个案件：Foyle杀女孩一案，William为其辩护。

1. 血液辩护：散步时踩到的。

2. Foyle的信用卡付费解锁了拥有奸尸、虐尸等暴力色情内容的网站。

辩护：信用卡付费解锁了却不能证明他看了这些奸尸、虐尸等暴力色情内容。

存在一种可能——因为他的信用卡付费解锁了其他普通色情内容的网站，所以他的信用卡信息被暴力色情的网站盗用。

3. 辩护策略：首先两次申请延期被驳回，看似让检察官被网站信息步步相逼，其实是在这一过程中让Foyle看暴力网站这一消息在检察官的趁胜追击中被媒体大肆宣扬，然后威廉再推翻这一信息，并且辩称这一错误信息已经在民众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公众心中已经对Foyle贴上了标签，所以无法选出公正的陪审团，也只能无罪释放Foyle。

第二个案件：Foyle杀男主妻子一案，Margaret Gardner为其辩护。

1. 目击证人当时有两人在场，William和他儿子。

首先他儿子无法指认Foyle，先定下一个基调，50%在现场的人无法指认凶手。

再次是William，William在黑暗中看到了Foyle，当时的背景是Foyle针对他向律师标准委员会进行了投诉，完全阻碍了William申请Silk的道路。

（这里推荐另一部英剧，皇家律师，英文名Silk。

皇家律师不是说是给皇家打官司的律师，而是英国律师做到最高级别的象征，像是一个称号。

）Margaret Gardner提出一个合理怀疑，William在黑暗中看到的会不会不是Foyle，只是因为Foyle是自己近期压力的来源，事业上的最大阻碍，所以William下意识的将那个看到的男人看成Foyle。

因为英国法律要求陪审团在做决定时排除一切合理怀疑，所以当这个合理怀疑不能被排除时，William这个目击证人也就不可靠了。

2. DNAMargaret Gardner抓住前后两次案件是同一个鉴定机构鉴定的这一细节，同时指出他们近期一次特别的清查，指出这一鉴定机构存在污染的可能性。

所以DNA证据不可信。

3. Foyle利用一个爱慕他的邻居伪造了不在场证明。

第三个案件：William杀Foyle一案，William自辩。

1．破解点在于William是正当防卫，错手割伤了Foyle，正好Foyle对某一种特别的贝类过敏，而割伤他的那把刀正好在不久前开过这一种贝类。

2. 其次，William通过打999演了一场戏，让众人见证他在努力地救这个杀妻凶手，证明自己的可信度。

3. William做的其他事情： - 确保F的尸体被很快火化，这样就不会有二次尸检通过Epi Pen注射处的毒素检查查出他给F注射的不是肾上腺素而是过敏物质。

- 在苏格兰法庭上试图做开庭陈述和站在律师席上，被法官拒绝。

这里William表现的笨拙跟之前被法官拒绝延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想一想，这是一个连古老的大宪章都一清二楚的律师（在海边有提到），一个本来的苏格兰人，他会不知道这些苏格兰法院的规定？

他只是想给陪审团和法官这样的观感：我不是一个会自信满满掌握全局的人，更不会是一个处心积虑杀人的人。

看完三个案子，再回头，就可以发现William在Foyle一案的开庭陈辩上就已经说出了这部剧想说的中心点：I will show you unreliable witnesses, lazy forensic science, emotional appeals instead of factual accuracies. （我会给你看不可靠的目击证人，懒惰的法医鉴定，情感诉求代替真正的事实。

）作为一个在法庭浸淫多年的法律奇才，他太了解法律所存在的漏洞了。

他知道法律要求必须形成一个完整完全没有漏洞的证据链，才能证明一个人确实有罪，但是先不说法律体系本身是有漏洞的，更重要的是人都是会犯错的，会有漏洞的，所以只要法律体系中有人在，就会一直有漏洞的存在。

就像第一个案件中William抓住了检察官和电脑专家逻辑上的漏洞（Foyle的信用卡买了暴力色情内容被直接说是看了这些内容，实际上两者不可以画上等号。

）第二个案件中Margaret抓住的便是“不可靠的目击证人”和“情感诉求代替事实”这两点驳斥了William这一目击证人，并且利用“懒惰的法医鉴定”驳斥了DNA证据。

第三案William更是利用了“情感诉求代替事实”（在法院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演了一场痛失妻子却还是坚守底线救治杀妻凶手的戏。

）和“懒惰的法医鉴定”（如果法医在鉴定时直接关注到了Foyle注射肾上腺素的地方有肿胀并且马上做了伤口附近的病理学检查，这一个铁证完全可以将William送进监狱。

这是William整个复仇计划中最最薄弱的一环，但是他太了解这个他所在的司法体系了，他有极大的把握肯定“懒惰的法医鉴定”不会查的这么细。

）他最后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完成法律不能帮他完成的复仇。

当你再回想到Foyle和Margaret的对话：But it’s science. You can’t argue with science.I can。

（但是那是科学啊，你不能反驳科学的。

我能啊！

）你不会不寒而栗吗？

那是法律啊，本该帮人类守住最后的底线的法律啊？

却可以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不会觉得绝望吗？

我想这就是编剧想要引起的思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英国，现代法律的起源地。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还可以通过影视剧（BBC的剧）发出这样的思索，他们还在思考，还在不停地前进。

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他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就会努力去解决问题。

明天会变得更好吗？

也许吧……PS：想说一下英国的民主在伦敦待过一年，我很清楚地知道英国是一个很自由的国家。

我入学的第一个月，学校里的心理社团就每周都在游行，抗议学校给的资金不够。

再加上脱欧这样的大公投还有每年伦敦声援LGBT的PRIDE大游行。

那一天，即使很多人不参加游行，他们也会在身上戴上各种各样的彩虹色小饰品来表示支持。

所以你会看到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子的领带夹可能是一面小彩虹旗。

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围着一条彩虹色的围巾。

看一张图片吧：

拍摄于我们学校学生会门口，一边是社会工人党的宣传亭，一边墙上便是支持LGBT的彩虹旗，如此和谐相处。

但是，剧中第一案也让我意识到这种民主的可怕了。

因为整个社会都对Foyle贴上了变态暴力狂的标签，所以不能选出公正的陪审团来审判他，Foyle无罪释放。

只能说，很多东西，有得有失吧。

20131107,s01e02, law is a tool of two sides.

⚠️含剧透2022-07-10 时隔两周就二刷了一遍。

（感谢BBC贡献如此短小精悍的反转律政剧，though so gloomy and dark）第二遍刷注意到很多细节。

比如动刀前问杀人犯是如何活下去的（“自我谅解“），这是Will Burton问给自己的therapy。

又比如最后陪审团宣布结果后，嘴角那个隐约的微笑分明就和杀人犯如出一辙。

三个程序正义打败了事实正义的case，成就了一个阴暗的脱罪大师。

The world is broken。

Holes in one’s head cannot be mended anymore。

第二遍看更加理解了Maggie这个竞争对手的复杂性，Sophie演得真的不错，成功融合了这个always No2面对No1 Will Burton时的野心、好胜、不甘和站在事实正义对立面时的软弱和愧疚，很摇摆的一个角色。

这种摇摆，杀人犯和律所大boss都看得清楚，很难说他们成功的激将不是出于Maggie的本心，但她讨厌却也真实，在条框内努力向上爬，却永远不会打破条框。

某种意义上来讲，打破条框的Will Burton真的有点可怕。

说回David Tennant。

提提真的适合这种灰色地带的角色。

算是一种天赋吧，有些演员可以在拥有天真的少年感的同时，还能把疲惫、绝望、孤注一掷诠释得如此真实。

两次夜间出租车上的相似镜头，光影打在脸上，那双分明疯狂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PS最后一集中的苏格兰风光镜头：我真的爱死了英剧在如此紧凑的剧情节奏里铺垫景物长镜头，大片的山林田野、阴郁的天空和流水，孤独的个体。

这是英国独有的气质：solitude，force one to think and fully absorbed into one's solitude.

本片就拍摄技巧等方面来讲仍算上乘之作，对于这种早已烂大街的守法之人法外惩凶的故事，这里仅从剧情方面对此类影片常犯问题进行一个总的吐槽。

1.请明白，作案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没有DNA、没有脚印、没有指纹——连个毛都没有这种情况可以允许出现，但请将作案者高超的作案技巧，将其如何完美地处理每一个细节刻画出来，这里省略的话绝对是减分项，感觉就是在鬼扯，当现代科技和警察都是吃素的？

2.请明白，法律在罪恶面前的无助不应表现在现场证据的匮乏，那是警察和现代科技的无奈，更有戏剧冲突的剧情难道不应是：大爷我就是故意在现场赤裸裸地留给你各种证据，但你就是各种无法用法律治我的罪吗？

3.请明白，动不动随便一个明显演技拙劣的证人的伪证就可以成为定海神针这样的桥段真的让人无法忍受好吗，警察、律师和犯罪心理专家都是吃素的吗，如果想搞点激动人心的，可以学一学《快乐到死》，作案者设计好让事先并不知情的路人甲参与了一些恰恰可以作为其完美不在场证明的事情以证明其清白。

总之别太让人犯尴尬癌好吗？

4.请注意，如果将作案者的人设定为一个有各种变态心理的比较吊的存在，请至少从侧面将他的心路历程和作案动机表现出来，可以参考《沉默的羔羊》；5.不要为了勾起观众的愤怒情绪，就过度使用辩方律师一句耍嘴皮的话就使得罪犯当庭无罪释放这样的桥段，戏剧效果太强，一点都没有真实代入感好吗？

6.不要为了戏剧效果，而用一种很拙略的手法营造出一种整个司法体系都在因为法律而偏袒或憎恶罪犯的效果，请把各种人物感性和理性的矛盾以及他们内心的种种疑惑因辩护双方的不断争辩而发生的变化表现出来，是他们最终依据法律给出判决，他们的心路历程难道不正是对法律在罪恶面前的无奈的最好表现吗？

片子本身拍得不咋地，但是带来的思考是深刻的，法律是为了惩恶扬善还是为了保护无辜出于对国家强大公检法陷害普通民众的恐惧，法律作了无罪的设定，出了各种条目来排除证据；同时法律也在某些时候沦为伶牙俐齿、不择手段的脱罪大师们谋取功名利益的傀儡工具三场审判，三宗确凿的谋杀，三次无罪的判决主人公的荣光来自于玩弄法律，主人公的悲剧来自于法律被玩弄，主人公的复仇还是依靠玩弄法律法律的意义何在？

当它臃肿、琐碎、死板、愚蠢，最重要的是它无力的时候，法律的意义何在？

这就是利用法律的完全犯罪？

William从一开始的Everyone deserves a defence，到自己经历了The world is broken，到自己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被残忍杀害而Liam Foyle利用a defence、利用reasonable doubt（合理怀疑，排除合理怀疑是证据规则的一种，为了确保证据合法，不至于出现错证，需要排除证据的其他合理怀疑，如果排除不了合理怀疑，那么这份证据的证明力就该减小甚至不采用。

而法律事实和客观事实，犯罪行为是客观事实，证明了它确实存在的一系列行为就是法律事实，客观事实一定存在，法律事实却需要证据证明才能出现。

所以，排除合理怀疑，应该和“无罪推定”“疑罪从无”相似）再次逃脱时，他才真正感受到the broken world多带来的痛苦，之前他一直是制造者现在他成为承受者。

所以他也要利用法律实现完全犯罪，窃取Foyle的住址和医疗信息，制造一起看似巧合的过敏致死事故，利用苏格兰rule against double jeopardy（禁止双重危险，一事不再理原则，起源于罗马法，近现代刑事诉讼法普遍将其作为保障被告人人权的一项诉讼权利。

一事不再理原则，就是对判决、裁定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案件的被告人，不得再次起诉和审理。

日本好像也是，中国刑法应该不是），成功骗过陪审团和法官，完成完全犯罪。

所以Foyle也说William和自己很相似。

还有最后William母亲和Foyle一样的蛇杖挂坠，母亲也参与了这场复仇裁决，这设定很震撼。

Foyle第一次逃脱不是很明白，是Foyle个人信息的泄露形成了公众对其既定形象的偏见，所以随机抽取的陪审团也有这种偏见？

所以必须解散陪审团释放嫌疑人？

这帮逃脱大师，对于程序正义，好像只看见了程序，而早就忘了正义，这也许就是程序的漏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