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柏林电影节口碑比较好的那些片子,到现在七七八八的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同义词》、《地久天长》、《少年黑手党》、《上帝存在,他叫佩特露西亚》、《系统破坏者》、《以恩宠之名》、《阿涅斯论瓦尔达》、《鬼镇事件簿》、《再见 南屏晚钟》、《与树对谈》。
最近,又一部引发热议的作品《金手套》可以看了,其实还挺期待的。
早在2月的柏林电影节上,《金手套》就听说这是一部极其特别的作品,血腥、凶杀的元素非常吸引人,很多媒体人在现场看完以后,都建议“看此片前不能吃饭”、“请自带呕吐袋”。
但是,这样的口碑却更容易引起我的好奇心,我就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
《金手套》的导演是法国导演法提赫阿金,曾凭借《勇往直前》摘得金熊奖,前年《凭空而来》将戴安克鲁格碰上了戛纳影后宝座。
《金手套》改编自一个连环杀手的故事。
1970-1975年,这个叫弗里兹洪卡的变态杀手在德国汉堡的红灯区连杀了四名女子,先在一家叫“金手套”的酒吧寻找猎物,然后带到居住地之后,先猎物做爱,然后突然下手将她们杀掉。
仅仅杀掉还不够,还将她们肢解,一部分丢掉,一部分藏在自家的壁橱里。
直到住处发生火灾之后,他的骇人行为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样的一个故事,我最先想到的导演是拉斯冯提尔,毕竟论血腥变态杀手,欧洲导演除了拉斯冯提尔之外应该没人能出其右。
所以我很期待,法提赫阿金如果突然“拉斯冯提尔”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但是事实证明,拉斯冯提尔就是拉斯冯提尔,别人还是算了吧。
在《金手套》中,法提赫阿金几乎是原模原样的还原了当时罪案发生的细节,当片尾真实事件的照片出现之后,你会发现影片的还原度几乎是100%的。
室内陈设、房间结构、家具、楼梯的样式,包括案发场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血腥场景,甚至于被害人肥硕的体型都被还原到了极致。
法提赫阿金几乎是把现场原封不动的搬到了影片中。
作案细节的展现也是相当的丰富,先把被害人诱骗回家,实施几乎是暴力的强暴,整个SM的过程虽然尺度并不大,但是却令人看了以后十分的生理不适。
最后的杀人和肢解更是血腥到要命。
但影片真正精彩的部分,其实并不在于最后的作案,而是在于人物状态的描画。
依旧延续了法提赫阿金擅长刻画人物的优势,在电影中确实可以看到这个杀手的多面性发掘。
他满脸疥疮、畸形的鼻子、一双长期酗酒肿胀的眼睛、从脑门上垂下来打绺的油腻头发,你觉得这个人难以勾起你四号的同情心。
法提赫阿金是一个擅长情绪的导演,还记得在《凭空而来》中那几场情绪克制却又炸裂的法庭戏,捕捉得非常精准。
而在《金手套》中,他依然选择了不错的视角去进入这个杀人犯的世界。
进入角色的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种,很多导演会选择将角色所想直接讲出来。
但阿金导演的高明在于,仅靠不动声色的冷静记录就能准确地捕捉到人物的精彩华章,通过细节去走进这个人物。
这是一般导演没有做到的,当然这需要演员的表演极为细腻,而饰演丑陋的变态杀手,更是作出了极大地牺牲。
但是所有的一切仅仅在于影像的表现力层面,而在故事的深度上,阿金这一次并没有任何建树。
他选用了酒吧的名字“金手套”为片名,而不是主人公的人物名字,这种取名方法与影片实际表现的内容其实是不一致的。
我猜测,之所以这样取名字,其实可能是导演想要以金手套为故事的主线,来描摹整个德国目前的社会环境。
而选用金手套酒吧来代替社会环境这样做的理由,无非是因为酒吧这个地点的特殊性。
它承载着两种含义,第一种是故事的发生地的描述,这是一个位于汉堡红灯区的酒吧,通过这个地点,我们展开丰富的联想。
红灯区的特殊意义不用我多说,显然是叙事层面的意义。
而另一个层面上,由于酒吧的特殊性,它汇聚了三教九流等等,几乎就是一个阶层的代表。
这种性质,可以让酒吧成为一个观看整个社会的窗口,通过这些人的言论,我们观察到整个社会的发展状况和人们的意识形态。
阿金显然只做到了第一个层面,而没有做到第二个层面。
《金手套》的整体美学风格都是写实的,特别是性爱和杀人的桥段,写实到令人恶心,显然导演想要去剖析背后的现实原因。
但他在杀人场面之外的观察,却是毫无重点的,根本没有深入到整个社会的精神肌理去。
他描摹了金手套酒吧的群像,但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单个的个体,修女、妓女、酒鬼这些人的精神状态拼凑起了一幅所谓的群像。
但真正成功的群像塑造,要透过个体看到他们与大环境之间的深刻连接。
这是法提赫阿金在《金手套》中肉眼可见的失败。
这样的失败,导致了我们无法对暴力行为有着更深层次的认识。
洪卡为何会突然杀人?
妓女们为何会如此落魄?
当我们看过了血腥的杀人之后,还想看到更多的时候,阿金却没有给到我们。
所以说,《金手套》的肤浅在于言之无物。
在影片中,杀人成为了一个奇观,它承载了一些恶趣味的审美取向。
但奇观只是奇观,是具有探讨性的事件,而没有做深入的挖掘。
《金手套》的出色与失败,都在奇观中,简直就是成也奇观,败也奇观。
《金手套》的肤浅,决定了它只能是在视觉上恶心大家,而无法成为一部具有深刻力度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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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德国的土耳其后裔法提赫·阿金今年持“恶”行凶,送上了超重口味的犯罪片《金手套》。
该片背景放在了70年代的德国,讲述了一个名叫弗里茨·洪卡的心理变态罪犯在德国汉堡红灯区接连谋杀了四名女子的恐怖行径。
影片以他挑选“猎物”的酒吧,“金手套”作为片名。
2017年,具有移民背景的法提赫·阿金执导了由黛安·克鲁格主演的《凭空而来》,通过一位母亲的视角,讲述了当代德国人在新纳粹主义下的德国寻求公平和正义的故事。
该片获得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提名金棕榈奖,并帮助女主角黛安·克鲁格拿下戛纳影后桂冠。
两年之后,法提赫·阿金的这部《金手套》尺度直逼去年的超重口神作,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
如果说《此房是我造》是精神美学的巅峰,那么《金手套》就是现实主义的一记闷锤!
首先吗,影片故事并非虚构,而是取材真实事件;另外,通过极度风格化的影像建构,银幕以舞台室内剧的方式,逼真“再现”了当时的恐怖场景。
法提赫·阿金罕见的在《金手套》里消解了戏剧性,空间感,力求让拟态化的电影叙事与真实过往不断重叠。
对于真实性的强调,很清晰的由他的场面调度、镜头语言与空间设计表现出来。
影片一开场就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杀戮场面,没有交代前因,直接就呈现出洪卡第一次犯案的残暴行径。
这一场戏与《此房是我造》有相互致敬之处,洪卡也表现出连环杀人犯杰克在第一次行凶时的慌张和不知所措,中途的精神崩溃,以及最后的极端冷漠。
法提赫·阿金在表现这段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内容时,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镜头调度。
没有明显的剪辑痕迹,在封闭狭小的室内空间里,配以“凝固”似的长镜头,逼迫观众目睹这场令人生理不适的惊悚场面。
镜头坚定的实践了安德烈·巴赞的影像本体论法则,实现了“影像与被摄物同一”的表现手法,让影片成为向世界敞开的一扇窗户。
通过这扇窗户,观众窥探到了当年不为人知的犯罪现场的“真实”一幕。
法提赫·阿金的用意非常明显,开场就让观众反感和不适,让观众对暴力和血腥场景逐渐“脱敏”,以便其透过暴力,一探人性深处的幽暗,以及压抑人性的历史大环境。
法提赫·阿金在影片里始终限制着蒙太奇的发挥,那些惊悚的血腥场面,混合了现实与虚构的叙事内容,在银幕上具有了真实的空间密度。
不做美化,只求真实。
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仅小幅度运动,以此让观众和男主角洪卡的主观视线同构。
摄像机的微妙运动仅用来表现洪卡精神世界对外部环境的条件反映。
长时间的高度的重合,让观众与罪犯的心理发生了奇妙的投射作用,观众随着镜头,跟着洪卡的视线转移,将焦点对准到新的“猎物”身上。
《金手套》有大量的室内戏,一个是洪卡生活的顶层小阁楼,杀戮和藏尸之地;一个是他与外界联系、搜寻猎物的地方——金手套酒吧;还有一个是影片后半段,他新的工作场所,封闭的办公室和休息间。
在室内调度上,法提赫·阿金借鉴了德国导演法斯宾德的《恐惧吞噬灵魂》。
比如在室内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人物之间的疏离感,以及重要人物的视觉压迫感。
在阁楼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挡切割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画面分割,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与疏离。
而在阁楼房间内,法提赫·阿金多基本放弃了正反打,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表现人物的暴力、人与人之间突然的沉默,在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爱无可诉。
法提赫·阿金在《金手套》里,一反常规类型片,用摄影机镜头摆脱了我们对客体的习惯性看法和偏见,清除了我们感觉蒙在客体上的精神锈斑,因为唯有这种“冷眼旁观”的镜头才能还世界和人物以真实的原貌。
所以,《金手套》里的重口味血腥场景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真实,以此刺激观众的神经,消除麻木,吸引注意力,让理性复苏,以便成功传递他想通过影片传达的主观思想。
法提赫·阿金“打开”了变态杀人犯洪卡的内心世界,让观众透过他与外界的交流,透视了一个时代的悲剧。
法提赫·阿金不光在镜头上借鉴了法斯宾德,他同法斯宾德一样,坚信“电影解放心智”,竭力伸出批判矛头,用电影倾吐自己内心的思绪。
《金手套》执着于以一种历史的厚重来审判德意志民族沉重的罪孽意识。
影片把年代放置在德国70年代,用意颇深。
虽然没有直接表现时代的疮痍,但通过男主角洪卡,以及围绕洪卡而展开的诸多二级人物,就可窥见人在时代中的异化。
影片中的洪卡并非完全陷入癫狂的杀人犯,他在暴躁失控与自卑压抑中挣扎、焦虑着。
表面上看,影片叙述的是洪卡的杀人经历,但潜文本其实用洪卡的特性隐喻70年代的联邦德国。
当时的西德看似已经济腾飞,但因为铁幕的存在,以及柏林墙的分隔,让很多德国人依然感受到强烈的挫败感。
洪卡的自卑和病态代表着70年代西德人的整体情景,个人的焦虑被社会放大。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部分西德人被绝望笼罩、陷入颓废,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类似“金手套”这样的酒吧中,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围绕洪卡的那些二级人物,包括洪卡杀害的女人大都来自这个酒吧中。
他们看似活着,但早已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衰老的身躯,退化的大脑,以及对酒精上瘾的绝症。
在“金手套”酒吧里出现的人物都带着鲜明的时代符号,听力和视力都受损的老党卫军、曾经在集中营里生活过的妓女、失业的流浪汉,无所事事的颓废老女人。
他们有的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他们有的开始自暴自弃,用酒精麻醉自己,仇视一切,甚至怨恨上帝。
更可怕的是,社会的腐化不仅仅在酒吧中滋生,在酒吧之外的学校里也悄然发生着。
洪卡一直迷恋的女学生,开始被老师教导“一定要学习才有未来”,可她依然我行我素,靠着青春无视一切。
最后,她在年轻男学生的诱导下,来到了“金手套”酒吧,再次激起了洪卡的欲望。
片尾,她虽然逃过了重新陷入疯狂的洪卡的摧残,但她没有想到过,危险曾离她如此之近,杀手尾随她走过了几条街。
她逃过了洪卡,但在那样的时代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也许还有另一个“洪卡”在等着她。
而她未来也极有可能成为“金手套”酒吧里,那些吹嘘自己年轻时美貌逼人,现在却衰老丑陋的女酒鬼。
影片里的两位年轻男女,在上一代的“教导”下,极有可能以镜子式的存在,陷入命运的循环,一直腐烂下去,一代又一代。
再看看片中象征着德国中产的中年夫妻,一个为了生活在洪卡所在的公司当清洁工,而她的丈夫刚刚失业,两人都陷入低谷,借酒消愁。
更可怕的是,女清洁工还将洪卡重新拉回了地狱,令他变回了恶魔。
这是影片最明显的点题处。
喝醉被撞伤的洪卡原本打算戒掉酒精。
虽然经过了痛苦的戒断过程,但他明显好转,找到了新的工作,而且和旁人有了良好的人际交往。
可一切都在女清洁工递出的那杯酒后急转直下。
洪卡重回酒精怀抱,宣泄情欲和暴力的杀人恶魔重回人间。
所以,是当时的社会情境造就了洪卡,深陷其中的洪卡想要逃离,却倍感无力。
在法提赫·阿金的影像世界里,他人即地狱,爱比死更冷,人人都是一座孤岛,要么在酒精里昏昏度日,要么以死亡终结一切。
最后需要提及的是,在《金手套》里,法提赫·阿金继续表现了移民文化给德国带来问题。
令人吊诡的是,影片中,居住在阁楼上的洪卡才是社会底层,而他楼下的希腊人位居中产。
那种隐秘的寄生关系在一栋小楼里悄然发生。
平时两个阶层的人相互之间不闻不问,因为工作和生活习惯问题相互咒骂、排斥。
可当洪卡藏着的尸体开始腐烂,生出蛆虫,而且从地板缝里,从上往下掉入希腊人精致的晚餐上时,两个阶层的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恐怖的交集。
这种“共存”和“冲突”,显然比近来大热的韩国影片《寄生虫》来得更加生猛。
《金手套》以冷峻、恐怖、逼真的方式,实现了电影的教化功能。
正因为导演勇于表现丑恶,才使得电影本身成为了高尚最后的避难之所。
1、金手套虐殺事件(Der Goldene Handschuh,2018)中喬納斯達斯勒的表現可以和小丑(Joker,2019)中的瓦昆菲尼克斯相比,前者包藏設計,渾然天成,後者作;在整個電影的編劇與製作上同樣如此。
2、如果這電影與此房是我造(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2018)並列,同形式的兩部電影間相異的點,是後者針對人類破壞性著手,而前者並非談一個人魔的嗜殺,因為故事中的犯罪者並不戀屍,對死亡也沒有特意的癖愛。
這兩部電影相同的點,在於導演捕捉了對人性的肯定處,哪怕是一瞬念間,就足以讓這兩部電影從快感躍升至美感,此房是我造中的傑克刻意留下線索,期望自己被逮捕,金手套虐殺事件中的洪卡在一場車禍中獲救,立志戒酒,重新做人。
只是,人生貌似重新來過之際,洪卡的真正挑戰才開始:最好的情況——一名夢寐以求的女性主動示好;最壞的情況——這名女子帶著一瓶酒來。
酒,在這裡有高度且複合的寓意。
3、故事中的權力/無能的刻畫很精緻,並不只是以在酒精麻痺下的陽痿狀態展現。
男主角可以像帝王一樣立規建威,要求寫下暴虐的契約,行使支配的權力,當他把自我門檻降到最低,勾搭了三名女性回家的路上,其中一女性醉倒暗巷,他對另兩名女性頤指氣使,要他們幫忙抬回家,這時,喧鬧聲引起了附近住戶的不滿——我們聽到空氣中傳來住戶要脅要叫警察的怒吼聲,然後看到驚慌失措的洪卡雙手一放,抱頭鼠竄。
4、在電影中,金手套酒館裡的浮世繪,最重要的幾個角色,是退伍軍人與二戰慰安婦,然後我們看見二戰後才出生的孩子們,這些相當程度的給故事注入社會性意涵。
还有谁能如此大胆的揭露现状?
这部电影就是如此的暴力,赤裸裸的揭露了当今现状!
只是没人愿意承认罢了!
或者说广大女性不愿意承认罢了!
主要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肮脏,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社会的底层!
此片一开始就说了一个青春美少女孤傲的样子,不爱学习,男人都是她的哈巴狗,有本校的小男生,也有男主殷勤的给递上火,也有酒吧里的土豪说带她去兜风,可是她都视而不见,孤傲的不可一世。
相对比的就是酒吧的落魄女人们,有没地方住的大妈,有青春时候还很甜的后面得了肠胃病的妇女,有集中营里被强奸的老妇,想一下这些女子年轻的时候可能跟影片最开头的女学生一样孤傲,是什么改变了她们?
如今一杯酒就能让她们趋之若鹜…不过是现实!
因为假说有美貌女儿的大妈无论男主怎么揍她,她还是希望能跟他好好过日子,这里证明她还是很想过一个安分生活的,后来也证明她确实跟修道院女人走了。
被集中营强奸的女人大家很明显知道她为何落魄到如此?
青春是美好的,可是衰老是现实的!
衰老就要挨打,被男主狠狠的打,狠狠的勒,狠狠的割,狠狠的卸掉躯干……男主那么差劲的一个底层男人却瞧不起这些落魄的大妈!
男主又是什么角色?
男主是一个整天以酒麻痹自己不求上进的一种人,男主有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至少有地方住,比起那些落魄大妈,男主很明显有很大优势,况且男主是可以做一个中产阶级的!
因为他中途试图去做,也差不多成功了!
他穿着得体,人模狗样,惺惺作态,这也能揭露如今多少中产是这样每天装逼的模样!
实际上却有着一颗男主的肮脏内心!
况且打扫厕所的大妈已经晋级成新中产,却说男人不去赚钱而让她掏钱,刚好符合前面所说的那些落魄的女人是怎么落魄到如此了!
男人之所以没暴揍她的原因是因为她在供房…无论怎么样男人都是在压榨她们!
无论是底层还是中产!
底层就是压榨的肉体,包括一言不合就暴揍,一丝不爽就剁你!
而中产则是压榨的金钱!
侧面来讲中产女人能不被男人暴力的原因就是用金钱换来的!
因为底层的女性正在暴力挨打!
而中层女性则在出卖苦力争取不被挨打,而青春少女则是懵逼里的被诱惑的对象!
上层女性则在喝肉汤!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真实?
刚刚品完,和松露酒一样,够劲!!!
至少7分以上8分以下!!!
不论国度,不论社会体制,片中主角式的人物,底层社会比比皆是,只是没有越过雷池那一步,心中的罪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打开闸笼,得闲功夫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过瘾自满,阳光投射不到的地方,多少憨直老实的面孔,一脸狰狞,握刀杀戮,刃口已卷,不知疲倦!!!
5星,我很喜欢这个片。
男主很丑,简直就是卡西莫多在世,对美女的执着也跟钟楼怪人类似。
只是没有那么多的伪善而已。
这并不是男主自己的错,而是社会大背景下造成的。
在“金手套”这个充满怪物的酒吧里,有战争遗孤,有工伤毁容者,甚至还有党卫军。
他们生活不易,身体残缺,心理扭曲,但仍旧可以看到他们的强大生命力,他们自己养活自己,争取自己想要的,有罪,但是没有错。
第一,妆化和最后的照片很像,这眼睛两边撇不知道怎么弄的,鼻子也很像,最像的是男主的眼神,直愣愣的,特别真实; 第二,演员表演的毫无表演痕迹,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在身边的故事,看完容易后背起寒气; 第三,电影描绘了人间炼狱的景象,人间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那些女人默认的和他回了家,面对暴力,没有一个人脸上有那种第一次知道暴力的恐慌,要么麻木,要么默默忍受,要么抗争,怎么描绘呢,就是感觉行尸走肉,又还留有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真实才是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吧。
不知道男主的童年怎样。
欧美片非常注重童年的经历,犯罪心理等片中都一再重申这是导致变态行为的初衷,男主的性障碍也导致了暴力的另一诱因。
生活在太阳底下的我们,不太能明白他和他们和她们,纯然的恶与暴力,但是,纯恶的世界并不是不存在。
这部电影真实的把它摆在了我们面前,让我们自己去看,自己去思考,自己去感受。
没有闻到房间的味道,却好像可以闻到那种窒息的恶臭; 没有看到男主的童年,却好像可以猜到那种千篇一律的“不幸福”; 我们看到了滚动的肉团、僵硬的肉块、恶臭的生活、像续命药般的伏特加、蛆、血、屎尿还有垂死挣扎的不知怎么称呼的东西。
人间炼狱。
最后与开场呼应的美好般的女孩,幸好,躲过一劫,像平常的人儿一般,不知人间险恶。
是无知,是冷漠,是讽刺,还是想保留美好?
作为新世纪德国电影界的新生力量之一,法提赫·阿金在其创作生涯中先后交出了《勇往直前》《在人生的另一边》《心灵厨房》《切口》《契克》《凭空而来》等极具个人特色的作品,其土耳其裔的身份似乎也在潜意识中鞭笞着他在创作中坚持对于历史、社会的探究与发声。
法提赫·阿金而在2019年,法提赫·阿金却非常意外地为全世界的影迷们带来了一部极度重口味之作——《金手套》。
感官冲击之余,在阿金这部别样的新作中我们依然能看到他对于德国电影传统室内情节剧的独特理解,以及其一贯坚持的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1.再创造“真实”对于《金手套》这样一部改编于真实案件的影片,我们有必要先对它的“真实性”进行讨论,这一点,导演也已经通过片尾安插真实案件谍照与当年“阁楼”的真实场景照片向观众明示。
可以说,导演向观众直接挑明了“真实性”在这部影片中的重要地位,除了近乎完美还原真实的场景、道具,以及男主角相当惊人的仿妆,导演依然更多地从调度与叙事上对”真实“进行着自我的再创造。
影片《金手套》的开场就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片段,几组固定长镜头下:“洪卡”在肮脏的房间里将一个死去的女人装入塑料袋,然后拖至楼梯间。
在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内容之上,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的镜头调度。
镜头在此就像是一个持续睁开的眼睛,逼迫着观众目睹这一恶心、压抑的场面,从影片的开场就给观众强行带来”不适感“,让观众在感官上开始”厌恶“这部影片。
导演极力还原犯罪现场的真实,并以最为直观的方式呈现。
可以说是很大胆地确立了一种“非主流”影像基调。
摄像机在这部影片中似乎并不充当“画笔”的角色,更多的则是作为冷漠的旁观者而存在。
无论是fen尸、pao尸、还是对女人们的各种暴行,摄像机都从不逃避,更不做任何视觉上的美化,它只专注于传达真实。
而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的小幅度运动,也都像是对洪卡主观视线或者动线的模仿。
摄像机的这些运动是洪卡意志的反映,它跟随着他的注意力,用轻微的平滑运动,将焦点对到新的猎物身上。
而在室内调度上,导演或许深受法斯宾德《恐惧吞噬灵魂》的影响,在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视觉压迫感与人物之间的疏离感。
公寓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拦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进而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感。
在阁楼房间内,导演多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而基本放弃了正反打,为的就是从人物之间的暴力、沉默、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冷漠。
这些人们每次都出现在双人镜头内,但看上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那么的排斥、厌恶、无法沟通。
而在叙事结构上,导演在遵循传统情节剧叙事的基础上,将其主要部分与其他次要部分之间切割地更为碎片化。
叙事在大多数时间内,在阁楼房间、金手套酒吧两地之间来回切换,金手套酒吧是舞台一号,新的叙事元素如事件或人物,在这里集中出现,摄像机跟随洪卡的视线,以人物意志选取叙事元素。
阁楼房间则是舞台二号,也是独属于洪卡的舞台,墙上的色情海报、封锁柜中的杜松子酒以及“臭味”,这些元素无不是洪卡对这一空间统治力的符号象征。
在这一空间中,洪卡伪装出来的“社会性外衣”完全褪去。
阁楼房间成为了洪卡与进入到这一房间内的外部因素发生冲突的空间,而由于“真实”所传达出来的百分百的暴力属性,所谓的冲突完全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支配,从而不断上演着杀戮与虐待。
两个大空间为主的有序交替叙事,实质上是一种对于洪卡真实生活最大程度上的描摹。
导演有意识地通过这种简单对立,并且各成一块的结构让观众感受到洪卡的“真实存在”。
叙事与杀戮、暴虐悄然融为一体,一切似乎都进行地“顺理成章”。
而在大结构下,影片的叙事还残存不少小碎片,如洪卡的工作场景、某所高中的门口、街道、以及他所住公寓楼的楼下。
这些碎片场景的视觉形象,大多呈现为明亮甚至有些“色彩丰富”,和两大主叙事空间阴暗、破旧、烟雾缭绕的视觉形象形成直观的反差。
由此显而易见,这些碎片无疑起到了视觉上的缓冲作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一些过多的“油腻恶心”感。
而回归结构本身,这些碎片场景就像金手套酒吧里各色的人与事一样,在影片中充当着重要的叙事功能,它们还顺势直接带出了几个重要的支线人物和一些支线事件。
但在此,我们又不得不强调一个特殊之处,即本片中叙事主线与支线并没发生实质上足以构成戏剧冲突的交叉,多线之间有的其实只是“擦肩而过”。
那么设置这些支线的意义何在?
追究其意义,依然还是得回到“真实”二字之上。
前文提到洪卡既有着在阁楼内完全显现的“属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社会性”的一面。
如果说主叙事空间着力于发掘这个人物内心的真实,那么这些碎片化支线就是对这个人物社会性的反衬。
在这些碎片中,男女高中生、路人、楼下的希腊人,他们都是鲜明的正常社会符号。
而通过支线叙事中对洪卡与正常社会化身的接触,精确地展现洪卡对正常社会的反映,将这个人物身上的“社会性”进行有限的补完。
主线与支线各司其职,从不同的角度为洪卡这个人物添砖加瓦。
而碎片化的细节又正暗合洪卡“精神分裂式”的多面形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导演就像是把叙事的权利直接交给了洪卡的“个人意志”。
所有的情节不一定是观众想看到的,但一定会是洪卡想看到的。
而叙事传达出最恐怖的真实则在于,洪卡的两面性之间竟然如此和谐。
在干着变态行径的同时,他依然在大多时候作为一个社会人正常的活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场大火,或许他就会保持这种状态,“正常”地活下去。
2.被欺骗的社会导演阿金在这么一部重口味的影片中依然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保持着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直接把“社会”拍给观众看,对标的显然就是主角洪卡。
我们可以看到的所有关于洪卡的特性,几乎都是负面的:“自卑、性无能、焦虑、厌女、暴力。
”
在导演的思考中,洪卡的这些特性就是70年代联邦德国的特性。
70年代西德的自卑是从经济、政治两个方面的挫折中悄然诞生的,依靠传统工业基础以及马歇尔计划重新发展起来的西德,事实上依然未能摆脱战后阴影。
其一方面,作为“冷战”的欧洲主擂台,德国在超级大国的挤压中与本身的分裂中倍感焦虑。
另一方面,虽说在50年代之后成为所谓的“经济巨人”,但德国人依然无法真正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只得扮演着意识形态阵营斗争的牺牲品角色。
洪卡的自卑正代表着70年代西德的自卑,但他的自卑恰恰也是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社会上空笼罩着绝望、颓废的阴霾,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金手套”酒吧,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同时“金手套”酒吧中一些人物也充当着历史符号的角色,老党卫军、集中营的妓女即是如此。
老党卫军像是二战阴影的化身,遭受战争摧残(听力缺陷),却依然迷恋战争年代,坚持着“党卫军”式的行事规则。
狂热的纳粹战争份子在征服世界的泡影破灭之后,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里,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将这些“复仇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再宏大的计划也只不过是存留于心中的幻想。
老党卫军代表的这群人也只能一边痛骂萧条社会、一边沉浸于心中的“大战争”幻想,在绝望与疯狂中悄然死去。
金手套酒吧中映衬出来的另一个事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契约关系”的崩溃,首先是来自于货币关系的崩溃。
虚假繁荣下,货币贬值、工业减产所带来的是直观的生活水平下降以及大规模失业,在“经济巨人”时代,无产阶级与资本家建立的货币关系趋于贬值甚至变质。
而“金手套”酒吧就是一个供“闲散”无产阶级聚集的空间,经由他们失望的“货币关系”,他们在这一空间内创造出用酒杯数量来衡量的新关系。
在这里,酒杯的价值远远大于货币,酒杯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尊敬,甚至是直接进行性交易。
而对于洪卡来说,更意味着可以用酒杯直接购买“猎物”,以供自己施暴。
作为对外部社会规则的失望,失业、底层无产阶级选择回归最原始的制度,拉上酒吧窗帘,永远体验“夜晚”。
作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中产阶级在这部影片中也并非完全缺位,那一家子希腊人即是中产阶级的代表。
有趣的是作为中产阶级的希腊家庭却和洪卡处于同一座公寓楼之内,并且像《寄生虫》一样,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视觉上的对位差。
作为低阶层的洪卡反而住在了最顶层,而作为中产阶级一家子却屈居其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甚至过于直白的隐喻:这两个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寄生关系,在被大资本抛弃之后,低层选择寄生于中产阶级而存活;而中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自保性与“谨慎”,选择对其视而不见。
然而导演最后在影片中给观众推演的结果却是阁楼上的蛆虫再也掩盖不住,最终吞噬了整座公寓。
这俨然是那个时代中产阶级的无奈,无法爆发,无力发声,最后也只能在隐忍中失去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来移民家庭呢?
在影片中洪卡其实也想过步入中产阶级,但在中产的大门前他遇到了他的女同事,一个同样在中产路上的人。
洪卡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样的生活困难,以及同样压抑的欲望。
洪卡最终在中产化道路上被原来同样的欲望与绝望拉回到深渊,随着洪卡的生活一起倒下的,显然正是那个时代的“阶级上升通道”。
那个时代似乎大多数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正被欺骗着,另一种认清了骗局,选择自甘堕落。
三.结语导演阿金在这部影片中选用反常规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出彩之余,也存在着许多问题。
首先是叙事的碎片化,碎片化虽然起到了多线的效果,却在剪辑上显得场景与场景之间的衔接过于生硬跳跃,特别是两个高中生的部分,显然它本可以发挥更好的叙事作用。
其次,或许这算是一部“没有想法”的影片。
自始自终,导演都没有对拍摄出来的影像以及塑造的洪卡这个人物有个独属于作者自身的态度。
导演一直在还原真实,但当我们看完这段历史后,影片却戛然而止再无后续。
还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有所表达,难道意义在于真实本身吗?
这是一个似乎有待商榷的议题。
相比之下,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以强烈的甚至堪称极端主义的个人表达意愿,显然被赋予了更多的另类魅力。
而反观本片,这种作者化的魅力似乎无处可寻。
导演的大胆尝试值得赞赏,但关于“还原真实”的意义,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更多的探索呢?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金手套是一部感官上令人作呕,心理上令人反感的反类型电影,你把它当犯罪、悬疑片,却用不着猜谁是凶手;你把它作为社会、人性片,它还缺乏对罪犯的剖析和对受害者的同情;如果看成是恐怖片、剥削片倒是沾边儿,但导演好像志不在此。
我姑且把它归位到cult电影中吧。
片中的男主角邋遢猥琐,心理扭曲变态,他一开篇就杀人、肢解、抛尸,粗暴定下了整部电影鲜血淋漓的基调。
可惜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可耻罪行轻易地得逞,他杀了一个又一个老太太,将残肢藏在自己家中腐烂恶臭,直到突发的火灾让消防员偶然发现这个超级恶心的尸窟为止,这个变态一直逍遥法外。
这个变态叫洪卡,他是底层蓝领,独居残破阁楼,被他杀掉的几个老太太更是老无所依的失足女。
导演无意于过多对男主进行心理描写,他就是一个精神错乱的怪物,而导致他错乱的就是酒精。
影片中段洪卡正常了一段时间,因为戒酒,但总有人怂恿他重拾酒杯,导致他前功尽弃,精神反而更加错乱了。
《金手套》这部电影的主旨其实不是犯罪,而是德国当时混乱的社会秩序。
金手套这个酒吧聚集了一堆老酒鬼、老失足女和男主这样的下层工人,他们因为历史原因、自身原因而被社会抛弃,只能天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等于慢性自杀。
影片中的受害者中,就属那个胖老太给的篇幅最多。
她年轻时曾经被送到集中营,沦为纳粹慰安妇,而男主的父母也曾经在集中营呆过。
罪恶的源头是如此黑暗,所以他们的精神如此扭曲。
这个胖老太也向往幸福的生活,男主的屋子那么脏乱差,她也要拾掇一番,当男主辱骂殴打她的时候,她大多数选择隐忍,为了留在这“家”她还撒谎说自己有个漂亮女儿要介绍给男主。
也许被侮辱被损害早就成了家常便饭,老太只想有个栖身之地,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甘愿。
老太也曾被“好心人”救助,让她暂逃厄运,但她后来又重操旧业,回到了那个污秽不堪的酒吧,看来“慈善”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
老太又被男主领回家,终于被男主残忍的打死、分尸。
可以说是她最后一丝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让她走向了死亡。
影片的主要支线是个叛逆青春美少女,她也是男主的意淫对象,当男主尾随她想要伺机侵犯的时候,他家着火了、罪行败露了。
这个少女好似一个化身,一个假象,她就象征着happiness,看似近在咫尺,其实遥不可及,是所有“金手指”阶层的人永远都得不到的,只能望梅止渴的幻象。
影片的结尾,英文老歌《season in the sun》的德文版响起,让人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看完这部电影好几天,这首老歌还在耳边萦绕,久久不息。
电影中讲述的是真实的案件,片尾处还有罪犯、受害者、阁楼、金手套酒吧的真实照片。
在悠扬的、伤感的音乐声中,有人快乐,有人悲伤,有人疯狂,有人却被切成一块块的腐烂变臭。
阳光曾照在这个地球上每个人的身上,却挽救不了他们可悲的命运,多遗憾啊!
能看完这部电影需要很强的心理定力,我大概两次问自己为什么还继续看,确定自己不是扭曲地寻求刺激,而看完它的原因是电影中那些以肮脏的形式表达出的肮脏是基于事实,其以不同程度存在于世间,隐藏在心理阴暗处,不光是特定背景下极端行为的历史事件。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
”“因为在阳光下,人们就不喝酒了。
”(影片对话)
德國版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想讓他賦予更多議題的觀眾太貪心,作為一個商業電影,故事說好,搏得話題,演員吸睛,驚世駭俗,本身就達成目的。這不也是循著人肉叉燒包的成功核心,男主簡直德國黃秋生!當然,跟拉斯馮提爾差了十部傑克蓋的房子,對阿金而言,他只不過是德國邱禮濤。
不行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除了狂躁的人物状态还是狂躁的人物状态。
阿金这个片子做工还挺好,就像一个戒酒宣传片。杀手也是有道德底线的,讲求契约精神,立字为据,反悔、实现不了就干你;说戒酒就戒酒,认认真真上班;杀手也是爱美的,面对美少女和风韵少妇同事,就怦然心跳,念念不忘,忍不住发春;杀手杀人也是有理由的,孤独空虚,找来的老妓女千奇百怪,搞不定,硬不起来,挫败感太强;脏乱差臭烘烘的阁楼与干净整洁的大厦的对比,肮脏肥腻的老妓女和青春美少女的对比,不喝酒时的自制和喝酒后失控的对比……96年生的小帅哥乔纳斯·达斯勒辛苦了,演矮小、佝偻、斜视、秃顶、烂牙、肮脏的变态杀手,丑陋程度直逼《神圣车行》里的德尼·拉旺。
这妆容把我整裂了
老胖女人口味也太重了
也没有传的那么恶心 倒是这男主 你能相信是96年的??
小众 变态
好恶心
十分克制的还原了西德70年代的这一惨案。喜欢!
配乐很棒,男主演技很好
开场,法提赫·阿金迫不及待地向观众呈现excessive的强暴画面,前景的色情图片和后景的施暴行为并置,影片的前十分钟,没有对白,纯粹行为化的镜头语言,导演似乎在找寻着一种冷硬而残暴的恶魔气质,如同拉斯冯提尔《此房是我造》,并由此嘲讽观众的承受能力,换言之,让《凭空而来》发生在景框之外的暴力行为闯入镜内。但《金手套》过多的暴力行为与色情画面最终取消了一切关于暴力,强奸等犯罪行为背后绝对的“恶”,影片简化成了一部面向恋老癖或恋丑癖群体的AV,此外,绝对外部化的社会问题导向也注定使我们从外部状态审视这个佝偻的杀人犯,他愈恶心,就愈证明其背后潜藏着的道德律是多么严重,甚至,我们可以说,这是一部Mary Poppins式的儿童影片,比起《海斯法典》时期大多数好莱坞影片还要健康。
爱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啊,就连一个变态杀手接触到爱后都开始吃甜品,对生活充满期待。
在这部电影里找犯罪、血浆美学怕是不能够的,它一开始就在刺激观众的逆反心理。当你看到着火的房子飘出的烟像冤魂一般,看到贮藏室,看到酗酒的德国人众生相,看到跟历史大人物面容重合的男主角脸型……你就明白,那个苦大仇深的法提赫·阿金又在种德意志历史的因果树,土耳其裔的他还能从中抽离出来苛刻地观察。他不想只改编一个真实事件,而更想借这起案子再演示一场二战遗毒,以窥探(或者说解析)历史鬼魅的底色。3.5
嗨,这尺度也就一般说荒诞不荒诞,恶心也不恶心…只剩下油腻了不如全拍室内部分,顺便把开始的年份标注去掉结局倒是挺有意思
演了这么个油腻大叔的男主居然才23岁?希望他演完这部不要变得性无能。
影像风格很美,凶残冷峻的变态杀手被擒始末,浪漫化的表现手法,以变态狂的角度讲述其疯狂的杀戮及心路历程,甚至能让观众与其共情,体味主角这卑微又扭曲的人生,这种屌丝对女性的粗暴发泄可能让很多人不适,片中极力对丑进行展示,肥硕丑陋的躯体让人想起了三岛由纪夫《金阁寺》部分段落描述。酗酒腐蚀身心,片尾曲经典!
没啥毛病的犯罪片 就是因为感觉太熟了 在电影界反而感觉少了一股劲
无意义的暴力血腥。结尾的戏谑和Seasons in the Sun加回一星。
“色香味”俱全,且全员演技A+
嗜杀者多半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