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阿彼察邦,更多的人会想到他作为电影导演的丰功伟绩。
仅8年时间一举成为戛纳电影节最大的赢家:《祝福》,《热带疾病》,《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分别获得戛纳一种关注奖(2002),主竞赛评审团大奖(2007)和金棕榈奖(2010)。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海报一时间阿彼察邦成为了泰国之光,同时争议不断。
他的作品极具个人风格,常以非线性叙事描述关于梦境和现实之间模糊不清的关系,并常常在自然取景。
打破了传统的叙事结构和拍摄方法。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剧照他为何如此独树一帜?
因为阿彼察邦是一位为数不多的,同时活跃于影像艺术与电影之间的导演。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阿彼察邦除了制作电影长片,他还喜欢创作实验短片与视频装置作品。
他在某次采访中曾坦言自己一直对影像这个媒介充满好奇心,其实这与他的学习经历有关。
▲实验短片《第三世界》1998阿彼察邦小在泰国东北部的坤敬(Khon Kaen)长大。
因坤敬没有艺术院校而选择了坤敬大学建筑专业,1994年毕业后到芝加哥艺术学院学习电影。
但他学的不是传统电影工业,而是实验电影。
得异于建筑学基础,他对电影结构的把握有着独到的见解。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 ,《Async—第一束光》,单路视频,11min 3s,2017。
配乐:坂本龙一学实验影像的,必定会影响到今后的创作。
因此,阿彼察邦的所有影像包括电影创作,都很贴近于艺术层面,他早期拍摄了一系列艺术短片和实验影像,《怒海狂涛》《第三世界》《玛拉和小孩》等,并被展览于各个艺术空间。
直到现在,他依旧是电影,影像艺术两不误。
▲《恋爱症候群》剧照他的《恋爱症候群》是第一个入围威尼斯电影节的泰国电影。
除了之前说的那几部在戛纳获奖的电影以外,他还受邀参加了各大艺术双年展。
像德国卡塞尔的艺术展Documenta,在阿联酋沙迦双年展11上获得沙迦双年奖。
2013年日本福冈奖,2014年韩国最负盛名的奖项之一Yanghyun Art Prize,2016年他的电影回顾展在英国展出。
目前在拍摄名为Fever Room的沉浸式体验与影像装置结合的新作品。
▲《Fever Room》剧照他的影像和电影气质非常相似,如果你看过他的电影,一定会联想到那种亦幻亦真,充满实验性的影像作品。
常常伴着琢磨不透的叙事结构,颇有用意的镜头语言,在视觉上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影像日记》,上海香格纳展览现场图,2017蒂姆·波顿曾在担任戛纳评审主席时评论他的电影:“它不是你经常能看到的那类电影,它一点也不西方化,我也从未见过这种呈现梦幻的方式。
它像是一个美丽又奇异的梦境,让人深思,又满是惊喜。
”梦境是他的作品给人最直观的感受之一。
▲《给布米叔叔的信》17分,短片,2009其实阿彼察邦有一个习惯,他起床后都会把残留的梦记录下来,因为做梦时他的灵感充沛,而梦往往比现实要有趣。
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像一场梦境,所以就更好解释了碎片化的叙事,夹带着诗意的韵味。
但他又从不将影片中的桥段作为梦境来表达,只是在感觉上像而已,但又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件。
▲《幻梦墓园》剧照阿彼察邦酷爱用非专业演员,包括他的朋友,甚至男友。
众所周知他是同志,阿彼察邦经常让他的男友在作品中充当演员的角色,像《Teem》便是以他男友名字命名的三频视频作品。
▲《Teem》,三频装置,2007《Teem》中,他拍摄了男友Teem在不同时间睡觉时的状态,在他的系列作品《烟花(档案)》中,灯箱照片作品《忧郁的雾气》里Teem也席地而躺,如嬉皮士般呼出烟雾,全身还携带着炫目的烟花。
▲《Teem》,2014,胶片,灯箱。
这些作品的共同点是,男友Teem看上去非常放松自然,毫无摆拍的嫌疑。
这种私密影像的情感表达,能看出阿彼察邦的秀恩爱功力。
他还非常喜欢邀请自己的朋友参演。
因为他认为朋友们的不可控会带来别样的惊喜,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他们的生活经历和生命经验会异常珍贵。
▲《影子》影像装置,现场音源 ,2016还有一个原因,是阿彼察邦内向的个性。
其实阿彼察邦早已声名远扬,但你会感觉他不温不火的,非常低调地存在着。
选择与朋友合作拍摄,也是因为不陌生,还可以更深入了解到他们,何乐而不为。
▲《烟火(风扇)》,单路视频装置,悉尼双年展 2016这也体现出阿彼察邦感性温柔的一面,在同性交往中一定是“受”的角色。
对于自己是同性恋的看法,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人,没有什么不同。
当看到社会强调“同性恋骄傲”,电影市场刻画“同志”形象为千篇一律的边缘人物时,他会表示疑惑。
▲《灰烬》,20分,短片,2012所以当谈及阿彼察邦作品中出现关于社会,政治的隐喻时,大家很容易称其具有“泰国性”,但他自己却不认同。
他善于利用泰国特有的元素进行创作,比如各种自然景观,热带丛林,洞穴,河流等。
他还喜欢把泰国古代的神话鬼怪,妖魔人物放到作品里。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剧照如蒂姆波顿说的那样一点也不西方化,但他觉得自己的作品是国际化的,“泰国性”的概念过于模糊,只不过是说着泰语,讲着泰国的事的影像而已。
▲《烟火(档案)》剧照,2014阿彼察邦常用作品讨论国家,政治与社会等话题。
往往作品背后的时代背景对泰国的影响都非常深远。
影像装置作品《烟花(档案)》的时代背景就是20世纪60年代泰国共产党与中央政府内战冲突,对泰国人来说是一段难以磨灭的惨痛记忆。
但阿彼察邦经常在不同的作品中反思这段历史。
▲《热带疾病》剧照所以你会发现,阿彼察邦是个全能型选手。
他不管是做影像艺术还是电影,都能做得很好。
因为他从不把自己限制死,他接受任何可以表达自己的媒介。
▲阿彼察邦电影拍摄中电影的观众可以偷懒,被动地接受电影的放映。
影像艺术虽小众,但好在观众会有参与感。
他们只有感兴趣,积极的想要欣赏作品,才会通过展览去观看展出,放映,而在玲琅满目的艺术作品中选择你这个作品停驻下来,这种开放式的视觉艺术,也很具有挑战性。
▲《宫殿》四频录像装置,,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馆,2008时代不停地在变换,许多媒介也在不停地更迭。
但一个真正优秀的艺术家,从不畏惧改变。
他不在乎利用何种方式创作,用电影也好,用影像装置也罢,用一部舞台剧,用一首音乐都行,他在乎的是表达自己,而不是什么途径。
当不再限制住自己,或许能找到另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们都该向阿彼察邦学习。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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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看恋爱症候群这部电影以及ripple的影评,写的非常精彩,学术性的解析我在看过后很快就忘了,但当想找回阿比查邦电影中的感觉时它帮助我不会轻易迷失在情绪里,链接发在下面。
《恋爱症候群》拉片笔记这部电影有大量在医院的戏,一直觉得穷人和富人、活人和死人、生死之间发生时的空间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在路上注意过行人的面庞就会很轻易理解这一点,不单单是身体受压榨程度导致的物理速度,也是精神迟缓所让周遭环境产生的异变。
我在医院目睹过两次人的死亡,第三次被人狠狠的拽住以避免去到那“有死人”的地方,即使它就在我当时病房的隔壁,隔着一层石墙。
我觉得这部电影是“不同的影像速率调配空间的状态从而让我们再次与世界相遇”。
恋爱症候群段落分离清晰,但我不觉得它只是两段式,或者说这是它的表象,片尾的机械管道和烟雾像此前人动作的一次释放,它可以放在中段,但两旁就会各自朝向反方向。
这更好?
因为可能整部电影将不是一个缓慢泄力的过程,它再度复杂,把一种宿命论抛回对面。
人的自然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不知道下一刻是哪块皮肤先腐烂又是哪些微生物把它分解吞噬。
而阿比查邦让外部世界以佛像为代表的显眼物为参展,转瞬了时间。
我很讨厌这种做法,导演应该完全相信观众,彻底摧毁大佛。
医院的建筑帮助他合拢了意识想与我们交汇的目的,但电影散场观众离去,我们却清楚我们想重找的他的意识留在了那些建筑里,而不是那个世界,这让这部电影从开头就失败了,不可信,它是失败的杰作。
如若隽永不忌五色,如要架构应随心所欲
电影在绝大多数的时刻,呈现的是悬置了语言归类的图像。
看电影,是对图像进行语言归类的过程。
对一张图像的语言归类,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对一连串图像,且图像与图像间存在作者的介入去把它们联系起来的话,针对这组图像的语言归类的多样性在理想情况下会锐减为一,这个一就是作者的表达。
但是观众当然会有不同程度的对电影的理解,理解是发生在脑子里的,我们看不到他人理解的程度,但当他人用语言说出来,他在这个电影里看到了什么,假如是看到了前后分段其实是人的转世、既视感,看到城市吞噬人心,这些都不能说是错,但却是在最浅层,离那个作者的一,还远着。
斗胆讲讲我的解释。
电影的前后两段,里面的相同的演员,其实指代的就是同一个人。
不过这些同一个人,在前后两段分别的乡村和城市两个环境的塑造下,有了不同的行为习惯,导致了不同的人生际遇。
所以这些人的人心没有变(我否定了城市可以吞噬人心)、社会背景没有变(同处在军zf的管辖下)。
由此,这部片完全是关于乡村和城市人与人相处形态的人类学调查。
它有趣的点,就在于乡村和城市里医院和医院周围空间的异同,人们怎么在这些空间的特性下催生出某种人际交往模式,人对空间的利用方式等等。
因此绝不涉及任何形而上的象征,所有的表达都是在实体的空间中,在人的行动中。
比方,前半段乡村里的女主角,在医院里给僧人就诊,诊室在一楼,设置有三个大窗,一个借过女主角钱不还的人走过被她看到,她就追出去和他说理。
而在后半段城市里的女主角,在医院里同样给人看病,但是医院已不是乡村里占地面小且扁平的楼房,而是垂直的、分区明确的、用以服务更多人群的大型医院。
因此就有其它医生接手了同一个僧人的就诊工作,导致女主角不会遇到他。
而女主角的诊室也变成是在高楼层中,对着墙,没了前半段里的那种互动可能。
所以小乡村的开敞空间和熟人社会,带来了人际紧密的效果,你对人更有信任,但根据情境其实有好有坏;大城市的封闭秩序和原子化个体,一切都更加便利,但你我可能一辈子都碰不到面,即使碰到了也有戒心,关系无法发展,最后也是有好有坏。
但两个地方的好坏是多少错开来的,对立仍在,很清晰,问题是不论在哪个地方你都没法儿得到个双份,既有这个也有那个,你必须权衡,忍受某一遗憾。
那么哪种生活方式的好会更多,坏更少?
这个是可以商榷的事情,留给读者观影后自行感受。
我觉得水平一般的评论,就是他们要隐去这个有好有坏的部分,要把乡村描绘得像是好的象征,城市则是坏的象征,其实对于倾向这样看的人自己也会失去掉对细节的把握,导致影片的深度在他们的理解中锐减,乃至变得肤浅。
而阿彼察邦显然有把不合时宜的那些暗面放进去,他偏向乡村,也不掩盖乡村的瑕疵。
这才叫作者。
这是艺术作品的表达和灌输、洗脑的区别所在。
艺术形象的具体本就具有感召力。
泰国人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这几年实在太红了。
今年除了这部新片上映之外,他另外一部新片UTOPIA可能已经制作完成。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在成名之前,于1997年和他的朋友Micheal Shoawanasai,Gridthiya Gaweewong一起创建了艺术机构Project 304,这个机构是推动泰国当代艺术最重要的角色。
Micheal Shoawanasai也是一位有美国教育背景的录象艺术家,他拍的一些短篇电影我看过几部,后来他和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合作导演了一部长片并且分身饰演两个男/女主角。
Gridthiya Gaweewong则是一位重要的批评家和策展人。
Project 304虽然展览/活动不多,却一直存在延续着,除了其他项目曼谷实验电影节已经办了四届。
个人风格集大成之作。
沿用导演最拿手的两段式叙事,凌厉的平移长镜头,恬静的乡村风景让人回想起《极乐森林》,暗含的同志色彩和政治隐喻依旧让审查机关头疼,还加入僧侣的宗教元素,轮回转世的主题更在之后的金棕榈大作《布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里发扬光大。
影片开放性的解读让我反复思量,滋味无穷。
两段故事的开头都是同样的医生面试场景,同样的问题,微妙的差异却让我兴趣大增。
前后不断重现的情节和人物更是让人深思不已。
泰国毕竟是一个佛教国度,100多年前的灵魂来到当下,为实现当初未竟之梦,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即使性别转换了,也照样让人感慨动容。
对着人像雕塑拍摄的空镜头诗意十足,更隐藏着沧海桑田、光影变幻的神奇意味。
第一段里会唱歌的牙医给和尚看牙齿的那场让我印象最深;第二段那个神秘的地下室也让我着迷,尤其是几个医生聚众喝酒又替患者治疗的一场,带出另类的幽默气氛。
影片开头那片绿油油的草地搭配着男女医生聊天的话语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最后在广场上放飞机的僧侣们和跳健身操的男女,搭配着甜丝丝的流行歌曲更是让我惊喜万分。
如此处理声音与画面关系的导演,在全亚洲似乎很难再找出另一人,这种别致的美学追求让我艳羡。
综合症与一百年,看完了。
开头的两个段落就挺有意思,医生冷漠地9问着问题,与之后对送她猪肉的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另一个是僧侣来看病,中途医生出去找人要他还钱,回来后僧侣说她心烦,给她拿了一剂药方,这个角色行为的换位有意思。
整体看完后,没有很大的触动,也没有什么理解,并不能感受到阿彼察邦想表达什么,也许他就是像表达一种状态,那我没出于过这种状态里,他这种神秘朦胧的拍法也让我更体会不到,但电影本身的结构性还是有感触的,对白的照应,事件的相反性,这还是有意思的。
我的观影体验非常尿崩,画面时不时卡住不动,cc字幕时不时就丢了,但就他妈音频一点不卡,整个过程非常的不协调不对应,同时画质也很糊…整个电影相当于看了三次,因为中间睡着两次,每次醒了都播完了,于是就调到睡着的地方接着看,一天看了四部,综合症与一百年,神枪手之死,鸟人,神圣车行,阿彼察邦的最早看的,却是最晚看完的,也算是贯穿整天了吧。
4分。
以后再看再说吧。
产科医生面对生,癌症医生面对死,血液医生面对suffering;电影导演面对“顾左右而言他”,僧侣面对私心与欲望,病人面对“来世还是一成不变”;一同「假面」的手法,一段剧本念两遍——在前现代的低饱和度禅意之境里、又在后现代的高亮度的城市反光玻璃中。
我作为不明所以的观影者从未知晓症状的名字,只是阅读它们。
嗯,如果说阅读是谋杀,那我想说,观影也是谋杀。
我的注意力不断被操控,注视着第四堵墙的演员什么时候不看我了我都搞不清。
突然,当我发现那些言说已经是第二遍重复,不免浑身颤抖,突然发现这是永恒轮回!
可是,来世还是一模一样。
绝望由此产生。
最后一个镜头却是朝向整齐划一的日常生活广场舞。
那配乐轻松愉悦,少数几次“死亡”带来的隐忧褪成轻微的痛感。
谢谢「症状与一个世纪」,这部电影的观感,大概就是夏天初至的感觉吧。
不是那么简单的世界的变化把田园诗般的想接近又不敢触摸的爱情变成了得不到而又简单而明确的需求我觉得世界是会在不断的科技前进中变成一种融合的 在注重生态环境的大范围下有高速链接的小群落 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像先污染后治理一样这么说的话其实当初报志愿时候其实有一点点想去学地理测绘
导演阿彼察邦构筑影像方法异常的霸道,在尽可能传神地还原记忆中场景和人物的基础上,企图通过深入记忆中人物的梦境、幻想或回忆,定格某段隽永的光阴。
里面隐隐透露出某种操控人心的危险。
这就像走进一间连着一间无限嵌套的房间;或者探索外层套着里层,里层又变成下一个外层的环形建筑群,在深入的过程中逐渐接近核心。
因此会造成大量语焉不详的片段,而反过来这又像极了努力回忆的过程。
总会觉得漏了什么永远找不回来的细节而倍感沮丧。
正因为来之不易,所以失去时才痛不欲生。
如此浅显的道理,太幸运的人恐怕很难理解。
轻轻剥开记忆一层层的厚茧,很容易不小心捅破了它珍贵的核心。
记忆便是如此脆弱的结构。
导演便在做着类似的工作,抽丝剥茧地细细品味,但一不留神便会滑入时光编织的迷宫,久久寻不见出口。
观众有的时候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为什么要执着地拍一棵风中摇曳的树、颜色单调的雕塑、公园里健身的人群,看病的僧侣反过来送给女医生一包药怎么回事,前景中靠着柱子的绿衣男子又是怎么回事……剧情的走向为何如此跳跃。
其实这正是触及创造者的私密回忆造成的困惑。
弄懂和感受通常是两码事,它们彼此之间也在相互较量。
凡事刨根问底,问个究竟,倒也丧失了笼罩在面纱之下的魅力。
因为父母是医生的缘故,笼罩导演童年的颜色就是洁白的白大褂、明净的医院长廊、很蓝很蓝的天空、很绿很绿的草坪。
讲述别人的故事,也是讲述自己的故事。
人们在奔跑中跌倒迷茫,苍老后的困惑和感伤。
对他人不幸的同情夹杂着一丝庆幸,对世界的愤怒,对父母的仇恨,爱而不得的惆怅…..他想极力表达这些情绪的混合体。
精心设计的固定长镜头充满了写实感。
移动镜头的运用,也是不紧不慢刻意营造诗意和美感。
前半段大面积的绿色自然植物和后半段封闭的白色肃穆行程对比。
对话中有意无意的各种相关对比,同场景中出现的人物并非独立似乎是各有相关。
如第一段空镜头时候的对话中卖T-Shirt的Nook和酒吧里的Dr. Prasarn明显和第二段地下室段落互文。
而对话中提到的美女,可能对应第二段中看着镜头的阿姨。
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的酒吧和日食又似乎有着秘密联系。
这是一部迷人的电影。
医生,军人,和尚身份的交错置换和Dr. Nohng的理想有些许些政治意味。
受到极大震撼,已成脑残。
神秘。难懂。闷
风格独特但看了10分钟不知道导演想表达什么,或者说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10分钟弃。
我果然受不了大闷片了现在
前半段当热带风光片看…
若非诚心,不要轻易尝试
待二刷 也有可能不会刷了(什)重看 还真是有点像(早期)贾樟柯 但指出摄影机存在的镜头多 显得比贾樟柯冷很多 还有 导演是真喜欢玩声画错位和由此带来的错觉效果(比如走廊里的无脚男人在地上爬行的节奏和打网球的节奏的重合)最后那个飞碟画面里提前进入的广场舞音乐也特别有意思 顺带《记忆》里很多母题在这里已经出现了啊 像男女主角一起去看花啥的 不过记忆里面的长镜头用的比这里可是差多了(排烟管那个镜头的疏离感真是绝妙 相比之下记忆开场那个汽车灯的镜头太匠气了)
3.5。阿彼察邦在生活化的情节里有一种沉静的隐隐的神秘气质,继诗电影之后开创了独特的梦电影,又想重看一遍《布米叔叔》了。上下部镜像结构令人联想到《这时对那时错》,连机位都是相反的,前后对比颇为有趣。可惜后面看不懂的部分就又变得无聊了。阿彼察邦一直追求现实主义奇幻,他做到了。顺水漂流的感觉,有点沉静版费里尼。插入照片、广场健身操永远都能在阿彼察邦里找见。笔记: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把写实电影拍出了超现实的味道。
谁掌握了记忆,谁就掌握了时间。
第一部阿彼察邦,前后诡异的相差,一段似梦非梦的旅途。
看不懂
没看懂的奇奇怪怪电影又增加了!还是看的英文字幕,太难啃了,希望大银幕看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对准人们日常生活的镜头都很有趣。
像是18岁生日那天点的「玛格丽特汤」。
慕名而来,失望而去
2018上海电影节No.8. 没看困但是真是没看懂…第三次挑战阿尼察邦依然被虐了…农村和现代对比,以及转世轮回还是很个人标志性的
1. 我基本上就没看懂。前三十分钟节奏缓慢,再30分钟趋于平静,60分钟左右,突然发现,这很蔡明亮啊,最后三十分钟节奏突变,镜头给了地下室的管道,机械,大型的抽油烟机,让你开始思考着所谓的现代化是为什么?我们究竟在哪个阶段?面试医生的问题那么可笑,不靠谱,但是还是有人来求医、问药。
他的電影有無數種解析的可能,又飄著那團熟悉的獨特氤氳香氣,鏡頭與剪輯甚至一度令我眼花耳熱。牙醫診室夜間窗外巨大的芭蕉葉與室内機械設備二者濃鬱的綠與冰涼的白構成極美的對比,這也是通篇的核心——原始自然與現代工業。同樣的故事講兩遍,是輪回抑或是平行世界這並不重要,令人感嘆的是原始自然時期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人際關係甚至病痛的親切感在現代化之下變得愈加冰涼,便捷簡約的同時心頭卻仿佛失去了某些溫熱的東西,河邊做泥浴的長短不一的雙腿--假肢的出現,不敢闡明的愛意--躲在醫院房間暗處的親吻,那些原始的不便與情感剋制就像片中不再被討論的蘭花,在空鏡蒙太奇的流動下慢慢地被替換著,但永遠藏在記憶深處。
仿佛一夜梦的进程:清晰、贴近日常、符合逻辑的前端,重复元素夹杂再进行一遍,开始脱轨,逐渐涣散漂浮,直到进入林奇式的彻底失语的dream sequence(in dream sequence)-BTW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段-随后进入快速动眼睡眠阶段,梦又复归清醒和逻辑-广场健身舞@ Ozubook
真的....没看懂
再一次地:没有好的剧本和故事就靠所谓诗意阿哲思阿技术阿讨巧的都是邪路。长镜头是双刃剑,牛鼻的导演可以让它嗨起来,但不幸的是大部分只会流于碎片化的沉闷——睇来睇去都唔知讲咩!