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为修庙攒钱的过程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合法 和 不合法 的阶段。
合法的阶段,他尝试过找县里的宗教管理机构,却因为没有像隔壁基督教堂一样上供被赶了回来,被踢皮球到文物局,文物局暗示他拿庙里的文物来卖,结果被打了个欠条;去找已经还了俗开了发廊的大师兄,大师兄的发廊被扫黄了;还在开庙的二师兄手头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无奈他走上了化缘之路,就在化缘一点点攒钱有了奔头的时候,他被警察给抓了,在拘留所他遇到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那就是几个和他关在一起的妓女。
妓女和僧侣是个非常有趣的母题,在中国,笑林广记里编排了一大堆这种段子,在西方,则有著名人物被耶稣点化的抹大拉的玛利亚(不过我查了一下抹大拉的玛利亚是妓女这事似乎不是圣经原文而是后人编排的,有圣经学者甚至怀疑他是世俗的耶稣的老婆)。
处在根本没有道德观念的假和尚和博爱人间的上帝之子这个spectrum正中的主人公显然还是有自己的宗教坚守的,他坚持不碰妓女们为了赎罪凑的修庙的钱。
而这是他奇幻之旅上最接近无伤完成任务的一次。
这又涉及到上次我说的《金陵十三钗》里隐喻的不贞洁的女性的生命价值问题,显然主人公和尚对此是认同的,于是他拒绝了。
但这也是和尚黑化的起点。
正是因为坚信自己作为高尚事业从事者的想象被和妓女共处一室的现实粉碎,从公安局里走出来并被没收化缘所得后,他彻底放飞了自我,走上了招摇撞骗之路。
不幸地摆摊算命被小流氓打伤后,终于和尚靠卖开了光的法器给病人攒够了修庙的钱,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庙里,重新塑造了那做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泥塑木胎。
这佛像干净吗?
很难说。
为了正义的目的,手段的非正义性能在多大程度上被容忍是个老生常谈的哲学话题,而和尚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的动机和手段都太复杂了。
他说他的动机是,他驻牧这个教区是以宰羊为生的,业太重,没庙不行,然而“一年就指着十五这点香火”这句意思是经济主义的私字一闪念也不经意间流露过一次;手段上,虽然最后靠的是坑蒙拐骗,可他也坚持了不能拿妓女的脏钱的原则。
所以,佛像干净不干净,和尚本意好不好,是这天杀的世界让和尚同流合污了,还是和尚本来就是物欲横流的黑暗世界中不那么纯洁的一部分呢?
这实在是不好回答。
不过据说,和尚可能把经念歪,但仏祖的本意总是好的。
和尚历经千辛万苦修好的神像,在影片最后被开着松花江小面包的几个县公路局的工作人员用一个大大的“拆”字宣判了死刑。
如果说这就是佛祖安排的报应的话,那大概他的确是觉得我们的主人公是扛着佛像反佛像了吧。
阿弥陀佛!
有种当代水浒传金瓶梅的凄凉感,冷门佳作。
ps:当年领导还说要修路,到头来也是一句空话,总之就是没钱!
替屠户超度的和尚没有得到尊重,人们总是对和尚说钱、还俗做买卖娶老婆、小姐、杀生等俗话。
修缮佛像也是为了那点香火钱苟活度日。
宗教科长收礼拿水果的时候你笑的很灿烂啊!
唯一虔诚的善人被当皮球踢来踢去,这穷乡僻壤能活下去还管什么信仰呢?
1.改革春风+文艺排练强烈对比和尚讨生活的惨状。
2.师兄擦摩托对比破自行车,上色佛像花了3000说花了1000,对待师弟没有一点慈悲,就说没钱。
3.化缘需要个功德簿,这年头没人愿意无名做好事,和尚为了生存也得说谎坑蒙拐骗。
4.警察欺软怕硬,愚弄和尚。
把💰收了自己吃喝了吧,真是凄凉。
把和尚和妓女关在一起看性病教育片。
妓女反而是电影里少数稍微正常点关心别人的。
5.信不信佛无所谓,但是我知道有因果报应。
妓女:啥因果报应,外面做坏事的逍遥着呢,受气的总是好人。
和尚:坏事做的多了,他也活得不舒服。
妓女:就像那个省长似的,做坏事被枪毙了,老婆也疯了。
那个二蛋也吃喝嫖赌没有好报应。
6.瞎子看人,和尚算命。
广场烟火表演只觉得聒噪,以乐景衬哀情。
后面车上谈及大肚女人就有黑色幽默意味了。
信仰崩塌也抵不过冻馁之患,请五台山师傅开光,也不能说多少钱,这东西讲究个缘分,多老实的人也得讨生活。
老乡听到3000块钱也咳嗽一愣,本来筹到了钱被各种阻拦间接害了另一家。
7.最后的绝杀讽刺就是塑完佛没开心一会,新建的“致富路”又要把这最后的归宿拆迁了。
在一个以杀羊为生的小村庄南小寨,有一个古老又破败的小寺庙,寺庙里的人都另谋生路了,只剩下一个老实巴交的和尚。
年关将近,和尚想收拾一下小寺,以便承接十五的香火,不料佛像坍塌无法补救,修新佛像需要三千元,为了这笔钱,和尚四处奔波求讨,遇过白眼、进过局子、撒了谎、骗了人、挨了揍……新佛像好不容易修成了,却得到寺庙即将被拆的消息,和尚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香火》是宁浩执导,李强等主演的剧情片,也是宁浩导演的电影处女作。
影片上映于2003年,全片采用山西方言对白,看起来像是纪录片一样,给人真实之感,更能觉出影片幽默讽刺得辛辣刁钻。
和尚要修佛像,不是因为笃信佛法,只是为了承接香火,这目的就很人间,这故事就注定是个人间的故事。
所以你会看到推诿责任、收受贿赂的官员,喜钱财、买摩托的和尚师兄,装瞎子算命的骗人团伙,想帮忙却遭嫌弃的妓女,家徒四壁却重金求神的夫妻,重男轻女的婆婆,哄骗女人的渣男……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展示了人间种种,像一锅大杂烩,“食材”丰富,但并不十分追求色香味。
这就让观看影片的人有些为难:说它好吧,确实不够精彩;说它不好吧,表现了那么多,也着实难得。
如果非要说影片的好处,那就是它似乎提示了一些问题,引人自己去思考:其他人都走了,只有这个和尚留下来了,不是他对寺庙有多大感情,是因为他就会当个和尚。
如此怂批的一个和尚,却为了三千块钱,开始坑蒙拐骗,这世界果真能让人疯狂,且如此地轻而易举。
有人说:我们都是那个和尚。
没错,我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和尚的影子:对权势的怯懦、对暴力的恐惧、对善良的欺压、对他人的怨怼、对事情的执拗、对生活的无可奈何……在某一瞬间,我们是可以与和尚共情的,甚至回想起自己相似的经历。
和尚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底层百姓的不易与不堪。
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生活的路似乎有千万条,但真正能让人走通的却屈指可数。
和尚也想走正规道路来修缮佛像,可正规的道路走不通啊,他只能不断地降低自己的底线,靠愚弄欺骗更穷苦的人来完成自己的目标。
世界就是如此等级森严、制度明确,向上的诉求总是很难得到满足,向下的抢夺却通常要容易得多。
佛说不可妄执,和尚历经曲折也要重修个佛像。
佛讲善恶因果报应,笃信佛法的穷人都上了当受了骗。
和尚不信佛,只为一炷香火,这就是人间的故事了。
“香火是一个很现实的命题,我们在精神和物质之间挣扎。
但最后,物质战胜了我们。
”宁浩笑道,“你明白吗,原来我们不需要精神,我们需要的是物质,我们要活下去。
但是物质战胜了我们之后呢,会有更强大的物质干扰你,因为你已经物质化了。
”这是《香火》所要表达的命题。
这部成本10万的DV作品,宁浩自己投拍,叫几个哥们来演。
这是他在北京电影学院的学生作品。
从毕业作品来说,是不错的作品。
冰天雪地,贫瘠的土地,人们的生活条件如此缺乏,庙竟然也存在着,而且是那么的破。
民间存在的庙宇,既不属于佛教,也不属于道教。
而是同村族人祭拜的村庙。
有求必应的佛像,最终也成为一堆乱草。
只是红纸上还会写着佛法无边,功德无量。
小和尚虔诚吗,不也是为了自己有可居之处。
多么讽刺,相比之下,少林寺等公关做得十分好得,可惜小和尚的信仰不是招聘广告上的“我佛要你”,而是"佛在哪里“。
城市近代化建设中,”村村有庙”的情景不再。
甚至,当人开始漂泊时,所信奉的神明也随着迁徙。
这倒有几分“佛在心中”的况味了。
香火存在不同的”神明“谱系里,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音菩萨儒道释都有自己的一票信徒,孔子与上帝同居一室亦不足为奇。
而信众的迁徙却会使香火衰弱,虽然不至于像片中一样连个庙都没有。
“性感荷官波多野结衣在线发牌,注册即送200元”———我第一次发现,当下载的资源里出现这样滚动的牛皮癣,甚至频繁到一次又一次盖住电影的字幕,也不一定就是件让人讨厌的事,在和尚的苦逼脸旁边平添了这句彩色的广告,倒像是加强了某种况味,更反衬出一点儿俏皮,让戏里戏外形成了一种呼应,有如锦上添花了。
《香火》很难不让我联想到贾樟柯的《小武》,因为它们同在一个发生巨变的时代,同在一个山西的贫旧潦草的城乡之间来去辗转,同样是一个在时代的紧逼下进退失据、彷徨无策的小人物,有同样让人愁闷的年关,还有同样的土墙与积雪.....《香火》和《小武》所回忆的山西老县城,在内地的每一处基础行政区都大约雷同,只要在那个年代生长过的人就不会感到陌生,80、90年代所独有的旧印象,是改革春风下让人应接不暇的剧烈变化,新生事物的倏起倏灭加快了时间的流逝,当我们拾掇那段浓缩的岁月,就好像从裤兜的底部翻出一张被洗衣机绞烂的纸币,它成了一坨卷缩的絮渣,发白,无味,碎裂难辨,不再是往昔的夺目鲜艳,也再无法为我们带来任何欢欣鼓舞。
“自负盈亏”,“按劳分配”,新的经济形式击碎了集体主义的旧梦,农村在解体,城市也在解体,那不是一个容你缓慢适应的时代,失去依靠的人们好像雏鸡脱去了蛋壳,在刚刚苏醒的惺忪中必须为了生计而各自奔走。
个体经济在华夏大地上注入了新的养分,像老树皮上长出了新苔藓,录像厅、歌舞厅、发廊也在老式的街道里寄生,人们一边追逐时髦一边追逐财富,一边换掉衣裳一边换掉思想,迅速涌来的新思想和新潮流将社会迅速地推向两极,有人站上了潮头,也有人淹没在潮底,致富是一场狂欢,而钻营是唯一的救生圈。
确实,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新时代,事物的价值正在迅速地被重新定义,新的评价机制正在生效,“发展才是硬道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是一个一切用钞票上的数字来衡量的时代,小卖部计算器的加减声昂昂地叫出了新时代的主旋律。
数字按键的报数声是冰冷的,人与人的关系当然也迅速地冷却。
“同志”的称呼已成为过去,村里的革命会场现在成了牲畜的市场,公务员为了报表要做掮客,庙里的主持也变成了老板。
一切只是为了效益,笑贫不笑娼。
那些无关乎捞钱的东西比如淳朴和善良、操守和信仰统统只好往后排序,人首先是要活下来,然后是尽量往上爬,第一重要的是敏捷的头脑活络的心,懂得发现机会,懂得与时俱进随机应变,第二重要的是要有豁出去的凶狠和寡鲜廉耻的狡诈,才能在风波险恶的竞争中笑到最后。
叔本华说:“一个没有时代精神的人,将会经历他那个时代的所有不幸。
”。
那些死守仁义的老实人,脸薄心怯的迂木瓜子,就像影片中独立寒原的稻草人,他们将饱饮时代的北风,注定做一个“有体无魂”的失败者。
只要有“天赋”就可以创造财富,只要有“勤奋”就可以积累财富,毋庸置疑,这是我们最好的时代,是最幸福的年代,但是40年的喧嚣弹指挥间,有多少个一夜暴富,就有多少个落马抄家,财富从血拼中来,却从放荡中去,商海的大潮里涌现过多少个传奇人生,最后的下场不是雨打风吹花落去,又有几个可曾值得我们长忆他们的名字?
当然,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在攀登名利的山道上永远不缺前仆后继的尸首,可是,在这样一个捐献5毛钱也要掂量是否有回报的时代里,用我们这个时代最主流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人能奋斗到成为下一个马云、下一个强东,那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谓成功的极致了吧!
可是,可是,即便是这样一个在我们眼中富可敌国、光芒万丈,让我们迷醉让我们拜倒让我们津津乐道奉为偶像的巨擘,如果把他放入人类历史的璀璨星河中与那些伟大人物做一对比,不也是平庸得像一只虫豸吗?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是最繁荣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平庸的时代。
这不是一个可以产生英雄史诗的时代,也不是一个志士悲歌的时代,这个时代由于太过理性而显得波澜不惊,由于太过市侩而显得庸庸碌碌,这个时代不需要我们倾注高眺的理想,更要尽量避免不切实际的幻想。
升学,考公,顺利找到好工作,像仓鼠一般小心翼翼地积攒遗产,然后每一代人大致遵循同一个方向运动,从农村到城市,从小城市到大城市,从大城市再到移民国外,这是在市场经济的规律下经过验证的可靠路线,这条路线安全,平稳,直达幸福,精致地经营自己才能缩小自己到金字塔尖的距离,不是有人在说吗:“财会!
法学!
汉语言!
”———让我们为他鼓掌!
将个人的福祉放在第一位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莫非你认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有谁会为你的穷困潦倒掉下一滴眼泪?
浪漫的情怀,堂奥的思想,壮烈的气慨,狂热的信仰,这个时代没有培育它们的土壤,噢,这个时代甚至连值得祭奠的爱情也很难找到了,只有在每当天灾来临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让自己热泪盈眶,得以享受一下难得一见的怜悯。
这个时代的舞台看似很大实则很小,它已限定了人的生长方式,就好像商品生产要追求标准化,这个时代适于人生存的逻辑也只剩下一条,要么你成为这种人,要么你成为和尚或是小武。
驮着小姐穿行闹市的和尚和戴着手铐蹲在闹市的小武,他们不过是同一个人,同一个本该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所谓仁人义士、英雄好汉,只不过是时势使然,换一个年代,他们就只能沦为神棍和扒手,有多少个和尚和小武被这个金色的时代埋没了呢?
英雄气短,时运不济,伴着《爱江山更爱美人》起舞的小武颇有些霸王别姬式的悲凉,贾樟柯的镜头注入了强烈的个人情感,那种念旧、寂寥、人生不得志的伤情表现得明明白白,让《小武》整个来说是非常主观和感性的作品,但是在《香火》中,这类容易引起同情的情景,却被宁浩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处理。
《香火》的镜头语言是冷静的,甚至冷静得有些近乎冷酷,宁浩不愿去同情和尚卑微的境遇,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记述、远远地保持距离,他不做褒贬,他只做一个旁观者,带我们旁观时代的真实,但是他忍不住暴露了他的喜剧基因。
那首《爱拼就会赢》,在和尚垂头丧气败退的时候响起(我们可以想象《赛车》里的士司机的那种放肆的狂笑在这里才足够完整),是的,在以后的《赛车》里宁浩忍不住把这曲子拿出来又播放了一遍,这首歌所营造的反差效果完整地暴露了他看乐子的心情,他在嘲笑这个时代,嘲笑这个时代里的所有废柴,告诉你们:“这个社会并非老老实实拼搏就能赢。
”———在《香火》里他不敢表现得太过张扬,因为这是他的处女作,等到了《石头》,到了《赛车》这种纯喜剧的时候,他有了掩护,才敢于表达自己的讥刺,和尚手里的那面给佛像开光的镜子到了《赛车》里照到中风的教练身上:“没有钱?!
没有钱你连阳光都只能晒二手的!
”和尚,保安队长,赛车手,宁浩的主人公皆是纯良之辈,但是在这个残酷的时代里,他们都一样被那些魑魅魍魉的小人所伤害、捉弄、欺侮,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虎落深坑被犬欺,宁浩把底层的悲剧以喜剧的方式表达,走上了与贾樟柯完全不同的路线,从这一点来说,宁浩的性格是更加豁达、更加大气、也是更嫉恶如仇的,因为他没有陷入到一种完全自我的伤春悲秋的状态里去。
《香火》里的香火最后还是断掉了,这是旧传统的香火?
还是德性的香火?
亦或是主义的香火?
这里的隐喻见仁见智。
广播里重复地回响着念经机里的“阿弥陀佛”,歌声戏谑好像济公的鞋儿破帽儿破,充满了对世事的调侃,我们在各自的人生中恐怕也要多念几句“阿弥陀佛”,祈祷自己的时运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时不会变得更糟。
而对于这个好时代坏时代来说,还能有《香火》和《小武》这样的悲剧问世,那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
导演是懂观众的,边缘人群的剧情片用伪纪录片的镜头语言拍出来,这味儿一下就对了。
和尚为了筹钱重修佛像,一次次看到希望的时候,被现实打倒,最终放下信仰,事儿轻而易举就成了。
但最终,代表信仰的新佛像和庙还是被代表世俗和金钱的致富路征拆。。。
B站看片弹幕挺烦,一般会关掉,但好处是能大概了解观众的用户画像。
这类片子观众年龄一般都90后95后了,片中背景年代还没有到心智成熟的年纪,自然会有较80后更强的穿越感。
片中的很多设计和情节,在我看来虽然有点刻意做作的,但也还算正常,在合理范围内。
和尚在派出所和卖淫女的对话算是比较精彩的情节,但卖淫女说本地话就草率了,如果找几个川妹子演员就更还原了。
经历快速城市化和初步现代化后的县城、农村,很多片中事物看似已经早已不复存在了,但其实很多都只是演化成了一种更现代的形态形式而已。
后人看我们也会像我们看片中人一样。
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变迁,古老的文化信仰也在崩塌,善良在崩塌,精神在崩塌,初心也在被人遗忘,和尚最初也有良善之心,普渡众生,但一入红尘深入海,行将就木的残酷现实把他洗礼了,也就不纯粹了。
后来用不纯粹的佛心却换来了拆字,是打击,也是放弃。
电影好看,但看完之后心中悲凉。
社会残酷,勇者胜。
佛早已洞悉了一切,无论是否修好佛像,在最后修路拆庙时,佛像都会销毁。
于是佛乘着此处缘法,打破佛像,便是要打破和尚心中的执着。
和尚若当即明白,佛不在佛像,更没必要修新佛像,则真正顿悟。
可和尚愚钝,执迷不悟。
佛念其心诚,一而再,再而三,散去和尚钱财,望和尚回头是岸。
混混磨砺和尚肉身,技师考验和尚真心,以大法力变女孩为男孩,近乎明示和尚,不要执着于幻相佛,而是要明白缘起性空,一切众生皆佛,一切有为法,梦幻泡影。
但和尚最终还是失败了。
和尚心中的佛仍执着于雕像。
最终,和尚望着远方叹息。
佛亦叹息。
通俗版:和尚穷守独庙,坚守本心,极具慧根。
于是佛降下任务,通过各种线路会达成三结局:1,度化失败:和尚坚持修补泥塑佛,而不明白真佛何在2,还俗线:和尚迷失本心,无论是去理发店还是大庙,亦或是报复回去混混,跟着技师上楼,都会达成还俗线。
3,度化成功:避开前两条线路,等到拆迁线达成后,即可开启云游四方任务,此时获得大法力,等级由和尚升级为阿罗汉,度化成功。
:-DThe End.
长久以来面对中国惨淡经营的影视业,真是乏善可陈,伤透了心。
宁浩的早期作品如此真诚时,我几乎感动的掉下泪来。
《香火》以山西农村中一个和尚筹款修佛像的经历,辗转揭示了中国近二十年来底层民众的精神状态。
也让我看到了中国电影的力量。
片中模糊的镜头或许源于拍摄设备的简陋和资金的缺乏,但晃动的镜头感、破败的景象和压抑缓慢的情节,让人焦燥不安并疑心重重。
片中人物形象是不丰满的,简单且踯躅的对白,甚至有些呆头呆脑的装扮和表情都是其例证。
但这其中丝毫没有脸谱化的倾向,在这如璞玉一样的人物背后,可以窥见的是这些简单而又僵化的灵魂特征。
一百分钟的长度,简单的情节中有官、有警、有匪、有娼、还有看似虔诚的信徒和几经转折的主人公——那个执着的和尚。
他如此执着地要修小村中庙里的佛像,几乎到了顽固不化的境地。
大师兄劝他到大庙中打理事务并答应给他分红,二师兄劝他还俗,没有一个能够打通他麻木的神经。
他带着痴狂的劲头跑到文物处去申请,又在镇上走家串户化缘,在警察局被没收了钱款,几个“小姐”打算积点阴德的钱他又说什么都不要。
最后却机缘跑到了一户人家里当了驱除阴宅邪气的风水和尚,并捞了一把。
最后好不容易修起了佛像,却被告知要修路拆庙了。
在看似没有结局的剧中,每处情节的展开无不直逼我们这个时代的症结。
如果说,抱定守旧的和尚是怀揣了“传统”这颗定心丸的话,他可是真没少受罪。
他虽然木讷但心善人不坏,甚至这出灰色剧目中,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坏人。
大家各自遁着不同的足迹走到了如今的境地,有人乞讨,有人抢钱,有人当小姐,有人搞起了寺庙旅游,还有当官的当警察的,传统的和尚一时之间懵了头脑,断了的香火其实早已经熄灭。
当固守的传统被经济大潮的巨浪掀起的时候,不知在风口浪尖上的人们看到的是什么?
至少在片中,我们没有看到希望。
MISS张给我们看了这部片子。
是宁浩在北电的导演毕业作品。
看完后甚是喜欢。
宁浩真是近年来少数争气的年轻导演。
上星期的影评我写的是《1.0版的宁浩》。
这相对于后面的《石头》,在宁式喜剧上来说,的确是1.0。
但故事本身的现实意义,也许甚至大过《石头》。
眼光很奇特。
一个山西贫穷小村南小寨。
一个村里唯一的和尚,守着破败的小庙宇。
想尽各种办法想要重修不小心被他砸碎的佛像。
有些魏敏芝式的过程。
但最后想尽一切善的恶的方法终于修成的佛像,最终被告知,村里要开路。
庙要被拆。
黑色幽默的结尾。
这个主题如果说大,可以很深刻的开掘下去。
1989年美国的汉学家比尔波特对中国现存的佛教道教隐士进行了探寻。
在《空谷幽兰》中也对电影中所表现的类似问题进行了关注。
信仰的逐渐消失,金钱物欲关系的社会,和尚这个特殊的群体,如果生产面临威胁,在宗教和吃饭上,会如何选择?
片中的和尚,很有意思。
修佛像的目的从一开始就赤裸裸的告诉你:这是为了吃饭,是为了生活,是为了更多的香火。
可是香火毕竟是香火,尽管都是吃饭钱,我们叫做工资,用在和尚身上是香火。
因为信仰。
不能不说,这个年轻的小和尚,他并不虔诚:他也会对村里好看的女孩儿有些许动心;他也会为了要钱最后搞起了功德簿算起了命测起了风水,他甚至也抽烟。
这个香火之路不是那么的纯洁高尚。
但他依然是有信仰之人:他潜意识认为南小寨的村民都是杀羊的,需要一座积德的庙宇而不愿离去或还俗;他对色依然是保持戒心;对遇到的妓女,尽管排斥,但最终依然产生同情之心。
这是一个真性情的当代和尚。
恪守禁戒,倒不如向善之心来的叫人喜欢。
化缘未遂被警察拘于小房间的一幕是最富戏剧性的。
三个妓女与他同禁一室。
进门扑面的是字正腔圆的性病防治知识。
极端的矛盾冲突。
但宁浩处理的是非常冷幽默的。
相当的宁浩。
那些恶俗的现实情节,被拿来作为背景。
让人忍俊不禁,却又有些心酸。
给予小人物的最多还是悲悯。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影子。
很容易的想起《石头》。
一个小妓女那一声“还有署名权呢”与石头中小盗贼的“牌砸!
班尼路!
”,电视机里打击黄赌毒的录像带声音,与石头中结尾玉石发布会上的“有一个石头会唱歌”,还有一帮妇女粉墨登场的“千手观音”,是如此的承上启下。
也许此一幕也是剧中最不真实的,但这种不真实,也许也是导演的故意为之。
我看完后想起去年去峨眉山及乐山的旅行。
山上的寺庙,香火旺盛。
庙里最好的生意是卖莲花灯。
有姻缘灯,健康灯,学业灯事业灯。
种类繁多。
无数游人去买个三盏五盏,好像也不是那么便宜,但终归是难得的旅游,信总比不信好,图个吉利。
于是庙前的莲花池堆的满满当当,不断有人去捞熄灭的莲花灯清理。
又或是给游人自己买的佛像开光。
五十元一人,分批进入。
和尚念段经文,瓶子里撒些水,算是开了光。
络绎不绝的人排队。
我记得其中一个和尚,带着眼镜,不算瘦,一边跟游人解释怎样写祈福的纸条(说要把字写大一点不然他师傅老花看不清),一边收钱,可手里拿的,是一本经书。
在看。
亦是好的,其实信仰与金钱,未必不能平衡。
宁浩处女作。透露着信仰和无神的矛盾,落后和发展的矛盾,守旧和开放的矛盾,人民和gov的矛盾,诚实和欺骗的矛盾。相比《小武》的真实,这部的编剧实在太讨巧,画面看着以为很糙,但故事特别学院范儿。各种矛盾接踵而来。小武有情怀,但我还是喜欢这部。理科生可能都这样哈哈。
宁浩的处女作比他之后的作品都强太多了
不喜欢,看到人心里不痛快
写实的过头,而且能看到之后的影子
苦逼
结局有必要像交作业这么上纲上线吗 和尚刚做点坏事就来现报
拿DV拍出来的……一星给妓女,一星给小学
不露声色的情绪
完全看不下去的那种电影,耐着性子,听着各种蹩脚口音,看着各种蹩脚表演,感觉着各种讽刺。我还是觉得中国这种批判现实的电影不要这种表现形式会更好!完全没有可欣赏的地方,还不如读剧情简介来得痛快!
宁浩的毕业作品,据说拉的赞助跑路了,自己拿钱拍出来的,一共投资4万块。真正的中国魔幻主义现实生活。
原谅看不懂
拯救了佛像,却丢失了心中的信仰,结局有点黑色幽默,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看似拖沓节奏的整个过程,却把普通人生活的艰辛和苦难给拉长了。
一个穷和尚,要修庙,三次进城求而不得,借而不得,讨而不得最后,却得到了意外之财和尚从最开始的求再到一步步的骗,最后甚至是诈......于是,现实包围了信仰
骨子里的冷笑话
一般般
匠气太过,但还是不错。
#宁浩补片计划(1/2)。3A。
跑的了庙但跑不了和尚,一个和尚的科学发展,冥冥之中的因果报应。
还行,比小武还是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