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鸽子掠过去乐手们奏起了行军曲铮亮的是尖顶头盔金色大号穿透了耳膜指挥官把手中剑挥向天穹渐行渐远的豪迈气势人群散开了乐声落下来清晨中巍峨的大房子一遍遍传述昨夜笙歌“我听说有座天堂一般的城市它远在地球外的一块神秘土地上有阳光普照的海岸与沙滩我听说有一块没有眼泪的土地没有痛苦没有欲望没有战争疾病与伤痛在那里难得一见有一天有那么一天我会到那里”路灯被点亮的时候你为我举行盛大的婚礼空前浩大的祝福人群号角声在街头回荡你告知我要一生给予的幸福还有即将走遍世界的脚步我期盼这个成真的梦想“我听说有座天堂一般的城市它远在地球外的一块神秘土地上有阳光普照的海岸与沙滩我听说有一块没有眼泪的土地没有痛苦没有欲望没有战争疾病与伤痛在那里难得一见有一天有那么一天我会到那里”
罗伊·安德森通过这三部电影建立了比较极端的个人风格,不仅仅在电影语言上,也在电影内容上。
戏剧被消解了,叙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若即若离的片段在不停地重复生活的残酷和悲哀(《你还活着》是一个例外;它也成为我觉得三部里最好的一部)。
这样的拍片方式未必能体现一个导演对宏大叙事的掌控,但确实能把一个人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到绝对极致,所以你不能说它不成功。
另外,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故事。
似有似无的象征性其实颇能抓住观众的。
(巾城)
冷清的色调,荒诞的故事,迟钝的人物,营造了一个荒诞的后现代主义的空间,透露着一种黑色的幽默,这就是典型的罗伊安德森的电影。
罗伊安德森的人物经常看的镜头说话,也就是看的观众来表演,这样的话就打通了屏幕和观众之间的空间,打破了第四堵墙。
形成一种戏与人生浑然一体的荒诞感。
影片中描写了一个瑞典的小镇,一群怪异、不相关的一些人生活在这里,虽然都还活着,但是脸色却苍白鬼魅,每个人都有着苦恼和困惑,一群毫无生气的人。
咳咳本人感觉这部剧还可以,我这个人不咋会说自己看吧:天天神经质般叫嚷“没有人理解自己”的胖大妈,破坏别人宴席而被宣判坐电椅执行死刑的中年大叔,一边做爱一边念叨银行基金赔钱的怪男人,口不择言伤害到对方的争吵夫妇,听了二十七年精神病人倾诉已经不堪重负的精神科医生,一个随时都会解散的业余乐团,敢于追求爱情哪怕只是梦境的女孩安娜……
从技术角度说,此片最突出的就是摄影.配乐与影片所表达的东西也非常丰满适当.让人惊喜的是导演能将静止镜头驾驭使用到如此地步.这应该算是我看过的将静止镜头用得最出神入化的电影之一.在艺术性上几乎属于不可超越的高度.
“没有人理解我”人和人之间是无法理解的是存在主义的,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不睡觉要在阳台发呆,做爱都是无关双方的,打碎盘子与法庭与行刑,我觉得是在致敬《局外人》,希望行刑时很多人来看。
画面又慢又简洁,行刑先是“观众”,然后发现他们吃爆米花,然后到电椅到神父,再到犯人成为全部画面,镜头始终是不动的。
一个胖女人坐在长凳上发着牢骚:“没有人能够理解我”。
“我理解你”,她那同样肥胖的男人在旁边回应到,可却没有做进一步的表示。
赶走了男人和狗之后,女人看向镜头,开始唱起一首关于摩托车的梦想之歌……另外一个镜头:一个男人被三个捧着大杯生啤的法官宣判了死刑,即将坐上电椅,一小撮观众坐在行刑室的玻璃窗前。
一小撮观众坐在行刑室的玻璃窗前准备享受这个生动的娱乐时刻,其中有几个还买了爆米花。
一个行刑人员检查了电路之后,走到死刑犯前安慰说:“试着想些别的东西”……这是瑞典导演Roy Andersson最新电影Du Levande中的几个镜头。
这部电影可以称为deadpan,或者简单的说就是一部“悲喜剧”。
电影里充塞着那些模糊了悲喜界限的镜头语言,而冷漠的演员表情和冷峻的画面色彩不由让人想到同处北欧的芬兰导演Aki Kaurismaki。
和Roy Andersson8年前的电影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2000)一样,Du Levande也是由一连串怪诞可笑的静止画面构成,这些画面的背景时而亮丽,时而丑陋;气氛时而欢喜,时而悲哀。
各个片断之间由一个类似于美国画家 Edward Hopper画作Nighthawks中的酒吧和一座空荡荡、几乎没有任何家具的楼房小区联系在一起。
电影里人物之间微妙的关系很难清楚表述,不过人们面无生机的肖像总是会不断浮现,重叠倍放,其中不乏有欢快的事情,比如酒吧里的年轻女孩Anna,她在封闭拥挤的酒吧里寻找那个摇滚乐队的主唱。
他曾经为她买了一杯饮料,于是她开始梦想着他们之间甜美的婚礼。
当然更多的是悲剧,比如那个手工匠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别人家里将所有古董瓷器从桌布上拖下摔到地板上,为此他被判了死刑……电影里众多看似彼此毫无关联的场景其实存在着一个共同的主题:尽管生活在城市里,尽管周围人群熙攘,但事实上个体的人总是孤独的。
这种“孤独个体”的主题,在北欧这几年的电影里尤其突出。
尽管北欧或许是世界上生活最为富足的地方,但是漫长的黑夜、寒冷的冬季、老死不相往来的邻里关系却越发凸显人的孤独感,这或许也是存在主义哲学之所以发源于北欧的原因之一,而Roy Andersson和Aki Kaurismäki的电影只是存在主义哲学的一个视觉表象而已。
对于真正活着的人,我们或许只能像电影里那个下跪的女人,去祈祷最终的宽恕。
不过当人们正沉溺哀叹于电影里那些毫无希望的平庸陈腐的画面时,不时就会出现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欢乐场面,观众们只能对这些看似生活中存在着的喜剧目瞪口呆。
电影的寓意是阴郁和黑暗的,但总会在悲哀中融入幽默和温情。
在电影那些富有戏剧性的对白画面中,犹如Ingmar Bergman和Woody Allen的相遇。
电影中很多人不约而同的说着一句话:明天又会是另外一天。
这些普通人之间简短的空话正是现实生活中日益消沉和疲惫的人们的真实写照。
很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场景揭示了电影的另外一个主题: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是困难的,或者说是没有可能的。
和 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一样,Du Levande也是一幅社会警示录,电影里没有止尽缓慢前行的车河正是这个社会已经停止运作的象征。
但是与前部电影不同的是,Du Levande里的人们找到了一条出路,那就是梦想。
电影里的人同样生活在现实中,不过却可以通过梦想逃避在现实中的平庸和生活中的所有问题。
事实上,对于导演Roy Andersson自己来说,也只有在梦想世界里他才能够从现实生活的压力中得以解脱,创造出这种超现实的梦幻般的画面。
那个积极寻找爱情的女孩Anna是电影里的女英雄,因为她敢于梦想:梦想关于爱情和人们之间的友善。
她做了一个和摇滚歌手Micke结婚的梦,他们住在一个小公寓里,Micke弹奏着吉他,Anna穿着婚纱在卧室里拆着礼物,突然房子开始像列车一样行驶。
窗外跑来无数人,互相簇拥着,向他们表示祝贺并且大叫Hurra,Hurra。
做完梦之后她突然说:“所有人都这么友好,尽管我们彼此互不相识。
”这句话和之前拥挤人群中发出的一片祝贺声一起,是电影中笼罩着阴暗晦涩的迷雾中的微薄希望所在,尽管电影里不断重复展现的沉闷也许正预示着这个社会不久之后的衰亡。
Du Levande是由“静止”的摄像机拍摄的,每个场景由长镜头一气呵成,拍摄过程中没有移动,也没有经过任何剪辑处理。
Andersson将这种做法称之为:一种画面不受情节支配的视觉艺术形式。
那是他自己对电影的一种理解。
他的画面总是能够吸引一部分观众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电影能够让他们摆脱日常的庸俗从而进入梦想世界。
Du Levande(“你还活着”)或许应该有个更为确切地名字,那就是“你死了”。
死亡气息从头至尾笼罩着,不仅仅只是电影中葬礼的场面,还包括酒吧里服务员敲响的钟,以及重复着“最后一次机会”的叫喊,还有就是雾气朦胧中开来的闪着“Lethe”字眼的有轨电车(在希腊神话里,Lethe是通往彼岸世界的河流);另一方面,电影里的角色总是如此苍白晦暗和哀伤,有如行尸走肉一般。
值得称道的是电影里所有的扮演者全是业余演员,他们是Roy Andersson从饭店、咖啡馆以及车站里“搜集”过来的。
这样的演员或许观众更容易人理解他们,因为从他们身上往往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
电影开始的引文源自于歌德的《罗马挽歌》,对于活着的人发出的死亡感叹在电影里的意义不言自明了。
当电影终场时,或许会有观众能够带走一些与他人沟通和彼此理解的强烈感受。
因为对活着的人来说,这个时代教会人们太多的自私和贪婪了,就像电影开场时的那个胖女人,她哀叹着自己的不幸,不停地抱怨着自己的男人不爱自己,尖叫着让他滚开。
或许依旧活着的人更应该学会彼此托付,而沟通和理解会是人生活之幸。
至于梦想,活着的人总是需要的……
罗伊·安德森通过这三部电影建立了比较极端的个人风格,不仅仅在电影语言上,也在电影内容上。
戏剧被消解了,叙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若即若离的片段在不停地重复生活的残酷和悲哀(《你还活着》是一个例外;它也成为我觉得三部里最好的一部)。
这样的拍片方式未必能体现一个导演对宏大叙事的掌控,但确实能把一个人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到绝对极致,所以你不能说它不成功。
另外,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故事。
似有似无的象征性其实颇能抓住观众的。
(巾城)
影片一开始,就注意到屋中的奇特光线,没有强光,没有暗角,男人趴在床上。
不禁想起Jeff Wall。
不过加拿大人的作品远没有这位Roy Andersson干净是真的干净哦布光,场景,人物,真实中间透着怪异。
当一个男人(后来送花被夹在门里的那位)隐出在怨念胖大妈身后的树旁,不禁一乐,这构图,这颜色,这人物,很是现在摄影流行的调调么。
接下来的场景,简直就是流动的彩色胶片,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细节,导演一丝不苟的处理着每点每滴,所有人物的表演,无论是近景还是远景,都是中心,没有夸张的动作表情,没有强烈的光线和色彩,甚至于道具---比如宠物---都是一丝不苟(就是那只狼狗叫的太过了),从老师哭泣的那个场景,开始注意窗外的布置,不禁感叹Roy Andersson去转行做摄影肯定也很火。
很喜欢这样的电影,比看某些照片更调动人的情绪,像精神病医生抱怨和被胖老婆压在身下的大号手那几个场景,简直就是张嘴说话的照片么---表情始终如一。
ps:看到imdb有人写Roy Andersson用了3年时间拍这部影片,决不是虚言啊
前几年看罗伊安德森的《寒枝雀静》,没看懂,去年看了他的《二楼传来的歌声》却被那些极具创造性的镜头震慑得哑口无言,今晚看了他的《你还活着》同样被一个个闪着灵光的镜头给折服。
从不了解瑞典,但却直观的认为罗伊安德森是瑞典电影界中最具创造性的导演,没有之一。
到底要拥有多少才华才能都出这样的电影?
上一次给我同样感受的是英年早逝的日本导演寺山修司。
有些电影是写实的,导演通过一个完整的具体的故事来表达他的表达。
有些电影是写意的,一些毫无关联的画面台词却能够更加深刻的表达出想要表达的表达。
但这类电影往往隐晦难懂,有时候甚至只有导演自己明白。
而我觉得罗伊安德森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他既不写实也不写意,他用写实的手法来写意却也在用写意的手法来写实。
写实的电影通常都是描述具体的东西,比如声音和形状。
而罗伊安德森的风格是无声胜有声,他用无声来描述声,用无形来描述形。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讲什么,只是看完这部电影有点激动,我必须记录下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虽然只是在胡言乱语。
去年我看过一部深受好评的瑞典电影 Offret (1986) ,在豆瓣上给它打了一星之后半年没再敢碰瑞典电影。最近手贱又打开了 You, the Living (2007) ,一如既往地黑色幽默,一如既往地不知所云,一如既往地昏昏欲睡,一如既往地看着豆瓣上那些满分好评垂首喟叹:我这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唉。5/10
所有画面都像报纸上经常看到的幽默黑白漫画
重看时已没了感觉
就跟在看某类艺术品的感觉似的,特贵还理解不上去。小团体情趣过于high,以至于low片不宜。不宜!
没剧情;没主角;通篇长镜头。通过对各种人的生活小段描写,引导人们思考,平日里到底要持什么样的生活态度。结尾暗示,与炸弹下的废墟相比,无论怎么样,活着就好。
xzd
沉重窒息的蓝灰调子,荒诞的滑稽现实颠倒梦想遍布大街小巷。看遍别人的苦难,发现自己所抱怨不过是平常。风格化的摄影和奇异的表现手法都让人眼前一亮!
无敌大闷片
人类是善于表达真实的动物,你的苍白、绝望、无力,往往都真实到不得不将它们珍藏起来。这是一种舍不得拿出来的悲伤。
没看懂。 ╮(╯▽╰)╭
我们还活着~太喜欢这个电影了~一边跳舞一边看完~
太慢了,用快进的方式看,居然很ok
人活在沉重的社会枷锁之下,有人焦虑,有人变得麻木,有人崩溃,芸芸众生,社会百相,你还能活着,已经不易了。对这种无关联的多片段非线性叙述方式,真的不太喜欢,太考验逻辑思维能力了,有时候会看得很累。
北欧冷幽默,一如既往的怪诞和碎片化
以后他的片子不看了
@2024-06-02 17:48:21
是电影本身太无聊了还是看电影的心情太无聊
镜头,结构,故事都精彩,反正和我以前看的电影都不一样
三部曲里最喜欢的一部。同一个镜头里精心设计的多重故事性令人称赞,但他这种拍法没法是体现一个导演到底对宏大的叙事有多少成的掌握的……
城市中的情绪,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