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裏面的瘋癲勁死亡臨近時反彈出來的生命力“得意”跑上鐵軌,與火車嬉戲雖然姜文帶著太陽的影子突然襲來但“得意”肆意的奔跑更像是kusturica電影里末日的狂歡王寶強說坦白從嚴拿著擴音器悄悄說,聽說你占了便宜還說,我也快沒電了我喜歡這種神經用強烈的荒誕存在,對抗虛無大哥在牆上留下電話號碼,賣棺大哥給兒子辦了陰婚暫時還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生存術濮存昕演得好如果以後誰改編王小波的小說就讓他去演那個王二“得意”的方式是勇敢燦爛的活著但其實他不需要性愛作為解脫在這麼多熱病人當中最不需要性愛的就是“得意”所以他和琴琴,並不是兩顆絕望的心他們只是勇敢地開生命的玩笑熱病人是村落中被歧視被排擠的人他們只存在於相互的眼光之中所以“得意”用性愛、用婚姻、用所謂的愛情,追求片段的存在感他們相互喊爹叫娘,用情色混著親情溫暖對方苦情對於他們不起作用所以當看到苦情時,有些不習慣兩人上吊那場戲開始時還是有點期待,以為會發生什麽因為和火車那場一樣,上吊的繩子就是逼近的火車期待看到“得意”用什麽樣的方式再次奔跑琴琴也加入進來兩人脖子上掛著圈套“得意”再次“勇敢”,說多活一天是一天卻只是取下繩圈走開就好像火車開來,自己跳到一旁真洩氣!
我想,得意和琴琴應該就那樣,脖子掛著繩圈,大干一場和之前一樣,用性愛給予存在另外一個劇情設置“得意”發熱那場,琴琴到最後不得已用冰鎮的自己擁抱“得意”給他降溫,導致死亡這場真是淒涼就算兩個人相互在一起,可還是那麼淒涼,單薄但這個格局太小氣,好像只有兩個人我不喜歡看這樣的結局我希望看到琴琴自己沒有辦法時去向其他熱病人救助,去向“得意”的父親求助之前一直有熱病人相繼死去都是孤單的死去所以到了得意琴琴兩個人身上需要強烈的放大這種死亡逼近的感覺不管其他人一起來救或是不救都會創造出比較強烈的戲劇感把之前那些荒誕的狂歡的神經的刺痛的鋪墊一股腦的全部揉到這最後一場不管是不是熱病人的團結不管是不是他們相互的中傷都可以從中感受到人與人之間是怎樣的連接而不只是要用“婚姻”,要用“家”去建立這種連接最後,那幾個支離破碎的段落,和出現又消失的人物權且當做是被那刪掉的1/3的冰山一角提供一個開放的文本,給觀眾補全大哥的故事
换名字意味着什么?
就这部《最爱》而言,意味着换掉了主题。
虽然原来的名字《魔术外传》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最爱》这个名字却有些过于轻描淡写地把一部主题深刻的电影淡化成了爱情故事。
片头字幕告诉我们,这个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
在改革开放渐渐从东部沿海向内陆蔓延的年代里,即便对于一个偏僻的陕北农村,对于钱的渴望同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琴琴为了电视里的一瓶洗发水去卖血,结果染上了热病;得意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卖血,自己也跑到别的村子去卖,同样也染上了热病;他的大哥齐全靠做血头生意赚了钱,但是和家里的关系却日渐冷淡,最后搬离了村子,去了县城。
《魔术外传》中这个魔术的意思,并非是现实中的各种魔术表演,个人认为更接近于表现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状况。
在钱的冲击下,似乎所有人都达到了丧失理智的意识边缘:小海为了得到得意家的房子,用琴琴来交换;那两个没了良心砍伐木材的村民,虽然最终没有交代他们的结局,相比再多的钱也无法换来生命。
而在这疯狂的世界里,得意和琴琴的爱情却那么“不合时宜”地开放了。
尤其是结婚的那场戏,琴琴一身的红妆,得意戴着红领巾,所有的红色映在周围斑驳的灰、旧色彩中,显得十分扎眼。
但是即便是这样纯洁的爱情,也难逃最终病魔的侵扰,终于两个人可以葬在一起了。
《最爱》突出了这条爱情主线,并把它当作了本片的主题:趁活着,我们结婚吧。
虽然这样的爱情故事很伟大,尤其考虑到是在两个患有绝症的病人之间,生活中的分分秒秒都是那么的珍贵;不过,我们是否也有些许的遗憾呢?
究竟什么才是这部难得的反映艾滋病人生活的电影所追求的?
仅仅是一段伟大而又短暂的爱情就足够了吗?
一个热病患者,让一个家庭形同瓦解;一村热病患者,让周围村子的人几乎不愿接近;而目前艾滋病在中国的传播速度,比十年前又快了多少?
当我们看到供销社的人用钳子夹着钱递给得意的时候,当我们看到那个掉了香烟的人慌忙地逃走时,当我们患病的人宁可一起住在小学校、而不愿意回家居住的时候,艾滋病似乎在把一个正常人“妖魔化”,虽然皮肤接触不可能传播,但是那些“正常”的人还是宁愿不去接触;虽然在病痛未发作时,他们和正常人一样,但是他们的世界却没有人愿意走进。
本来有2个多小时的片子,最终减到了“适合放映”的101分钟;虽然这是顾长卫磨了好长时间的作品,但是最终也难逃向市场妥协的命运。
还好参与演出的每一个人,都表演的十分出色,多少弥补了一些遗憾;否则这样一部打磨已久的电影,换来的可能是更让人伤心的结局。
只是我们真的希望,在电影审查的过程中,能够再放松一些,不至于发生更多的悲剧故事和遗憾结局。
《最爱》最牛逼就是男猪脚的名字“得意”最牛逼的台词就是:得意一天是一天DVD封面写着“爱,有多难,就有多灿烂”,我倒觉得“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更合适。
这个“爱”从何而来,无非是病入膏肓的天蝎或金牛或处女座的两个性情中人“上”出来的。
这里搬出一个谬论,“make”&“do”的区别。
简单点说,把一样东西从有做没,用do,例:do homework把东西从没做有,用make,例:make coffee,make love……也就是说这个“爱”是“make”出来的,“上”出来的,上心的上。
灿烂,多短才灿烂?
记者:假如真的有魔法,你可以把自己最讨厌的人变成一种动物,会是哪种动物?
范冰冰:继续做人吧,因为做人最辛苦。
人有多能互相理解人的贱,就有多能嘲笑人的残酷。
这个结局一点都不惨,同归于尽什么的,血洗什么的。
Prince得意&Princess琴琴你俩病好了,你俩得好好过日子了,老幸福老幸福了,一天24小时的那种日子,不是热得没羞没臊的那种了。
蛋疼的一句话:活着是一种病。
得意&琴琴知道他俩会死,你不知道你会死吗,反正我知道。
你我都是慢性病,怕死还是怕幸福的日子太久?
深情不寿,深情的人都不长寿。
得意爱得意,得意爱琴琴,琴琴爱琴琴,得意爱得意和琴琴,琴琴爱琴琴和得意。
谁他妈的能告诉我现在除了得热病怎样才能爱得温天暖地?
ps:想起今天看到的一个帖子问:瓶口那么小,而且一块块豆腐乳又那么整齐,求解释最靠谱的答案:厂家机器生产的流程不是在最后成品阶段装瓶而是在第一次发酵后处于大致硬块时候机器装瓶然后将腌制好的块状物继续发酵最后检查发酵效果然后重新清洗瓶盖再次封装上市售卖http://bbs.saraba1st.com/2b/read-htm-tid-682466.html哪里不会点哪里,so sexy!
赵得意,一个现实中注定要遭人嗤笑的名字,却让一部注定苦出水来的悲剧焕发出令人意外的阳光一面和生命冲击力,而拥有这个名字的角色,让《最爱》拥有了最令人亲近的源点。
在与商琴琴第一次野外“作案”之前,赵得意一脸胜?在握的得意,明知二人身患的绝症会在不久的将来夺走一切,但他还是说:既然还活着,那就活出个意思。
然后,急吼吼地将半推半就的商琴琴一把拉进了草丛里,开始起那个有意思的人类行为来。
没有一脸苦悲的坐吃等死,没有呼天抢地的抨击谴责,《最爱》里的绝症病人一个个欲望鲜活,该偷鸡摸狗的还偷鸡摸狗,该调戏挑逗的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地飞段子、上咸猪手,该占便宜的一粒米都不落,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惹得影院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全然不像是在观看一部苦情电影。
多好啊,没有一个像是正在被死神拖曳的倒霉鬼,如果把这一个个卑微的欲望都抹掉了的话,估计我们所面对的,是一群没了人气儿的僵尸和戴着面具的活死人。
可想而知,那将是最没最没意思的事。
中国电影人,精通沉重悲苦,深谙形而上的意义,或是一味追求令人喷饭的笑果,但什么叫悲喜交加,似乎没人好好钻研过。
生有可恋,恋而生情。
赵得意们四处游走、活跃于天地间的生存欲望以及由此产生的喜剧色彩,让《最爱》打通了生与死之间那堵看似不可跨越的厚墙,也让顾长卫截然不同于那些致力于义正言辞型悲情的中国导演们。
当然,《最爱》没有典型“悲喜剧”(Tragicomedy)的幸福结局,但也逃离了普通悲剧的可怖面目或是那股笨重,尤其是左小祖咒的配乐,以一种轻松、有时候近乎戏谑甚至是狂欢的调调,让一群绝症病人的死前生活,变得多彩甚至轻佻起来,变得似乎让人一时间遗忘了那个注定不变的结局,而结局的来临,又总是令观众猝不及防,比如“骑猪村妇”粮房的死,比如喇叭不离手的“活宝”角色大嘴的一句“我也快没电了”,让人莫名无言。
从《孔雀》、《立春》再到《最爱》,顾长卫电影一如既往地为那些企图挣脱黯淡绝望生活囚禁的人们提供演出大舞台,二姐、王彩玲和赵得意们,永远在时刻会吞噬掉自己的环境里或默默或执拗或张狂地昂首挺腰,拖着降落伞,穿着歌剧服,拿着结婚证,在大街里在人群中旁若无人展示即使是脆弱的快乐与骄傲。
在大时代里,他们不过是一粒粒可有可无的尘埃,转瞬即逝,但对于他们自己,活出个意思来,却意味着永恒。
在新世纪的城市各处和热门网络上,我们可以看到无数个恣意表现自我、追求生活趣味的年轻一代,但那些更多生存在乡镇和农村的国人,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无论从人们的关注焦点还是可以借助广为传播的表达手段,他们基本上面目模糊、乏善可陈,顾长卫电影的可贵之处,在于通过具有统一性的地域选择,将镜头对准那些普遍意义上毫无特色“小地方”里充满特色的人群,讲述他们的梦想与挣扎,快乐与破灭,欲望与不幸。
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人,于是有了一张张清晰的、可亲近的脸孔。
无声的看完《最爱》。
老婆说,这片子看着难受。
没错,从片名,还以为会是部爱情片。
可它偏就不是。
据说,这部电影,片名叫过《魔术时代》,叫过《魔术外传》,还叫过《罪爱》,最后才叫了《最爱》。
据说,影片的导演剪辑版是150分钟,真正上映的时候,不到100分钟。
我们不去猜想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这些线索足以暗示:这部片子,没那么简单。
影片从一个死去的孩子的视角来描述一个封闭的世界里发生的一切。
在一个偏远山村,很多人因为卖血而感染了艾滋病。
这些得了病的人,面对死亡的威胁,逐渐的失去尊严,失去亲人,乃至失去生命。。。
得意和琴琴,一个因为得了病,老婆连手都不让拉;另一个,则是因病而被丈夫嫌弃。
他们俩年纪般配,模样相当,遇上了自然会干柴烈火。
就像置身孤岛的一对男女,或者相濡以沫的鱼虾,他们之间不发生点什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一味沿着这段始于奸情的爱情的线索,那么本片不会有太多的发挥空间。
与爱情比,得意和琴琴之间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友情。
他们是病友,更是战友。
无论是面对病魔还是冷酷的社会,他们是生死相依的伴侣。
他们如同扎根于对方的树,彼此汲取勇气,希望,和爱。
因为疾病这一特征,山村里的人被分为了两类:健康人和得了“热病”的人。
得了病的人,受到的待遇不是照顾与关切,而是疏远与隔离。
想起了某大人物说过的话,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就有阶级斗争。
不排除某些人看到斗争就来劲,但这恐怕更是一种沉重的悲哀。
有了对立,必有强弱之分。
处于弱势群体中的,有人逆来顺受,有人得过且过,也有人选择的是抗争。
得意和琴琴选择的,就是抗争。
坚持结婚,对得意的老婆,琴琴的丈夫,以及风言风语的看笑话的所有村民,都是最好的抗争。
看到这点,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琴琴会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念叨:赵得意,商琴琴,自愿结婚,经审查,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那本证书,是她经过抗争,夺回的身份,尊严以及爱的凭证。
最宝贵的东西,失而复得,怎不能让人热泪盈眶?
片子里关于抗争的隐喻有好几处。
他俩在野外大声做爱,得意在火车前奔跑。
这是是近期看的电影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幕。
怒吼的钢铁怪物,象征着强权;而有些疯癫的得意,用他有些得意戏谑的笑,对着命运比出了中指。
气势磅礴的镜头,配上左小祖咒的配乐,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得意的哥哥齐全其实也在抗争,只不过他抗争贫穷且不择手段。
赵家兄弟都爱唱”我本是老天爷他干爹,你看我体面不体面..."。
面对不公和压迫,哪怕这不公来自于老天爷,弱小卑微者也敢发出抗争的呐喊。
顾长卫不愧是摄影出身,再加上杜可风,片中的一些镜头美丽而清新。
导演对色彩的运用更是成了贯穿影片的一条线索。
红色是一种矛盾的颜色,既有生的灵性又有死的气息。
当琴琴刚进学校的时候,那一身红艳的棉袄,与整个灰暗的背景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反差。
正是琴琴的出现,给死水一样的艾滋病人聚居地带来了生机和活力。
这一幕让人想起《辛德勒的名单》里的那个一身红衣的小女孩。
相信那团火红也给得意带来了强烈的冲击。
之后,在琴琴和得意结婚的那一刻,琴琴的衣装、高跟鞋,得意的领带,结婚证,还有喜糖,无一不是红色。
那红色喜气热情而又扎眼嚣张,与两位主角当时的心情十分吻合。
而在结尾的悲剧高潮中,沿着门缝渗出的鲜血则还原了红色所蕴含的死亡的特质,释放出让人绝望的窒息。
还得向演员们致敬。
国际章真的很美,演技也不错;郭天王又是一次突破。
拿到结婚证相视流泪的场面是他俩演技的证明。
濮存昕则可以用出神入化形容,他使人完全忘记了濮存昕。
蒋雯丽,蔡国庆,孙海英,都很OK。
王宝强虽然戏份不多,但是一句|”我也快没电了“相信能打动很多人。
最后要说的是陶泽如,牛逼是牛逼,就是眼神太犀利了点。
影片以小孩子的口吻来描述,自然应该会是平和,天真甚至还有些俏皮的。
导演可能想故意借此减轻些主题的沉重。
加上为了审查的通过,一些情节也语焉不详。
最大的败笔是影片尾声琴琴用身体为得意降温的情节。
不仅本身逻辑荒谬,而且容易让人误会这真的是部爱情片,让人忽视了这部片子的本意。
不过也许是导演故意的伪装呢。
跟爱情无关的话,那这部片子到底想说啥呢?
仔细想想,故事难道只是发生在那个山村;得了“热病”的又岂止只是得意和琴琴?
趁活着,除了结婚,我们还能再干点啥?
得了热病的人,注定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部电影也是。
我写影评的这天,电影第三天上映,就撞上了《速度与激情5》这部大片。
没几天功夫,功夫熊猫2,加勒比海盗4该上了。
很难想象那时还会有谁会关注这部国产电影。
一部电影,先被强剪1/3,又被安排在这种档期上映,换成别的导演,怕都会在媒体前小媳妇似得控诉这种不公平待遇。
但顾长卫没有。
或许,和片中那些因贫穷而卖血,却感染艾滋的病人相比,我们每个人都会忘记自己的那点不公平。
毕竟这种不幸,绝不仅仅发生在电影中。
不幸,从老柱柱说起。
老柱柱是娘娘屯这座陕北山村里唯一的教师。
从两个儿子名字可以看出,这兄弟俩的出世曾给他带来怎样的欢乐。
齐全,齐全!
这日子不缺吃和穿,白天有一群娃娃等我教书,晚上有个婆娘等着我吃饭。
本来就受全村人敬重,现在又有个大胖小子能传宗接代。
这日子齐全了,就起名齐全吧。
得意,得意! 咱婆娘的肚子真争气,没几年又给添了个儿子!
老子真他妈的得意啊,这老二就叫得意吧。
那时的老柱柱一定想不到,这是他好日子的尽头。
婆娘几年后就走了,而这两个儿子长大后,先后摧毁了一切他所珍视的美好。
老大当了血头,老二搞了叔伯兄弟的媳妇;老大变成传播艾滋病的灾星,老二自己得了艾滋;老柱柱失去了老大生的长孙,又将失去自己生的老二;因为老大,娘娘屯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艾滋村,小学里的孩子们都被吓走了。
老柱柱固执的守着学校的财物房舍,期待有一天孩子们会回来,却又因为老二的丑事,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学校被洗劫一空。
但在片中,他却还算得上一个幸运的人。
他还能好好活,他们却只能死。
有些人甚至是急着死。
若是能像癌症病人一样,亲友在床前围绕着,那他们也会留恋生吧。
可这被当作瘟神的日子,唱小曲的老头二骚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在死前他曾高兴过,老柱柱带来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有新药了,热病能治了。
这药能不能吃上倒是小事,重要的是有药可医,那他们就是一群普通的病人,就像是得了感冒或者梅毒一般无害,还能活在正常人中间。
那天他不再是瘟神,又变回了受人欢迎的艺人。
一个唱曲儿的老瞎子,那种没有人敢围过来听的日子,还是一天都不要过得好。
当谎言被戳破时,他倒头就死,干脆利落。
所以这当然不是一部爱情电影。
它是一副群像,面对最悲哀的死亡,有的人拼命去挣一副棺材板,有的人耳后边枝花对你回眸一笑。
当大多数人都在默默等死时。
有两个人却想好好活着。
堂堂正正的在一起,活半年,半个月,都行。
得意一天是一天。
当这种愿望也只能是奢望时, 就让人难以释怀。
最后说句跑题的话。
艾滋病在上世纪80年代在西方横空出世,无药可医。
那时人们不知它为何而起,只见其从何而来,便将之归结为上帝对人类性乱的惩罚。
将绝症与罪孽联系在一起,其实颇让人心理上过得去。
死出游因,总好过飞来横祸让人死不瞑目。
可在中国,艾滋病随着非法采血在最贫困的农村传播时,却没有相应的罪能给予人这种虚妄的安慰。
这些人有什么罪呢?
卖血换点钱,买一瓶城里人用的洗发水算得上贪婪之罪么,吃两袋城里人才吃得上的白面算得上骄奢之罪么,买些生活必需的药物算得上贪生怕死之罪么。
如果真得要为这种灾难找一个相应的罪的话,那也许应该是,有人很穷,有人很富,他们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却没有一种正常的渠道,让穷人变成富人。
这或许称得上该遭天谴的罪孽,也值得有些人来承担。
可就像大变活人的魔术,一阵眼花缭乱的烟雾之后,才发现被关起来受刑的,已经换了一拨人。
PS 小孩儿的旁白好像陕北版麦兜。
左小诅咒的配乐很赞,不过完全被脱胎于陕北民歌的《吹牛》抢戏了。
这小曲儿是这么唱的:孔老二,给我管过账。
张天师,给我看菜园。
…老婆子,我有八万六啊。
好儿孙,我有十万三。
我本是,老天爷他干爹。
你看我体面不体面。
当时听着挺开心,回去才想明白,这说的是身后事。
唉,吹牛只能在阴间. 活着难得体面的时代,只好希望死后真有一个过得上体面的生活的世界。
要是还有来生,再投胎时记得别选very hard模式。
不知道有多少看完这部电影的观众,最后能意识到《最爱》这部电影的野心和企图。
它实际上并不想只讲述一个绝望的婚外恋故事,它只是在各种无奈之下,别别扭扭地变成了一部由章子怡和郭富城这样的大明星主演的爱情故事。
这部电影原来的名字叫《魔术时代》,后来改名成《魔术外传》、《罪爱》,最后变成了现在的《最爱》。
从电影片名的更迭,我们或许可以猜想出一些原因,来推断出这个故事原本最初的模样应该是什么样的。
从《孔雀》到《立春》,再到现在这部《最爱》,顾长卫导演的电影在故事上越来越脱离现实,而在气质上则越来越接近现实。
相比《孔雀》和《立春》所试图描述的那种“沉默的一代”相比,《最爱》的主人公是一个在国内相对小众,并且被各方所刻意漠视的群体:农村艾滋病患者。
可能是出于叙事安全性的需要,整个电影故事已经将背景放置在一个几乎完全封闭的环境中,所有试图和现实有所勾连的细节都呈现出了一种奇怪的暧昧状态,最后整部电影的叙事重点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不得不变成了赵得意和商琴琴的一次“事先张扬的婚外恋事件”,虽然电影仍然保留了足够的叙事动力,但整部电影中最能令国内观众有所感慨的故事元素基本上已经荡然无存了。
《最爱》这部电影在我看来,属于典型的“坏的好电影”。
就其本质而言,《最爱》是一部好电影,它在重重禁锢之中,仍试图去讲述一个对当下现实的种种荒诞和悲剧有所反思的故事。
在许多中国电影面对诸多荒诞现实时所表现出的闪转腾挪功夫,《最爱》这部电影还是试图去做一次正面强攻的,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其勇气和情怀都是值得尊敬的。
但所谓的“坏的好电影”,就是它在现实的重重禁锢之中,虽然立意高远,但却终究不免在最后的成片中束手束脚,被迫做出了许多无奈和无谓的牺牲,最后使得本片成为一个在艺术性上留有许多遗憾的影片。
造成这种遗憾的,既有冰冷的现实因素,也有艺术手段的匮乏和内心情怀的缺失。
我们现在已经无法从最后公映的影片中来判断,那种略显冷漠的旁观视角是顾长卫导演在创作时的初衷,还是经历了无数次妥协之后无奈留下的遗憾。
但《最爱》这部电影无疑会让许多观众感到一种悄无声息的窒息感,因为片中所有人物的命运都令观众感到生命的荒诞和虚无,而且入戏越深的观众越能感受到这种无处不在的绝望。
如果一个观众自己拥有强大的内心世界,并充分了解了这部电影背后的实际故事,那么这位观众是能够通过这部电影得到许多超越本片的思考。
但是对于很多只是冲着电影明星和奇情故事的观众来说,这部电影会在黑暗的影院里给他们迎头一棒,因为他们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这样一个讲述绝望和疯狂的故事。
在所谓的“热病”背景之下,《最爱》讲述了一个本质其实很绝望的故事。
面对注定将要到来的末日绝境,唯有爱情才能拯救灵魂。
在这样一个经典的设置之中,好的故事和好的人物,会让观众的情绪在绝望和希望之间游走,如同溺水之人,拼尽全力去寻找最后一丝救赎自己的希望。
即使最后终将直面黑暗,但终于相信黑暗之外仍有希望,观众心中依旧会有一丝欣慰。
而关键就在于这个“相信”,即使故事本身是悲剧性的,但电影传递给观众的最后仍然需要是光明和希望。
这种绝境之中的希望,既是艺术能力的展现,也是导演情怀的体现。
电影中不能只有单纯的绝望。
现实已经够绝望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在电影中再绝望一次?
我们需要去相信某种我们可能无缘去见证的希望,即使我们最后终将直面黑暗,但好电影能给我们一些抚慰:黑暗之外一定仍有希望。
这个世界一定有生存下去的意义。
我们只是在寻找的道路上。
文/加书亚《最爱》这部电影最早进入我的视野还是在它的拍摄初期。
那时,在媒体的报道中,它被描述为一部“讲述一群艾滋病人的故事”、“敢于直面真实”的现实主义电影。
它的题材让我印象深刻:上世纪90年代,一个贫困村子的农民因集体卖血而导致半条村感染了艾滋病。
在死亡和贫困面前,村民的人性逐渐展现,愚昧落后的意识让村里人在面对死亡时显得丑态百出。
那时候,电影的名字也不叫《最爱》,而叫《魔术外传》。
刚看到那些报道时,我的脑海里立刻联想起了一些西方电影里的麻风病人形象。
他们由于身染恶疾,被迫居住在中世纪城市外的一些洞穴里,禁止与人接触,饱受凄楚与流离之苦,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看完报道后一个下意识的疑问是:在今天喧哗而浮躁的中国电影中,容得下艾滋病人的形象么?
有多少人愿意去看这些呢,毕竟把它真实地表现出来,就如同撕裂了社会良知的一道血淋淋的伤疤啊?
这样的疑问一时找不到答案,久而久之,便渐渐淡忘了。
直至《最爱》上映前夕,媒体的宣传已经换了套策略,我一厢情愿当成的“苦难”仿佛也找到了新的卖点——“一部传奇绝恋的故事,讲述身染恶疾的男女主角在绝境中从相怜、相依到相爱,直到用生命证明了爱情的尊严和伟大的悲伤故事。
”这种转变往往暗示着导演需要在艺术和商业,自我表达和迎合观众之间作一种取舍和权衡。
从结果看,在一取一舍之间,电影的主题早已四分五裂。
在我看来,《最爱》是莫名其妙的。
它把背景放在了一个最富乡土气息的中国农村,村民们讲着方言,有独特的风俗,但就在这样一个地方,却有一个章子怡和一个郭富城,我说的不是商琴琴和赵得意,而就是那两位演员本人。
他们以出场,观众立马感到一个是国际女星,一个是港台明星,他们浑身都是他们自己。
这样两个人扎眼的存在把这个地方的地气完全打乱了,那个村庄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场所,一个商业演出的舞台。
而原先这个舞台是打算留给悲剧和苦难的。
《最爱》究竟是想表现疾病(一群艾滋病人的故事)还是想表现爱情(一部传奇绝恋)?
对于这个问题,你或许可以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最爱》讲述的是两个身患绝症的人的爱情故事,讲述必然来临的死亡和分别给爱情带来的悲剧感,讲述身患疾病的人同样具有追求爱的勇气和权利。
如果导演的想法确实和这个答案相一致,倒也具有很大的可行性,至少可以找到不少先例:高端一点的如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霍乱时期的爱情》,低端一点的如韩剧中无数段以相爱中的一方罹患白血病去世而告终的爱情。
但是这两种例子无不具有以下两个特点:一是它的社会背景色彩相对淡化;二是它把全部重心集中在爱情本身之上。
《最爱》从一开始的题材选择,到导演篇幅的表现比重都显示出它有着另外的企图。
片中的艾滋病村(尽管在最终上映的片子里只是模糊地把村民的病称为“热病”)并非一个上演空中楼阁般爱情的虚无缥缈所在,它是一个真实的村庄。
在《孔雀》和《立春》中顾长卫那种专注于表现生活细节的特点也延续到了《最爱》中。
但是,这些原本是优势所在的地方却加重了电影的重心失衡。
很难搞懂,在一个真实的罹患艾滋病的村庄,苦难、贫困和死亡压抑得人们喘不过气来,在这样一个现实被黑暗照亮的地方,一对男女的缠绵(尽管是死前的缠绵)有什么重要,值得电影用压倒性的时间进行表现。
仿佛是为了调和现实的苦难和爱情的欢愉之间的不相称,顾长卫有意通过某种风格化手法去弥补。
他以往的风格,有影评人称之为“造作”,我的理解是将某种情境、表演或台词极端化,使之完全不自然,以取得戏剧性效果。
《最爱》仍旧是“造作”的,但已不完全是出于风格的考虑,商业的因素已变得很重要。
拿章子怡出场时穿的那件大红袄袄来说,确实“造作”无比,但我总觉得不如《斗牛》中闫妮穿的那件暗红、褪了色的棉袄来得朴实,尽管它们都是“万黑丛中”的一点红,在突出人物方面的目的是一样的。
如果闫妮的棉袄穿在章子怡身上,那影片的格局就会大不一样,观众对片中爱情的接受方式也会很不一样。
同样造作的还有电影中人物喜剧色彩浓厚的表演和对话方式。
按照常规的理解,顾长卫使人物这样对话和表演,是为了取得一种“笑中带泪”的效果,或者尝试一种喜剧中的悲剧。
但鉴于片中关于疾病的痛苦和死亡的虚无的场面是那么短暂,跟喜剧部分完全不相称,整部电影几乎就是一部“准”喜剧,我们几乎可以推论出导演为了商业考虑,已经放弃了最初的表现原则。
《最爱》中最精彩的既不是它在道义方面对现实苦难的关注或者娱乐方面对死亡和爱情的调侃,不是它的故事也不是导演的风格,而是濮存昕和蒋雯丽这两位配角演员的表演。
他们再次证明了好演员从来不惜扮丑否定自己的形象,不惜牺牲自己以成全一个真实的角色。
他们也再次证明了演员的价值与明星的身份之间并不是完全一致的。
刚从网上看到消息说,《最爱》并不就是《魔术外传》,而只是为了配合上映而推出的一个剪辑版,之后还有有一个两百分钟的导演剪辑版。
但愿以后看到导演剪辑版后能解答本文中的疑问,推翻其中的一些结论。
当吊儿郎当的濮存昕龇着龅牙坐在遥控棺材里微笑,当满脸胡子的蔡国庆用陕西话骂章子怡搞破鞋的时候,那种奇妙的穿越感实在是难以言表。
作为一部典型的顾长卫电影,《最爱》有足够的戏剧张力,但绝不是这个在影院上映的阉割版。
因为剪刀手的存在,很多前面细节的用心铺陈在后面便没有了呼应,很多在后面忽然出现的场景也缺少了必要的交待。
同样是因为剪辑的问题,不时出现的笑点会冲淡许多影片中聚集的感情,导致那个残酷的主题像在澡堂中弹吉他一般无力,并淹没于现实的嘈杂。
演员的表演无疑是出色的,就连我一直讨厌的章子怡和郭富城,也有让人信服的突破。
而濮存昕的变化无疑是最牛逼的,实在不能想象电影里利欲熏心的市井恶人跟当年那个让我妈赞不绝口的气质帅哥有什么关系,让艾滋病爱心大使来演反一,这主意实在太天才和黑色幽默了。
就连演什么都像傻逼的王宝强,也演活了一个举着扩音喇叭说悄悄话的傻孩子,他死前那回眸一笑是影片TOP3的泪点。
我们离那个因贫困、无知和盲从而深陷绝症的群体很远,我相信我们体会到的仅是很小的一部分,需要多好的想象力和人文情怀才能体会为了买一瓶城里人用的洗发水去卖血的心情... 我们离他们又很近,这个源自非洲的伟大瘟疫,仍然始于人类骨头里共有的毫无节制的贪婪和荒淫。
理解并关注,这便是我们大多数人所能做的全部,也是这个电影的全部意义。
某种程度上我深爱这个时代,一部分是因为越来越多违和的电影可以上映,另一部分也因为它给了所有人发出声音的可能,哪怕那个拿着剪子的大爷正从远处冷冷的走来。
未来的馒头 http://piemeng.com
进场的时候,sugar对我说,据说很虐。
参考了豆瓣的评价,我很得意的说,没有关系,我带够了纸巾。
谁知道,我猜中开头,没有猜中这结尾,我带够了纸巾,却不是用来擦眼泪,而是用来捂着嘴巴,省的恶心的呕吐出来的。
章子怡出场的第一个镜头是相当给力的,在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学里,连最漂亮的雯丽大妈也是常年一件军绿色外衣,泼辣彪悍而土气。
一身红衣、年轻貌美,打扮娇俏章子怡出现了,这是最直观的性别符号,对这些压抑绝望的男人们的刺激是赤裸裸的,我们甚至能听见那一扇扇玻璃窗子后哗哗的口水声。
这是所有黄土地里的爱情故事最常见的桥断了。
接下来,应该是也流着口水的郭富城上场了吧。
故事是怎么开展的,还是一个俗气的桥段,章子怡的红袄袄丢了,老实正直的校长想了办法:让小偷半夜悄悄放回来。
但是好奇害死猫,我们当然可以理解章子怡想抓小偷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一年多没有性生活的郭富城的闲的蛋疼。
于是俩人在房顶相遇了。
哦,接下来呢,如果是烂漫爱情剧上演,他俩就该看月亮看星星,谈诗歌谈人生。
如果是正直革命剧,俩人就该在痛斥小偷品性败坏,捎带痛斥一下濮存昕的人性泯灭和与小偷斗智斗勇的艰苦斗争中产生同志般的情谊。
如果是狗血伦理剧呢,就是哭诉各自的妻子和丈夫的冷漠和命运的不公中,惺惺相惜,产生同命相怜的爱情。
可是,顾导还是延续了你期待美好,他给你猥琐的极品路线。
偏不让你猜中这结尾,接下来上演的是,日本爱情动作片。
郭富城果断果敢,直抒胸臆的表达了对于妻子不和自己性生活的饥渴,还对章子怡不和丈夫性生活表示了不解。
然后,直接急吼吼色狼上身,上演了霸王硬上弓,可怜的美丽的矜持的章子怡,无力抵抗,无奈就烦。
让我们相信那是无奈就范吧,那绝对不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矜持的章子怡连台词都是:不要,不...要...啊...那静谧的夜晚中想起来的绝对不是饥渴男女荷尔蒙激增的声音,而是纯洁男女心灵碰撞出的火花。
勾搭成奸,啊不,猩猩相惜的俩人开始了美好的热烈的谈情做爱,啊不,谈情说爱中,你看,那废弃的仓库,无人的山坡,到处都是他们爱的见证,总之,就是他俩的爱,被全村人都看见了。
那个凶残暴力的章子怡的丈夫蔡国庆,过去对患者不同情不怜悯,对患者实施拒绝性生活的冷暴力,后来又亲自驮着米把章子怡送进了小学这个患者集中营,在这时又对她进行了泯灭人性,野蛮低级的报复,让她游街。
而郭富城呢,这时候,英勇机智的采取了战略躲藏的作战方法,对被抓奸在床的章子怡被赶回娘家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事实证明,这是伟大的战略,正确的战略。
因为爱美的章子怡要回来取夏天的衣服啊。
于是一年之后的郭富城截住了章子怡,先是上演了一出动作片,一年多了么,你懂得,然后俩人时髦的私奔了,虽然还在本村,但是私奔的时髦本质不能变啊。
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啊,私奔的俩人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走路也有劲了,光天化日下洗衣服都可以直接穿蕾丝小吊带了,连做爱都可以一天两次了啊。
由此鉴定,最近颇为轰轰烈烈的二王私奔,绝对是看了最爱之后,对私奔生活激起了美好而纯洁的向往,顾导,一定要记得问王功权要版权费啊!
物质基础有了,一天两次的俩人不饥渴了,终于开始琢磨精神层面的追求,于是俩人做了个伟大的决定,趁活着,结婚吧。
郭富城这个封建社会的反叛者,为了追求真爱,毅然决然的打破了封建社会的枷锁,把自家的小院送给了章子怡的丈夫蔡国庆,至于郭富城死了他的孩子怎么办,这么俗气的问题,就留给他那个对他性生活暴力的前妻好了。
结了婚的俩人生活更加和谐了,除了探索一些生理知识外,也开始了对医学进行了孜孜不倦的探索。
你看,对于发烧了降温这个问题,就不仅可以采取打针吃药冷敷的手段。
聪明的章子怡探索出了新的办法,那就是把自己泡在冷水缸里,通过把冰冻自己的身体贴上对方,来对郭富城降温。
可见,我们平时老讨伐那些狗血电视剧是不对的,谁说那些电视剧没用,你敢说这个办法,不是顾导在看了狗血武侠剧里,女猪脚主动脱光衣服,用火热的身体温暖冰冷的男猪脚的办法后想出来的。
不要说那些向郭富城身体上泼凉水的俗气办法,首先,美丽而柔弱的章子怡,抬得动那么沉重的水缸吗?
其次,不这么办,我们这些庸俗的观众怎么会有不光看到了郭富城的裸体之外,还看到了章子怡裸体的福利?
得了便宜而卖乖是不对的,所以,这个办法是伟大的,正确的,当然了,科学尝试总允许出点小差错的,于是,美丽的章子怡啊,就冻死了啊。
接下来我们必须相信郭富城对章子怡是真爱了,他自残了,他不是自杀了,他自残了啊,你敢说那血淋淋的镜头暴力,残忍,恶心?
真是没品味,这是多么浓烈的爱情的表现形式啊,简单的殉情自杀绝对不能表达郭富城对章子怡的爱,必须要用这种血腥的自残才能表达那漫山遍野的赤裸裸的爱啊。
综上所述,这绝对是一部感人的,深情的爱情(动作)片。
来,让我们一起喊:趁活着,做爱吧最后,我忒真诚的希望顾长卫老老实实的当摄影师,给他老婆掌镜吧,起码蒋雯丽一部我们天上见便可以将他甩到拍马都赶不上。
赵得意!赵得意!从一个村庄的全景和人物的群像变成了一份爱情的特写,有很多段拍得不错。虽然知道顾长卫喜欢用画外音旁白,但没想到《在一起》那小孩的旁白会如此突兀,很不喜欢这点。
看得出是后期换主题重新剪成的电影,很多环节有些支离。不知道是向观众妥协还是向审核局。演员多数演得太过用力,反而容易显得于剧情抽离,王宝强演得最好。孔雀最吸引我的是那种压抑的氛围,含蓄的电影语言,都拿捏的很好,在最爱里找不到了。BTW,为什么要用左小祖咒?
被阉割了半小时,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参加了btv的一档节目,见到了章子怡,蒋雯丽和导演,顾长卫还真是不善言辞。本片展示了一个特殊群体不为人知的一面,配角都非常出彩,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影片讲述的视角,看见自己躺在棺材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终于有一天和这个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会觉得解脱吗?
被删了50分钟,把魔术外传活活逼成了最爱,因为删减,所以叙事不完整,留下的全是煽情,这比电影本身还样悲惨。
为什么被这片子恶心到了
难道是我期望太高了?硬是想煽情,我却没有一丝感动.配角们抢了主角的光.
影志看过最爱"爱有多难,就有多灿烂" 无言以对,唯有给《最爱》颁发各种5星奖章:给章子怡、郭富城的片尾戏5星,给龅牙濮存昕5星,给骑猪的蒋雯丽5星给“我呸”的蔡国庆5星给大嘴王宝强5星,给找日记本的孙海英5星每一位演员都颠覆了他们自己,叹为观止。最后一个5星,送给那头被
只记得老城城管章子怡要奶吃了
請告訴我這不是顧長衛
看得老娘都不相信爱情了~
郭富城颠覆了以往所有的角色!~
思路混乱
郭天王演技确实不俗!!!!!!!!谁你妈看出来那是陆川啦,这个傻逼!!!!!
没有最差只有更差,永无止境啊~~~~伤不起
没看过导演剪辑版,就公映版本来说。还差一把劲儿。
最后十分钟的升华,才是让人动容的末路狂欢一同赴死的悲怆爱情。但我无法接受它是顾长卫时代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孔雀》《立春》是小县城文艺青年的挽歌(颂歌),而《最爱》没有了李樯剧本的支撑,只能像是一场山村里卑微小儿女的闹剧。PS:片名还不如叫原先的《世外桃源》更好。
去推敲被漠视的世界,然后,撼动观者的世界.
木有疯起来,夹生了~还有各种农村小清新
我们结婚吧,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