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有耐心读文字的时代我想在每个周二晚十点,讲一个荒唐的故事,欢迎关注
---------广告结束,我让路----------- 对于《第九区》的相关资料,现在最热门的是来自于所谓官方FAQ精华的转载。
如果剧情的设计真如这些所说,那么的确会对影片在剧情上的理解起到很大帮助。
外星人、飞船、尖端武器、暴力血腥……外壳之下的《第九区》相当吸引人,牛逼的特效、激烈的战争场面……太多的商业元素也体现在这个地方。
不过如果仅仅拘泥在这些娱乐点上,也就太浪费这部片了。
消费刺激点的外壳下面,更深层的东西明显更值得琢磨,这也是外星人与地球人这个被拍烂了的主题里,新出现的一个亮点。
一.情节线索 外星人主船误入地球,并且来到了约翰内斯堡这个城市的上空。
在疑似出故障的情况下,于空中悬停了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人类穿着生化防护服荷枪实弹地进入飞船,发现了一批貌似经过一场灾难的外星人,并且数量众多。
转移到地面之后,这群外星生物被安排在离约翰内斯堡不远的一个聚集地,这个聚集地里还生活着有武力装备的另一群尼日利亚武装恐怖分子。
在此经过了二十年的时间。
二十年里,人类和外星人首先有了语言上的互通,但是进而有了互相抵触甚至冲突。
随着矛盾的激化,一个叫做MNU的国际联合组织介入。
准备以武力、威胁的毫无人性的方式将这些被人们认为毫无人性的外星人,赶到一个类似于集中营的地方。
当然,整个过程通过大众媒体报道被渲染成为是一种既对约翰内斯堡市民有安全保障,又能够对外星人提供基于平等、合作的安全转移。
电影的主人公Wikus,即这一次行动的主要执行长官,经历了从权力的执行者到权力的被害者,再到权力的反抗者的整个过程,具体的意义会在后面说到。
故事的结局以两个外星人主角回到主飞船为结束,当然在此同时,遗留了数百万的外星人在约翰内斯堡旁的这一个区域里繁衍生息。
二.主人公Wikus Wikus是一个极其富有性格特征的人物。
无论是情节的串联、故事的发展和意义的表达,这个人物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首先是性格方面,话痨、油嘴滑舌而又略带一根筋的特征里包含了一个势力而又懦弱的性格(极其像我们身边的诸多公务员……)。
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美貌善良的妻子和一个掌握MNU大权的岳父。
这种善于表现乃至拍马屁,以及拥有权势的家庭关系,似乎对他成为这次驱逐行动的执行长官起到了一定且是不小的作用。
前面说到,在全部故事发展中,他经历了从权力的执行者到权力的被害者,再到权力的反抗者的整个过程。
具体的来说,从身份方面,他从一个人类,到一个半人类半外星生物,最后到一个纯粹的外星生物。
而他对自身的身份认证到感情变化是重点。
身为人类之时,实际的执行能力和他本身的性格决定了,他对于这些外表肮脏品行败坏的外星生物,不会具有任何的同情心,更谈不上什么尊重其生存权利的问题,对于“驱逐”这一目的,他不择手段并且毫不留情,但是外表又不是纯粹的残酷(如那一位上校一般),而是一种狡猾的残忍。
身为半人类半外星生物之时,自我的认定首先产生了激烈冲突,崩溃带来的是一再的否定。
但是这种状态在他还来不及发展或者说做调整的时候,迅速的被改变了。
作为带有外星人身份特征的一个人类,他已经变成了怪物。
从诸多的情节里可以看出,他的新身份对于其他人(这包括MNU,即权力的最高支配者和普通老百姓)有了更特殊的意义,这种意义冲破了他本来作为人的许多本质。
比如说他带来的是传播感染病毒的可能,带来的是对生命的威胁,带来的是一种愈演愈烈的集体无意识的恐惧;而对MNU,以及背后的追求权力及利益的人来说,他身上充满了科技效益,而这种科技效益归根结底来自于巨大的经济效益。
于是他变成了一个科学实验品,纯粹的科学实验品,而非带有众多人类本质(如人权)的一个生物体。
最终极大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折磨混合在一起,得到了爆发。
求生的意识迫使他来到了第九区这个外星人的聚集地,睡在垃圾堆里,咽下腐败的食物。
在此同时,他对身边的外星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但是这种变化并不是迅速和彻底的。
这是一个矛盾的过程。
他在长时间里仍然完全的不信任身边这些肮脏的“低等生物”,对于红虾和红虾的孩子,他能够控制自己平心静气的所有力量来自于对“变回人类”这件事的希冀。
当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再信任他,当自己的妻子也变得软弱摇摆不定而非坚决的支持他和爱他,“变回人类”是拯救一切的前提和基础。
当一切的希望破灭之时,他发现这些外星生物同样拥有和自己一样的生活追求。
权力的反抗者身份出现,导演给了他一个让观众解气的机会。
尖端武器的掌握让他在最后的时刻变成了一个具有拯救功能的英雄。
而结尾,身为一个完全的外星生物(变种完成)的状态,在片末里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拿的由垃圾折成的花朵,同他妻子之前手中拿的同样是他制作的花朵礼物相联系,我们知道他仍然极其牵挂这个最初摇摆不定,但最终仍然爱着他的,也是这个世界上到现在唯一支持他的妻子。
并且有理由相信,他会寄希望于红虾那个“三年之后再回来救他”的承诺。
三.符号的代表: 同其他具有深意的电影一样,故事的意义并不是通过直接叙述表达的,而是积累在一个个的具有内涵的符号上。
导演通过戏剧冲突和矛盾的扩大化表现了对于人性的探讨,这种扩大化并不难理解,甚至可以说稍微留心,就能够显而易见。
比如为什么会选择约翰内斯堡这个南非城市作为故事发生的地点。
具体的说,为什么会选择在约翰内斯堡郊区这个贫民区里进行发展,是很显然的。
社会阶层的两极分化,以及这种分化所带来的矛盾,以弱势外星人的出现,得到了充分表现。
贫民窟里的人以及这些人所带有的文化特征,同整个城市的上层人士和主流文化产生分歧,前者被后者不齿。
贫富差距和随之带来的矛盾,在现代社会里,除去真正的主动调节之外,通常依靠一切手段来安抚。
这些手段包括大众传媒,以及一些社会福利方面的安抚政策。
似乎,在这样的状态下,能够追求一个总体上的平衡。
但是如前所说,这种平衡在弱势外星人的到来下彻底被打破了。
这些外星人(据所谓官方FAQ的解释是一群漫无目的的失去了中枢领导层的工兵),他们的生活完全基于一种对生存的本能追求。
这种追求在没有文化教养的前提下,变成了暴力、恐怖和残忍,如抢劫、谋杀等等。
换句话说,这不正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的扩大化体现吗?
外星人这个身份符号在影片中成为了透视社会的放大镜,社会矛盾极其根源在他们身上一览无遗。
挡在进军聚集区的兵车前面的人权组织,似乎成为了笑话,他们不过是在对肮脏的暴力的“本该被铲除”的外星怪物做保护诉求。
但如果这些人权组织身后是一个人类的充满诸多暴力恐怖的贫民窟,又有多少人能够对他们报以理解和支持?
又比如一个显著的比较。
贫民窟里人类武装恐怖分子的首领,期许于能够吃下主人公变异的外星人手臂,而补充自己的能量(下身瘫痪),完善自己的能力,最终获得自己要追逐的权力和利益。
城市里衣着光鲜具有知识的科学家,以及他们背后的权力支配者,毫不犹豫的对主人公做残忍的磨灭人性的身体实验,最终想要获得的不正是同样的权力和利益吗?
只是相较于前者的身体残缺而言,后者所代表的更是一种人性的残缺,和这种残缺反映在我们肮脏制度上的不合理。
这样的主流文化支配者把那些武装恐怖分子,在媒体渲染下表现为邪恶、残酷的代表。
但他们无论从过程还是结果上,都是一模一样的。
而作为普通的百姓,约翰内斯堡里的居民,无非在各种大众传媒和政治语言的幌子下,集体无意识的被彻底左右。
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以一种非主动的形式被灌输。
那么你同电影中的这些人,是否又一样呢?
四.影片的意义: 正如开头所说,在真正的意义下面,一切的娱乐元素无非只是吸引人眼球的工具罢了。
那些血肉模糊、武器炮弹、外星飞船,都只是外表。
导演对人性的探讨,以主人公的故事和情感发展为线索,跑出了一个极大但是又极其浅显的困难问题:什么是生存?
什么是人性?
两者的关系又是什么?
网络的出现让我们这些普通大众,更容易地发现,原来世界上其他角落的人,同样和我们面临一样的问题。
这种根本的问题,无论是什么社会制度,无论是什么环境背景都无法被改变和左右。
而这也是从真正含义的人类产生之初,就一直持续着的问题。
外星人在主人公的帮助下成功登上了回家的路,得到了救赎。
遗留在地球上的其他外星人,哪怕是这个由人类彻底变异为外星人的主人公,我们有理由相信也会在片中红虾所承诺的那样,在三年后得到拯救。
但是贫民窟中的那些人呢,社会最底层的那些人呢?
对于他们,到底应不应该抱有希望,或者说这样的希望又在什么地方?
影片结尾主人公手中的那朵花,只是“希望”两个字的代表,而非一种指明,包括导演、包括我们所有的观众、包括这个社会上的所有人,都不能清楚地指明有可行性的道路。
但至少,能够有对于这样的“希望”的讨论,可能就是“希望”本身吧。
Wikus的进化过程来得并不像格里高利一样直接了当,简单明了:一天早晨,格里高利·萨姆沙从不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甲虫。
Wikus的进化漫长到要花掉72小时的时间,以至于他可以慢下来,睁大还未变异的眼睛好好瞧瞧这个世界上的人,瞧瞧这个世界。
这72小时里Wikus暧昧而孤独,痛苦于无地,在人世边缘游走徘徊、若即若离。
籍着残存的人类表征和尚能接手机的右手,他在手机跟前陷入崩溃的边缘,苦苦哀求那一头的妻子,不要放弃自己,而他给出的理由竟是这般强悍而无力:不要放弃我,因为我还没有放弃你······这个时候,不用装逼的扯身份的焦虑和认同,傻子都知道可怜的Wikus落单了,在有一个月亮和七个月亮的世界里,他两相不是人。
同事离他而去(对于城管我们还能期待些什么?
),朋友电话忙音,这个时候Peter Jackson要再连老婆都给他撤了就该去玩独立电影了。
幸好我们的制片人是拍过《指环王》的,因此,爱情成了Wikus最后的救命稻草和信念,他开始告别混沌的身份和生活,起了个大早,洗漱干净,加入外星人的行列,满怀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人间。
可他还是像个智人一样混蛋,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一棍子把外星同类干倒在地,恬不知耻的对着可爱的小外星人哼哼唧唧什么Wikus蜀黍带你回家啦。
直到更混蛋的智人把他从天上拉了下来,他才大彻大悟痛改前非,钻进变形金刚里,奋死一战。
也许是进化的程度变高了,Wikus有了单纯的想法和善良的心,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我不欺骗你,你也不会欺骗我,我对你的承诺会实现,那么你也会实现我的。
所以,外星同类说Three years,I promise的时候,Wikus很有素质,很外星人的相信了。
而在这三年里,吃喝拉撒除外,Wikus整天泡在垃圾堆里,用爪子做着一朵一朵的花。
我们无疑都被感动了,那是因为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别人做到了。
回到现实,我们是毕竟是智人不是外星人。
因此当你给我的promise被放了鸽子,在我还没有放弃你的时候,你放弃了我,我都不怪你,谁让我们都是混蛋呢?
看完《District 9》还是有很多想法的。
俗话说人有人道,那兽能?
有兽道,虫呢?
有虫道。
要是人变成了兽,是该遵守什么道呢?
变成了虫,是该秉持人道还是虫道呢?
光是《变形记》的故事框架就非常吸引人了。
男主角Wikus在最后一个镜头里面通过复眼,精心地制作一朵绝美的金属玫瑰,身下却是绝望的废墟和荒芜。
反差很大,带出了所谓的讽刺。
德波顿在《身份的焦虑》中讲:每个人的内心,潜藏着对自身身份的一种难言的焦虑。
9区的内在,表现的恰是如此的焦虑。
问题是,焦虑的背后,本质又是什么?
先岔开一下,说说另外一个话题。
在心理学界,曾经有一场战争提供了大量的心理试验的素材和模本,通过交战的双方。
这就是朝鲜战争。
首先有心理学家,通过美军的被俘士兵,他们在战俘营中写出的“悔过书”以及作出的反战申明,来测试美国国内的平民如何看待这些美军被俘士兵是真的叛变了呢还是只是唯心的谎言。
大量的数据最后得出,老百姓如果只是听到录音的申明,对叛变的认可度比较低,但如果看见被俘士兵本人亲笔签名的文件,会大幅度提高叛变的认可度。
根据心理学当中“情境归因”的理论,心理学家维纳(B.weiner)对行为结果的归因进行了系统研究,从而得出,大部分的人都会对别人进行内归因。
即所谓的将行为归因于个人特征(人格、品质、动机、态度、情绪、心境以及努力程度等)。
认为这些被俘士兵都是内心真的出现不忠诚了才会作出这样的行为来。
我称之为内变形。
而另外一个阵营中的士兵在战俘营中发生了更惨烈的事件,就是这些士兵在身上被对手文身、刺字、残害。
而这些文字都是所谓的“反对”“打倒”“重新做人”等有针对性的话语。
当这些士兵回到本国后,遭受到了比战俘营中更加残酷的迫害,对于这些士兵的内心来说,他们解释了千百遍,也无法让自己人相信,是在怎样的环境和背景下被刺了字、文了身。
对此我称为外变形。
不管怎么变,反正都是变形了。
身体变成了虫,或者心理变成了虫。
对于变形者,我们是该以什么身份来对待呢?
我们自己都在焦虑自我身份的归属、划分和统一。
对于别人的身份问题是不是就更“欲说还休”爱谁谁了呢。
从《District 9》里能看出不少这样的部分。
虫虫们刚来地球的头二十年里,人类的好奇和友善都被消磨殆尽了。
剩下的只是对这些“非我族类,虽远必逐”的不耐和厌烦。
所以后面的恶劣行为也就水到渠成。
直到,Wikus开始了变形,通过人类的“复眼”来重新认识虫虫们的文明和历史。
而心理学上为了避免归因错误,提倡大家看自己要多用内归因,看别人多用外归因。
这和很多故事里以及本片的角度是一致的。
回到焦虑的身份中去,大概本源就是我们认识自己或者认识外界的时候,信道单一。
基本只能从一个纬度来思考和认识。
我今天住不了大房子、不能成为成功人士就焦虑了,我今天工作不顺、失业在家、不能成为精英分子就焦虑了,我今天漂泊异乡、不为这个城市所接受就焦虑了。
要焦虑的太多,只为都忘记了生命的本质是什么,时间的本质是什么。
离开了我们单眼这一个视角,其它全成为死角。
我们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生命的根本和时间的根本。
所以《District 9》最后,还是留给我们一个美好的景象,不管脚下是怎样的废墟,不管身体是怎样的变异,心灵深处的玫瑰花依然盛开,不管它是坚硬的金属还是柔嫩的芳菲。
要说这部《District 9》这部电影,必须从District Six说起,District Six是南非开普敦第六市政区(Sixth Municipal District of Cape Town),从1867年起就这么叫了。
District Six住着以前的奴隶,工人,做生意的等社会下层人士,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相当国际化。
二战以后,南非这个国家开始实行一种种族隔离制度,要把District Six的居民强制搬到另外一个环境极其恶劣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天朝三峡搬迁是不是这样的),给出的理由很扯淡,说这里犯罪丛生,很不安全之类,实际上还不是看上了这块地段搞房地产开发。
最后搬了很多年,搬了大约6万人(听上去很少)。
最后当然这样的制度倒掉了,原来District Six的居民的合法权利也得到了承认,他们现在都在陆续搬回这块土地。
话说在种族隔离制度盛行的年代,有个南非小孩Neill Blomkamp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16岁的时候Neill已经是南非一位专业动画师了。
18岁的时候Neill举家搬到了温哥华,他就到温哥华电影学校学习。
毕业以后,Neill就在温哥华当地两个特效公司担任特效师。
Neill擅长制作纪录片风格、手持摄像机风格、比较现实的真实特效。
同时Neill还拍一些广告之类的小短片。
虽然现在种族隔离已经远离南非,但Neill当然还记得发生在南非的这些往事。
Neill拍摄了一部短片来讨论这个主题,这部短片就是《alive in joburg》。
Neill应该没有想到这部短片会改变自己的职业生涯,如果没有这部短片,Neill还得在特效界和广告界混上几年吧。
话说魔戒男Peter Jackson看到这部短片以后,被片子的那种纪录片拍摄方式、手持摄像机风格吸引,拍板让Neill来做著名游戏Halo电影版的导演。
这个项目成立以后,不想没钱了,项目最终搁浅。
Halo没得拍,魔戒男最后和Neill决定用不够的资金把《alive in joburg》改成电影《District 9》。
敲定计划以后,Neill就开始干活了,他希望指环男的特效公司Weta负责特效,可是Peter告诉他不行,因为Weta正在忙着被变态级别上帝级别的詹姆斯卡梅隆的《阿凡提达》折磨,哪能抽出功夫搞这个啊,不过可以负责设计角色。
Neill只好找了母校所在地温哥华的一家特效公司Image Engine来做了。
话说Neill也真是胆大,自己本来就是菜鸟导演,这次只是拍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居然找来了同样没有做过一部电影特效的菜鸟特效公司 Iamge Engine;不过幸好Image Engine没有搞砸(Image Engine真是伟大,因为其制作特效用了开源软件,就把自己的一些工具也开源了,别的公司可没这么好的。
)。
这样,就有了Neill的第一部电影,也有了一部很棒的科幻片。
《District 9》的风格与《alive in joburg》相似,还是手提摄像机的拍摄方式,纪录片的风格,这次更把电影做的像电视新闻采访。
情节是《alive in joburg》的扩展与延续,当然也要顺带讽刺种族隔离了。
《District 9》可以说是近几年来最出色的科幻电影了,具体点是最优秀的外星人电影,把种族隔离制度揉进电影以后,让它一反一般外星人科幻片的套路,令人耳目一新。
具体的剧情我就不透漏了,感兴趣的一定不能错过。
(另:影片口味略重,最好不要再吃饭后一个小时内观看;承受能力强者除外)
我不过想查一下此片花了多少钱,就看到这样一个说出我心声的影评开头:“It: not content to be just A Good Film -- but, rather, A Great Film. And, on certain levels, maybe even An Important Film.” 打住,我还是先写自己的影评再看它。
不得不承认昨晚看完这部电影心情那个激动啊,全身心的觉得自己可能见证了即将青史留名的牛逼闪闪的跨领域的影像作品甚至文化现象。
几点颠覆之处,记录一下以免写着写着忘了,尽量不剧透吧视觉影像:颓废美学;拍摄手法:以纪录片资料片的形式拍科幻片;内容内涵:难得的包容万象世态白描而不显凌乱,明喻暗喻深刻的一塌糊涂,偏偏又很好的服务了故事线索(很难说谁服务谁)广告宣传:比G2饮料更语焉不详,以假乱真,同时暗合拍摄手法和影像基调,hat goes off to Marc Weinstock! (Sony’s co-president of worldwide theatrical marketing)早在N个月前,洛杉矶的大街小巷就已经开始了District 9的宣传。
在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情况下,建筑工地和各种残垣断壁都贴上了一张旧兮兮的海报,海报上一个红圈,除了那个看不出是什么的人形怪物的剪影,一个字都没有。
2个月前,大楼顶端,公车站侧面以及路边各种长椅纷纷刷上了这个红圈和剪影,并写上了”Bus Bench for Humans Only", "Alert! Non-human seen in the vicinity!" 还煞有介事的下书Report non-human to某热线电话。
令人直坠云里雾里,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因为没睡醒,还真心里一惊了。
TRAILER出来后,感觉不就是一科幻片,还是虫形外星人,老掉牙了吧?电影一开场就被惊喜砸晕,原来TRAILER的烂俗也是MARKETING的苦心之处。
我对颓废美学没什么研究,说说怎样把资料片跟颓废联系起来。
长久以来,我们过于习惯看到新闻联播最后一小段国际新闻里贫瘠的蝇蚊萦绕的非洲大陆,垂死的孩童睁大眼睛,肋骨根根分明如风箱般起伏;看到燥热难耐的南美大陆,帮派的枪林弹雨和孩子们在垃圾堆上翻捡的身影,当然还有电影中美国贫民窟的黑人在贩卖毒品和枪支,娼妓疲倦的脸庞;以及我们看不到的,我们自己的国土上黑煤矿黑砖窑里的断肢和稚嫩脸庞混着煤灰流下的浓黑眼泪;更久远的是,欧洲被烧死的巫婆,美国私刑阉割的黑人,被赶尽杀绝的印第安人,远东战争中的中国人和越南人,红色高棉中的柬埔寨人。。。
这颗蔚蓝色的星球上,罪恶每天都在发生,没有人知道从何时开始,也从来没有停息过。
所有这些影像都深深印在我们的大脑沟回中,从我们接触世界的那一刻开始。
但是我们忘却了,我们臣服于一种叫做Compassion Fatigue的东西,于是熟视无睹,漠不关心。
但是当District 9的铁丝网和高墙出现在屏幕上,Prawn(人类给外星难民取的外号)骨瘦嶙峋衣衫褴褛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上述的影像都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所有上述的影像开始在我脑海中翻滚。
Prawn的体型剪影像极了越战那张著名的裸体小女孩张开双臂嚎哭着奔跑的照片,我甚至怀疑他们的原型就是越战中的越南人。
无法沟通足够古怪的语言,无法理解的文化,每个平民都危险。
瘦得可怕,拖沓着行走,远东的病夫,美国人看他们就像看另一种生物,Non-Human. 这样的角色我们也不是没有充当过,影片一开头就是大大的“Non-Human is banned!"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所有被采访的人类言论,表情,我们的政府工作人员-男主角对摄像机说的话,各种要求签字画押的伎俩,用廉价猫粮换武器,嘲讽,鄙夷,自以为是的冷血的评论”他们很难沟通“,“他们智商非常低并且民风彪悍”,“我们跟他们说话要尽量小心”,“啊哈你看这个很有趣(从一个生物身上生拔出一个玻璃瓶,生物痛苦的嚎叫了一声),你要不要带回去做纪念品?
”,“滚回去吧,你们这些烂‘虾’!
”熟悉吗,太熟悉了,相似的情节与对话,每时每刻在我们的电视新闻频道中不知疲倦得重复着,D9几乎等于把新闻影片拼接了一个大杂烩,组成了这样一片毫无希望的,污秽横流的,罪恶滋生的难民营。
一个SYMBOLIC IMAGE OF HUMAN EVIL. 本还想写Copley的细腻转变(演技可圈可点),人性与兽性的互换对称,隔阂与“他者”的转换等等等等,唯独不想写的是什么人类利益上升到宇宙consensus劳什子的,因为此片讲的完完全全是人类的故事。
写累了,今天先写这一点吧。
我出生于一个教师家庭,父母从小的教育,让我觉得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好学生和坏学生。
好学生成绩佳,表现突出,听家长和老师的话,遵守规则;而不听话、抽烟、打架、早恋、逃课、成绩差……这些细节等同于未来的杀人放火、作奸犯科,都是坏学生的显著标志。
这种价值判断贯穿于我的少年时光,让我处处以好学生要求自己,并近乎本能的远离那些有瑕疵的孩子们,就这样扭曲、孤独的成长着。
直到参加工作,独自面对社会,我才依稀感受到此价值观的粗暴无理,并且反思起父母单一价值观的由来和危害。
看完《第九区》,我觉得找到了阐述它的方式。
任何科幻电影,都可以看作现实生活不同角度的映照,而它们也以此隐喻现实,并完成对人们的警示或救赎。
《第九区》也不例外。
看完这部伟大的电影时,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全身颤抖。
它不同于《E.T.》,不同于《侏罗纪公园》、《未来水世界》,当然更不会等同于那些以怪物、血浆、黏液为重心的垃圾电影。
在驱逐外星人的紧张故事下,它隐含着种族歧视、身份焦虑、个人英雄主义等复杂的社会问题,引人深思。
《第九区》的故事并不复杂,一个优秀的地球人带着傲慢、伪善的态度去驱逐被迫留在地球的外星种族,引发了反抗和战斗。
他也因为接触特殊物质逐渐的变为异类种族。
随着端倪渐露,他遭到了人类的排斥和争抢,不得不逃跑并躲藏在外星种族的领地,感受到被当作异类的痛苦之后,他的立场也一步步向外星人倾斜,在最终变为“大虾”之前,帮助他们成功的逃离了地球。
和《阿凡达》一样,《第九区》同样在叙述着地球人和外星人的关系。
在《阿凡达》中地球人是侵略者,在《第九区》中则是驱逐者,相比起与侵略有关的生存、灭绝、末日审判等终极命题,驱逐似乎只局限于种族和文化之间,显得如此的细小。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在工业社会里,在科技、金属、高速发展、器械正在异化着人性的今天,《第九区》显示出了更为贴近的现实和社会意义,更加深刻、细腻的描述人性。
正因如此,《第九区》并没有像《阿凡达》那样满眼华丽宏大的特效和辽阔的全景镜头,反而采用大量跟拍、监控录像和近景,仅仅有几组航拍镜头来展现直升机,其余便是冰冷巨大的飞船悬浮在城市上空,一直压抑着观者的心脏。
镜头风格灵活、游移,为故事渲染出真实贴切的氛围,轻易的引导观众走入故事,获得更加深刻的联想和思考。
主角威库斯拥有典型的中产阶级身份,工作稳定、家庭幸福、能力卓越,这令他习惯于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定位。
对外星种族的傲慢、伪善和鄙视,在他自己的意识中,不过是对低等生物的怜悯和慈善。
尽管他用自认为克制礼貌的方式进行驱逐,却还是不断的引发冲突。
这样的案例在世界近代史上不胜枚举,那些外来者总是站在文明和道德的高点,傲慢的对待看起来落后蒙昧的民族,“蛮夷”、“土著”、“夷狄”、“边民”、“黑鬼”这些词语一个又一个出现,说出它们时,我们带着自然的态度和愉悦的心情。
却从没想过,被如此称呼的人群又该带着怎样的心情?
而这些随口说出的词语,又会引发怎样的误解、隔阂、冲突乃至战争?
导演为我们提供了“身份转换”这条解决途径。
影片中,威库斯因接触特殊物质而进入了异化的过程。
报应如此迅速,他很快的感受到了被隔离的痛苦。
变为鳞爪的手掌,黑色体液,中产阶级社交圈毫无考虑的抛弃了出现异化性征的他。
同时,那些曾给予他地位、名利、幸福的机构,很快将他列为研究对象,不仅要像一只小白鼠那样任人玩弄,还要被迫屠杀。
人类显得如此的无情,只要和他们略有一点不同,便完全失去同类的权利和地位,而只能被当作物体,被禁锢、被研究,被当作实验品电击、解剖,或者枪杀。
影片还暗喻了种族问题,居住外星人的“第九区”同样也是黑人的聚居地,并在主流话语中代表着混乱、犯罪、粗暴。
而这正是美国人对其他地区的统一态度,非洲、中东、亚洲各国都不过像片中的外星人那样愚昧落后,美国人总是带着教导者的神情,要其他人接受他们的价值观,他们恨不得把黑人、非洲人,把塔利班赶出地球,建立一个完全接受美国文化的世界。
现实给予他们痛击,“911”的惨状告诉他们外星人的思想,伊拉克的伤亡、经济危机都在告诉他们,“异类”也是人类,他们应该获得尊重。
影片中,与冰冷无情的人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外星人的坚强、智慧,信守承诺。
他们十分了解人类的企图,并对人类的傲慢表达直接的愤怒。
但是,当威库斯表示出合作的善意,他们是如此的热情,同时尽全力实现带威库斯上船的承诺。
跟他们的简单真诚比起来,伪装成性的人类是如此的丑陋恶毒,如此的阴暗狡诈。
所以,不要鄙视路边的乞丐,不要歧视坏学生,不要对火车上的异族同胞避之不及,不要对扛着背包挤上公车的民工露出不屑,不要翘着兰花指递给那位“棒棒”几块钱。
不要以为他们看不懂你的鄙夷、你的高高在上,看不懂你的伪善和冷漠,他们只是不屑理会你。
你没有资格怜悯他们,你更没有资格歧视他们。
他们不过是不符合你的价值观,但在这个宽阔丰富的世界中,你的单一价值观,你粗陋的判断,个体特征并不算什么,平等的对待他们,包容彼此的差异,这样,你才不会被报复,才能够在这个日渐狭窄的地球上和谐共处。
一直以来,美国都带着这种态度对待其他民族和文化,庆幸的是他们已经在反思;一直以来,我们也总是带着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同胞,可怕的是我们还在越走越远。
送给妻子的金属玫瑰似乎是一个温暖的结尾。
然而,片中受访者的谈话,却证明他们仅仅是把威库斯的故事当作了特例。
隔阂并没消除,傲慢无处不在。
悲剧过后,健忘的人类继续着歧视和排斥。
《第九区》几乎就是科幻版的《变形记》,在卡夫卡的笔下,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一步步的被惊愕,被隔离,被主流生活抛弃,被忘记,最终被遗弃。
结局如此荒谬,而过程却水到渠成。
《第九区》也是通过外星人的角度,再一次诠释了卡夫卡小说的荒谬色彩和现实意义。
前几日,为了保护“国字号”影片《孔子》的票房,《阿凡达》2D版被迫下线。
一气之下,我冲进久违的影院,花120元“巨资”看了《阿凡达》的3D版。
坐在座位上,我发现自己也和威库斯一样叛变了。
由于内心充盈着阻止霸权、争取平等和自由的个人英雄主义,我激动不已,几乎要在黑暗的影院里振臂狂呼起来。
尧耳写于2010年1月
我并不伟大,从没有想过如美式英雄般炸陨石拯救地球;我只想如一叶鸿毛那样留存于世上,这样我就可以重新将我那如天使般的妻抱紧,从她的唇上感受到那爱人的温情。
但为了实现对一位外星人的承诺,一个回家的请求,我与全世界为敌。
人类的美德通通汇聚于我一身,可我已经不再是属于人类一员。
当爱一部电影的时候,需要抛弃所谓影评的种种规范,全身心地赞美它,《第九区》又一次让我感受到了这种热烈的欲望。
电影披着科幻的外衣,其实不过是制片人一个小小的噱头。
片中除了有外星人和巨大飞船两种形而下的实物而外,完全看不到过往那些涉及到地球人和外星人之间的情愫。
什么情愫?
例如《ET》里的惺惺相惜的朋友之间的珍重;《世界大战》里的毫无情面的杀戮。
过往的电影中,外星人要不就偷偷摸摸,在各类隐蔽措施的掩护下,从事着非法的或合法的行为;要不就光明正大充当地狱煞星的角色,为了某种资源或者惩罚人类的低等诸如此类的各种借口大开杀戒。
无论哪一种,外星人一定比地球人高级,因为逻辑就是如果外星人比地球人低级的话,那肯定是地球人的飞船先飞到外星人的老窝里。
《第九区》利用了其中一个小小漏洞,让外星人来到地球,并沦为地球上的最混乱最肮脏的贫民窟的居民。
因此,导演很聪明地大量运用了新闻纪实镜头,显著的运镜手法就是采取大量的中远镜头的手持拍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里也用到了很多手持,尤其是两兄弟遭遇宗教暴乱一段尤为明显。
这种手法让故事的真实性大大提高,也让电影开篇的气氛甚为压抑。
媒体现场直播下的暴力驱赶,让我想到了在英国殖民下的香港,曾经关押过大量偷渡的越南人,其性质是相似的:媒体发挥自己的传播力量大肆渲染,暴力机构在“相关法律”的支持下对这些非法入境的难民进行执法。
《第九区》里,外星人难民与地球人混住在一起,每日并不是《异型》需要提心吊胆的事儿,而是地球上其他无数个贫民窟的事情:黑市交易、拾荒、肆意杀戮。
这里卫生条件恶劣,几乎就是生活在垃圾堆上面。
威库斯,暴力机构的形象代言人,也注定是牺牲品,亲手将外星婴儿扼杀于胚胎阶段。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视外星人为畜生的一人,他那轻轻一拔氧气管,竟好似捏紧了观众的喉咙一般,呼吸不畅,让人窒息,没有人对他会产生好感。
正是这种先贬后抑,电影的气氛也是从低潮走到高峰,节奏也一步步加快。
但伴随始终的访问镜头却没有变化,这让电影后半段的纪实性镜头减少了,但依然保持和全片一致的高度的事件真实感。
回到威库斯,其实变异前的威库斯并不仅仅视外星人为畜生,他是将贫民窟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不管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都必须从这个约翰内斯堡的都市中被除名。
这就是社会达尔文主义,法西斯的立本之道,人有高贵低劣之分,因此对于穷人,没用的人,即使不能全部人间蒸发,也得让他们从人类的都市世界中消失。
这样的排外思想难道不是多多少少都存在于你我心中。
电影并没有超越地球视野,也没有超越我们的想象力,它仅仅扣住我们内心的死穴,不断地向我们灌输着贫民影像。
至于之后威库斯和外星人克里斯托弗开始联手夺取黑色液体,就真的回到了的感觉了。
逃亡,找寻出路,牺牲。
最耐人寻味的地方就是,最惨烈的战斗都发生在人类和人类之间,无论是已经被外星基因感染的威库斯对抗MNU,还是区里的尼日利亚帮派和MNU的火拼,都是粉碎性的爆浆枪战。
这一切是因为外星人的巨大飞船来到约翰内斯堡所引起的吗?
也许这是个表面原因,但内在的驱动力还是人类群体的内部矛盾,阶级间的差异,造就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价值观,飞船的到来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威库斯的作用也正是从牺牲品开始转变为催化剂,一剂引发未来的人类思考的催化剂。
这种意义不像末日救地球那样明显,那种牺牲过于张扬,过于直白,所承受的责任和光荣都大得无法光荣。
然而威库斯的人类身份的牺牲,难道对地球没有一点儿好处吗?
人类除了能够学会应对外在的灾难之外,是不是更应该看看我们自己是否正在给自己制造社会性的定时炸弹呢?
我们总是忽视着身边的矛盾,忙于为金钱和权利所奔波,甚至早已忘却了一些信念一点誓言。
家在哪?
情在哪?
我们要回家,回到我们最初的家,于是,有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大虾”形态的外星人的回家的诉求。
电影里虽然他是个外星人,其实在情感上与人类无异,因此的确又是一个不属于过往科幻片的范畴,这里克里斯托弗可以被替换为地球人,或者海底人之类的,不同在于形态,同样拥有的是二十年不变的归家心切的游子之情。
威库斯在变异前是无法领会这样的情感的,只有当他成了被家所抛弃的人之后,他才能深刻地接受这样的情感,并决心牺牲自我完成外星人父子归家的心愿。
最后的决战,甚为惨烈,更是让观众不忍心观看,那种撕心裂肺的与敌人决裂,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的强烈欲望,伴随着血浆、断肢,而缓缓升起的小飞船却让整个贫民窟洋溢着温情。
也许最后镜头中的“大虾”外星人,正是威库斯变异后的外星形态。
他摆弄着一个废弃的罐子掰成的铁花,在一个已经无法容纳他的人类世界里,继续着他对妻子的纯真爱情。
看完这盘白灼虾半个多月了,最近身边儿越来越多的人跟我介绍,看了么?
看了么,你丫到底看了么?
我操,我又不是傻逼写影评的,我凭什么看呐?
再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看了,再再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扯着脖子摇旗呐喊,仿佛谴责道德沦丧的精英找到了绿色和平组织。
他们把血淋淋的人性又拎到干净的桌面上来回掰扯着,叨B着……我却越来越自卑,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纠结。
这个世界没电影可看了么?
还是我没了人性,进化成了对儿虾。
我只能,确实是只能,对这部片儿无甚感觉……这部平庸电影忽然摇身变成探讨外星人社会结构,人类道德水准的研讨片儿了。
估计连导演做梦都没想到,本来觉着就是一歪打正着,结果后来琢磨着自己说不定真是个天才,不然怎么这么多人都跟着捧臭脚?
然后跟官网又搞出一残疾剧情的FAQ来圆谎。
内个,您是打算出个电影周边么?
畅销书,大虾公仔,九区猫粮一块上来。
最可气的是一向明白事理的游戏迷也把对星际中虫族的感情及乌到这片儿中对儿虾身上了。
其实这片儿剧情结构仍旧是平平淡淡,主角后来吃里扒外也并不带有颠覆性,不过是一场黑色幽默,人类终于痛痛快快意淫一次,用M16缴了外星人的能量武器,关到难民营,配发点猫粮自生自灭。
小平爷爷说过“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
”何况大虾们就飞船的牛b程度来看也不仅仅只是领先人类科技几百年那么简单。
生产力呢?
照这么拍下去地球人不强奸一下别的星球那就叫做未遂。
又至于人性,这片儿很有人性么?
还是很没人性?
还是人兽性兼顾?
主角既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集体主义精神大爆发。
直到影片结束,也只是为了丫那张猥琐的脸和麻杆儿似的身段。
何来人性?
导演也明明在呼吁人性本恶。
要说还不如《疯狗强尼》有人性,还不如《走着瞧》中的黑7有人性。
从这对儿虾片里看到《暴力街区》圈地运动,看到《变形金刚》唧唧咔咔,看到某些描写非洲第三世界的种族主义片儿。
对儿虾们能直立蹦达,唧唧咕咕说着英语,除了长了一张绿豆蝇的脸盘儿。
为什么不是活脱脱的人类?
和非洲难民中东难民有异曲同工之妙。
换汤不换药真能引起轰动么?
出于浮华,出于拼凑,出于讨巧,反正我的眼睛越来越浊了,到底哪儿值得众人捧的跟花儿似的?
这片儿要有半点《迷雾》的功力,也不枉给个三星。
片子的开头是新闻,这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用一种奇怪的嗅觉察觉到将会有一个大新闻,这这个隐隐约约的未知念头像冬天即将来临的大风一样,即使穿着厚重的大衣,你仍然能感觉到它在远远地调动你所有的细胞,告诉你——你必须向着危险的方向奔跑。
这个梳着整齐头发、挂着工牌的Wikus Van de Merwe,就像我所有乏味的采访对象一样,面对镜头、录音笔、甚至只是我的眼睛,都会紧张,谨小慎微,想要表现,说着那个组织让他说的话。
即使是在Alien Affaires工作,也不能让这个人酷起来。
恩,这就是大部分记者的生活,面对这样的采访对象。
然而,事实证明,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是有血有肉的,即使是一个穿着白衬衫、梳着小平头的无聊职员,在人性的挣扎之后,却闪出了超越灵魂的光。
影片不断切换采访对象,有的讲述事情经过,有的进行简单深刻的点评。
这就是新闻,我想。
第一个切入飞碟的镜头,遥远,荒凉,黄沙漫天,一声辽远苍凉的非洲土著的呼喊,仿佛会扬起尘土的鼓点——29岁的导演Neill Blomkamp没有把飞碟降落在曼哈顿、华盛顿或者芝加哥,而是南非东北部的约翰内斯堡。
是,如果有一架飞碟,不论它降落在哪里,不论它意味着和平还是战争,我都会想方设法赶到现场。
而且,它最好还是危险的。
我想想当时是什么要我开口说我一定要去XJ,又是什么在每次听到有危险的时候,让我血液燃烧,驱使自己出现在现场。
那些危险的新闻事件好像一块磁石,拖拽着我的身体,瞬间吸到矛盾的核心。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神秘悬浮的飞碟里,装着的不是《独立日》中进攻地球的外星人,也不是《地球停转之日》中的拯救者,更不是《黑衣人》中可以变化身形打算融入人类社会的家伙,而是整整100万饥饿的不知何去何从的难民外星人。
它们在人类打开飞船的那一刹那,被突然照进的光线弄得惊慌失措。
政府把它们就地安置。
District 9.铁丝网圈起来的贫民窟。
Non-human,政府这样称呼他们。
到处都是Non-human不能进入的区域,20年的时间,让人类对这帮穷人失去了兴趣。
没有救济,没有同情,没有好奇。
它们成为了这个社会的累赘。
最有趣的是,这两种生物学会了沟通,尽管永远完全不同的话语体系,却能够听懂对方的语言。
于是有了Wikus与它们的对手戏。
记者的镜头一直跟进,这个伪善的政府人道主义者挨家挨户去敲门——这个星球上的政府都一样,一旦它让你做什么事,而又明明知道会触犯你的利益,它就尽其所能表现得人道起来——一个人接着一个、费尽唇舌地去解释,而不喜欢暴力。
Wikus在军人举起枪的时候大呼“不要开枪”叫人家放下,又在发现50个卵的时候笑着拔下那些输氧管道,说:“这样,它就会死了。
”好像在玩什么恶作剧。
石子乱溅的爆炸、血肉模糊的血腥场面,这个镜头一直毫不畏惧地跟进。
我想起当时在XJ的时候,一听到哪里有SL,就立即跳起来,说“我要去”。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现在想想或许还是有点后怕的,在人们癫狂的呼喊声中跳上越野车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玩CS,在石块真正飞过来的时候,我连躲避都忘了。
还好,没什么危险。
而那些有点惊魂的瞬间,似乎也并不能成为我以后怯懦的理由。
我有个学长兼同事现在在伊拉克。
上次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危险吗?
你觉得害怕吗?
”他说:“没什么危险的,只是炸弹常常在窗户外面爆炸。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慢慢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真没什么,不矫情。
习惯了就好了。
”其实这个职业就是这样,它会让你更加渴望不平静,也会让你同时更加渴望宁静。
但是危险来临,它会给你自动上上发条,让你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向着问题的核心奔去。
这个电影摄像机背后那个隐藏的记者,或许就是如此。
像极了一个记者的目光。
我一直想冲着摄像机后的记者呼喊:Well done!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的平时工作那么乏味,你会更渴望亲历这样的镜头。
这才是真正的记者的工作。
记得在离开XJ的那个饭局上,所有人都一脸疲惫,好像站着都能睡着。
我旁边坐着的那个资深记者端着一杯菊花茶,说:“你别看现在这帮人都这副德行了,要是现在说哪里有个什么危险,这帮人恨不得各个眼神发亮,热血沸腾,都立刻站起来要去现场。
”这个人曾经只身一人去到最危险的地方,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
而他回来之后只是淡淡地形容了现场的情况,笑着说他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害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噩梦,但我知道,是有个东西在驱使着他,要他非这么做不可。
危险出现的那一刻,他想到的可能不是荣誉,不是勋章,而是一种简单的、机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要去现场。
短短十几天,我在XJ跟素不相识的同事们结成的友谊,让我终生难忘。
他们写的那些动人的故事,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那些深度的分析,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所记住的,是那位认识才两天的老记者端着大相机还不能顾得自己安危的时候那一句“你别怕,我们一定会先保护你的安全”,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同事拿着一根跟他一样高的长棍,自信微笑的那一句“你放心,我们能一定保护你的”,甚至只是名叫“月光”的那个K族大眼睛姑娘一声软软的 “你没事吧”。
没那么危险,没那么危险。
我能记住的,还有他们讲给我的救人的故事,还有街道上一个W族老爷爷送给我的馕。
还有阳光下W族小姑娘对我的微笑。
那些宁静的午后,那些好吃的葡萄。
我都记下了,记下了。
记者不是泯灭人性,而是更能在混乱中挖掘到人性。
白人欺负黑人、黑人欺负外星人,外星人在最底层怀抱着最先进的武器,被欺负。
那些血肉横飞,尸体碎块沾到摄像机上的镜头,我都在想:好镜头。
那些Wikus打死一个大虾时颤抖的表情和声音,他的妻子哭泣的电话录音,我都在想:好故事。
用我们外专的话来说:What a splendid story!
面对危险,面对混乱,甚至只是面对一个明星,你都必须激动,你必须有敏锐的眼光和极大的热忱去记录这一切,但是同时你又不能过于激动,你不能混乱,不能害怕,因为你要用眼观察,用心思考。
于是这个Wikus终于在镜头前活了起来。
他以前是死尸一般的小职员,但现在他是一只人类眼睛、一只大虾眼睛的半人半兽。
这就是记者连续跟拍的结果。
人性的光终于在这个螺丝钉般无关紧要的男人身上显现出来,他的灵魂终于摆在了记者面前。
Wikus望着缓缓升起的飞船驾驶舱,那只变异了的眼睛,多么动人。
那个微笑,多么真实。
那朵蓝色的铁皮小花,完完全全让我泪腺崩溃。
导演深知记者需要什么。
影片的最后,让Wikus拿出了妻子的照片,他说:“你看你看,我的妻子像不像天使。
她就是我的天使,穿着白纱的天使……”这一串絮絮叨叨的发言原本与采访完全无关,而且显得没完没了。
如果我在采访的时候有个傻帽说了这样的话,我恨不得立即把这段删掉,可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我会恨我自己的。
我不喜欢这部电影,不是因为拍得不好,恰恰是因为拍得好所以不喜欢,看得难过。
我是那种会说漂亮话,但真的事到眼前才发现原来想像与现实之间有着这样的差距,然后在挣扎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应当向现实低头的人。
像电影这种东西,往往注入了某种价值观——通常是符合大众期望的价值观在里面,所以我不喜欢看到这种让我觉得为难的处境。
放映过程中,我必须改变自己看电影的习惯,不断地想些画外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太投入于这个故事。
时间拉回到十年前,老师在课堂上问说“同学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存在吗?
”,班上齐刷刷地举起了手,老师说“真难得”。
难得,因为外星在人类知识之外的存在,班上这群小朋友自然不是想着和外星人打仗才举手的,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是不害怕那样的未知。
人类是地球上唯一的智能生物,凭借着这种优势,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成地球的主宰,予取予求,左右着其他生物的命运,理直气壮地吃它们的肉剥它们的皮。
而外星人这种东西,是对人类主宰地位的一种威胁,因为人类得以如此在地球上作威作福的凭借就是智慧,所以一旦有智慧更高的生物出现,人类自然感到自己处在了弱势,害怕总有一天沦为人家刀俎上的鱼肉——强者何必跟弱者客气呢,会理所当然的这样想,因为人类自己就是这样做的,我们仗着自己是“高级”生物便自在地砍伐森林,侵占草原,当然也以为假如别人更“高级”的话也会想推倒我们的楼宇,侵占我们的家园。
所以影视作品中但凡涉及外星人的,多数是在干仗。
为了争夺资源干仗是一种比较好接受的情况,因为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也是普世的价值观。
这部电影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是在于其片中的外星人并不是在展现面对来自于外部的威胁的态度,而是在看内部的裂痕。
当然他们的技术还是很高的,也是很聪明的——否则宇宙飞船降落在地球上这一个前提大条件就不能成立,不过其杀伤力顶多也就是和地球人打个平手而已。
所以说他们体现的不是来自更高智慧,更强武力和更高科技的威胁,而是另外一种生存状态的侵入。
我们本能地抗拒不了解的东西,觉得没有安全感,用更通俗的话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天不异,明天也会异的。
alieen,本意就是“异类”。
如果这群外星人长得像人类,饮食习惯像人类,生殖方式像人类,最好再有人类一样的道德标准,那他们未必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把他们隔离起来,正是因为其格格不入,影片开头就借路人甲的口说出“如果他们是从另外一个国家来的也就算了,可是他们是从外星来的”,从另一个国家来的和从外星来的,都是“外来者”,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不习惯,因为不了解,所以排斥。
但假如他们真的很强,或者数量很多,人类没办法对付,即使心里不安,表面上也必然做出友好的样子。
可是偏偏他们是不能还手一小撮,那么没收他们的武器,强迫他们搬迁,拿他们的活体来解剖实验也就没什么了。
这种情绪不仅针对外星人,是人类内部固有的,对“我族类”的认同感来自于外貌,来自于生活习惯,来自于共同认可的道德规范和价值标准。
如果不小心成为“异类”,成为“少数”,弱势群体受到隔离受到歧视的例子还少吗?
或者举再切身的例子,二战的时候日军在中国做的人体实验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这不是哪个民族恶心点哪个民族善良点,这是全体的认知——非我族类,又比我弱的,可欺之。
只要不是“我族类”,就不用跟他们行使同一套道德标准,就好比武侠小说里我非常鄙视但诸多大侠说来全不嘴软的一句话——“跟这种邪魔歪道讲什么江湖道义”。
原来“江湖道义”不是因为自己认定的对错,不是自己判定的是非,只不过是“我族类”的相处模式,为了待在“我族类”内部所以不得不遵守,对“非我族类”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男主角一开始很开心地烧人家的卵——如果这些小外星人也是像人类一样怀胎所生,他估计没这么下得去手,只不过人类繁殖的方式以人类的角度来看非常恶心,所以看人家的后代烧起来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喊“像爆米花”。
一切都按“我族类”的方式进行——合法的迁徙他们,虽然是用枪逼着他们画押的;给他们取人类的名字,但基本上我们观众只有听到过一位的名字,表面上的江湖道义,骨子里……谁不是邪魔歪道啊?
等男主角变异了之后,他也不是“我族类”了,所以什么“生命高于一切”的标准也不复使用,各位科学家可曾怜悯过小白鼠吗?
以前上生物实验课时,大家可有人怜悯过解剖台上的青蛙吗?
所以为了人类更加美好更加辉煌的未来,把男主角给切了是多么理所当然的决定啊——反正他已经不是人了,而且终将长成一个完全不像人的东西。
更讽刺的是,他拿起那管东西的时候还大声的说“我不相信那些家伙,它们太危险了”(我真心地认为他说这句话时用的是“它”),下一秒,他就变成了危险的,不能被相信的一员。
这之后男主角可以说是失去其族类,从一开始的不愿意开枪射击外星人,到后来为达目的无所顾忌的射杀人类,对于一个失去归属的……东西来说,任何标准都不存在了,回归到最原始,最本初,我们的本性。
当然“人之初,性本善”的主旋律还是在最后时刻大爆发了。
或者说是在种种“相异”的表像之下,导演和我都相信毕竟生命是有共通的,这一点共通来自于智慧,约束着,有时甚至能左右我们的本能。
这不是什么“人道主义”或者“公平原则”,而是感情。
D问我说“你觉得那个外星人会不会回来”,我说“一定会回来的”,伊就笑说“不愧是那么老了还喜欢小王子的人”,我想Peter Jackson也愿意留这么个希望吧,不然最后直接收尾就好了,不用出现那一朵花——但这又是我不喜欢的地方,总觉得让一个极弱者这样的逃脱从逻辑上来说太天真不可信了,可是又很想去相信事实便是如此。
这是一部我找不到立足点的电影,因为实际上聆听我内心的话,我明白那些贪婪的想法,甚至是有些赞成的(比如把男主角切掉),但这么一想又觉得实在是龌龊的想法。
这种以科幻的背景来探寻人类本身实质的科幻小说也有不少,但真正拍出来的却不多,因为科幻总归还是比较容易和一些科技噱头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这一部会不会开一个潮流出来。
作为一个喜欢看discovery和BBC纪录片的人来说,我倒很喜欢这种拍摄手法。
上次看到这种第三方跟拍式的手段是在REC,不过那些都还是主观镜头。
这一部是干脆把拍摄者作为视角,铺以采访的路人甲乙丙丁,除了增强真实感之外,看看他们说的话,再对比在男主角身上发生的那些事,可以看得更清楚人类原来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中间插入了些许Christopher(我觉得这名字是一个笑点)的主观视角,好比在写小说的时候,用主角POV有写不清爽的地方非要拎出几章来使用第三方POV,感觉就会很突兀,如果不是说故事的水平问题,就是太低估观众的智商(我觉得那试管里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完全不用介绍,这一段应该剪掉的)。
城管暴力执法,虾人何以为家~前半段伪纪录片+黑色幽默猎奇拉满,后半段孤胆英雄模式没成功一直抱头鼠窜,种族歧视政治隐喻披着科幻的皮没被科幻限制。你说三年之约,我说好的!
好看到手抖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片子会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仅仅是场面小血腥 一点点刺激而已 感觉对人性的表现很不到位 学一学《the fly》吧
最后大龙虾丢下男主走了,他还会回来吗,呜呜呜!一开始真的超级讨厌男主,但是随着他慢慢成了外星人,在这个过程里,他反而找回了人性。
立意有点不一样 但是完全没有那么好~~
什么傻片,什么傻人给的五颗傻星星,什么傻品位。以为镜头抖几下就是纪录片了,其实什么都不是;以为揭发人性了,其实什么玩意儿
外星人不能移民来地球!因为这里有无数私欲者
2010.1.22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我不喜欢
牛逼闪闪的片子啊!!可惜这位没卡梅隆有钱,不然也搞个3D+IMAX,我绝对支持此片击败阿凡达拿奥斯卡~阿凡达描绘的是天堂,此片描绘的是地狱,显然,地狱更有冲击力!
剧情比想像的好很多〜 可是对这化妆实在还是接受起来较困难。。。Ps. 喜欢陌生人在bus 上温暖微笑,然后把电脑屏幕向我方向转45 度的默契。:)thanks stranger.
2012.10.11 18:10
觉得电影有很多逻辑上都说不通。比方说这么猛的外星人,不说统治地球了,占领半个美国总是可以的吧,结果却被人类当畜生一样的圈在那。你要说他们本质太善良,可他们又造出那么恐怖的武器。很是说不过去。这直接造成整部电影的硬伤,想表达的东西太多,结果什么也没说清。
笨拙的伪纪录片方式有着意外之美,布洛姆坎普想表达的一样不落全说出来而且还有新的美学搭建,放在南非也能影射到老美利坚不是距离的问题,而实在是平权是一个世界命题。
讲述一个变虾人的“另类”电影“混血儿”,火爆之余不失深刻。
前三分之一闷得我打哈欠,后边的重口味杀戮倒是令人精神一振,这人杀得爽快哈,一轰一个稀巴烂。看得妹妹哇哇乱叫。美国人真是喜欢用多数的丑陋嘴脸来烘托少数的光明人性。虽然能令人想起变形金刚和阿凡达,但我不喜欢这更污糟露骨的表达方式。
这片其烂无比,冲着男主的精神勉强三星
2014年8月3日19:45:49,完全看不懂啊;外星人的设想,反正就是打打杀杀,这是没办法会有冲突的事情。
看之前觉得被捧上天了有些反感,看完后才知道是实至名归。不仅是年度科幻片,进入年度10佳也说不定。
导演被老妈叫回家吃饭了...虎头蛇尾的经典之作...
把一个人类置于外星人阵营,将外星人统一安置,这两点让人耳目一新。科幻片最主要还是人性与外星人性(- -!)的交锋,否则会演绎成单纯的打斗片,第九区就是一个很成功的范例,说它提前锁定了2009年10佳片,一点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